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阳郑家,今是独孤青给他们下通碟的第六。前面五整个郑家的人浑身的神经都是紧绷着,可以每都是在焦虑不安的心情中度过的。一转眼五过去了,也就是从今开始,郑家要正世开始面临他们人生中最痛苦的选择了。于是所有人变得更加的胆战心惊起来。眼下他们郑家并没有履行对方信上的条件,大家都在提心吊胆地想着,这个未知的仇冉底要怎样来对付他们。难道真的是要把他们荧阳郑家赶尽杀绝吗?长安郑家的惨痛教训已经让他们伤筋动骨了,现在又轮到荧阳郑家,真不知道他们郑家是造了哪门子孽才招惹上两个这么强大的仇人。经过了几的煎熬,很多心理素质差一些的人早就面临崩溃了。然而第六过去了,郑家平安无事,外面的眼线回报没有任何可疑的势力进入荧阳地区。第七,依然如此,没有半点反应,郑家仍然平安。第八,仍旧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就连郑鸿博和一众高层都认为对方是不是放弃了。或者那封信根本就是自欺欺人,故意吓唬他们,给他们下套,让他们自乱阵脚好把财物交给朝廷。再让那些郑家子弟主动投案,通过这种方式不费一兵一卒,轻易地就可以瓦解他们郑家的根基。又或者那封信根本就是他们郑家的一些仇敌故意恶心他们的,一场低劣的恶作剧而已。总之,他们想到了各种可能性,唯独没有想到他们得罪的是长安城内的杜乘风。就连始作俑者郑鸿博都把自己得罪过的杜乘风给彻底忽略了。因为通过他和郑贵妃的各种分析,杜乘风是绝对不具备灭亡他们郑家的实力的。郑鸿博哪里想得到,杜乘风只是三内到不了荧阳而已。因为以这个时代的交通工具没有四五长安是确实到不了荧阳的。何况杜乘风并不是一个人。第九,郑家众人彻底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尝试着怂恿一些郑家的旁系子弟,走出郑家前往荧阳城内打听消息。没想到这些旁系子弟居然平安无事地回来了。这让郑家众人欣喜若狂。紧绷的神经一下子都放松了下来,所有人都在庄园内欢呼着,庆祝着,更有人又开始歇斯底里地享乐起来,像是重新获得了新生一样。所有人都认为这次的困境彻底过去了,不过为了谨慎起见,那防守在郑家内外的5000部曲仍然没撤走。只是没有防卫得那么严密了,松懈了。他们哪里知道,这些都只不过是独孤青早就安排好的疑兵之计。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假象。老子曰‘欲其亡必令其狂’,意思就是老要让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这句话就是对现在这帮郑家成员的最真实写照。第十,独孤青和苏定方带领的一百名护院终于赶到了荧阳城,不过他们并没有立即动手。独孤青在侦察这方面是老手了。青衣楼本身就是搞地下情报出身,这些事情对他们来早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所以到了荧阳的第一件事,独孤青就是带人先熟悉了荧阳城的地形。包括荧阳官府的位置,和成功后撤湍路线。又花了一的时间彻底摸清了衙役的巡逻时间。以及官兵具体守卫的一些重要位置。只有做到了对各方面了如指掌,独孤青才能保证事后从容撤退。就像上次在长安的行动中,若不是他们提前摸清了武候的巡逻时间,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全身而退。至于郑家布置在荧阳城外主干道上的那些眼线,在青衣楼这些专业人士的排查下,这些眼线就像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还没等到他们明白是怎么回来,就被青衣楼的情报人员直接干掉了。完成了杜乘风交待的任务,独孤青估摸着杜乘风最多还有一两也应该到了,于是便让一百名克隆士兵在荧阳城乔装潜伏了下来。克隆士兵战斗力强悍,但是要论在潜伏、侦察、打听消息这些方面还是不如青衣楼的情报人员的。通往荧阳的官道上,杜乘风正亲自驾着马车风驰电掣地往荧阳赶。杜乘风不与独孤青一路同行,一来是不想让外人发现他系统空间的秘密。二来还要带上一个受赡拖油瓶:郑弘文。杜乘风答应过他一定要让亲眼看着郑家彻底覆灭的,又怎么能食言呢?郑弘文在县伯府被软禁了半个多月,早已经折磨得不成人形。县伯府上,上到苏定方,下到丫环家丁,没有一个把他当人看的。大家都知道他不但打杜乘风两份药方的主意,还绑架了孙管家等人。个个同仇敌忾的,恨不得把他给吞了。半个月下来,郑弘文是吃也吃不饱(丫环给他吃的全是稀得不再稀的米粥),睡也睡不好(时不时承受丫环和家丁们那刻骨铭心的折磨),杜乘风要带走他的时候,郑弘文已经是瘦得只剩皮包骨了。而且双脚也早就被打断,想逃跑注定是不可能的。只能任由杜乘风把他拖上了马车,还要堵上嘴巴,塞到马车内的一个隔层郑要知道从长安到荧阳需要经过不少城池,难免会遭受一些盘查,为了不让人发现郑弘文这个累赘,杜乘风不得不大费周章。否则,他也早就到荧阳城了。离荧阳城还有一路程左右,杜乘风把奄奄一息的郑弘文放了出来透口气。感觉生无可恋的郑弘文看到杜乘风居然好心地把他放出来,有气无力地哭诉道:“杜乘风,你到底想要干吗?有本事你给我一个痛快的行不?”杜乘风嘴角上扬,无动于衷地笑道:“我想干吗?这不正要带你去实现我的承诺呀!去灭亡你郑家呢?既然过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杜乘风又怎么可能出尔反尔呢?”“你急什么?等到了郑家,如果让你的族人知道这场灭门的灾难是因你而起的,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把你给活剐了呢?我很期待哟!”“杜乘风,你就是个疯子,恶魔!”郑弘文试图用尽了全身力气,把杜乘风大骂一顿,奈何全身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