“你的意si是,崔特和冯根生是一伙的?”杨琨眯着眼睛问道。
范宇耸了耸肩:“我可没这么,不过guo首现在对崔特有怀疑,这是真的,如果查证的话,崔特可能就不只是下台那么简单了。”
杨琨叹了一口气,似乎不太想管这些事:“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还跟我谈工作,我一点心qing都没有。”
范宇笑了笑:“等你能从chuang上站起来的时候,我保证你到时候肯定闲不住的。”
“少废话,你赶紧走吧,我要休息了,有点困。”
“得嘞,您老好好养着,我走了。”着,范宇侧头看了看李鸢:“弟妹,辛苦你了,我已经帮这申请了,再过几天会有专门的护理人员来照顾他,你有身孕,不能太劳累了。”
“谢谢。”李鸢急忙答道。
“谢什么谢,他该做的!”杨琨瞪了范宇一眼。
“臭!”范宇笑着骂了一句,转身就走出了病房。
范宇一走,杨琨又从chuang头柜上拿了一支烟点燃,刚抽了一口,一只手就出现在杨琨的嘴边,将香烟拿掉了。
“又抽!”李鸢瞪了杨琨一眼。
杨琨笑了笑:“有点心烦,抽完这支今天不抽了,把换气打开,你怀孕了,不能闻烟味!”
李鸢又愤愤的将香烟重新塞回了杨琨的嘴里:“你也知道我不能闻烟味啊!”
“嘿嘿。”杨琨只是干笑了两声。
见到杨琨沉默了下来,看着下着雨的窗外,李鸢心里也猜到了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李鸢才淡淡的开口:“还在想冯根生的事qing?”
“何止是想他,我现在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杨琨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意。
一想起之前自己的老婆差点受到伤害,杨琨现在就恨不得将冯根生扒皮抽筋。他受再多的痛苦都无所谓,但是自己身边的人,杨琨一点也不想他们受到伤害。
“你就不能把这些仇恨放一边吗?我可不想孩出生了连爸爸都没有。”
“什么丧气话呢?我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吗!”杨琨瞪了李鸢一眼,他将嘴里烟头拿了下来:“帮我灭掉。”
李鸢点了点头,拿着烟头走到了烟灰缸面前,将烟头熄灭掉了。
“对了,你师父早上来过电话,傍晚的时候会过来看你。”李鸢忽然开口道。
听得这话,杨琨忍不住笑了出来:“得了吧,那老头还不如不来呢,我都快死了他都不来见我一面,现在来找我,准没好事。”
“你也不能这么啊,我听爷爷,你师父最近在忙你的事qing。”
“我的事qing?我能有什么事qing?”杨琨开口问道。
李鸢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爷爷暂时不告诉我和你,你师父到时候会跟你的。”
杨琨只是笑了笑,并没有什么。
过了一会,杨琨就感觉眼皮深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么多天,杨琨一直是躺在chuang上的,有时候不知不觉就会睡着,偶尔盯着某个地方看一看,立马就有一股困意袭来。
傍晚时分,李鸢做做好了饭给杨琨送来,杨琨因为不能坐起来,只能半躺在chuang上,由李鸢喂饭。
喂到一半的时候,病房的门开了,杨老怪出现在门口。
老头两手空空,进门之后先是看了杨琨一眼,然后才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师父,你可算知道来看你徒弟了,你就不怕我死了吗?”杨琨见到杨老怪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冲着这老头翻白眼。
“你这不是没死吗?”杨老怪没好气的道。
着,杨老怪走到了chuang边,对着李鸢道:“鸢,我来喂他吧。”
“别别别!”杨琨急忙开口道:“我怎么敢劳师父你大驾啊,你多忙啊。”
杨老怪瞪了杨琨一眼,对着李鸢做了个眼se,李鸢立马反应过来些什么。
“我去打水,师父您喂他吧。”
“嗯。”杨老怪点了点头,接过了李鸢递来的饭碗。
和杨琨结婚之后,李鸢自然也得跟着杨琨喊,杨老怪是杨琨的师父,自然也变成了李鸢的师父。
“,自从你五岁之后,老头我可就没喂过你吃饭了。来,张嘴。”杨老怪将一大勺米饭递了过来。
杨琨的表qing显得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张开了嘴。
一口米饭,一大口菜。
杨琨隐约记得,五岁之前,老头都是这么喂自己的,主要那个时候自己就开始练拳了,每天的拳头上都是淤青,所以每次吃饭都是老头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