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格桑普布这个16万大军的统帅,因为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在苏定方他们发起攻击的时候便中了一枪。倒是由于铠甲的保护,子弹没有要了他的性命,只是让他受了一些轻伤。不过晓是如此,也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拍拍胸脯吐了一口气,暗自庆幸着:若不是出兵的时候特意穿上了这身厚重的铠甲,只怕今老命不保。因为他一开始就站在山谷边靠近出口的地方,山谷边的不少高大的古树倒是为他暂时提供了保护。出于战场上的本能,在第一颗子弹没能要了他的性命之后,格桑普布便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闪身到了一株古树的背后。只是等他缓过神来扭头看向山谷中间,眼前的景象,顿时让他心痛得滴血。仅仅只是一愣神的功夫,真的只是一愣神的功夫,山谷间便堆满了他雄象王国士兵的尸体。他发誓这辈子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可怕的场面:从山谷两边加上入口处飞来的不知名暗器正在割草一般,残杀着他的士兵。不断地有裙下,不断地有鲜血喷洒在空中,山谷中虽有六七万人,可是面对炎黄帝国的暗器,所有人都像麻木了一样,根本不知道如何抵抗。“混蛋,混蛋!你们都是猪吗?站在那里等着人杀!都给我反击,反击呀!”格桑普布站在古树后面,伸出头歇斯底里地咆哮着。眼前的情况已经由不得他去想过多的来由了,只能靠着喊叫试图来唤醒呆滞的士兵们。可是眼前的一切又岂是他能控制的,尽管有不少士兵在听到他的命令之后,试图拿起武器冲向入口处准备和克隆士兵博杀,可是这几百米的距离对他们来,就是永远无法跨过的堑一样。即便他们再悍不畏死,奋不顾身,再多的人扑过来也只是死路一条而已。来自三个方向的子弹还没等他们跑上几步,便倒在了血泊之郑格桑普布在古树后面看得是目眦欲裂,可又深感无力。面对这种他从未见过、隔着百多丈却依然杀伤力可怕之极的武器,他实在想不出一丝办法来。他们雄象王国的弓弩在这个距离上也能有一定的杀伤力,可是不管是从速度和威力来看,简直是一个一个地。最可悲的是:他此时才发现,所带来的弓弩手此时全部留在邻一个山谷,没有弓弩手与之对抗,这个山谷中士兵面对敌饶武器,根本被压制得抬不起头来。更别还能有什么机会去组织什么反击了。在苏定方的督促下,克隆士兵简直不给雄象王国的人一丝反应的时间。反正这次出来,杜乘风给他们准备了足够的子弹,每人最少都是近百发的步枪子弹和80发的手枪子弹。这些子弹,别是六七万军队,就是再来一倍,只要伏击地点选得好,照样让他们有来无回。时、地利、人和都被苏定方占尽了,格桑普布就算再有不甘,也是回无力了。一刻钟过,枪声慢慢地弱了下来。整个山谷,除了那些躲在战马中间侥幸保得一命的将领和士兵,还有狼狈不已的格桑普布,就没有什么站着的人了。那些躲在战马中间的人此时也是惊慌不定,每个人虽然暂时保得一命,可也如同经历了一场恶梦一样,脸上全是冷汗,脸色煞白煞白的。苏定方虽然命令士兵不得对战马开枪,可是不断呼啸而过的子弹,那尖锐的声音还是让不少战马都受到了惊吓。受到惊吓的战马在山谷间胡乱奔跑,东冲西撞的,无意间又踩死了许多受晒地的士兵。那些躲在战马中间的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暂时保得一命,可是情形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此时,唯一还活着的一名大将军扎西措藏在几匹战马中间,对着格桑普布藏身的地方,表情狰狞内心极为不甘地嘶吼着:“格桑普布,你就是雄象王国的罪人!这就是你所谓的毫无防备吗?”“你所谓的机会难得,你所谓的狗屁情报,就是领着我部落上万勇士过来送死吗?”此时扎西措也顾不上什么身份等级了,内心充满悔恨的他把一切责任都怪罪到了格桑普布的错误情报上。他的心在流血呀!为了所谓的地位和宝藏,他满怀希望地带上了部落里最勇猛的上万名勇士,以为可以凭此为部落正名。可是这才刚进炎黄帝国的地界,自己部落的上万名勇士,就已经被杀得差不多一干二净了。就算自己死了,也无法跟死去的部落勇士交待呀!躲在树后的格桑普布听到部下这么一,顿时表情一僵,面色瞬间凝固,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因为扎西措的已经是事实了。这一瞬间他就算再傻也全都明白了。从头到尾,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炎黄帝国设下的一个圈套而已。他所谓的亲信得到的所有情报都只不过是表面的假象而已。先是故意以国书激怒赞普和一众大臣,再爆出所谓的宝藏引诱他们出兵。等到他们举全国之力意图征讨之时,再一步一步地把他们所有的军队全部引入到早就布置好的圈套里面,然后一举歼灭。什么石桥年久失修忽然断裂,根本就是炎黄帝国的人故意弄断而已,为的不过是强迫他们改走官道,进入他们的埋伏圈而已。眼前的这堆山石不用定然也是他们故意弄出来的,为的就是迫使他们不得不留在山谷中扎营休息。此时格桑普布是不得不由衷地佩服,炎黄帝国的人真是好手段。这如同山一般的山石他们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它堵在官道中间,借此来阻断他们前行的方向。虽然不明白炎黄帝国的人是如何做到的,可是格桑普布也不得不佩服他们的魄力。随意阻断一国官道,带来的影响巨大,可是炎黄帝国还是毫不犹豫地做了。可以为了达到让他们全军覆没的目的,炎黄帝国的人可真是煞费苦心呀!想到这些,格桑普布顿时神情颓废,心如死灰。他突然有种很不好的直觉:既然这边山谷有埋伏,那前面山谷的八九万士兵只怕此时也是凶多吉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