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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亲自下厨给她做饭(1 / 1)

高校长在一旁乐呵呵的笑着看着他们互动,心里暗想,果然是霍家亲系的千金小姐,之前他还挺纳闷,白夭夭姓白不姓霍,虽说霍军少亲自将人送来,可是他到底心里还是没底。

现在看到白夭夭竟然敢对郾京城内当红贵族孟家小公子这般随意吆喝,他便更坚定了内心对白夭夭“崇拜”之情!

前有霍军少亲自保驾护航,后有当权红贵名门世家小公子跑腿儿探望。

他们学校这是招收了怎么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啊!

“白小姐,孟少,喝水,喝水。”

高校长瞬间变身成小厮一般,给这两尊大神端茶送水,没有一点不甘不愿。

“这是什么水啊?本少只喝九泉山清晨第一瓢舀出来的山涧泉水,你这茶叶也不是今年的吧,这颜色看着就不行,高校长,你们学校也算是国门名校了,你就拿这点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招呼我啊,难道本少看起来像是要饭的?”

孟贤嫌弃的瞥了一眼茶杯里面的茶水,身体往沙发上又是慵懒的一靠,满脸不悦。

高校长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他紧张的伸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低眉顺眼的说道:“抱歉,实在是不知道今天孟少来,所以没有准备充分,那,我马上就让人去准备……”

白夭夭站在一旁,看到高校长一个劲儿给孟贤弯腰赔不是,知道孟贤这公子病又发作了,她眉头一皱:“你到底来做什么?!要喝茶回你自家去,想喝什么样的没有?!”

孟贤对高校长吆五喝六,可是对白夭夭,那绝对是不敢招惹。

他一看惹小姑娘不高兴了,立刻挥了挥手:“高校长,我和我妹子说点事,你先出去吧。”

高校长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瞥了一眼面色不悦的白夭夭,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这两人在他办公室,一会儿可千万不能打起来,万一打起来伤到了这小祖宗,他怎么跟霍家交代?!

高校长出去了,白夭夭不耐烦的瞪视着孟贤:“怎么是你啊?!”

“那你以为是谁,是霍哥?他最近可没空搭理你啊,怎么了,我来看你,你就这么不高兴啊。”

孟贤狭长的眼线飞扬,挑眉调侃的笑着。

“你骗人,相公早上还给我发了信息,今天放学来接我呢,怎么会没空搭理我?”

白夭夭正对着他,眉头微蹙,一脸的探究。

孟贤谎言被揭穿,他尴尬的哈哈大笑几声:“嘿嘿,那个啥,我就是和你开个善意的小玩笑,别生气啊。”

白夭夭:“……”这人绝对是闲的!

“你到底来干嘛的!没事我要回去上课了啊。”

白夭夭转身就走,没看到想看到的人,她现在心情超级不爽,实在是没心情搭理孟贤。

眼看着白夭夭推开了门走出去,孟贤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白夭夭的衣袖。

白夭夭转过头,斜着眼睛扫视在他扯她的那点衣袖上,不爽的频频皱眉:“松开!”

孟贤朝着她挤了挤眼:“哟,别那么小气,我没别的意思,我可是霍哥派来的。”

白夭夭一听这话,愣了一下,眼前豁然一亮,当即有了兴趣,一双清澈灵动的眼睛盯着他,兴奋的望着开心的问道:“是吗?相公让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话带给我?!”

“哦,这倒没有!”孟贤很平静的说道。

白夭夭内心一阵哀嚎,恨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你到底说不说!”

孟贤逗弄的差不多,眼看再继续玩下去,小姑娘要生气了,他笑嘻嘻的说道:“喏,我可是来当校医的,这是我的医生牌照。你家相公最近要出任务,担心你在学校过得不舒心,所以让我来照顾你。”

“啊——”白夭夭瞥了他一眼:“你来照顾我?确定不是我照顾你?!我可和你说,这个学校有古怪,你……你这么胆小,还是回家喝奶吧。”

“白夭夭!我生气了!”孟贤双手环胸,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白夭夭点了下头,很配合的说道:“哦,我看出来了,而且气的想咬人,可是,那又怎么样?和我有关系?我不需要你照顾,你还是回去吧。”

其实白夭夭一方面确实不需要孟贤照顾,另一方面学校诡异事件连番发生,她虽然嘴上不待见孟贤,但是他是她朋友,她不希望孟贤卷进这场是非中,所以让他离开,是为了保护他。

可是,偏偏孟贤不识好歹,拽着她的衣袖不依不饶:“我不管,我可是霍哥派来的,你不要我,你找霍哥说去。”

“你这还打算赖上我了?!”白夭夭快被他气得岔气了。

“我还记得你上次在医院的时候答应给我一件东西,东西呢?我这次不仅来照顾你,还是来要债的。”

白夭夭眼角一阵猛抽:“我看你来照顾我是假的,主要是为了后面讨东西来的吧!”

孟贤伸手摸了摸鼻子,讨好的笑道:“我来讨要东西真的只是顺便。”

“信你才怪!”

两个人从校长办公室走出来,迎面竟然看到了朗白。

白夭夭有些惊讶的抬眸望着他,心里暗想,他不上课,来这里做什么?

“怎么?认识啊,这男生谁啊,长得也就那样,你该不会是想要红杏出墙,喂,你这样我怎么跟霍哥交代?”

孟贤在旁边叽叽咕咕的开始絮叨,白夭夭闻言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腰上:“你给我闭嘴!你才红杏出墙呢!那是我同桌!”“同桌?”

孟贤余光朝朗白上下扫了两眼,不屑的撇了撇唇角:“也就那样儿~”

白夭夭听到他傲娇的不得了的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人家又没抢你媳妇儿,你哪来这么大的深仇大恨?”

孟贤:“……”

“走了走了,你不是来当校医吗?我送你去医务室。”

白夭夭示意了他一下,孟贤跟在她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朗白默默的转过身,墨黑色的眸子黑沉沉的,宛如幽潭深不可测。

忽而,听到孟贤问道:“你这同桌的眼睛看起来神经兮兮的,他没问题?”

白夭夭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问题啊?对了,如果说有问题,还真算一个,那就是他家好像是摆摊算卦的,你平时不就很信奉这些东西吗?正好,我给你找了个组织,有什么需求你找他去吧。”

“白夭夭,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侮辱我吗?一个摆摊算卦的算命瞎子,就想打发我?我又没生儿子不需要测字,找什么算卦先生……”

两个人越说越起劲儿,丝毫没有去理会被他们当话题谈论的当事人的感受。

朗白薄唇轻抿了一下,面部肌肉紧绷,脑海里回响起白夭夭的话:摆地摊算卦的?!

这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听到的这种风言风语?!

医务室。

孟贤披上了白色大褂,吊儿郎当,身体慵懒的靠在门框上:“大仙,我说你们这学校资金这么短缺吗?医务室这设备也太差了,连一个像样点的椅子都找不到,我坐哪里啊?”

“那不是椅子吗?”白夭夭顺手指着桌旁边的几把高脚椅子炸毛道。

“那也算是椅子?我平时只做红木或者梨木的,而且还是上百年的那种木质,这些破烂坐着怎么会舒服啊?”

孟贤嫌弃的撇了撇嘴。

白夭夭:“……”

孟贤看着爆发中的白夭夭,也不敢太放肆,勉为其难的说道:“行吧行吧,如果不是为了照顾你,我才不会来这里受罪,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明天我自己将这里换一下就行了,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哈。”

白夭夭:“……”你哪只眼看到我操心了?根本不想理你好吗?!怎么就能这么自恋,你这样你妈妈知道吗?!

“已经下课了,我要和我朋友吃饭去了,走了。”

白夭夭说着转身便要走。

孟贤还没开口拦她,便看到走廊一处跑过来两个女生。

“小白,你怎么跑到医务室来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赵茜抓着白夭夭的手上下打量着她,满眼担忧。

唐雨萱气喘吁吁,眼睛同样黏在她脸上:“气色看上去还不错,刚才我在楼上就看到好像是你,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校医,我朋友……咦?校医……好帅啊……”

唐雨萱想询问一下白夭夭的身体情况,一转头看到身姿挺拔,绒毛俊秀的孟贤,当场红了脸。

孟贤嘚瑟的厉害,瞬间吸引了两女生的目光,感觉魅力爆棚。

他朝着白夭夭一阵挤眉弄眼,意思显而易见,怎么样,小爷魅力四射,比你同桌不赖吧?!

白夭夭:“……”帅不帅她倒是没看出来,倒是看得出来脸皮够厚!

“校医什么时候换人了啊,好帅啊,真的太帅了,我眼睛都要被晃晕了。”

赵茜偷偷拿眼睛去瞄孟贤,彻底被迷惑了一般,似乎腿软站都站不稳,抓着白夭夭的手激动的一个劲儿的轻颤。

白夭夭:“喂,你们两个至于吗?认识一下吧,这是我朋友孟贤,她是唐雨萱,这个是赵茜,是我同学也是我朋友。”

白夭夭给他们简单了作了介绍。

赵茜与唐雨萱一听立刻回瞪着她,目光赤裸,似乎要当场将她扒了。

“你们怎么了?!”

白夭夭不解的问道。

“白夭夭,你厉害了啊,你简直是男神收割机,一个帅气人神共愤的男盆友,一个清冷似冰霜般的校草同桌,这又冒出来一个看一眼便让人神魂颠倒的校医大帅哥,你到底还有多少帅哥藏着,赶紧都带出来溜溜吧。”

赵茜激动的上蹿下跳,唐雨萱虽然腼腆,但是也不妨碍她偷瞄孟贤。

白夭夭挑眉道:“出息了你们两个,男神?就他这样的?怎么好意思哦。”

“白夭夭你什么意思?!我这样的怎么了,我当男神那是众望所归,怎么就不好意思了,你实在是过分了啊,怎么?我比不上霍哥就算了,我怎么也比你那个死面瘫脸的同桌好吧,你当着你朋友的面这么损我啊!”

孟贤气急败坏的跺着脚,情绪激愤。

“行行行,你男神,行了吧。”白夭夭很敷衍的挥了挥手:“男神,我和同学去吃饭了,你好好工作吧。”

“喂,白夭夭,你太不讲义气了,怎么说我也是第一天来,你也不说请客……”

孟贤在她们身后张牙舞爪的喊着,可是白夭夭一手牵着一个女生,没几步跑出了他的视线。

孟贤气的脸色都白了,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我到底为什么要听霍斯予的话跑来这里伺候这个小丫头片子啊?”

他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霍斯予的手机号。

“喂,有事说!”

手机那头传来霍斯予清冷淡漠的声音,带着无法抗拒的压迫性。

孟贤刚被白夭夭无视,现在又被霍斯予嫌弃,他卯足了劲儿,斗胆的说道:“霍哥,你派的这活儿实在是没法做,这个医务室的条件这么差,我连个能坐的地儿都找不到,而且大仙根本不需要我照顾,她刚才还……”

孟贤张嘴噼里啪啦的开始诉苦,正要说白夭夭的坏话,可是手机那头的霍斯予像是早有预料般。

“也可以!”霍斯予说道。

孟贤懵了,小心翼翼的询问:“哥,你刚才说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

“可以,刚才我还接到你们家老爷子的电话,家里给你安排了与周家二小姐的相亲,我瞧那姑娘确实不错,想来你也不喜欢在这里,那就回去吧。”

霍斯予话落,孟贤立刻炸毛:“哥,哥,我刚才想了一下,我觉得我还是很适合校医这个工作的,我肯定能胜任,绝对给你办的妥妥的,你就放心吧,哎,有同学来找我看病,哥,我先忙着,挂了哈。”

啪——

孟贤在霍斯予还没说话的时候胆大包天的立刻摁断了电话。

他想起刚才霍斯予提起的那个周二小姐,脑海里立刻呈现出一个五大三粗,皮肤黝黑,整张脸布满黑色麻子的女人!

要让他和那个女人相亲,简直要了他的命了!临近下午放学的时候,白夭夭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一会儿放学后,她终于可以见到梦寐以求的相公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她的心情莫名舒爽。

“小白,你发什么花痴呢?你这一下午不对劲啊,难道你不知道你这一脸荡漾的小模样格外勾人吗?刚才从你旁边路过的男同学不是撞桌子,就是摔地上,你再这样,咱们班男生们就要集体阵亡了!”

赵茜冷哼一声,手在白夭夭眼前晃了晃:“回神了。”

白夭夭回过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放学了吗?!那我先走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我被批准以后晚上可以不住宿回家了,所以晚饭就不能陪你们吃了哈。”

白夭夭说完,不顾赵茜的惊诧,一溜烟的跑出了教室。

“卧槽!白夭夭,你怎么就能这么牛逼呢,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老班批准了你,你回来给我说清楚——”

赵茜拔腿追出门口,可是根本看不到白夭夭的影子。

“赵茜,小白怎么跑了?发生什么事了?”唐雨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问道。

“小白她说老班批准以后她不用住宿了,可以回家住了,所以晚饭以后不能陪咱们吃了,我要找到她,让她说清楚,她到底找了什么借口让老班同意的,我也想回家住啊!”

“哇,这么好啊,她人呢?”唐雨萱也十分好奇。

“跑了啊,我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见了!”赵茜气急败坏的说道。

“那只能等明天问了……”唐雨萱十分失落的叹了口气:“还是咱俩相依为命吧,今晚加个菜怎么样?西红柿炒蛋,喜欢吗……”

孟贤刚给一个学生检查完手上的擦伤,上完药正在洗手。

砰——

“小孟子!”

医务室的门从外面砰的一声被推开,白夭夭放开嗓子高喊一声。

好在刚才受伤的同学已经离开,医务室就剩下孟贤一个人,要不然,孟贤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大仙,你能不能不要喊我小孟子,古时候叫太监才这么叫呢!”

孟贤据理力争道。

白夭夭毫不在意,点了点头:“哦,我知道了,小孟子,我以后会注意的。”

“你还喊,说过了不喊了,会注意,你怎么还喊?找我什么事?中午找你请客你跑了,你这是良心发现,所以准备请我吃晚饭来了,正好我也饿了,你等我换下衣服就能走了。”

孟贤一边说一边开始解外面的白色大褂的扣子,他还没有将大褂脱下来,就听到身后的白夭夭嘀咕道:“我没说要请你吃饭,你哪里来的自信说这话啊。”

“什么?!”孟贤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将大褂往椅子背上衣扔冷哼一声:“那你来找我是为了气我的?!”

“不是啊,我之前不是答应送你一件东西?喏,给你,还有记住了,这东西一定要随身携带,晚上不要再学校逗留,切记!好了,相公在门口等我了,我先走了,拜~”

白夭夭随手将一条灰不溜秋的项链扔在了桌子上,叮嘱了孟贤几句,心无旁骛的蹦蹦跳跳离开了。

“这什么玩意儿?!这就是送我的礼物?”

孟贤白皙欣长的手指挑起那条颜色发暗,古色古锈的绳子,一脸嫌弃:“大仙实在是太抠了,一条破绳子当宝贝,这就打发我?实在是earthisnotgood。我才不要!”

孟贤随手将这条项链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南大校门外,一辆绿色的军用车停驻在路旁的树下。

霍斯予坐在后座上,已经等了有十几分钟了。

他是个时间观念很重的人,所以此时距离和白夭夭约定好的时间晚了十分钟,他便相当的烦躁,等不下去,打开了车门,走了出去。

“爷,小夫人也许是被什么事耽搁了,要不在给她打过电话问问?!”

赵小虎非常善解人意的劝了一声。

霍斯予冷哼:“再等五分钟,不出来,就走!”

“啊?”赵小虎一脸懵逼,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瞥了一下霍斯予那张深邃的侧脸,暗暗吐槽,刚才就不该多嘴,爷是个爱面子的人啊,希望小夫人能赶在这五分钟内出来,不然他的罪过就大了。

霍斯予手里捏着烟,淡淡的烟丝在风中缭绕散开,他却根本无暇去理会手里的烟快要烧到手指,一双漆黑透亮的眸子一直锁定在校门口的位置,眼睛里的期待那么明显。

赵小虎识趣的躲在了一旁的树后,眼观鼻,鼻观心,坚决不再多嘴。

白夭夭从校门口跑出来的时候,怔怔的看着立在车旁那个身材挺拔、欣长的男人。

霍斯予正低头将手里的烟蒂扔在地上,抬脚踩灭,所以没有及时发现她。

白夭夭看到霍斯予的那一刻,太过激动,导致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

她眼眶发热,滚烫,感觉有液体从眼角不停的滑落下来,她伸手一摸,一手的泪水。

她傻乎乎的盯着手上的湿润,有些疑惑,有些不解,看到相公她很开心,为什么会哭呢?

“怎么哭了?在学校被欺负了?”

白夭夭正不知所措中,忽然听到头顶传来霍斯予的声音。

她急切的抬头望向他,心里想见的人就在眼前,她开心的傻笑着:“相公,你来啦!”

“又哭又笑,蠢死了!”

霍斯予略带嫌弃的看着她,嘴里说话难听,可是手却违心的伸了出去,温柔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痕。

他的掌心炙热,触摸在她冰凉的小脸上,白夭夭被烫的一个激灵,打了一个颤。

仅仅放任她在外面过了两天一夜,没想到她对他的动作就开始抵触甚至是拒绝。

霍斯予心里万千滋味,很不好受。

他擦拭的手顿了一下,动作慢了半拍,漆黑深邃的眸子狠狠的盯在白夭夭如花般娇艳的脸上。

白夭夭被他盯得浑身毛骨悚然,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寒颤,声音又软又柔,开始问道:“相公,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讨厌了!?”霍斯予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白夭夭像是听天书般,傻乎乎的眨眼,又眨了几下,还是没弄明白他的意思。

“相公,你说什么?!”

霍斯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转身就走。

白夭夭急了,生怕霍斯予就这样走了抛弃她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直接跳蹿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他精瘦的腰,身体死命的钻在他怀里,像是下一刻要融入他的骨血中。

霍斯予愣了一下,双臂展开,正本能的要搂住小丫头的腰。

谁知——

下一秒,脖子被她一把揽下,他淬不及防的低头,一个香嫩湿滑的舌瞬间吻了上来。

“嗯唔~”

白夭夭软绵绵的唇,像是一团,黏住了就不松开。

霍斯予被强吻了几十秒,总算是反应了过来,他凝视着正闭着眼睛陶醉中的小丫头,真是哭笑不得。

刚才,他只不过是看她穿的有点少,怕她冷,所以准备转身开车门让她进去。

谁知道,这丫头竟然是误会他要离开,这样迫不及待的当街狂吻,真是丢脸啊,但是感觉却非常不错!

他“被迫”伸出了舌,一脸“被强迫”“不情不愿”的搂住了她纤细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白夭夭仅仅是想要留下他,所以才会吻上来,却没想到霍斯予越吻越深入。

两具身体,火热的磨蹭,纠缠在一起,那劲儿头似乎要吻到天荒地老、吻到天崩地裂!

赵小虎听到身后有声响,以为是小夫人要上车,正回头准备给两个人开车门,谁知道一回身,竟然看到了这火辣的一幕!

他看得口干舌燥,身体内的血液瞬间沸腾制高点。

当街狂吻,一向自律严谨的爷,怎么会做出这种疯狂荒唐的事情?!

果真是真爱出现了吗?!

真爱的魔力太强大了,强大到像爷这般铁血强硬的汉子都把持不住了。

白夭夭被吻的眼角湿润,脸色潮红,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霍斯予像是察觉到她的不适,头微微往后仰,两人绯色的唇瓣这才得以分开。

“相公~”白夭夭被吻得双腿发软,快站不住要跌倒了。

霍斯予眉头微微一扬,看到她这副瘫软如泥的模样,非常得意,他打横一把将白夭夭抱了起来,直接上了车。

军用车绝尘而去,此时教学楼顶层的落地窗前,顾一辰站在那个位置,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了。

“她还是走了……”

身后隐在黑暗角落里,一双幽绿色的眸子忽闪忽闪,没有开口回应。

顾一辰转过头,看着那具庞然大物,唇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和你说有什么用!在她面前,你也只不过就是个畜生而已,哼!她根本不会在乎!”

白夭夭一路上心情像是过山车般起伏不定。

她偷偷的拿眼睛去瞄霍斯予,发现霍斯予正神情专注的盯着窗外的景色,仿佛刚才沉浸在疯狂接吻中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似得。

白夭夭可怜兮兮的撅着嘴巴,看他一眼,叹一口气,不甘心的再偷摸瞅他一眼……

霍斯予转过头,透过车窗的玻璃观察着小丫头想问又不敢问,想动又不敢动的小模样,唇角微微的勾起。

被他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吊着,白夭夭委屈巴巴的瞅着他,实在是没忍住,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手指:“相公,你和我说句话呗!”

她那一声相公,叫的又媚又甜,霍斯予心尖儿处酥了一下,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手指,歪着头望着她,眉头微微一挑,性感低沉的嗓音流露出来:“说什么?”

狭小的车厢内,暧昧的气氛忽然升温。

赵小虎在前面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又害怕听的多了看的多了被霍爷秋后算账。

他识趣的按下了前后之间的挡板,直接将两处隔离。

后面的车厢内只剩下白夭夭和霍斯予两个人。

这会儿,白夭夭见没了外人在场,也少了拘谨,变得活络。

她笑靥如花的反手抓住了霍斯予的手,紧紧的攥着,十分依赖的靠在他怀里,软着嗓子喊:“相公,你刚才……你刚才亲我了。”

霍斯予心里憋着笑,嘴上却不承认,面无表情的说道:“谁?”

“啊?你啊,你该不会是忘记了?不应该啊,这不是刚才发生的事儿吗,上车前你吻我了,就在路旁的那棵大树下!”

白夭夭傻眼了,极力的解说,还原。

可是,霍斯予故意调侃道:“你是不是梦游了?”

白夭夭:“……”

“白夭夭,大白天做梦这种事儿以后少做,知道吗?说出去容易让人笑话。”

霍斯予抬手捏了捏她傻愣的小脸,心里笑的狂野。

白夭夭一把扯开了他的手,气鼓鼓的说道:“相公,不是我梦游,我看你是得了失忆症了!咱们现在去医院,你病了得治病!”

霍斯予被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她眼里的担忧和痴缠是那么的明显。

这小丫头正为他担心呢。

这种被关心的感觉霍斯予很久没有感受过了,他黑眸幽的变的更加深沉,带着说不尽的狂热,直射白夭夭眼底。

白夭夭被他的目光吸引,四目相对,触碰到他的视线,她竟然浑身滚烫,如同置身岩浆中。

她紧张的张嘴问道:“相公,你是不是不敢去医院啊,你怕打针还是吃药?不怕啊,有病咱们就得治,有我陪你呢,相公,你别害怕!”

被当成胆小鬼和白痴的霍斯予:“……”

白夭夭没有得到他的答复,目光一直转移在他脸上,不肯移开分毫。

霍斯予没打算再继续逗弄她,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如果再继续下去,小丫头就该给欺负哭了。

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尖尖下颌。

“逗你呢,这都看不出来,小傻子!”

霍斯予说着,主动俯身在她唇角上又亲了一下:“这么担心我?奖励给你的。”

白夭夭懵了一下,察觉到霍斯予对她做了什么之后,脸刷的一下爆红。

她紧张、不知所措,在他腿上不安分的扭动着小屁股,如坐针毡般。

“相公,你……你亲我了?你竟然亲我了,是真的吗?我掐你一下试试看看是不是我做梦!”

白夭夭还没等霍斯予回答,伸手直接掐在了霍斯予大腿根那处最柔软的位置。

“额……”霍斯予脸色瞬间铁青,嘴角猛烈的抽搐了几下:“试探你做梦没有,掐的难道不该是你自己!?”

“疼不疼啊相公?”

白夭夭目光闪啊闪啊,一本正经的期待他的回答。

她这个样子,霍斯予只能认命的点头:“有点,下回不要……”

他还没教育完,白夭夭忽然噗嗤一声乐倒在他怀里,手足并用,在他怀里扑腾起来。

“哈哈,果然不是梦,相公你疼,是真的,你亲我了,喏……你亲我是不是有些喜欢我了?”

白夭夭害羞的不行,红着脸颊贴在他的胸前,小心翼翼抬头瞄着他问道。

这副想要知道,却害怕知道的小模样,在霍斯予看来,简直可爱的要命。

“是不是嘛,相公你回答我,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那能和我成亲了吗?!”

霍斯予眉梢扬起,性感的薄唇勾勒出一抹戏谑的笑:“喜欢你?你从哪里得出的结论?亲一下而已,这是外国人见面的基本礼仪。”

“啊?你的意思是说,谁见面都可以这样用舌头吻来吻去,还能探进去……”

霍斯予闻言,大惊失色,怕她见了别的男人也这样吻来吻去,连忙开口解释道:“这是和最亲密的家人之间见面才能做得动作,你和你同学,还有你那些朋友都不能做,知道了吗?!”

“亲密的家人,不就是相公你吗?也就是说我只能和相公这样接吻,是不是?”

白夭夭想到这个,耳根就开始发烫,窝在他怀里,眯着眼睛看着他笑。

霍斯予眸色逐渐加深,她刚才的回答很明显讨好了他。

霍斯予粗粝的指腹在她水嫩绯色的唇角细细的碾磨了几下,忽然开口笑道:“真聪明。”

得到相公的夸奖,白夭夭乐坏了,小傻子似得才不管他话里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她傻乎乎,一副完全信任霍斯予的样子。

上了一天的学,白夭夭又看到了想见的男人,窝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霍斯予任由她挂在他怀里,他温柔的调整了一个姿势,可以让她躺的更加舒适。

白夭夭这一觉睡的很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人已经回到了她和霍斯予的“小窝”!

她掀开了被子,从床上跳下来,手搓着惺忪的眸子往外走。

“相公,相公?”

她推开卧室的门,虽然没看到霍斯予,可是听到了厨房传出了响声。

“何婶,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啦!”

白夭夭肚子咕噜噜的叫着,她闻到了饭菜的香气,不受控制的拔脚往厨房里钻。

“何婶——”

白夭夭推开厨房的门,愕然发现里面做饭的人竟然是霍斯予!

“相公?!你……你在给我做饭?是不是给我做的啊?”

白夭夭欣喜的跳到他面前,想要去看霍斯予做了些什么,可是却被霍斯予抬起胳膊直接挡了回去。

“出去等着!”

霍斯予将她推了出去。

厨房的门“砰”的一声重新关闭,白夭夭站在门口抓耳挠腮,心急如焚。

她心里既甜蜜又期待。

没想到相公竟然会亲自给她做晚饭,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等一下!

难道真是还没睡醒,出现幻觉了?

“对了,掐一下!”

白夭夭郑重的点了点头,推开了厨房的门,眼巴巴的瞅着转过身再次不悦瞪视她的霍斯予。

她大胆的伸出了手,嘴里念念叨叨:“掐一下,如果疼就不是,如果不疼,那……”

霍斯予:“……”又来掐他?!

“我告诉过你什么了?!不准掐!”

霍斯予伸手要拍掉她伸过来的小爪子。

白夭夭不依,见他不配合,也不管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的手既然碰触不到,那就直接不客气的上嘴了!

“额……白夭夭,你属狗的?怎么乱咬人!”

听到霍斯予暴跳如雷的怒吼声,白夭夭乐的像是一朵太阳花,霍斯予走到哪里她的小脑袋跟着转到哪里,不仅傻乎乎的转,嘴里还痴痴的笑。

霍斯予被她气的彻底没了脾气,指着她喊道:“出去!”

白夭夭:“哦,好。”答应归答应,可是心情好,人美到没边了,脚就是不愿意动。

霍斯予被她这样痴缠的眼神盯着,特别不自在。

他不是第一次下厨,他在部队里这些年,什么状况都出现过,生活本能诸如做饭这些如同小儿科,不过做出来的饭菜,也就是勉强入口吧。

他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脑袋一热,竟然在白夭夭睡着后亲自买菜回来做饭给她吃。

偏偏这小丫头杵在他眼前晃,越晃他越心不在焉,注意力根本没办法集中。

打不得骂不得,真是愁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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