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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徐艺菲的室友们
“哼,你跑得了吗?”夏雨冷哼一声,施展身法,冲到光头青年背后抓着对方的脖子就将其丢到石头哥的身边。
“大侠,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我已经被废了双手,你就放了我吧?”光头青年连忙跪起来,惊恐地开始求饶。
“放了你们可以,只要告诉我谁是幕后主使,我也懒得理会两个废人。”夏雨平静地摸了摸后背,结果手掌瞬间被鲜血染红,在之前的追逃过程中,他后背中箭了,替徐艺菲挡了一箭,不过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我不知道谁是雇主,你问我也没用啊。”光头青年悲催地喊道。
“看来你是不准备老实交代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夏雨伸手将背上的短箭拔出,然后捡起一块玻璃,一步一步地走向光头青年。
“你你要干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谁是雇主,只有石头哥知道,你可以问他?”光头青年一边后退,一边焦急地喊道:“石头哥,你快告诉他谁是雇主,要不然咱们两个都会死的。”
“咱们出来混的那天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收了人家的人安家费,就算死也不能出卖雇主。”石头哥躺在地上愤怒地训斥一番,然后看向夏雨:“小子,今天我认栽了,但出来混必须讲义气,守规矩,我是不会告诉你谁是幕后真凶的,你杀了我吧。”
“哎呦喂,竟然还是个硬骨头。”听到这话,夏雨笑了起来:“老子平生最喜欢硬骨头了,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有什么本事放马过来,反正我双臂已经废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石头哥虚弱地哼唧一声,随后就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夏雨。
“有点意思,我很长时间没审问过敌人,今天我就帮你活动一下筋骨。”夏雨舔了舔嘴唇,大步走向石头哥。
……
几分钟之后,夏雨抱着徐艺菲离开了下场。
“魔,魔鬼。”光头青年脸色惨白地望着夏雨的背影,裤子湿了一片,神神叨叨地不停念叨:“他不是人,哈哈,他不是人,是魔鬼是恶魔……”
此时石头哥已经晕死过去,全身的骨头被碎了一大半,已经变成一滩没有骨头支撑的臭肉。
刚刚光头青年亲眼看着夏雨将石头哥的骨头一块一块地捏碎,那场面就好像是在暴虐一只牲口。
石头哥也的确是个硬骨头,最后也没说出幕后主使是谁,这让夏雨很不爽。
可实际上,石头哥也不知道谁是雇主,这是组织发布的任务,他哪知道金主是谁啊?
……
夏雨从公司大妈的口中,知道徐艺菲住在半山御景别墅区,却不知道具体的地址,还好来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徐艺菲醒了。
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是一张有些发白,让她深恶痛绝的面容,顿时紧张地问道:“怎么回事?你要干什么?”
“你总算是醒了,我自然是要带你回家。”夏雨将徐艺菲放下,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徐艺菲检查一下身体,这才回想起之前的发生的一幕,“那些杀手呢?还有我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杀手以为我们死了,就走了,然后我把你带回来……”夏雨气息微弱地回应一声。
“你怎么了?”看到夏雨状态不对劲,徐艺菲疑惑地问道。
“中箭了,替你挡了一箭。”夏雨抬头看向徐艺菲,翻了个白眼就晕了过去。
“喂喂,你醒醒啊。”看到夏雨躺在地上,徐艺菲惊慌地叫喊起来,蹲下身子一模,弄了满手的鲜血。
“真中箭了?”徐艺菲脸色大变,想到之前夏雨不让自己去副驾驶,是要替自己挡箭,心情顿时沉重起来。
这个就与自己见过一面的男人,竟然愿意替自己挡箭,单单这一点就比很多只知道花言巧语的男人强太多了。
徐艺菲扶着夏雨,一时间惊慌失措。
想到不能让受伤的夏雨就这么躺着,再加上这里距离自己居住的地方很近,必须先把夏雨弄到家里去。
虽然可以叫救护车过来,但夏雨是受了箭伤,一旦去医院,必然会引来警方的关注,那样麻烦就大了。
搞清楚状况之后,徐艺菲连忙找手机,可手机已经在追逐中甩丢了,只好在夏雨身上摸索。
“老年机?”找出夏雨的手机,徐艺菲顿时无语,夏雨的竟然是用那种最传统的按键老年机,这是得多穷啊?
顾不上其他,连忙拨打一个号码。
“喂,晴儿,你和焉姐在家吗?”电话接通之后,徐艺菲焦急地问道。
“我们在哎,怎么了哎?”一道悦耳动听的女子声音响起。
“快,你们快来小区门口帮我抬个人。”
“抬人?谁哎?”
“你就别问了,快点过来,多拿两条浴巾。”徐艺菲说完话就连忙挂断电话,查看夏雨的情况。
“还有人?而且好像不只是一个。”闭着眼睛的夏雨心里疑惑起来,他的确是中箭了,不过在中箭的一瞬间,就已经利用肌肉将箭头夹住,虽然流血不少,但还不至于让他昏迷。
之所以装晕,就是想看看徐艺菲要怎么处理自己,好歹自己把这女人从那么远的地方抱回来,现在也该享受一下了。
几分钟之后,两个风格迥异的绝色女子急匆匆地走出小区。
其中一个看样子二十多岁,穿着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露出雪白纤长的两条精致长腿,乌黑长发披在肩部位置,发尖微微卷起,带着几分洋气,脸上化了妆妆容,但能看出其皮肤雪白如玉,配上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都让人看了就为之心动。
另一个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穿着热辣短裤,身上吊带装。
年长女子叫唐嫣,少女叫苏晴晴,这两人都是徐艺菲的室友,和徐艺菲住在一起。
苏晴晴抱着浴巾跑过来,看到徐艺菲抱着一个满身鲜血的男人,紧张地询问道:“哎呀,这人是谁,他怎么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