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在屋子上,可是屋中并没有月光,屋中只有灯光,除了灯光就是人。
戾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这个时候寂已开口说道:“你又是什么人?”
那穿着黑色斗篷的人道:“你想知道我是谁,那你又是谁?”
寂道:“我可以让你知道我是谁,但是你也必须告诉我你是谁。”寂已看向那人。
“可是我要是不说呢?”那人看向寂说道。
寂道:“所以我也是不会说的。”
那人问道:“为什么?”
寂道:“我可不想让无名的人来知道我是谁!”
这里站在旁边的黑刀霸王道:“我师父的大名能是你这无名之辈知道的嘛。”
黑刀霸王好像是对寂很不满,刀已在手,无论是谁都知道他这时是要干什么的。就在这时那穿关着黑色斗篷的人道:“慢着,你现在还不能杀他。”
黑刀霸王有些疑惑问道:“师父为什么?”
“因为他还有用!”
黑刀霸王听了口中念道:“他还有用,有什么用。”
那人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把他抓来吗?”
“不知道!”黑刀霸王回道。
那人道:“因为我需要他。”
他又道:“可是你为什么把这个头上带着白布的小子也带过来了?”
黑刀霸王看向他师父道:“师父,这小子的刀不慢,而且他的刀不是普通的刀。”
那人又道:“这我知道!他的刀的确不是普通的刀。”
黑刀霸王又问道:“师父这到底是一把什么样的刀,为什么看着这把刀我会有一种致息的感觉?”
这时那人已向窗户望去,像是在想些什么,接着道:“这把刀是很可怕,三十年前只要有人听到这把刀的名字都会闻风丧胆,他们都害怕这把刀。”
黑刀霸王又问道:“那这把刀是叫什么?”
这时那人缓缓的道:“重刀。”
“有多重?”黑刀霸王问道。
那人道:“世上已没有人在知道他有多重了。”
黑刀霸王又问道:“那师父,这把刀怎么会在这小子的手上?”
“我也不知道呀!”
这时戾道:“我可以告诉你们这刀这是怎么来的。”
那人听到显是已有些高兴,“那你说来看看。”
戾道:“可以,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们一件事。”
“是什么事?”那人问道。
戾道:“放我们回去。”
那人也道:“可以,但是你们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戾问道:“什么事?”
“帮我做一件事!”
戾又问道:“是什么?”
“我要你们帮我找一样东西。”那人道。
戾又问道:“是什么东西?”
“《剑阳二十八》,〈剑阴二十八〉”
戾又问道:“那是什么?”
那人道:“这你就别管,你只管找,如果你找到的话,自然会有人去找你的。”
戾又问,“你怎么知道我会找到。”
那人道:“因为你有这把刀,所以你就一定会找的到。”
刀就是刀,可是为什么找〈剑阳二十八〉和〈剑阴二十八〉要用这把刀呢,没有知道。
戾心道:“看这实力,想逃是万万行不能的了,要想出这屋看来只有一个办法。”
戾看向那人道:“可以,但你们又是什么人?”
那人道:“你是个聪明的人。”
“为什么?”戾问道。
那人道:“因为你是个聪明的人。”
戾淡然道:“所以。”
那人接着道:“所以我也不会说。”
戾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他的人已经没有了知觉。
屋中还是那么的亮。
黑刀霸王问道:“师父,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那人像是有些气道:“我不是说了吗,他们还有用。”
他又道:“知道你的武功,为什么三十年了还没有上升吗。”
“徒儿不知!”
那人看向黑刀霸王道:“因为你的刀是把好刀,而你的人却不是个聪明的人。”
黑刀霸王又问道:“可是师父,为什么你不拿那小子的刀?”
那人道:“这刀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人再能拿的起来了。”
黑刀霸王听了一惊,“就连师父你也不能吗?”
那人道:“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想!”黑刀霸王道。
“想你就自己去试一试。”
话音还未完,可是人已不见,没有人知道他到哪儿去了,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夜本是安静的,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偏偏迎来了天明,已不在安静。
屋里并没有人,是梦儿发现的,她已来到他哥的屋中,可是屋中除了一张床就再也发现不了什么。
人在哪?
又是草地,还是这块草地。
草地上有血,但血已干,而在血的旁边。
是人
俩个人。
戾和寂。
二人的眼睛是闭着的,看起来有些安详。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已有一个睁开了双眼,是戾他醒了,他不是第一个醒的,但却比寂醒的早,因为这时寂也醒了过来。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他们知道那不是在做梦,那是真实的。因为他们身上的伤已经引起了疼痛。
血还在草地上,而人已经不在这了。无论是谁都知道他们到哪儿去了。
是霸宗。
阳光依然明媚,不同的是空气中有一种焦躁的味道,这味道是从哪儿来。戾已经跟随着气息来到自己的屋中,原来是梦儿,她在等他哥。
门是开着的,而人已经进去了。
“哥,你们到哪去了?”梦儿问道。
可是当她问出的时候她已发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梦儿又问道:“哥,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事!”戾勉强的说道。
“哥,你们一定出事了。”梦儿激动的说道,她已上前摇动戾的胳膊,这时戾却倒在了地上,他受的伤很重,是内伤,是黑刀霸王做的,他的这一刀很重很快。
床是一张床,但床上面却有两个人。
戾和寂。
此时戾已睁开了又眼,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梦儿,她的眼睛是红的,无论是谁都知道她哭过,而且很伤心很担心,这是种很难理解的哭。因为她又笑了,笑了是那么的让人怜爱,怜爱中却又带着点丝丝的动人。
就好像不管世间犯了什么样的错误,只要在这种笑容下都可以被原谅。
梦儿道:“哥,你醒了。”
“嗯!”
“我给你倒水。”梦儿道。
“好。”
戾又道:“梦儿,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梦儿回过头来看向戾道:“哥,你说。”
“今天的事你别和别人说好吗?”戾字字的说道。
梦儿此时看向她哥,她笑了,因为不管戾说什么,她都是会做的。她相信她哥,就像相信她爹爹一样。梦儿道了声:“好,我不说。”
无论是谁又都知道,其实梦儿心中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不能问,因为她知道她哥心中是不愿说的。
日落下,又回到如初,一个只有梦儿,只有戾,只有一指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