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是乌蛮国挑战自杞国,自杞国有两个斗灵,一个大斗师,实力明显要高出一筹。
吴谨有些不解地问道:“这规则对挑战者很吃亏啊,已经打过一场了,接着挑战,那不是体力上很吃亏?”
“但挑战者可以随意挑战对手,这对他们又有好处,所以各有好处,就抵消了吧!”冉文博道。
“哦,挑战者可以使用田忌赛马的策略,倒也不算太吃亏!”吴谨小声道。
自杞国实力占优,顺利赢下比试,不过精彩程度明显上了一个台阶,不时引得十万观众阵阵掌声。
自杞国接下来挑战罗氏国,罗氏国也是两个斗灵,一个大斗师,但自杞国运用挑战可以选择对手的优势,用一个大斗师去挑战对方的斗灵,顺利失败,然后用最强的斗灵挑战对方一个稍弱的斗灵,一番苦战,顺利击败,最后一场是自杞国的斗灵对战罗氏国的大斗师,也顺利赢下比赛,挑战成功!
自杞国这下高兴了,去年分到六百多万两白银,今年能分到一千二百多万两!
能多挣六百多万两白银,自杞国已经心满意足了,而且他们和罗殿国也却是有差距。
罗殿国可是能派出三个斗灵级别的武者,三人实力差不多,所以田忌赛马那一招,对罗殿国没有任何用。
所以自杞国挑战罗殿国,只不过是走了一个过场,便顺利败下来。
这里可是罗殿国的主场,所以自杞国这识时务的举动,倒是赢得十万观众阵阵掌声。
压轴大戏来了,罗殿国向三连霸牂牁国挑战。
罗殿国虽然是主场,但牂牁国的实力明显要高出罗殿国。
而且最后的冠军争夺战规则又是不同。两方先上一人,失败方就换人,哪边把三人名额换光,哪边输,跟拳皇街机模式一样。
“这规则明显对牂牁国有利啊!谁制定的这规则?”吴谨不解地问道。
这种规则下,挑战者田忌赛马的优势便荡然无存,牂牁国有一位斗王实力的武者,有他在,罗殿国几乎没有任何胜算。
“罗殿国!”冉文博道。
“罗殿国怎么会制定一个不利于自己的规则?”吴谨问道。
冉文博哈哈大笑,说道:“这是罗殿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当初制定规则的时候,罗殿国实力最强,仗着自己的实力,罗殿国便制定了这一条霸王规则,罗殿国也仗着这条规则当了好几年的霸主,不过三年前牂牁国突然冒出来一个斗王实力的武者,一举登顶,现在这种规则下,要想击败牂牁国,那更是不可能了!”冉文博道。
吴谨摇了摇头,轻声叹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啊!”
就在此时,只听一个太监高声喊道:“请双方武者上场!”
罗殿国的大将军尹天烈,凌华门掌门尚惊鸿,还有大内总管太监童贯三人便走上演武场,然而演武场的对面,牂牁国却只有一名武者走上演武场!
只不过上场的这人,头戴紫荆墨玉冠,身穿黄金血阳甲,手持烽火明炎枪,英明神武、气势不凡!
凡是吴谨认为风头能盖住他的,他看着都不爽,场中这人明显属于这类人?!
“这孙子是谁?”吴谨对着冉文博问道。
“他就是牂牁国的大将军蔚项明,南蛮六国中唯一达到斗王境武者!”冉文博道。
“靠,我怎么看着只会装逼!”吴谨一脸不屑地说道。
王桐用那标志性的白眼白了吴谨一眼,道:“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萧煌等了一会儿,见牂牁国还是没有其他武者上场,眉头一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却见车烨华站起来,对着萧煌一拱手,道:“启禀罗殿国皇上,我们牂牁国就来了蔚项明大将军,大将军说年年这么比,太没挑战性了,也浪费时间,他托我向皇上您传话,干脆你们罗殿国的三个人一起上得了!”
车烨华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提高音量,这演武场有特殊阵法加持过,萧煌那片的人说话,能够传到整个演武场都能听见。
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很多人还指着这车烨华,大声说道:“这牂牁国也太狂妄了!”
车烨华的这番话实在太装逼了,吴谨作为一个装逼高手,见有人竟然跟他在装逼界抢饭碗,顿时不爽了,冷眼看着车烨华,低声道:“小子,你别逼我装逼,老子装起逼来,我自己都怕!”
萧煌的老脸挂不住了,这牂牁国可是在他面前嘲讽他啊!
萧煌咬了咬牙,道:“既然牂牁国有此要求,那我罗殿国就却之不恭了!”
演武场上,只见蔚项明将烽火明炎枪一抖,一股骇然的气势骤然从枪身爆发而去,震得周围的尘土如光圈一般向四周散去。
“一起上吧!”蔚项明剑眉一挑,对着童贯三人道。
童贯三人在罗殿国那都是人上人的存在,谁见了他们三人不礼让三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挑衅!
三人对视一眼,童贯率先出手,童贯修炼的修罗掌,一掌辟出,掌力连绵,而且带着一股阴邪之劲,让人防不胜防。
尹天烈和尚惊鸿立即跟上,尹天烈手持天罡斩马刀,纵深一跃,一刀劈下,如刀劈华山,威势无双。
尚惊鸿手持白虹剑,长剑如虹,直取中宫!
这三人可以说是罗殿国实力最为强悍的三人,而且一出手便是用上全力,顿时三股凌厉的攻势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相互裹挟着朝蔚项明攻去。
整个演武场鸦雀无声,大家都被三个罗殿国绝顶高手全力一击所震撼!
大家都忍不住想看看,蔚项明这个六国唯一的斗王境,如何抵挡这狂暴的一击。
蔚项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将烽火明炎枪提在手中,像投标枪一般,朝着三人给投了出去!
只见烽火明炎枪的枪尖带起一团光华,这团光华越变越大,犹如太阳一般耀眼,刺得演武场上的人都不敢直视这团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