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再一次遭受了他的暴行,嘴巴吧唧几下,瞪视着他心里暗想着:这个人类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她又不是没亲过,他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以前他就算是再讨厌她,也没有对她非打即骂呀。
可是自从她救了奶奶后回来,他对她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到底是为什么呀?!
今天她一定要弄清楚!
白夭夭赌气的从地上爬起来,冲着他又扑过去。
霍斯予厌烦的瞪视着她,抬脚就想要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踹出去。
白夭夭身体一闪,直接蹿上了桌子躲开了他的攻击。
“咣当!”
“哗——”
小屁股一扭儿,碰到了桌子上的茶杯,茶水四溅,霍斯予桌子上的机密文件,一分不留,全部遭了秧!
啊,我不是故意的!
白夭夭心虚的斜着眼睛看着霍斯予,果然看到她家相公怒火中烧,那眼神恨不得刮了她!
她吓得小心肝乱颤儿,撅着小嘴等待他的发落。
霍斯予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掐住了她的后颈直接将她从桌子上掀下来!
嗷嗷嗷——
白夭夭心底止不住的哀嚎,这人类下手也太狠了,她皮都要被揪下来了,好疼啊!
霍斯予深邃的黑眸眯成一条直线,深邃而犀利,带着无形的压迫力。
她被他推到桌前,柔软的后腰卡在桌沿儿上,进退不得。
“我不管你是真哑还是装哑,今天我是不能再纵着你了,你不会说话可以,给我写下来,你家的地址和电话,快写!”
霍斯予拿过一张a4的白纸,又甩给她一支笔,下巴朝着她一扬。
白夭夭被他大力的捏着,疼的发出嘶的冷抽声儿。
她九瑶山上的小帝姬,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即便是相公,都不能这样对待她。
虽然她是来求娶的,但是也不能就这样没有尊严,让他肆意而为吧!
她赌气的冷哼一声,转过头,非常不配合,看他能怎么样!
“还敢和我玩花样?”
霍斯予嗤笑一声,手里的力道逐渐加重。
咳咳……
白夭夭呼吸急促,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如果就这么被一个人类给掐死了,那她的一世英名全完了。
写就写嘛,干嘛那么凶呢。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白夭夭一咬牙,只能将这怨气先暂时咽下。
她朝着他点了点头,手摸着那根黑色硬挺的笔。
咦?
这东西怎么用?
白夭夭平日里用的是毛笔,这东西她还是第一次碰触,非常不适应。
她在白色的纸上划了一下,黑色的线条便出来了。
她挺新奇的在纸上划来划去,好半天竟是一个字没写。
霍斯予脸色越来越难看,魔魅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炸响:“又玩什么花样?!”
白夭夭挺无奈,耸了耸肩,她真的什么花样都玩不出来,她就是觉得这东西挺稀奇的嘛。
白夭夭有个怪癖,如果放在现代来说,这毛病应该算是强迫症。
她觉得手里这个唤笔的东西好是好,但是字体写出来不美观,那宁可不写。
她将手里的碳素笔放在了桌子上,冲着霍斯予摇了摇头。
霍斯予又要发飙,白夭夭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笔筒,里面竟然有她熟悉的毛笔。
这会儿,她算是找到“组织”了!
她拿出毛笔满意的冲着霍斯予点了点头。
霍斯予惊讶的看着她,心里暗想着,这小姑娘玩什么?只不过是让她写个地址,她装什么高雅,还用毛笔写?!
白夭夭不知道霍斯予在心里将她鄙夷的一文不值,她沾了墨水便开始在纸上刷刷刷,行云流水般的写下三个大字!
啪!
毛笔被她搁置,她指了指那三个大字,示意让霍斯予看。
“你玩我呢!写的什么东西?!”
霍斯予盯着纸上那三个字,它们认识他,可是他却是一个字都不认识的。
但是不得不说,这三个古文字体写的笔翰如流,就是当代着名的书法家也很难超越。
霍斯予倒是对她有些刮目相看,这女人的文学功底不低啊。
看样子是个书香世家的样子,没有十年八年根本练不出这样深厚的功底。
白夭夭急切的用手抓着他,又指了指纸上的那三个字。
九瑶山!
这三个字多么的简单,相公怎么就不认识呢?
再说了,她之前就交代她家住在九瑶山,相公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让她说呢,现在倒好,写出来了,他又说是在玩他,怎么这么难伺候哟。
白夭夭小媳妇儿状的凑在他身边,唯唯诺诺的样子。
霍斯予歪着脑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看着她脸上缠着的绷带,想起这伤是为了救老夫人而来,也不好太为难她一个小姑娘。
“你出去吧!”
他冲着她摆了摆手,示意让她出去。
白夭夭眨了眨单纯无辜的眼睛,一点都不想离开相公啊。
她伸手又想拽他几下,撒撒娇,让他疼疼她。
可霍斯予没空搭理她,直接按了电话:“将技术院的刘博士请来。”
白夭夭听到他这样说,以为他有要紧事要处理,便也不好再打扰,垂头丧气的走出去了。
。
刘博士急匆匆的赶来,在客厅竟然看到眼眶红红的,自艾自怜的一个受伤小丫头。
他心下一惊,以为出现了幻觉,立刻用手搓揉了几下眼睛。
再看,果然,客厅内什么都没有了。
“我就说霍军少的家里怎么会出现女人,一定是看错了……”
“爷爷,你找我?”
白夭夭忽然出现在他身侧,此时正歪着脑袋望着他。
刘博士吓得心肝胆颤,嗷嗷的叫了几嗓子:“你你你……”
“刘博士,您可算是来了,大少等您呢,快点上楼吧。”
李管家生怕刘博士被白夭夭吓晕过去,忙将他喊走。
白夭夭盯着刘博士惊慌逃窜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喃喃道:相公到底找这位爷爷来做什么呢?
。
书房内!
“军少,写这三个字的人在哪里?我活了六十多年,从十几岁就开始跟随导师走南闯北做考古研究,可是却从没有见过这种形态的古文,这简直就是人类史上的又一大发现啊……”
霍斯予眉头蹙的更深:“你的意思是说,这古文你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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