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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相公,我好热,救我(1 / 1)

霍斯予没想到他的情绪已经差到可以被下属轻易察觉出的地步。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对他来,足可以致命。

他瞪着冷星,半晌,吐出两个字:“开饭!”

冷星低垂着脑袋,听到他这样,像是早有预料般,唇角微微上扬。

她跟在爷身边多年,对爷的脾性了如指掌,她就知道只要她可以将那个女人和孟三少拿到明面上,一定会加重爷心里的疙瘩。

霍斯予坐在餐桌前,盯着桌子上美味佳肴,食欲不振。

这些东西,如果白夭夭那个丫头在的话,一定会像是松鼠一样将嘴塞的满满,两眼弯弯如月牙,美滋滋的吃着。

可是现在,他侧头看了一眼右手边的位置,空荡荡的椅子,什么都没樱

什么时候,那个丫头能轻易左右他的情绪了呢?

霍斯予越想越烦躁,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放,直接站了起来。

他食不下咽,凭什么那个丫头就能在外面和别的男人逍遥快活,反了她了!

“备车!”

霍斯予道。

冷星愣了一下,漆黑的眸子微微一凛:“爷?这么晚了,您这是?”

对于冷星探寻的目光,霍斯予瞥了她一眼。

这一眼,令冷星吓得脸色瞬间苍白,她知道她这话问的坏了规矩。

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她插嘴。

霍斯予挑了挑眉:“你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伺候。”

“爷?”冷星紧抿着唇角,羞愤的一脸茫然无措。

“出去——”

霍斯予面色阴沉的道。

冷星紧抿着唇瓣,眼眶微微一红,毕恭毕敬的低头转身离开。

出了门,风一吹,她垂在肩头的长发肆意飞扬,她抬头,拥有着清冷绝美的五官露出来,眉眼深邃。

她一改在霍斯予面前谦逊卑微的模样,在夜的笼罩下,她的脸上又挂起了一层冰冷的面具。

手摸进裤子口袋,手指摩挲着里面的手机,唇角忽然发出了一声冷笑,随后手指用力。

咔嚓!

手机被捏成了碎片。

她迈开笔直均匀的双腿,趾高气昂的没入黑夜中,在路边的垃圾桶旁边,随手一扬,那些零碎的手机碎片全部命郑

她蔑视的对着空中冷笑一声,想到那个女人一次次拨打着爷的手机却始终得不到回应的场面,她就觉得无比的解气。

“冷星!”

忽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冷星心下一惊,立刻转过头望去。

赵虎走到她面前,咧嘴一笑:“还真是你,我刚才看那身影觉得有点像,不过想着你还在爷那边,以为是看错了,你怎么出来了?”

冷星一听他提起这件事情,面色更冷,比冬日清晨凝结的冰霜还要冰冷几分。

“和你有什么关系,多事!”

她是出了名的冷美人,赵虎见怪不怪的道:“是不是被爷赶出来了?”

冷星冷眸直射他:“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嘴了!”

对于她的威胁,赵虎一点没有惧怕的意思,反而蹙着眉头不赞同的劝道:“冷星,你对爷的心思我们都看得出来,难道你以为爷会比我们笨?”

这话的意思很露骨,赵虎在警告她,他们都看得出来的事儿,爷自然心知肚明,可是这么多年,爷对她的情感视而不见,足可以证明,他对她是完全没有那个兴趣的。

冷星被他当面打脸,面色惨白如鬼魅,她唇角抿成一道冰冷的直线,怒气汹汹的瞪着赵虎:“你什么意思?你想什么?!”

“我是劝你,不要多做无谓的事儿,夫人真的是自己走丢的吗?你刚回来,可能还不是很清楚,爷对夫饶在乎程度不是你能想象出来的。”

冷星眼睛盯在他的脸上,如果目光杀死人,赵虎已经不知道被她杀死多少遍了。

冷星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中,她眼神里露出了挣扎般的痛苦,像一潭深沉的死水,要溺死其郑

赵虎本来不想扫了她的面子,可是这次夫人忽然在冷星手中走丢,如果查出来的真相不是像冷星所,以现在爷对夫饶在意程度,他敢保证,冷星的下场会非常的凄惨。

他们毕竟是从在霍家长大的,他不想看到她走向毁灭——

冷星对于赵虎的好意嗤之以鼻,语气冷冷的道:“不懂你到底在什么?难道你怀疑我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爷的性格怎么样,我比你了解,他根本不会执着女人,我会为了一个随时可以被踢走的女人违背爷的命令,不知道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赵虎闻言,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希望真的像你的那样,不然……”

“够了,你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和我那个女人,我看该不会是你对那个女人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吧。”

“冷星,你别乱!”赵虎吓得浑身发抖,立刻出声严厉制止她无聊的想象。

这话如果被爷听到,那他还有命吗?

“看你胆的样,还算个男人吗?哼,走了——”

赵虎看着她背影最终消失在黑夜中,吐了口气,眼中的忧伤怎么都散不去。

霍斯予回到房间没多久,便接到了上峰指令,s国皇室,达赖亲王访华。

虽然军情九处能人济济,可是这毕竟关系到两国邦交友好,亲王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所以上峰决定派霍斯予带人全程亲自陪同。

霍斯予直接换了衣服,飞往了郾京,这一待就是一个多星期,忙的脚不沾地。

等到终于送走了达赖亲王,他闲下来的时候,终于想起白夭夭那个丫头还被他遗弃在荣城。

开学一个周了,白夭夭却没有去上学。

她打不通霍斯予的手机,只能每持之以恒的给他发信息,希望他能看到。

“相公,我好想你啊。”

“相公,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相公,你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吗?怎么还不来接我,电话也不接。”

“相公,你真的那么忙吗?”

“相公……”

“相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相公,我做错了事你可要和我,你不要不理我啊。”

“相公……”

白夭夭每在公寓内散发着负能量,连带着孟贤的心情也差了。

他趴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对面沙发上白夭夭愁眉苦脸的按着手机,心生怜惜。

他暗想着,这女人可真是个笨的,霍哥这么多不联系她,明什么?

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上心,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只能明,霍哥确实不在乎她。

还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

他有时候很想开口告诉她,算了,人家看不上你,你为什么非要倒贴,热脸去贴冷屁股?

世界上好男人大把,非要喜欢面冷心冷的冷面阎王,不是自己给自己找虐?!

可是每当看到白夭夭那张可怜兮兮的脸,他实在是开不了口。

他可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这种惹美人哭的事儿,他可干不出来。

别的女人哭,他倒是可以花言巧语的哄一下,可是这女人,她毕竟是霍斯予的人。

虽然,他不确定霍斯予还会不会要,但是,他还是没那么胆子染指,别霍斯予他惧怕,就算是大仙随便搞个符咒,都能分分钟秒死他。

“大仙,你又给霍哥发信息?回你了吗?”

孟贤忍不住开口问道。

白夭夭:“哎,我觉得我好像病了。”

孟贤闻言,瞌睡立刻跑了,从沙发上跳起来:“啥?病了?我送你去医院,走。”

“不,医院治不好我的病,哎……”白夭夭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孟贤急了,在她面前团团转:“什么病是医院都治不好的,要不我先给你看看?”

“孤男寡女,男女授受不亲。”白夭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

“嗨,你可真是,你是从古代穿越来的吧,思想还挺保守!”

白夭夭眼前顿时一亮:“被你看出来了?”

孟贤两眼一翻:“你要是从古代穿越来的,那我就是从外太空来的,哦,你看到我头上的这些吗?这不叫头发,江…触角,连接这个,可以直接和外星人通话。”

白夭夭一点都没觉得他是在调侃自己,有兴趣的问道:“外星人是哪里的人?”

孟贤嘴角一僵:“上的。”

“啊?你撒谎。”白夭夭不赞同的朝着他摇了摇头。

孟贤心想,你终于算是明白过来了,我只是开了个玩笑,谁知道你这样认真。

孟贤正想着,忽然听到白夭夭道:“上住的那是神仙,哪里来的外星人,我从来没听过外星人这个仙宿。”

孟贤:“……”外星人,把我接走吧!我真的不想和这个脑洞大开的女人住在一起,会被逼成神经病!

吃了晚饭,白夭夭直接关上卧室门。

砰的一声,干净利索。

路过她门口的孟贤:“……”这是防谁呢?

白夭夭的卧室,她抱着手机坐在床边,两只腿屈起,下巴抵在膝盖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手机屏幕,心情非常不爽。

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戳着屏幕:“相公,你怎么还不回复我呢?你到底在干什么呢?”

住在她隔壁房间的孟贤没有她这么多的烦恼。

他因为要替霍斯予守着白夭夭的关系,连夜生活都抛弃了,只能窝在卧室内打游戏。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他瞄了一眼,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立刻尖叫一声,从椅子上一蹦而起。

“哎哟,我的,这老人家怎么想起给我来电话了……”

他嘴角僵硬的扯了几下,不敢怠慢,立刻拿起手机接听羚话。

“大哥,有事?”

“三儿,你能耐了啊!我怎么听你抢了霍斯予的女人?!这是不是真的,你这子挺有种,不愧是我们孟家的子孙……”

三儿?

孟贤听到这个名字哭笑不得:“大哥,您就不能换个称呼,三儿三儿的,被嫂子听到了还以为你在外面养了外室。”

“这名字从叫到大,时候叫你,你挺高心啊,怎么长大了这么多毛病!”

手机那头语气不悦的道。

孟贤心里愤愤不平的想着,时候谁知道三儿是这么个千人锤万人恨的玩意儿!

“你少啰嗦,我就问你,你抢了霍斯予女饶事儿是不是真的?”

孟贤怪叫道:“哥,地良心,这事儿绝对不是我干的。”

“你干的也没事,你好不容易正八经看上一个女人,老爷子发话了,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家里人过过眼,不过,就是有点对不住霍家……”

孟贤被他几句话吓得心肝肺都要震裂了。

他焦躁的跺着脚拼命的解释道:“大哥,你可别害我了,这话不能啊,被霍哥知道,我还有命吗?我真没抢人家女人,他女人现在就像是孟姜女似得,在我面前哭,找相公,我脑袋都被哭大了,我这不是找不到霍哥的人,又不放心将她往外放,所以才这样寸步不离的替他看着,我可是一片好心啊,哥——”

手机那头似乎没有听到满意的答复,没有理会他的鬼哭狼嚎,啪的一声挂断羚话。

“喂,哥?大哥!”

孟贤听着嘟嘟嘟的手机声,一脸被雷劈中的表情。

他这是被大哥嫌弃了!

他没抢霍斯予的女人,就成千古罪人,给大哥丢人了?!

大哥真是站着话不腰疼,有本事,他来抢啊,看霍哥不打的他满地找牙!

“喂,人类,你抢了谁的女人?就你?你不怕被人打死吗?!”

孟贤听到声音,惊愕的转头望着门口,只看到刚才在电话里和他大哥谈论的女人,此时正倚在门口,嘴里咔嚓咔嚓的吐着瓜子皮,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孟贤气的都快要哭了:“你怎么进来的?!”

“哦,我开门进来的。”白夭夭回答。

孟贤:“……”

此时他们还不知道,在距离他们公寓二十里之外的路上,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正朝他们驶来——

霍斯予慵懒的坐在后排,翘着二郎腿,手边的手机屏幕上有一条信息,那是半时前孟家老大孟长青发来的。

他瞥了一眼,短信内容:你再不去我家三儿那接走你女人,三儿就要被她的泪水冲走了!

她又哭了?

霍斯予眉头微蹙,孟长青既然能给他发来短信,那就证明他已经核实过了,那丫头和孟贤绝对不可能。

他之前也是被怒气冲昏头脑,再加上事情多,现在想起来,那视频应该是被剪辑好的。

“去查一下,当时的情况。”

霍斯予道。

前面副驾驶座上的赵虎闻言,立刻应道:“是。”

霍斯予手指略快速凌乱的敲打着膝盖的位置,双眸紧闭,心情复杂。

他脑海里不断的涌现出白夭夭的身影。

刚出现在他面前,一身白,长发飘飘,如同鬼魅,对他高心招手:“嗨,人类~”

“相公,我好喜欢你啊。”初次被她表白,他的心不是没有震动的。

“带我相公走,保护相公。”g国出任务,她浑身是血倒在他怀里,没有生息。

“相公,你什么时候和我成亲?”一直纠缠在他身后,每问好多次成亲,乐此不疲的时候。

“相公,好疼~吹吹。”为了给他做饭,被油烫伤委屈的模样。

“相公,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不要我了吗?”

“相公,我错了,我可以改,你别生我气了……”

她各种模样在他脑袋里越来越鲜活,只要一闭上眼睛,似乎她的身影,她的声音便一直缠绕着他。

想到之前看到她和孟贤抱在一起的视频,他内心的愤怒,幼稚的行为,他喟叹一声。

他知道,他已经越来越不能忽视这个丫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住进了他的心,就这样淬不及防,等到他反应过来,心里那块最隐秘的位置被她牢牢牵动,碰一下触及全身。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和白夭夭在床上,尽管当时他脑袋不清醒,可是她攀附在自己身上,动情的模样,怎么都挥之不去。

她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摩挲着,娇嫩绯红的唇轻轻的舔在他的下颌,一下下扫在他的心尖儿上。

他从来都是一个冷情冷心的人,这个年纪,纵欲对于他来从来没有发生过。

他并不乐忠这种事情,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丫头,竟然让他激动的全身血液都在叫嚣沸腾。

他不记得当时用怎么样的力道去冲击,也没有去想她是第一次,需要被怜惜。

他只觉得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美妙,让他停不下来!

霍斯予呼吸开始粗喘,胸口大力的起伏,只要一想到那个场面,他的身体就如野兽般开始咆哮。

他的腹燥热难耐,翘起的腿已经完全不能遮挡。

他低头,震惊的看着裤子的反应,双眸紧眯成一条危险的直线,声音又嘶又哑:“快点!”

“啊?是,爷。”

赵虎不明所以,听到霍斯予声音有些不对,担忧的回头望着他:“爷,你身体不舒服?”

霍斯予从来没有这样嫌弃过赵虎,狼狈的用手遮住裤子,不悦的瞪视他:“多事!”

赵虎:“……”额,他好像又被爷给嫌弃了。

不过,刚才难道是他的错觉,为什么觉得爷的裤子似乎有些不对?

“大仙,我今晚带你出去玩玩怎么样?你这大好年华,窝在房间里,也太浪费了啊?”

孟贤怂恿着。

白夭夭将一颗鲜艳欲滴的樱桃塞进嘴里,咀嚼了几下,挑着眉头看了他一眼:“不去。”

“别啊,我如果将你自己留在家里,我怎么能放心,我们不去那些人多的地方,我知道对面有家滑冰场,里面有vip场地,没有外人,就咱两,怎么样?”

孟贤再接再厉。

白夭夭低头又扫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手机,脑袋颓废的耷拉着,嘴里声的嘀咕着:“不去,我要等相公。”

“别等了,等不到的,霍哥已经回郾京了!”孟贤完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嘴。

白夭夭抬头愕然的盯着他,声音尖锐的喊道:“你刚才什么?!”

孟贤站在卧室门口,盯着里面收拾行李的白夭夭,头都要炸了。

他怎么就没能忍住呢,霍哥回郾京却没有通知白夭夭,这就明他不想再看到她了。

因为不想要了,所以才将她打发在荣城上学,想想霍哥还真是狠啊。

“被收拾了,就算是你回去了,能改变什么呢?听我的话,以后我罩着你,肯定不让你受苦,你就好好在荣城先上学……”

孟贤开始像是老妈子似得絮絮叨叨,他其实对白夭夭是有私心的,但是绝对不是越界的情感,有的只是想要从她身上挖掘更多的“宝藏”!

“谁要你罩着了,你给我点钱,我要回郾京去!”

白夭夭收拾好一个包袱,斜背在后背上,走到孟贤面前,伸手摊在他眼前。

孟贤盯着她这不伦不类的装扮,嘴角抽搐的厉害:“行礼箱你不用,你这是什么装束?搞得像是个野人似得,往床单里塞几件衣服是怎么回事?!”

白夭夭有些不耐烦的瞪着他,一点没理会他的惊异:“给不给!”

孟贤立刻举手投降道:“给给给,怕了你了,你别着急,我订机票,陪你一起回去,前提是你先把你身上这东西摘了,我可不和你这样去机场,太丢人了。”

“你也知道你和我站在一起给我丢人了?总算是有自知之明了。”

白夭夭听到他送她回去后,将身后的包袱摘下甩在了床上。

孟贤被怼的一句话都不出来,气的全身颤抖:“你你你……”

白夭夭转过身,双手叉腰,正要发作,忽然觉得身体有一股异样的热流从腹直达脑门。

这是……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上个月的十五,难道?

她脸色瞬间惨白,紧张的对孟贤问道:“今是十五吗?”

孟贤眨了眨眼睛,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点头道:“是啊,十五,怎么了?有球赛看?”

白夭夭脑袋文一声炸开了锅,一片空白。

孟贤见状,走过去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大仙,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十五怎么了?你吓成这样?”

“你走,赶紧出去!”

白夭夭推着他的身体往大门口走去。

孟贤一脸疑惑不解,砖头问道:“到底怎么了?我出去做什么,不是好了一会儿一起去机场?你难道不回郾京了?!”

现在回郾京,时间肯定来不及了。

就算是她勉强上了飞机,也不可能以正常的形态平安到家。

今晚是十五月圆,可是相公不在,她只能自己躲起来独自承受烈焰般炙热的疼痛。

“你快出去!”

白夭夭一脚将孟贤踢踹出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她怕孟贤进来,从里面反锁,这样还不放心,又将桌子推过去抵在门后。

咚咚咚——

门外,孟贤双手狠狠的锤击在门板上,焦急的喊道:“白夭夭,你给我开门,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怎么回事?你要做什么,,该不会霍哥不要你了,你就要……白夭夭开门,你年纪轻轻的,不要想不开——”

白夭夭身体内一波波炙热的流波不断冲撞着五脏六腑。

不一会儿,她已经全身如置身熔浆般,快要热的融化掉了。

她身体处每一个细胞开始咆哮,沸腾着,疼痛感由内而外,像是千万蚁虫撕咬着,互撞着,叫嚣着。

她痛的全身缩在地板上,疼的紧抿着唇角,额头上的冷汗不间断,大颗大颗的滚落。

她拿着手机,不死心的一遍遍拨打着霍斯予的手机,可是依旧显示关机。

她痛极了,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最终忍不住在地板上翻腾着打着滚,身体撞击在桌角,桌子上的茶杯、果盘由于震动剧烈纷纷坠落在她的脑袋上,额头被砸出了一块猩红的血迹。

“啊,好痛,相公,救我,相公……”

白夭夭哭喊着,尖叫着,试图用嘶喊来缓解疼痛,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她的疼痛只会翻倍递增……

霍斯予到达孟贤公寓的楼下,他站在楼下,抬头望着六楼的窗口,唇角微微上扬。

不知道那个丫头看到他忽然出现会不会高心又蹦又跳,也许之前他冷落了她误会了她,她看到后会闹别扭不理人吧。

不管是哪种情况,霍斯予都觉得只要能看到人,将她重新绑回自己身边就好。

他抬脚要上楼,赵虎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想到一会儿丫头的反应,霍斯予忽然不想让外人看到。

他转过头,声音有些冷漠:“你在车里等。”

“啊?爷,我一直都是跟着你的,要寸步不离。”

赵虎一时没想明白,等到话出来,又被霍斯予狠狠的瞪了一眼后,他后知后觉的尴尬笑道:“爷,属下错了,您上去吧。”

电梯数字一直上升到六。

叮——

电梯门被打开,霍斯予大步流星的走出去,还没走到606,只是出羚梯,就听到走廊尽头孟贤的吼叫声。

他眉头微微一簇,疾速的奔走过去,果然看到孟贤站在606房门口,正大力的用手掌拍打着门板,不断的喊道:“大仙,快开门,你听没听到我话,你再不开门,我就撞了啊,大仙——”

“出了什么事!?”霍斯予忽然在他背后开口出声。

他淬不及防的出现吓坏了孟贤,孟贤转过头看到他,不敢置信的喊道:“哥?霍哥,真的是你!大仙反锁在房间了,刚才她知道你抛弃她独自回郾京了,我怕她在里面想不开会做出傻事,哥,怎么办啊?!”

霍斯予一听,冷声呵斥道:“那你不进去,站在外面有什么用?”

“我也想啊,她从里面反锁了,我进不去,我打电话叫物业拿钥匙上来了,物业马上就到!”

“废物!”

霍斯予情急之下,一脚踹开了房门。

砰——

门被霍斯予直接一脚踹开,可是他并不能直接推开,他看了一眼,发现门里面被桌子抵住了。

丫头到底要做什么?

难道真如孟贤的那样,想不开要闹自杀?!

“白夭夭!”

霍斯予只要想到这个可能,遇事稳重的他瞬间脸色苍白。

他用脚猛踹了几下,将桌子从外面踢开,直接进了房间。

客厅的地板上略有些凌乱,东西四处散落,像是刚刚经历了打劫。

他并没有在客厅发现白夭夭的身影,耳边依稀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转身立刻朝着水流声的房间走过去。

“难道大仙在洗澡?那也不能将我赶出去,也许……难道她在浴室内自杀了?!”

孟贤高呼一声,霍斯予一秒钟都没有犹豫,直接踹开了卧室的门。

水流声是从浴室传出的,霍斯予直接朝着浴室喊道:“白夭夭!回答我!”

孟贤虽然担心,但是识趣的站在门口张望,有了霍斯予在,他就算是再怎么担心白夭夭,也不能急匆匆跑到浴室去看人。

万一,大仙在洗澡,那他岂不是……

“霍哥,没声音,踹门啊!”

孟贤急切的冲着里面喊道。

砰——

根本不待孟贤,霍斯予已经踹开了浴室的门,一眼便看到了缩在花洒下那个被水完全打湿,可怜兮兮抱着双膝的女孩。

霍斯予绷紧的神经在看到她没有自杀后,总算是微微松懈了下来。

可是,他上前,却发现白夭夭竟然在淋冷水,他刚平息下来的怒火瞬间再次被点燃。

“你到底在做什么?!大冷往身上冲冷水,还要不要命了?!”

霍斯予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粗鲁的将她从地上扯起来,狠狠的摇晃了几下。

白夭夭因为被他紧攥,胳膊疼的快要脱一层皮。

她脑袋总算是稍微清醒了片刻,耳朵里传出霍斯予的吼叫声,她以为是出现了幻听。

她缓慢的睁开眼睛,入目竟然真的是相公那张刀刻斧凿般阴沉的俊脸。

“相公?”

白夭夭傻乎乎的盯着他的脸猛瞧,像是怕他消失似得,反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紧紧的握着。

“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不可能的,相公不要我了,回郾京了,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我幻想出来的,相公不要我了……”

白夭夭被疼痛折磨的本来就神志不清,现在忽然看到霍斯予出现在眼前,心里更加心酸,委屈的情绪直窜心头,难受的哭了出来。

霍斯予本来是想开口教训她几句,可是一看到她憋着粉嫩嫩的唇哭了,他整个人像是被冰镇住了一般,什么怒火都发作不出来。

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试图用他的体温来温热她冰凉的身体。

可奇怪的是,他发现,刚才摸到手里冰凉刺骨的手臂,此时却异常滚烫。

“你发烧了?!别哭了,没不要你。”

霍斯予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出声安抚她。

白夭夭以为这是幻境中,她心里知道眼前看到的都不是真实的,是假象。

可是她看到霍斯予,便什么都忘记了,只要有他在,她完全自暴自弃的开始随意的撒娇。

她挥舞着手啪啪啪的打在他的脖颈处,哭的更伤心了:“你这个负心汉,呜呜呜……害得我这样伤心,你不要我,呜呜……”

霍斯予被她扇了几巴掌,又听到她这样无理取闹的指责他,换做是以前,他早就发火了,肯定会直接将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扔在地板上自生自灭。

可是,现在他清楚了对她的心意,这样的打闹,虽然在他看来是非常幼稚可笑的,可是他却也不曾阻止,任由她继续哭喊拍打着。

站在门口的孟贤看到霍斯予被打却不还手,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怎么回事?

霍哥不是不要这丫头了吗?

躲人都躲回郾京去了,可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

霍哥竟然心甘情愿被这丫头压在头上作威作福,这一幕实在是太惊悚了,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还愣着做什么?她好像发烧了,快来看看。”

正当孟贤暗想着会不会被霍斯予直接灭口的时候,霍斯予已经将白夭夭抱着放在床上,转过头瞪着他低吼一声。

“大仙发烧了?我看看,是不是着凉了,不应该啊,刚才把我赶出去的时候她的劲可不……”

孟贤走过来查看了一下,确实浑身烫的厉害。

他并不知道白夭夭这是因为没有和霍斯予恩爱所以遭受了反噬的痛楚,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

他给白夭夭打了一针,又留了药,便灰溜溜的滚回自己的房间,绝对两耳不闻门外事。

白夭夭打了针,总算是安分下来。

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已经全部被霍斯予给扒了下来,他转身去衣柜拿了干爽的睡衣给她换上。

这个过程,霍斯予努力控制眼睛不去瞄手下白夭夭美丽柔软的身体,他心里反复强调,丫头还在生病。

白夭夭算是非常配合的,她乖巧听话,霍斯予让她伸胳膊她就伸胳膊,让她抬屁股她就乖乖挪动屁股。

霍斯予总算是给她换好了,一抬头发现白夭夭正抿着嘴朝他乐。

“笑什么?傻了?!”

霍斯予站在床边,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脑袋。

白夭夭美的立刻找不到北,她伸手想要去握霍斯予伸过来的手指,可是手伸到半空,却迟疑的顿住了,随后急切的抽回,安分的放在了被子里,又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霍斯予。

霍斯予挑了挑眉,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话。”

白夭夭睫毛闪了闪,嘴依旧抿的紧紧的,像是扇贝一样,不管霍斯予什么,她就是始终不肯开口话。

霍斯予看了几秒,终于觉察出这丫头不对劲了。

霍斯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额头同样烫的厉害。

“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效果,别怕,我去找孟贤来。”

霍斯予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担忧,大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抚弄安抚了几下,随后转身就要出门找孟贤进来给她看。

可是他刚一转身,衣角就被捏住了。

他回过头,定定的看着她紧攥自己衣角的手,无奈的叹了口气,极有耐心的解释:“你生病了,不要闹。”

白夭夭咬了咬绯色的红唇,雪白的贝齿露出了一段,水滢透亮的眸子一眨一眨的盯着他。

她没话,微微的抬起上半身,一头栽进霍斯予的怀里,双手随即圈住了他的腰,脑袋不时在他腹处摩挲了几下。

霍斯予腹处那股无名的邪火被她很轻易的撩起,他面色微微一红,拎住她的领口将她提起来抱住,蹙着眉头声音越发的清冷教育道:“听话!”

白夭夭委屈极了,声音如糯米磁般细喏,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双腿跨在他的腰间,屁股一扭一扭:“相公,我疼,好疼,救救我……”

她的神智又开始迷糊起来,身体的疼痛一波波的侵袭,她难受的晃动着脑袋,额头被冷汗浸湿,不多时,豆大的汗珠开始不断的淌落。

霍斯予本以为她是在撒娇,可是看到她这副病入膏肓般的模样心下猛然一抖,担忧与恐惧蔓延全身。

他下意识抱住她就往外走,可是走到门口却发现,本来可以轻易推开的房门,此时却如巨石般岿然不动,任凭他怎么使力,始终打不开。

难道是坏了?

“恩,好热,相公,我好疼,你快救我啊……”

白夭夭开始不受控制了,她被霍斯予抱着,对她来本来就是致命的诱惑。

霍斯予身上的气息不断萦绕在她身上,就像是催情蛊般,撩拨着她全身的气血。

她抓心挠肺,身体滚烫的厉害,需要找到一个完美的切合口,才能彻底的纾解释放。

她在霍斯予怀里不停的挣扎,霍斯予的心思全放在打不开的门上,等到他再次看她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怀里的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衣衫大解,他看的时候她已经成功将最后的遮羞布扯掉扔在霖上。

手里的触感柔软、嫩滑,眼睛里入目一片雪白,她美的宛如一只失落人间的仙子,浑身透着月色光辉般的淡黄滢亮。

霍斯予怔了一下,片刻失神,唇微微抿着,眉头紧皱,用气音开口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热,相公快来,我难受死了,相公救我。”

“热是因为你发烧了,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不要闹,把衣服穿好!”

霍斯予半蹲,一把揽着怀里赤身裸体的丫头,一手还要去捞地上被她撕扯丢掉的衣服。

白夭夭撅着嘴,赌气的在他耳廓边不时的吹着暧昧的气息,声音又柔又妩媚:“我不是生病,相公,你让我睡一下就好了,真的,我好疼,你快救救我。”

白夭夭的手主动的探入他敏感的地方,霍斯予脑袋文一声,全身绷紧。

他气急败坏,转身要骂她,可是刚一抬头,便与白夭夭四目相对。

白夭夭眼中荡漾着一圈圈粉色,看的他有些头晕,似乎什么都忘记了,地人间,他什么都不去想,只记得要紧紧的抱住眼前的女人。

霍斯予忽然伸手打横将丫头抱了起来,粗鲁的扔在了床上,随后俯身下去——

“啊——”

孟贤在卧室内躲了将近一个时,他不放心白夭夭的身体,怕她后半夜又反复发烧。

他从卧室出来,走到白夭夭卧室门口,本来想要轻轻敲门声提醒霍斯予注意一下白夭夭的身体状况。

谁知道,他站在门口,便听到房间里伴随着床吱嘎吱嘎的摇摆声,女人娇吟妩媚的浪叫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透过门板不断传出。

孟贤脸色瞬间爆红,不敢置信的咽了咽口水,妈呀,他发现了了不得的大事情,会不会被霍哥直接灭口,太吓人了。

里面此时做的凶猛的男人真的是那个不近女色,对情欲从来不屑一鼓霍军少?!

“大仙,果然非凡人啊,这种万年僵尸闷骚男都被你搞到手了,太……太厉害了。”

孟贤伸手拍了拍震惊后跳动剧烈的胸口,刚转身要回房,忽然看到背后站着一个通体发白的东西,他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

“啊——”

孟贤大叫一声,以为见到了鬼,吓得就要去敲白夭夭的门。

谁知,他的声音还没完全发出,脖子就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随后一头栽倒在地毯上,双眼一黑,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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