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没有回答我,我的刀抵在她的后背上已经有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刀尖。
她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说
“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他们来到这里明明什么工具都没有,还能建造出房屋吗?”女人的话语一下子提醒了我,雷克斯来的时候是开着飞机来的,为什么地面上没有被摩擦的痕迹,就算痕迹被岁月修复。
那么飞机上的修理工具也不能够砍树什么的。那个战斗机飞行员会随声带一些野外生活用具,还是斧头之类的东西?
段飞也不可能,他是空手来的。那么其他人了?排除自己制作的因素,因为这里适合练矿的条件,包括人为条件和自然条件。
其他人也许会有.......想着,我又想到那两个奇奇怪怪的老人。
回过神来,我说道:“难道所有人都会空手而来,不会有一些可以用的工具么?”女人没有回答我的话,对于她没有因为疼痛而慌乱什么的,我心里只有不住的紧张。
说实话,心理上我输给了她,我甚至在想要不要逃走。我轻轻的往后退,然后准备好逃跑。
“你为什么会在我妻子的房间里?”我试图岔开话题,希望可以调节一下气氛,顺便可以给自己找到现在上风的机会。
我的胆小使我从气场上就输给了她。
“我只是借着里暂时休息一下,反正这里很快就会变成无主之地。”她的话语间透露着无理。
“你怎么知道这里会变成无主之地,昨天还有今天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我感觉自己找到了自己应有的气场。
“难道你就没有发觉,你们自从多了几个人以后,人就少了很多人么?”女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些我认为莫名其妙的话。
女人看我不解的样子,仍然背对着我,慢慢的站了起来。完全忽视我抵着她的刀,身体往前一倾,就缓慢的站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没等我开口回答,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口吻,自顾自的说道:
“这里是亚特兰蒂斯的实验场,已经存在了几千年了。自从亚特兰蒂斯王朝覆灭以后,这里就变成了无人区。也是亚特兰蒂斯的贵族流放区。”她说着看看窗外喃喃说着
“我也是一个流放者,你们太无知,所以才会到处乱闯。”说着有些轻蔑的冷笑传来。
我听了她的话,心里就像放了一块石头那样被梗住,觉得自己胸闷喘不上气。
良久才说道:
“为什么我们回来到这里,难道你们亚特兰蒂斯人是要我们这些后来人做你们的是实验品?”我语气中缺乏自信,对于战斗也好,逃亡也好。
我都只是一个胆小鬼,是一个满腹空报复的幻想家。她听我的话揉揉软软的,并没有做出其他的动作。
也没有语言上的回复。
“这里有很多你们后来者解不开的密题,看你胆小怕事的样子,就知道你不会是一个上位者,也成不了上位者。”说着就取出什么,然后就看着她穿者测试者的衣服从窗口一跃而下。
我呆呆的看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她的声音:
“你并没有找到我说的测试者,你还是去找到亚特兰蒂斯的没落贵族所在的地方。在哪等着老死吧,记着沿着灯塔的方向一直走!”声音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小。
她的话语让我一惊,我才猛然记起她是谁。原来她就是别墅里那个招待我要我把衣服交个另外一个测试者的女人。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亚特兰蒂斯实验场”我喃喃的念着
“难道我们只是别人的小白鼠么?”
“实验场,实验场......”我继续念着心里焦躁不安,不由得抱头蹲下来。
仿佛世界一片黑暗。世界是公平的,得到5什么的时候终归会失去更多,往往最大的收获是我们的心和思想。
也为难那些圣者们会说:
“生活是公平的,我们失去一样东西的时候我们也会得到另外一样东西,这些东西可以是物质,也可以是思想,感悟。”想着,自己无法介绍,这所谓的安排,就跑出了武媚的房,不知方向和目的的跑着。
我总是感觉我被骗了好多年的样子,有时候我觉得物质比精神重要,毕竟做事情光有满腔热血是不够的,没有物质的支持,失败的概率会很大。
比如:读书,这是一件看起来神圣得不得了的事情,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虽然在我的世界里读书不必花钱,已经是存在了300多年的事实。
但是看看古今近代,就知道,因为钱这个与生活看起来不太相关的东西,学子辍学这件事情还是人类文明发展的软肋。
以至于有的学子为了报答别人供自己读书恩,而被别人利用的事情也是有的,古代有近代有。
2249年,一个叫罗华的人被一个巨商利用偷窃了国家的技术,导致了国家的损失。
无他就因为那个巨商供他读完了书,从大学到硕士,博士,博士后等等。
巨商乱政,这种事情历史上也不少,举个世人皆知的人吕不韦,秦国商人,后来是因为辅助秦始皇登基,做到宰相的位置,后因以情义相协,企图乱政,后以失败告终。
我说这些,只是因为一时胡乱的想,才这样说。我把我的故事写到这里,心里也感悟良多,我想我是一个后知后觉的人,只希望我在故事里说的这些历史事件可以让看的人除了保持一颗娱乐的心以外,也可以温习一下历史,让我们痛并清醒着。
迷茫一直是个贬义词,没有一个拥有理智的现代或者近代人会喜欢这个词语,但是我现在有些喜欢这个词语。
迷茫就是一次从新认识自己从新认识别人的机会,是来自灵魂思考的机会。
也不知这句话有多少人能懂得这个道理。现在我们继续回到我的故事里去。
当时我狂跑之后的事情是这样的……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跑的了,跑了一会后,自己就完全迷失在了这里,四周都是陌生的景色,矮草丛,矮树丛。
但是严格得说起来,这里的东西除了两个村子以外我没有一个是熟悉的,我也没想到到了最后会只剩下我一个人,而且会剩的那么干净利落。
除了一套衣服以外,只有一把匕首。我并没有因此而停留,而是继续满无目的的走着。
没有饥饿,我没有想到我们甚至连黑石城都没有走到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麻木的把我们经历的事情一件件的联系起来,隐隐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东西把这一串事情联系起来。
是什么了?消失的人又回到那去了?为什么又要取走我和武媚的潘多拉?
如果亚特兰蒂斯人的科技比我们的发达,那么潘多拉就只是一个笑话。
于是,我便放弃了对这个问题的思考,转向事件前后被打乱的人群。我在思考的时候也没有忘记行走,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问题的思考里面,没有刻意的在乎方向。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方向没有真相重要。某一刻,我才想通了这个问题。
一开始我们的队伍还在从林里的时候,就有人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们。直到后来,有两个被分离出去的人格加入我们。
再后来,没多久我们就遭受了袭击。难道那些拥有独立思考的人格,就那么反感住体的决定么?
可是有时,或者很多时候主体行为的大部分出来学历和教养的成份,都是受到它们的影响的。
难道说!!我最近遭遇的事件是那群被分离的人格所为,也就是说消失的人也是他们所为,为了解决掉我们,所以先对爱丽丝下手!
最后,我还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很久,但是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平时我和武媚的一些小摩擦,然后又思考到平时其他男性和女性的摩擦上面去。
想着,一边扒开面前的芦苇。茫茫然中不知何时进入了这片芦苇林。记得在食堂里面,坐满了人。
一个男生对面是一个女生。女生的发育很好,不知怎么那个女生吃饭把饭掉进了自己的胸围子里面。
对面的男生刚刚好抬起头夹菜,就看见那个女生把手伸进自己的胸围子里把掉进去的米饭抓出来。
看见这一幕的男生惊讶的大张嘴,说不出话。然后那个女生,就大声的说了句:牛氓!
换来了知情的不知情的人的口诛笔伐!那个男生觉得自己委屈,因为大部分女生都认为他是牛氓。
还有一个小故事,说的是,一个患有精神病的男性乞丐。内急了就在街上大解。
结果走过来几个上街的女生,看见了一幕,正要骂骂咧咧的走开,不想那个乞丐说了句:牛氓!
男人拉屎也要偷看!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好笑,把自己的不检点加上一个牛氓的罪名给别人套上,确实是一个利器!
可惜的是到了27世纪也没有一个牛氓罪,要被杀头或者被隐秘和谐的事情。
不然,出现一个不穿衣服的疯子满世界的跑的话,怕是人口会下降很多。
想到这里不禁觉得好笑,毕竟几百年来,似乎女生们在正常的色这一块,对的就是对的,错了也是男生的错。
想到这些,也就释怀了许多。当然我也不愿意她们对错的牺牲品,遇到喜欢大尺度做事的女生,还是跑快点比较稳妥。
“哈哈!”芦苇荡里都是我的笑声,我也分不清这是自己无奈,还是自得其乐的笑声。
笑了一会以后,才从自己迷惘中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芦苇丛林。
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有白塔的光隐隐可见。心里还憋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憋的自己难受,想要大声的吼出来。
我还是没有吼出来,这个人在这里,心里直见发毛。走到有光的白塔处,心里才好受一些。
放松下来的身体,极度的需要休息。我才发现,原来人类也和飞蛾一样,是趋光的生物。
想着就慢慢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