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秋?随着小菲二人相互对视的这么一会儿时间,有人带着一股凉风冲了进来。外面一个小伙计随即也跟进来,不知所措的看着先前的那个伙计,又看看作者的小菲二人。
很显然,屋里这个伙计叫他先把人稳住,等他的信儿呢。
“呦,我来的好像真不是时候啊。”白少秋看着小菲和樊文俊座位的距离,哪能看不出什么,笑嘻嘻的说。
“少贫嘴,赶紧座吧,你来的正好,京城是你的地盘,这顿也算你做东吧。”再不喜欢被打搅,可是这个是自己的好兄弟呢,樊文俊心里只有火星子,伸手指指对面的位置。
“做东就做东。”白少秋嘀咕着就走到兄弟指的方向走去坐下。“你们还真会点啊,什么贵点什么。”坐下后,看清桌上的东西后,嘀咕着。
这位也算得上是自己人了,小菲看见也很高兴;“风子呢?在外头等着么?叫进来一起吃吧。”
“那小子啊,在街那头遇到猛子了,我就让他们兄弟聚聚去了。别说,今个这么打扮,还真不错。”白少秋一高兴,嘴上没把‘门’的,一句赞美话脱口而出。
“小子,不过是几日未见,这嘴变得更油滑了。”樊文俊没有不愿意,但是一只蟹壳飞了出去。
白少秋嘴上滑,手却利落接住飞来之物,扔到一旁,依旧嬉皮笑脸的说;“我知道这位是大嫂了,没别的意思啊。”边说边问就这几个菜么?怎么够吃?
伙计也不知声,看着樊文俊笑着说,不够啊,那你就再点几个吧。白少不知道人家点好的还有好几个菜没上,真的又点了六个菜,叫了两户酒。叫伙计快点送来。
小菲这会儿当然帮自己心上人,也不说菜点多了。另一个伙计,伶俐的上前收拾掉小菲他们先前剥除的蟹壳子。又到一旁的小柜里取出一套碗筷,酒杯摆放在白少秋面前。
白少秋很是大方,拿出一块角银,叫住转身要走的伙子扔了过去,赏钱儿。
待伙计谢过离开后,白少秋起身,拿了樊文俊身边的酒壶给他和自己斟一杯酒,看见那果酒罐子。又帮小菲满上。这才收起嬉笑之‘色’,很是愧疚的举杯;“文俊兄,此次是兄弟无能。多亏了大嫂,哎,兄弟我敬酒赔不是。”说完,他一仰脖就干了。
“说什么呢,不是你东奔西走的。我在牢里的日子哪有那么好过。咱兄弟相识也不是才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的,你这样说就生分了。”樊文俊端着酒杯上前,拍拍白少秋的肩膀,宽解着不想他心里有疙瘩。
白少秋的事,小菲现在也略微知道了些。他父亲还是当今的宰相呢。因为白少秋对仕途没兴趣,一小就求了爹娘送到外面拜师学武。白宰相心想也行啊,学了武功回来当个武官也好。就同意了,还安排了一些人跟去伺候。
哪想到白少秋在外面出了师,人也变得更野,不但自己连家也不回,还领着手下四处闲逛就遇到了樊文俊。俩人一见如故成了好兄弟。樊文俊被叔父家雇请的人截杀的事发生后,樊文俊就去找了这位好兄弟。
好兄弟义不容辞。这样,就一直帮他调查当年的事。
樊文俊的事解决后,他就回京,打算偷偷看看娘亲,再跑。谁知娘亲身染病疫,他心野却孝顺,这才老实的待在家中。这回樊文俊奉旨进京面圣,他才隔一天出来一回跟樊文俊聚聚逛逛。
后面的事,小菲不清楚,樊文俊其实也不知道。
事情还真是那么寸,偏偏樊文俊街头制住狂马,救了孩童和公主那天,还有公主遣人约樊文俊见面那天他都在家里。事情一出,他就急着先恳求老爹帮忙。
谁知道白相说这事儿管不得,拒绝了。主要原因就是知道自己儿子几年不归家,都是跟樊文俊在一起,他心里就更来气,巴不得这小子被关在牢里几年。
好在白相不是什么大‘奸’臣,现在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想让他帮?那是不可能的。
白少秋无奈,只好‘私’下隐瞒着老爹,去求别人。有人当然会看在白相的面子,给行个方便,反正人虽被关在牢中,没判没定罪的。不成想,白相还是听到了风声,得知自己儿子顶着自己名号在外面办事,气得他一狠心,命人把人关进宅院。
白相也知道,儿子功夫不赖,关不住,就威胁他,胆敢逃出去的话,他就出面,叫西牢那里的人,再想往里送饭神的,西牢里管饭的。而且,牢房也换回原先那最差的‘阴’暗湿冷的小间。
白少秋开始想赶紧出去救好兄弟呢,后来冷静下来一想,自己一直在外面,京城里的人际关系真心不行。若是对方是一般的大户也没关系,偏偏是安定侯府。
自己再瞎忙也是徒劳,‘弄’不好脸好不容易钻空子为好兄弟某来的福利也没有了。越冷静,思维也就越清晰,也判断出好兄弟应该是没有生命之危。况且,皇上是因何宣好兄弟进京的事,他也知道了。
既然对文王有恩,皇上自己也会衡量,会斟酌该怎么办的,不然不会拖拉着,一直没办。
因为知道风子是白少秋的得力手下,白相连他也给关了起来。白少秋只好叫别的手下,去打探外面的情况,随时告诉他。
现在呢,得知樊文俊没事,有事的是安定候,白相又听说了很多关于樊文俊和小菲,各自拒绝皇上封官的事,对这俩人的看法也发生转变。也就主动把儿子给放了出来。
这不,一出来,手下就告诉了好兄弟的行踪,他直接奔这里来了。
红酒不好喝,小菲见着两兄弟好像暂时顾不上自己,就没有跟着举杯喝酒,而是拿筷子直奔伙计刚刚送来的菜肴上使劲。
打扮的‘挺’像样,怎么举止就这么不相配呢?俩兄弟相互拍拍肩膀再转头看的时候。白少秋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不是怕兄弟不高兴,差点就把这句话说出来。
“对了,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安平公主怎么这么不禁刺‘激’?听说她现在动不动就喊什么她是安平公主,不是太平公主?”白少秋的‘性’子,当然喜欢打听八卦,而且也觉得自己能在这里找到答案。
白少秋问完,就看见对面的兄弟瞪自己,不过他脸上为嘛在笑?于是。白少秋又往小菲看去。
“太平这一说么是这样的,就是觉得她那小身板还没长开,某些不该平坦的位置。太平了些,你可听懂?”小菲一本正经的解释着,本想伸手在自己‘胸’部的位置比量一下,想到不妥改成伸手抚‘摸’着身边人的‘胸’膛演示着。
这么连说带比划的,再听不懂就不是白少秋了。噗嗤一下乐出声,然后就是拍着桌子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小菲问;“不用说了,这件事肯定是你‘弄’出来的吧?”
小菲没否定,大大方方的承认;“我是实话实说而已。再说了,谁让她竟然仗势欺人的想抢我男人。”
啊?白少秋一听后面一句,惊讶的嘴巴能往里塞‘鸡’蛋。用手指指小菲。用眼神问自己的好兄弟,怎么回事啊,早知道她什么都敢说,可是竟然到了这个地步?
樊文俊不理会,悠悠然的给自己斟酒。没觉得小菲说错什么。她说的对啊,本来就是那么回事么。只不过,这话说得太直白了些而已。樊文俊现在是真的有点后悔,为嘛先前就不请了那袁天虎来。
让他也亲耳听听小菲刚才说的那句话,自己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明明是多么粗俗的词句,怎么听着心里就这么舒坦呢?樊文俊自己也搞不清楚,就是喜欢听。
很久一来第一次,不想引着瞒着怕别人听见这一句,最好天下的男人都听见才好。
“你们俩不会已经那啥了吧?”白少秋无语的服气了,顺口又问了一句,感觉是俩人应该已经圆房了,不然她怎么就能这么霸道的说樊文俊是她的男人呢?
“啊,这种事你也要问?”小菲立马也听懂了,是什么事儿?看看白少秋的神情和眼神就能猜到,她拉着长音问。
桌上此时没有空蟹壳,樊文俊差点拿没吃过的蟹砸过去。真是的,怎么就不知道收敛收敛呢?
“两位别误会,我这不是想喝喜酒么。”白少秋嬉笑着解释。
“想喝?礼金、礼物准备好,安生等着给你发喜帖,一定提前给你送来,第一张一定给你。”这句话,说进了樊文俊的心坎里,高兴的给了好兄弟特殊待遇。
白少秋也高兴啊,面前这一对真的是欢喜冤家啊,总算是修成正果了。实在是没想到啊,好兄弟竟然真的能接受这样‘性’子的‘女’子。
男人一高兴,就贪杯了些,越喝越高兴。小菲也不劝阻,只顾着品尝美味,伙计接连又送了好几回酒。
“好好好,这次喝你俩的喜酒,明年喝孩子的满月酒。”喝多了话就多,白少秋舌头有点不灵活的说。
“嗯,你准备好礼物礼金就行,你是我京城的朋友,太寒酸了会被旁人笑的。”樊文俊也带着醉意开着玩笑。
“大嫂以后要辛苦了,为樊家开枝散叶的担子啊,都得在你一个人身上,不过,再辛苦你也不能发牢‘骚’,谁让你想独占我这好兄弟呢,本来别想太多,挑几个听话贤良的‘女’子给我这兄弟,你自己也轻松很多。
我可听说了,‘女’人孩子生的多,老的快啊,大嫂你说是不是?”白少秋大着舌头问小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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