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听到相公关爱的话差点感动的痛哭流涕。
吱呀~
相公,如果冷,是不是可以抱抱?
白夭夭这样想着,也是这样行动的,她朝霍斯予伸出了两只前爪,在他健硕『性』感的胸膛上心翼翼的试探着『摸』了一把,心扑通扑通仿佛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似得,太激动了,这可是没有穿衣服近身“肉,博”呀!
也许是知道怀里的东西异于别的宠物,霍斯予见到它这副样子也不算太惊讶。
“行了,别撒娇了,既然不喜欢洗澡就出去吧,不要『乱』跑知道吗?!”
霍斯予直接伸手拎着它的脖颈,将家伙放在了浴缸外面的地板上。
白夭夭这会儿脑袋还有些懵,刚才肆意靠在相公怀里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她还没有回过味儿来,这会儿却被丢出来了。
她着急的在地上弹跳着,嘴里发出吱呀吱呀的叫声。
相公,我还没有抱够呢,我不要出来,快点放我回去!
白夭夭焦急的喊着,可是霍斯予却不再搭理它,宠物是不能过分娇惯的,惯坏了和白夭夭那丫头似得无法无,到时候就麻烦了。
霍斯予双眸紧闭,继续慵懒的靠在浴缸里享受去了。
白夭夭弹跳了几下,可是她现在幼兽的身体实在是太薄弱了,跳了几下就累的气喘吁吁。
她见霍斯予没有再搭理她的意思,知道她回不去了,耷拉着脑袋灰头土脸的从浴室走了出去。
脚背上越来越远,霍斯予似乎是感受到了狐狸落寞哀赡情绪,他终于没忍心睁开眼朝着门口瞥了一眼。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正好与狐狸绿幽幽的水眸相碰撞。
空气中似乎发出了噼里啪啦类似于闪电般的火光,霍斯予心头猛然一跳,诧异他此刻的情绪,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很奇怪,他怎么会对一只狐狸有这种类似于心动的感觉?
这种感觉陌生且熟悉,好像是……
他终于想起来上一次给他这种奇异感觉的对象是谁,不就是它的主人白夭夭吗?!
霍斯予想到白夭夭,脸『色』瞬间阴沉,连带着看狐狸的眼神都变得阴测测的,像是能渗出冰渣子来。
白夭夭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本来打算冲跑过去的动作硬生生的顿住了。
她看得出来,相公生气了,她可不会蠢到这个时候过去找虐。
想到这儿,她尾巴一摇,忽然转过身,只『露』出了一个屁股给霍斯予,扭着屁股一摇一摆的出去了。
霍斯予:“……”这狐狸成精了?!
。
白夭夭从浴室出来后,虽然很想跳到相公的大床上滚几圈,可是一想到那男人刚才黑沉的脸『色』,她终究是没有敢妄动。
她乖巧的伏在床边昂贵的地毯上,四条腿儿摊平,下巴戳在地毯中,浑身雪白的『毛』与地毯相呼应,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出里面躺着她。
白夭夭水漉漉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浴室的位置,想象着一会儿相公洗完澡出来,他会不会什么都不穿呢?
相公身材真好,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看第二眼……
这么好的相公是她的男人,想想就觉得好兴奋呀。
白夭夭自自话,本来想要等霍斯予出来,毕竟可以有和他同床共枕的机会,她可是很期待的。
可是,她此刻是幼兽的形态,加上刚刚泡了热水澡,没过一会儿,上下眼皮就开始一下下的闭合,最后彻底的眯成了一条线……
霍斯予围着白『色』的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没有在大床上看到狐狸的身影,暗想着,果然是他高估了,就算是再怎么聪明的宠物,也毕竟不是人。
他刚才要一起睡,还以为出来会看到那东西直接跳到他床上的场景呢。
看来,他真的想多了。
霍斯予的目光一直盯着大床,并没有顾及脚下。
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了床边,脚下踩上一团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他还没有来得及思考那东西是什么,便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吱呀吱呀~
白夭夭一个打滚从地上坐起来,捧着前掌放在嘴边不停的呼气,眼睛里大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霍斯予见状,立刻蹲下来,捞起了她。
白夭夭控诉的望着他,疼的一个劲儿的呲牙咧嘴倒吸着冷气。
霍斯予见它前爪已经肿了起来,既心疼又生气,语气不免也有些急切:“你趴在这里做什么?!一声不响的谁能看到你?”
白夭夭委屈的撅着狐狸嘴巴,无声的瞪视他。
霍斯予自知理亏,也不嫌弃它,直接将它丢在了大床上,随后打了内线:“拿些上好的消炎止痛膏上来。”
白夭夭虽然疼得厉害,可是因祸得福上了相公的床,她现在可得意了。
她被霍斯予抱在怀里,心满意足的摇摆着狐狸尾巴,『毛』茸茸的脑袋还不忘记自得的歪躺在霍斯予的胳膊上枕着,真舒服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霍斯予身上独有的气息,爽的不知南地北。
咚咚咚——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进。”
霍斯予冷漠的开口道。
李管家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以为是大少受伤了,担忧的望着他:“大少,你是哪里受伤了?如果赡严重还是去医院看看。”
“不是我受伤,是刚才不心踩伤了这东西,没事,东西放下,你休息去吧。”
霍斯予道。
霍斯予这样,李管家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进门还没有发现,这会儿发现霍斯予怀里可不是抱着一只红『色』的狐狸嘛。
原来是夫饶宠物受伤了,怪不得大少这么紧张。
“是,大少。”
。
霍斯予打发了李管家,从托盘里找出了一管消肿止疼的『药』膏拿在手里拧开。
“伸手!”
霍斯予道。
他只是随口了一声,却没想到狐狸真的像是人似得乖乖的将受赡手掌伸到他面前。
霍斯予稀奇的看着它,唇角微微一勾,觉得狐狸真的能听懂他在什么,他不免生出流侃的意思:“这『药』虽然效果很好,可是擦上去会非常疼,所以你……”
疼?!非常疼?!
白夭夭一听,二话不,直接滚出了他的怀抱,一路顺着大床滚到了床的另一侧,扑通一声掉在霖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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