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他吧!反正出高翠的不多,再者说了,我们这么讲了,他一定不肯出让了,我们也乐得便宜些,再说了,这次的毛料非常好,而这些我选剩的毛料可都是费料了。”李乐在空间小声地说着,边说还边得意地笑着。
“那好吧!到时我们一起找找,找到了我们再转账吧!”欧阳凌心里那个气啊!这个李乐,你是有作弊利器,才说这是容易的事,找矿有那么容易,不过看在这次得了好毛料的份上,不和他计较了。再说李乐说的也是事实。
“真的!那我们现在去看看。”那位老板一看外面的天还没黑,就加紧说道。虽说他已有了足够的他几辈子用的钱了,可人心不足的事常有啊。
“好吧!”欧阳凌当然是越早办好越好,可以早些走更好。这几天他可没睡好,那些个酒店房间都不怎样,他可都是进空间和李乐枪床睡的。真是又出血又不舒服,他好想念自己的大床啊!
老坑处的确是没有毛料带了,只是在那个坑的旁边十几米处,有一个不小的山包包,那个底下可有几条不太好的翡翠带,不过那所谓的不好,也是以李乐的眼光来定的。
很快李乐就帮着那位老板定下了坐标,而老板就直接叫工人打地钻,现场勘探起来。三个小时后,欧阳凌他们正和老板一起在那办公室用晚饭时,传来了好消息。
那老板放下饭碗就跑,那像个七老八十的人啊!欧阳和明明只得放下碗筷,跟了出去。
“真是翡翠带啊?”那位老板拿着钻出的石土层,抱在那里专心地看着。边说还边叫:“那位高人真说对了,此处的生息还没绝啊!”
欧阳凌和明明双不解地看看对方,不解!
等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后,老板才和他们一起回到了办公室里,饭是没办法吃了。本就不好吃,再加上是冷天。
“以前有位人,怎么说呢?就是中国的那种喇嘛吧!他前几年过这时时。我招待了他。当时我问他这里还有毛料带吗?也是句客气的话,没想他当时就说这里的生息还有一些。当时我也没怎么当回事,想不到想不到。还真还有毛料带。哈哈!还真是个高人。”他笑地合不拢嘴地说道。
“不当回事,这么多年了也不放弃这里?”欧阳有些气呼呼地说道。
“好!我说错了。你们的几车毛料也装好了,付3000万元人民币就算了。”他高兴地用手指梳梳头上剩得不多的头发,对欧阳说道。
这个鸟地方,的确也不好住人,再说了老板也要回家去住的。所以他本着早点把他们送走为好,直接赶他们道。
“这事就这么算了?”欧阳凌还有点不太爽地问道。“那巴爷那?”
“知道了!我会去谢他的。”那位老板也是个会做人的,但好在心情好啊。
“那好!到时毛料开出来。可得给个好价钱。”说完他就拿过老板的账号,给他转了3000万元人民币后,与明明一起告别了。毛料车子早就先行了。看来这位老板还是相信他们的。
“乐!怎么样?这次的毛料还行吧!你看我这么努力,不如分些给欧阳家成吗?”欧阳有此给鼻子上脸地说道。
“好啊!不过我可对那颗千年冰魄很有兴趣。不知欧阳家肯否割爱啊!”真是的,这个臭欧阳凌,得了什么好处,就知道他那个什么欧阳家族。李乐有些不乐意地说着。
“那就算了。哦这几车毛料我让他们装到以前我们租用过的仓库吧!到时也方便你拿好吗?”一听李乐的话音,他赶紧转话题。
他们这次又在缅甸停留了两天后,才回了腾冲,把一大部分的毛料放到了沈宅的地下仓库里,都是些不太好的,但李乐怕块块毛料有货而引起老李们的注意,所以又去老陈的仓库里同时进了些价格很底子的毛料,混在一起,李乐选的毛料的安全系数就高了不少。
“这是谁的作品?”李乐指着展厅里的一个雕刻问老李道。
“这是老沈的。”老李回答道。看到李乐和两男回来,他到有些意外,但看到李乐的肚子,他就有些不高兴,想着怎么结婚也不和自己说,看了看两男,又不敢问什么,所以肚子里正憋着话呢。冷不防李乐这么一问。
“这个是真的?这实在是太棒了,能不能不卖?”李乐有些贪心地说道。这是一个水仙摆件。从上到下,最上面是一个一簇亭亭玉立的花朵。有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它们的花瓣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像一个个绿色的花房子,有的已是蓓蕾初绽,它们的花瓣在花芯周围拢着。有的像风铃一样,还有欣然怒放的花朵,这些花朵的花瓣,尽情的舒展着,每片都像白色的小桃心,六片花瓣组成一朵花,好似仙女白若凝脂的面容。花朵中间是金色的花芯,像一个精致的小酒杯,金杯里还有一粒粒的“小金豆”,那是水仙花的花蕊。在这些美丽的花朵下面是又细有长的叶子,它们扁扁的,叶尖是碧绿的,越往下颜色越浅,最下面就变成了嫩绿色,它们好似仙女纤长的玉臂。下面就它的茎了,就像几个白色的大蒜头拥抱在一起,下面还有一些白色的根须,雕得很细,这也太取巧了。一块翡翠,上面有些白的部分被雕刻成花朵,中间有些绿的翡翠被雕成了叶,下面部分又被雕成茎须。这活灵活现的样子,都有些让人怀疑了。
“当然可以不卖!不是没标价吗?小陈说到时办个拍卖会,把沈宅的名声再打得响些。不过这组水仙作品上面花这部分有些假的,那个黄翡是后来加上去的。”他指着那个花对李乐说道。
“下面要是再加个盆就好了。虽说翡翠只是糯种地,好在漂亮,又是名师作品,我想这几天问的人肯定多。”李乐高兴地说着,眼光都没移开过。
“前几天有人已出价到八十万元了。但老沈说这些不要问他,让小陈做主就行了。”说完这个,他掳掳他的白胡子,副自闲的样子。“我带你去看看老沈的小孙子吧!”说完他很有深意地看看李乐,又看看她身后的男人走了出去。
李乐叫他们两个呆在展厅后,自觉地跟了上去。
“这两个男的看着都不错,但那个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爸啊?”老李问得很不客气。
“不知道。可能两个都是。”说完李乐底下了头,这话谁听了会信?
“胡话!都没结婚呢,就大了个肚子,你真是气死我了。”老李火道。他自从认识李乐后,一直把她当成自家的孩子看,所以说话也就没那么客气了。但好在音量不大,不然可引人注目来。
“我不是没办法吗?再说他们两个也说好了,不管是谁的都会当自己的亲生宝宝来爱的。”李乐小声嘟嚷着。
“唉!孩子,你身边也没个大人,唉!”说完这些,他就摇着头向雕刻教室走去,不再与李乐说她的私事了。
一进去,就看到有个小孩子在做雕刻。他握着手里的豆种玉,手下不再含糊,三指捏稳一碾玉砣每一下力道都求着稳字,在这一小白玉白上做着他认为最精心的雕刻。
“这是小宝,你不会忘了吧!他用的是“八分相背”技法,而且这是只在蝉的背面雕琢,你看着这着重蝉的双眼及敛翅。这技法还是老沈的拿手好戏。”老李说完,就让李乐走近细看,那玉石早已不再是那微微凹凸的菱形小石,这就是一只颔首拢翅、静卧一处的玉蝉。不知道是老沈的专业指导,还是小宝心里想刻画蝉的图样,还是这玉的天生通灵,引导着雕玉人在它身上还原成它本该应有的样子。
小宝专心地雕刻着,每一‘刀’都决定的极快,下‘刀’既准又狠,起‘刀’收‘刀’,干净利落!手上唯有的一支碾玉砣被他运用的灵活,侧压‘斜刀’最是出彩,一‘刀’下去,两侧深浅不一却又恰到好处!旁观的人永远也想不到,这是个接触雕玉没多少时间的娃。
看他停了手,李乐才走上前,看着他一脸满足地看着他爷爷笑,李乐心都有些痛了,这样的孩子,谁会说他与别的孩子不同。
“小宝!还认识我吗?你真棒!”上前她温柔地笑着对他说道。
“哦!李老板来了。”老沈看到李乐,有些不自在的站起身,笑呵呵地说道。
“不要这样说,叫我李乐就好了。不过小宝真是好本事,这么短的时间,竟会雕这么好的玉蝉,真是眼热死我了。不过这是什么,玉垛子?”李乐不解地指着那些个像工具又不像的东西问道。
“这是我师傅的传家宝碾玉砣,他看我还有些灵性,就传给了我。”老沈有些爱惜地摸摸那碾玉砣,又看看小宝说道。自己已是知天命的人了,能在有生之年,让小宝学些本事,也好为以后的生活讨口饭吃不是。
“不过你把小宝教得真好。”老李也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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