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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妖精想菩萨的事(6)(1 / 1)

周镜进宫面见了皇上,皇上很满意周镜并给他封官加爵,发赏赐物。**********请到s~i~k~u~s~h~~o~m看最新章节******

面见完皇上,走出来的时候,宁玲歌和周镜碰见了太子,太子鹤都已经完全变了,变的大度有男子汉那种气度了,鹤都也真心为周镜中了状元郎儿高兴,当他得知宁玲歌和周镜已经成婚时,心底闪过一丝淡淡的失望。但还是笑着祝贺了他们。

辞了太子,宁玲歌和周镜一路坐着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回了周府。宁玲歌高兴的脸上像绽开了的花朵。

王玉娇看着她们高兴,自己也高兴了一会儿,就说要回屋休息一会儿了。

周镜和宁玲歌互相看看跟王玉娇进屋。周镜走到王玉娇的身边,对王玉娇说:“娘,如今我以考取功名,你怎么还是不高兴呢?”

不等王玉娇说话。宁玲歌赶紧说道:“是啊,娘,周镜现在已经功成,就差名就了,其实也能算得上是功成名就了吧?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王玉娇笑笑,摸索着周镜和宁玲歌的手。周镜和宁玲歌把手放在王玉娇的手上,说:“娘当然高兴了,我的镜儿名扬天下了,我怎么不高兴,娘是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宁玲歌想了想,对周镜说:“周镜,那就让娘休息吧。”

“嗯。娘,您先休息吧,我们出去了。”

周镜和宁玲歌出来后,宁玲歌告诉周镜,王玉娇肯定还是在担心那狐妖的事儿。周镜点头。宁玲歌叹气,对周镜说:“让娘休息一会儿,我们在去看她,告诉她你现在武功盖世,不怕妖魔鬼怪了。”

周镜笑笑点头。搂着宁玲歌的肩膀回了自己的屋。

万籁俱寂的清晨,几只小鸟儿在窗边清脆地鸣叫着,狗剩已经吃过一顿温暖的爱心早饭。准备上山打柴去。

崔翠兰一边给狗剩整理衣服,一边说:“狗剩,你要小心,要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狗剩点头微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崔翠兰温情地说:“我一定会早早回来的,你好今天就不要出去打鱼了,就在家陪旦儿吧。”狗剩说着并在崔翠兰的脸上附上一个甜吻和一个拥抱。

崔翠兰点头,心里蔓延着那份渴望已久的爱。狗剩走到里屋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旦儿,脸上露出一丝慈祥的父爱来。又冲着崔翠兰一笑,便走出家门。

这时,才是一天中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的时候,村子里的屋顶上飘着缕缕炊烟,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而崔翠兰家屋顶的炊烟已经飘过。

狗剩拿起斧头和一根绳子又对崔翠兰一声嘱咐就出门了。

崔翠兰挥手,目送狗剩出门。

狗剩走了后,崔翠兰转头回屋收拾一下,自己也准备要去打鱼,她想:自己再挣一点儿,狗剩便会轻松一些。崔翠兰一看桌子上给狗剩带的中午要吃的干粮,还在桌子上,她拿起干粮就追出去,如果没有干粮,狗剩中午就会饿着肚子的。

狗剩的耳边还萦绕着崔翠兰甜蜜的话语,心情大好,哼着小调一路向前。

科澜盯着狗剩已经好久,她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朝着狗剩走去。

狗剩正在乡间的小路上迈着轻快的步伐,突然对面走来一个女子,跟狗剩打招呼,和狗剩问路。

狗剩一看,眼前女人如花似玉,她身着绫罗绸缎,仿若仙女下凡,对着自己微笑。狗剩一看,脸就红了,他不敢再多看一眼,觉得自己太不礼貌了,何况家里还有像菩萨一般的崔翠兰。狗剩赶紧低下头,给对那姑娘指路。

就在狗剩低头指路的时候,科澜眼睛圆睁,露出一道凶光,抬手就向狗剩伸去。

就在这时,崔翠兰追来给狗剩送干粮,嘴里喊道:“狗剩!”

科澜听到声音,赶快把手放下,狗剩一抬头,科澜赶紧收起眼里凶光,给了狗剩一个感谢的微笑。

崔翠兰追上来,看见眼前美如天仙的科澜,又见狗剩满脸通红,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冷汗从头至脚。

狗剩赶紧走近崔翠兰,温柔问道,说:“翠兰,你怎么来了?”

崔翠兰抬起手,把干粮递上说:“你忘带了。”

狗剩接过干粮,对崔翠兰说:“你还跑来,看,都出汗了。”说着给崔翠兰去擦汗。

崔翠兰看着科澜。科澜赶快说:“我是问路的,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狗剩又指了一遍科澜问的路,对崔翠兰说:“她真的是问路的。”

崔翠兰笑笑,“我知道。像她那样美若天仙的女子,再说了你瞧她穿的都是什么?她怎么能看上你呢?”

狗剩呲开嘴笑的很甜蜜,说:“我还怕你生气呢。”

崔翠兰在狗剩的脸上摸了一下,就像母亲一般的温暖,说:“我记得你第一和我,的时候也脸红。”

狗剩紧紧的把崔翠兰抱住怀里,“从此我只对你脸红。”

科澜一直往前走,突然停了下来,抬头一看,尽是徐敏卸。

徐敏卸的嘴角爬上一个弯弯的弧度。笑着对科澜说:“下不去手?”

科澜不理徐敏卸只顾自己走。

“科澜,我还告诉你!你如果敢把狗剩给杀了,我就敢把你给吃了。”徐敏卸在科澜身后说。

“那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科澜停下来说完继续走。

徐敏卸也不去追,反倒转个身,大笑几声。

科澜听见徐敏卸的笑声,满满的都是讽刺,停下脚步,咬牙切齿地说:“我劝你还是不要打你的如意算盘了,小心作茧自缚。”

徐敏卸又冷笑一声,对科澜冷冰冰地说:“你已经害的崔翠兰没有了一个男人,你还想让她再失去第二个男人吗?你看她带着孩子,一个人好可怜啊!哈哈哈。”

“徐敏卸!这一切不都是你逼的吗?”科澜转身,立刻怒火冲天,冲着徐敏卸大叫起来。

徐敏卸又是一声大笑,拍着手说:“你看,你看,我说你下不了手,你还非要逞能。”

科澜气得满脸发紫,把牙齿咬的咯咯响,切着牙齿说:“我说过了,你要是对周镜不利,我就吃了你的狐狸肉!”科澜说完,转身就走。

“你一只妖精,想做菩萨的事儿!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很滑稽啊!”徐敏卸在科澜后面留下一句话。

科澜听到气得浑身发抖,只当自己没有听见,一直走了。

*

周镜和宁玲歌走在集市上,集市上热闹非凡,吼吼嚷嚷的,一副繁花似锦的模样。周镜笑着对宁玲歌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宁玲歌来了这里,才会这样热闹的。”

宁玲歌喜滋滋地还带着一股骄傲的劲儿说:“那肯定是,我是谁啊”?

“那你是谁啊?”周镜问道。

“我?我是状元郎的夫人啊!”宁玲歌一席话说的大家都笑了。

宁玲歌买了好些东西。山喜和海丽大包小包前面背着,后面抱着,宁玲歌还要买,周镜说:“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嘛使啊?我们用不了。”

宁玲歌对周镜说:“你都做状元郎了,皇上给你那么多钱,不花留着下崽儿啊?你也不要光读死书,经济得流通世道才能繁荣。”

“可是这些东西我们有的根本就用不着啊。”

“用不着?”宁玲歌萌萌地问道。

“嗯。”周镜点点头。

“那就扔了吧。”宁玲歌说完就往前走,寻找下一个要买的目标。

周镜笑笑赶紧和山喜、海丽跟上。

兴冲冲地宁玲歌突然停了下来。

周镜和山喜、海丽差点撞到她,见她停下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前方,周镜一边顺着她看的方向看去,一边问:“玲歌?看见什么了?”

“是啊?怎么不走了?”海丽问。

“找着目标了呗。”山喜笑着说。

周镜看去,没有什么特别啊,前面一群人,熙熙攘攘的街道,正常的很。周镜担心宁玲歌是不是看到了徐敏卸,自己又抬眼仔细望去,没有啊,周镜对宁玲歌说:“玲歌,怎么了?”

宁玲歌回过神来,揉揉鼻子,说:“没事,没事。”说着转身拉着周镜就走,“走吧,走吧。”

“走哪儿?”周镜问道。

“回家啊。”宁玲歌说着,加快了脚步。

周镜和山喜、海丽,莫名其妙地跟着宁玲歌往回走。

“小姐,怎么就不买了?”海丽追上宁玲歌问道。

“都买这么多了,你没听见姑爷说,很多东西都没用吗?还买什么?快走,快走。”宁玲歌疾走如飞。

周镜和山喜、海丽都一路小跑追着。

走到门口的时候,宁玲歌突然停下脚步捂着肚子说:“哎呀,肚子疼,你们先进去吧。”

“怎么了?怎么就突然肚子疼呢?”周镜紧张的问。

“哎呀,就是肚子疼,我上一趟茅房就好了,你们赶紧进去吧。”宁玲歌把周镜推了进去。

海丽回头问,“小姐,你没事吧?我陪着你。”说着把身上的东西给山喜提。

“没事儿!”宁玲歌摆着手,让海丽进去。

“真的?要不我还是跟着你吧。”海丽一副依依不舍外加不放心。

“小姐上茅房,你也跟?”宁玲歌不耐烦的把海丽赶了进去。

等大家都进去了。宁玲四下看看,手也不捂着肚子了,疾步向她家门的反方向走去。

周镜已经发现宁玲歌心里有鬼,就在后面悄悄地跟上。

宁玲歌果然走了不远,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有一个背影正等着她呢。这个背影不是别人,正是鲤鱼精科澜。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你不是说你以后都不会来了吗?从此不再管周镜的事儿了吗?”宁玲歌对科澜一顿说。

科澜拧过头来。看着宁玲歌没有说话。

藏在暗处的周镜看去,见科澜美如天仙,身穿橘红色衣服,金黄色丝线绣边,举止文雅大方。可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想往前一步吧,又怕被他们发现。只好在那里侧着耳朵使劲听。可还是只能看到他们好像嘴在动,发出的音却听不见。

“怎么?你不准备解释点什么?”宁玲歌扣着自己的手指甲。不屑一顾地问科澜。

“宁玲歌,暗地有多少双邪恶的眼睛盯着周镜,你能不能不要带着他到处张扬?”

“那是我的事儿!”宁玲歌瞪着科澜,“那些邪恶的眼睛也有你一双吧!你还装什么?”

“宁玲歌!”科澜压了压火,慢慢地跟宁玲歌说:“我说了,我不会伤害周镜,更不会伤害你……”

“你已经伤害我了,你现在就伤害我了!”宁玲歌打断科澜的话,“周镜现在是我的夫君,你总是偷偷摸摸的来看他,你还说你没有伤害我?!你可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宁玲歌说到这里,换着口气又说:“我看你是嘴里说着:鸡大妈,鸡兄弟,从今天起,我刚吃白菜不吃鸡!哼!悄悄吧,你的嘴上还有鸡毛哩!”

“你!”

“你什么你?!你就和那只狐狸精没什么两样!你少来这里给我装!”宁玲歌不给科澜说话的机会,又指着科澜说:“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有多远就滚多远,少给我假扮黄鼠狼。你不要忘了,你是鲤鱼精!扮什么黄鼠狼?”

科澜抬手要打宁玲歌。周镜紧张了一下,心里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宁玲歌把身体向科澜跟前一凑,说:“打?!想打!这才是你的真目的吧?”

科澜放下手来。周镜皱起了眉头,心里泛起了嘀咕:他们不像朋友,可也不像敌人,眼前的这位天仙一样的姑娘,到底是人还是仙,或者是还是妖精呢?

就在这时,他们身边‘忽’地从天而降一个人。把暗处的周镜下了一跳。只见那来者长发飘飘,可以肯定她也是一个女的,一身黑衣,背对着周镜,可把个周镜急的火烧火燎的,想出去,又担心宁玲歌会生气,他想:先看看再说,如果他们要是对宁玲歌不利,自己就会冲出去。

来的是小黑妮,她听见了宁玲歌骂科澜,气呼呼地说:“宁玲歌!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科澜是为你和九太子好。”

“什么九太子八太子的?我这里没有!还有什么吕洞宾?救你?呸!你们也配!不怕笑掉了人的大牙!”宁玲歌接着黑妮的话,指着黑妮又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这里是人类,不欢迎你们这些妖精,你们要是识趣,就快快滚远一些,免的送死!”

“你!”黑妮要打。科澜一把拦下。

“来来来!本小姐正想好好教训一下你呢!上辈子让你占了便宜,这辈子你还想占便宜,你做梦吧!”

科澜对宁玲歌说:“你老翻起那些旧账!”

“老狗记起千年事呗!”黑妮不客气地说了一句,把头仰的老高。

“那也比你强!一条不敢见天日的黑鱼精。”宁玲歌一句不让,赶紧顶上黑妮的话。

黑妮又要顶上去,科澜拉了一把黑妮说:“停一下!好吗?”科澜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对宁玲歌说:“我们是妖精,可是我们真的对你对九太……”科澜说到这里,改了口,“对周镜没有恶意。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徐敏卸并没有放弃周镜,”

“这还用你来说?我用脚后跟都能想到。”宁玲歌打断科澜的话,接着说:“还有她不是徐敏卸,她是一只狐狸精,她叫狐媚儿!”

科澜点点头,一副认输的样子,对宁玲歌说:“是,你说的对,可是你为什么要带周镜到处跑呢?这样真的很危险。”

“哼!无需你操心!你不来打扰他,我们就很安全!还有,昨晚是你偷了猫仙送给我们的彩衣吧?你最好赶快叫出来!”

“什么彩衣?我不知道!”科澜皱起眉头。

“你在我面前装了!一定是你偷了,你想让我们没有庇护,你好见机会来假惺惺的帮忙!”宁玲歌狠狠地“哼!”了一声,把头向科澜身边凑了一下,冷笑了一声,淡淡地说:“我还不怕告诉你!周镜的玉已经找回,像你们这样的妖精都甭想接近他。”宁玲歌指着科澜和黑妮说。

“是什么彩衣?”科澜着急的又问道。完全不顾宁玲歌的辱骂。

“你还装?有意思吗?”宁玲歌想了想有对黑妮说:“奥?我知道了,是你偷的?你的坏水最多了!”

“你!”黑妮正要骂宁玲歌,被科澜拦下,科澜又问宁玲歌什么彩衣,宁玲歌还是不正面回答问题,她就觉得是科澜和黑妮偷了彩衣,她认为是科澜和黑妮在装蒜。

科澜见宁玲歌不说,心里另外有了盘算,她想应该先告诉宁玲歌不要带周镜到处招摇的好。

宁玲歌依然不领情,还是说科澜和黑妮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科澜几欲向宁玲歌说明白,可是宁玲歌不给科澜解释的机会,科澜一忍再忍,正欲对宁玲歌说,黑妮到又先动气了,科澜又拦下黑妮,对宁玲歌说:“宁玲歌,周镜是有了玉佩护体了,徐敏卸,奥,不,是狐媚儿是不能接近周镜了,但是她找了能接近周镜的人,企图……。”

“姑爷,小姐!”海丽跑来找宁玲歌和周镜,看见了周镜大吼一声,又看了宁玲歌,又大吼了一声,把科澜的话给打断了。

周镜使劲儿对海丽‘嘘,嘘’,可海丽不明白。到让宁玲歌和科澜、小黑妮看见了周镜。

“周镜?!”宁玲歌很吃惊。科澜和小黑妮也互相看看显然她俩不知该怎么办?

周镜见自己是躲不成了,就朝宁玲歌走过来,指着支支吾吾的说:“我和海丽出来找你,呵呵。”

宁玲歌担心周镜听见她们的谈话,害怕周镜知道科澜和黑妮的存在,因为前世里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可以用生命换的交情,于是,宁玲歌冲着周镜嘟起嘴来,厉声喊道:“周镜!”

这一声喊的科澜和黑妮的心里好心疼。

周镜知道宁玲歌生气他偷听了,略带一点儿承认错误的感觉,低声对宁玲歌讨好的说:“玲歌,我,我。”

“你什么你!?”宁玲歌大声叫道。

小黑妮听不惯了,要替周镜说话。科澜拦下,科澜说:“玲歌,我们先了走了,你有事儿就你忙吧。”

宁玲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不应该那样对待周镜,赶紧走到周镜的身边,拉着周镜的胳膊,把头靠在周镜的肩膀上,温柔的说:“周镜,那我们回吧。”

周镜看着宁玲歌,指指科澜和小黑妮,又对科澜和小黑你笑笑,示意宁玲歌给介绍一下。这样似乎更礼貌一些。

宁玲歌则说:“走吧,我不认识她们。”

周镜把眼睛睁的圆圆的,刚才明明看见他们在一起聊的很起劲儿,怎么就说不认识了呢?

科澜对周镜说:“我们是问路的。”说完拉着黑妮就走了。

“哎,”周镜想要叫住科澜和小黑妮。

“哎什么哎!她们都走了。”宁玲歌拉着周镜就走。

周镜回头看看科澜和小黑妮,问宁玲歌,:“她们是谁?”

“别看了,”宁玲歌拉着周镜边走边说:“说了问路的,我怎么能知道她们是谁?”

小黑妮和科澜走远了,小黑妮抱怨道:“你瞧瞧宁玲歌那个死丫头!她怎么能对九太子那么大声!瞧把九太子吓的。我真想揍她一顿,真是太可气了!”

科澜没有理会小黑妮的抱怨,她担心的事,没有把要说的话说给宁玲歌。毕竟他偷偷跑出来一次也容易。

宁玲歌回屋又骂海丽,嫌海丽没有看好周镜,让周镜跑出去了。

海丽冤枉地说着自己是出去他们去了。

宁玲歌不耐烦地让海丽出去。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她担心周镜知道自己科澜和黑妮的事。

狗剩又打了一大捆柴,哼着小调,下山去。他不知道前面又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在等他。

徐敏卸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等着狗剩。

狗剩背着柴,心里只想着快点回家。快点见到崔翠兰和旦儿。他怎么会知道前面有一只狐狸精正在打自己的主意呢?

周镜在王玉娇的房间里陪王玉娇说话,老是走神就想宁玲歌刚才和说话的俩个女人会是谁?

王玉娇感觉周镜心里有事儿,就问周镜,周推说没事,王玉娇又对周镜说,自己现在是身份地位的人了,不要太迁就宁玲歌了,一个女人整日里没有一个女人样子,不是和神仙在一起瞎混,就是和妖怪打架,成何体统?他们要的是踏踏实实,安安全全的过日子,什么神仙和妖精都和他们没有关系。

周镜直说是,但心里想的是别的事儿。

周镜又陪王玉娇聊了一会儿天,其实是王玉娇一直在数落宁玲歌,而周镜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的心早已飞去了宁玲歌的那里。他决定去问问宁玲歌,就对王玉娇说要回屋读会儿书去。

周镜出了王玉娇的屋,王玉娇脸上泛起一丝愁云。

王玉娇从一开始就觉得宁玲歌不是一盏省油灯,如果有的选择,她,作为一个母亲,是绝对不会选宁玲歌做媳妇的。如今周镜又中了状元,王玉娇更觉得宁玲歌配不上周镜了。抛开周镜如今中了状元,宁玲歌配不上周镜不说,就宁玲歌那个性格,做为一个婆婆,王玉娇也是从心底里不喜欢她。

宁玲歌一个人坐着想着科澜最后说的半句话,她突然有一点儿后悔,不该和科澜吵架,让科澜早一点儿把那句话说完,到底徐敏卸找了水来对付周镜了?不是说周镜有了那块玉就没有妖魔鬼怪可以近身的吗?难道比妖魔鬼怪还厉害的?这比妖魔鬼怪还厉害的,又要想要周镜真气的或者是愿意帮助狐媚儿这个狐狸精的坏蛋会是谁呢?

想着想着,她又怨起小黑妮来,如果不是小黑妮出现了,科澜就会把那句话说完了。于是,她脱口而出,“这只该死的黑鱼精,我早晚吃了你的肉!”

这时,周镜推门正好进来,没听见前半句,到听清楚了后半句。感到奇怪,就问她:“你要吃了谁的肉?”

宁玲歌一看是周镜,还惦记着刚发生的事儿,就一咕噜对周镜说:“你怎么又偷听我说话?!”

周镜看看周围,说:“我不知道你自己一个人在说话,我要知道,我就不进来了,我在外面等你说完了我在进来。”说着话就转身要出去。

宁玲歌一看,周镜有点生气了,就赶紧起身把周镜拉回来,按在椅子上说:“你看你!小心眼了不是?”

周镜看着宁玲,拉起宁玲歌的手,认认真真地说:“玲歌,我希望你有什么事儿可以让我和你一起面对。”

宁玲歌点点头,也摆出一副认认真真地样子,说:“肯定的。”

周镜放开宁玲歌手,把头扭向一边。

宁玲歌赶紧说:“真的,要有什么事,我肯定会告诉你,让你和我一起面对的。”

周镜问她刚才那两个女人是谁们了。

宁玲歌当然不愿意告诉周镜就装糊涂问哪两个女人?

周镜说:“就那一个穿红一个穿黑的女人。”

宁玲歌又绕口话题说:“俩女人和我谈话,你也急,我又不是和俩男人在谈话。”

“玲歌!”周镜大吼一声。想让宁玲歌说。

宁玲歌死都不愿意说出来。正好,海丽听到他们在房间里大声说话,就赶来站在门外问发生了什么。宁玲歌赶快把门打开,对海丽说:“没事儿,没事儿,姑爷要看书了,我们出去走走吧。走走走。”说着把海丽拉走。

周镜一个人坐在哪里胡诌乱想。

海丽陪着宁玲歌无聊的走着,王玉娇屋里的丫鬟来叫宁玲歌说王玉娇叫自己过去。宁玲歌看看海丽,耸耸肩,去了王玉娇的屋里。

宁玲歌问王玉娇有什么事儿。

王玉娇话里话外意思宁玲歌要对周镜好一些,如今周镜已经不再是普通人了,让宁玲歌自己也收敛一点儿。

宁玲歌听着很生气,但是也不能发火,呲着牙只说了几个‘好’字。

从王玉娇的屋里出来,宁玲歌气呼呼的把窗台下的花朵都掐掉扔在地上。嘴里嘟囔着:“觉得自己的儿子做了状元郎了,我不配你儿子了?哼!”

海丽走过来打断了宁玲歌。宁玲歌正一个人走神,被海丽吓了一跳,把手里的残花都扔在海丽的脸上,骂骂咧咧的走了。

海丽一个人站在那里,委屈的撅着嘴,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她的大小姐。

宁玲歌回到房间里,气呼呼地坐在床上,拉起纱帐的一角,在手里揉,把嘴撅的老高。

周镜以为宁玲歌在生他的气,就走过去,搂着宁玲歌的胳膊说:“怎么了?还生气嗯?我不问你了,还不行吗?”

宁玲歌把脸转过去,给了周镜一个背,不说话。

周镜再三道歉。宁玲歌才说,“周镜,你是不是觉得我欺负你了?”

周镜赶紧摇摇头,说:“谁说的?我找他评论去!”

“那你觉得我不配你?”宁玲歌又问。

“谁这么无聊?这是谁在造谣?”

“你娘。”周镜本来想哄宁玲歌开心,没想到宁玲歌会说出这俩字来。支支吾吾半天没有答上宁玲歌一个完整字来。宁玲歌瞪着周镜说:“说啊,说啊。”

周镜清清嗓子,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肯定误会娘了。娘怎么那么说你呢?她多疼你啊,”

“她疼的是你。”宁玲歌打断周镜的话。

“玲歌,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周进也生气了,给了宁玲歌一个背。

宁玲歌站起来,气呼呼地说:“你娘一直就看不上我,你爹在的时候也是如此。我爹活的时候想把我许配给你,你爹还拒绝了,要你娶徐敏卸,你娶去啊,把一个狐狸精娶回来你就高兴了。”宁玲歌说着哭了起来。

周镜见宁玲歌哭了,着急了。

“猫仙送的彩衣也不见了,不知是被那个妖精偷了去,我都要愁死了。”宁玲歌一边抽泣着,一边说。

“玲歌,现在我有玉佩了,彩衣丢了就丢了,我们不要去想了,那些妖怪把彩衣偷走,也穿不成,你就别不要生气了。”

宁玲歌继续哭着说:“我再怎么也是一个正常人,那些个觊觎你的人,你放眼看看,有一个人吗?不上狐狸精就是鲤鱼精,还有一条黑鱼精呢!都是来找你的,我容易吗?我一边爱着你,一边还要为你赶走那些妖怪,你和你娘还嫌弃我,我爹娘在的时候,他怎么不说我不好啊,如今你考上状元了,就嫌我了?呜呜。”

周镜赶紧把宁玲歌的嘴堵上,他害怕王玉娇听见了。直给宁玲歌赔礼道歉。

宁玲歌哪里肯,拨开周镜的手,继续哭着说:“你以为你安全了吗?那只狐狸精和鲤鱼精天天来‘探望’你呢!你只是不知道而已,我每天逗你开心,你以为我是胸大无脑吗?”

周镜给宁玲歌擦着眼泪,说:“你即胸大脑子也多。”

一句话把宁玲歌逗的由哭变成了笑。

“不哭了?”周镜问。

“哼!”宁玲歌拉起周镜的衣袖就擦鼻涕。

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说:“你这一哭,急的我都能说出一个笑话来了,真是逼着老母猪上树啊。”

宁玲歌又‘噗嗤’一声笑了。

“玲歌,”周镜又认真地对宁玲歌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哭,你是一个多么快乐和坚强的女孩儿,在妖怪面前你都没有胆怯过,而我却让你哭了,我很难过,对不起,如果能选择,我情愿自己的前世不是什么九太子,今生不是什么状元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每天看你笑,看你逗着我们大家开心。”

听着周镜的话,宁玲歌恨后悔自己刚才的那番作法。

“玲歌,娘上了年纪,眼睛又看不见了,她心里整日就会胡思乱想,可是,她的初衷是担心我,爱我,怕我受到伤害,而你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我,她不能理解你,你不能就算是为了我,理解一下她吗?”

“我理解她可以,可是你自己也不理解我啊。”

“我怎么不理解你了?”

“一个过路人问问路,你看你那个追问。”

周镜想了想,拉着宁玲歌的手说:“玲歌,我是一个男人,是你的夫君,你不能什么事儿都为我扛着,你说呢?以后我们一起面对困难,一起承担责任好吗?”

宁玲歌点点头。

周镜见宁玲歌点头了,就说:“那你就把那俩个妖精的事儿说出来吧。”

宁玲歌一见自己上当了,就推开周镜的手,说:“哪俩个妖精?只有一个狐媚儿,不是跑了吗?”

周镜一个人走到桌子边坐下来,说:“那好吧。你宁愿我每天自责自己是一个缩头乌龟,有妖怪来了,要老婆出去打,我在家里吟诗作对。”

宁玲歌见周镜要闹了,就走到周镜的身边说:“我不说,是因为怕失去你了,”

周镜看看宁玲歌说:“那俩个女人是鲤鱼精和黑鱼精?”

宁玲歌愣了一下,坐下来说:“知道你还问。”

周镜叹了一口气,对宁玲歌说:“以后看见他们你直接把他们俩打死算了,省得你生气。”

宁玲歌瞪着眼睛自己气了一会儿,对周镜说:“你不想知道你和她们之间的故事?”

“那是前世的事儿,我知道能干什么?今生我是周镜,不是九太子了。”

宁玲歌想了想,对周镜说:“周镜,你知道吗?其实前世你的死,是我引起的。也可以说你是为了我才死去的。”

周镜把眉头皱起来一副疑问的模样。

宁玲歌给着镜讲道:“那天,我去河边打鱼,我等了一天,看见了科澜和黑妮,我一枪向黑妮扎下去,科澜为了救黑妮,用自己的身体挡了过去,我的枪就把科澜的苦胆扎破了。黑妮一气之下,一掌向我打来,我一个凡人,哪见过这样的事儿,也承受不了黑妮那一掌啊,一下子就魂飞魄散了。你为了救科澜把自己的胆给了科澜,又为了救我,把真气给了我。”

“那我就是这样死的?”

宁玲歌摇摇头,接着说:“我睁开眼睛一看,你仪表堂堂,心想要是能活,我就嫁给你,把那块玉作为定情物就给了你,你不知道是不是也愿意娶我,就收下了我赌上咒的玉。就是你现在带的这块,当然,这块玉现在已经被下了咒,施了法,已经不再是原来那块破玉了。”

周镜看了看自己的玉。也看不出什么特别。

宁玲歌继续说:“本来我们谁也死不了了,可是那黑鱼精恨我扎破了科澜的胆,上岸又给我一掌,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打破了,后来,你为了救是,取出龙珠,牺牲了自己。”

“那你活了吗?”

“本来我是可以活的。可是那黑鱼精见你没有龙珠就要死了,一掌把我劈死,把你的龙珠又取走去救你。”

“那我为什么又死了呢?”周镜不解的问。

“你个傻瓜,宁愿自己死,也要救我,不肯服下龙珠,黑妮要救你,你要救我,你们俩争夺龙珠,把龙珠掉进海底。直到你的气息散尽,黑妮才找回龙珠。后来,龙王去求天帝救你,天帝说你身为龙王太子行事过于鲁莽,要惩罚你。就让阎王收了你,而我也同时转身在丞相家里做了千金小姐。天帝罚你到人间体尝酸甜苦辣,罚你投胎一世凡人,并且和我有一世姻缘。”宁玲歌说着低下头,含羞笑着。

周镜说:“原来是这样。那你怎么能记住这一切,而我怎么不记得呢?”

“我偷偷吐掉了那碗孟婆汤,可我不记得你长什么样子了,这一世找你都找了十八年”。

“那我也等你等了十八年。”

宁玲歌点点头笑着说:“我们之间那是前世的约定和今生的缘分,你不要惦记那俩条鱼精。”

“我什么时候惦记她们了?”周镜委屈地说。

“你看你!”宁玲歌指着周镜说:“你和我瞪眼睛了。”

“唉!”周镜叹气道:“那我每天闭着眼睛吗?”

宁玲歌笑了说:“周镜,科澜总说自己为了你好,来看你,可是那条黑鱼精每次见了我都骂我。她们俩不是好东西,你不要理希她们!”

周镜点点头,小声说:“肯定你也骂她了。你能饶了她们?”

“周镜!”宁玲歌大叫一声。追着周镜打,周镜一把将宁玲歌抱起来,放到松柔软的床上。

狗剩的艳遇——

宁玲歌对周镜承认了刚才的那俩个人就是鲤鱼精科澜和黑鱼精小黑妮,并且说,科澜是来告诉她那只狐狸精不知道找了什么妖孽要抓周镜。正要说,被海丽的一声叫的打断了。宁玲歌对周镜说:“都怪你!跑去偷听我。”

周镜笑笑,说自己真不是故意去偷听的,起先是担心她才去的,后来一直见她们聊的起劲儿,就一直没有出声。

宁玲歌用鼻子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说:“那只该死的狐狸精,真是一贴狗皮膏药。”

周镜从衣服里掏出那块玉佩来,看了看说:“玲歌,不是说我带着这块玉,就没有妖魔鬼怪可贴近我的身了吗?”

“就是啊,哮天犬也这样说,猫仙也这样说,怎么又会有妖怪来骚扰你呢?”宁玲歌说着又把嘴嘟起来,说:“猫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没事儿,我们俩一起齐心协力一定能打败那只狐妖和他的同党的。”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

宁玲歌点点头,把头靠在周镜的肩膀上,温情地给周镜打了针预防针:“周镜,我说了,你不要不高兴啊!”

周镜抚摸着宁玲歌如丝般柔滑的秀发,轻轻地摇摇头,说:“你说什么我都高兴。”

宁玲歌抬起头,满眼深邃地望着周镜,伸出一根手指来,对着周镜顽皮地说:“你说的?不许和我急!”

“不急不急!”周镜把宁玲歌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大手里,坚定地说。

宁玲歌似乎还是有点儿犹豫。

周镜把宁玲歌的手放在嘴上吻了吻,说:“快说吧。”

宁玲歌想了片刻,一边想着该用那种表达方式说,一边慢慢地说:“周镜,你说,猫仙送的那两件彩衣,会不会是科澜和黑鱼精偷了去?”

周镜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你看你,”宁玲歌看着周镜,嘟起嘴来,把一个背给了周镜,“我就知道,一说到那两条死鱼精,你就和我急”。

周镜把宁玲歌的背搬过去,也冲着宁玲歌嘟起嘴来,“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现在!你瞧瞧你,嘴上都可以挂油瓶了!”

“我?!”周镜赶紧把嘴扁起来说:“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是是是!你可不是‘周’嘛!”

“这是什么话?怎么又绕回我这里来了?”周镜在宁玲歌的脸上捏了一把,笑着说:“猫仙送的那两件彩衣,是那两条鱼精偷走了,我这样说行吗?”

“哼!”宁玲歌又生气了,瞪起眼睛说:“你看你的态度,我是在和你商量的来,你呢?你在干嘛呢?!”

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抱的紧紧地,吻着宁玲歌的头说:“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是爱我,你是紧张我,玲歌,你放心吧,我会慢慢的坚强起来的。”

“嗯”宁玲歌点点头。

宁玲歌和周镜陷入了困惑之中,防备着暗处来的妖怪。

水族——

科澜坐在一边发愁。

黑妮走过来,默默地坐在科澜身边,陪着科澜。

半响科澜说:“黑妮,你说会不会是徐敏卸偷走了猫仙送给周镜和宁玲歌的彩衣?”

黑妮怔怔地看着科澜,“你还说,你不再管他们的事了,你看你,有一刻不去想他们的事儿吗?”

科澜重重地用鼻音叹了一声,淡淡地说:“是啊!我这是何苦呢?”

黑妮看见科澜眼神空洞,心里又不忍心了,站了起来,拉着科澜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两件彩衣去。”

科澜甩开黑妮的手,“说风就是雨!去哪里找?!”

“你不是怀疑徐敏卸偷走了吗?我们就去找徐敏卸!”

“你有证据吗?”

“要什么证据?除了她,还会有谁?!”

科澜摇摇头,若有所思,“就算是徐敏卸偷了去,你说我们现在还能再出去吗?你又想惹龙王生气了?”科澜站起来,“最近几天哪里都不能去,乖乖地待在水族。”

“你又想丢下我,自己出去找?!”

“那也是为了你好!”科澜觉得自己能做的了的事,尽量不让小黑妮参与,因为小黑妮太莽撞了,再加上一见宁玲歌,更是水火不容,她担心这样总一天会出事儿的!再说,龙王若是怪罪下来,小黑妮也可免去惩罚。

可是小黑妮却不这样想,她到认为,帮助周镜,自己也应该出一份力,再说了,科澜每次出去,都会受到宁玲歌的欺负,科澜太善良,太忍让宁玲歌,宁玲歌太不识好歹,总是欺负科澜,总是敌对她们。

“你不要想扔下我偷偷地出去找那两件彩衣,从现在起,我会一步不离的跟着你的。”黑你站起来,跟上科澜的脚步。

科澜无奈地笑笑,“这几天,我不会离开水族,我哪里也不去。”

小黑妮,也笑笑,还是过去挽起科澜的手,两人看似笑眯眯,但是,心里却着急的很。

关于那两件彩衣,她们的担心不比宁玲歌和周镜的少。

狗剩一路紧走。回家是他心里唯一的也是最美好的事儿。

徐敏卸坐在石头上,侧耳一听,感觉狗剩离她越来越近了,徐敏卸嘴角挂上一个弧度,慢慢的狗剩走近了,走到她的身边了。

狗剩看见路边坐着一位姑娘,美若天仙,狗剩赶紧把眼睛移开,继续往前走。

“哎哟!这位大哥!”徐敏卸叫了一声。

狗剩听到叫声,以为自己听错了。也略带一些不想理会,于是就没有理她,继续走。

“这位大哥,我的脚扭了,你帮帮我吧。哎呀,疼死我了。”徐敏卸见狗剩不理她,继续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来。继续说。

狗剩一听她脚扭了,心里不免有的同情,于是站下来,把柴捆放在地上,从里面抽出一根木头,在地上顶了顶,递给徐敏卸说:“给你,你拄着它到前面找个大夫吧,我不会治脚。”

徐敏卸一听,心里就来火了,心想:我一只狐狸精,都勾引不了你?于是又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说:“我站不起来了,这位大哥,你扶我一把吧。”

狗剩看她表情沉重,看起来似乎很疼,他看看四周,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帮助这位姑娘,如果自己不管这位姑娘也太不尽人情了。就问:“我怎么帮你呢?”

“你给我揉揉脚。”徐敏卸把脚抬起来。

“这?”狗剩有点为难。

徐敏卸见狗剩为难又说:“那你背我到前面去找大夫吧。”

“这?”

徐敏卸生气了,又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假装挤出两滴眼泪来说:“我的命好苦啊,这脚,疼死我了。”

狗剩皱着眉头,心想:看她疼的这么厉害,给她揉揉,或许她能拄着木棍支撑着去找大夫。于是狗剩走到徐敏卸的身边,蹲下来说,“这位小姐,我还是帮你揉揉吧。”

徐敏卸心里乐了,脸上却没有笑容,点点头。

狗剩给徐敏卸揉脚,心里不知是不是紧张的原因,满头大汗,狗剩一边擦汗一边问:“这位小姐,这荒山野岭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

徐敏卸‘噗嗤’笑了一声,说:“你头上怎么那么多汗啊?”

狗剩一下子脸就红了,擦了一把汗站起来,低着头说:“这位小姐,你走走看,好点没有。”

“哈哈哈。”徐敏卸大笑起来。

狗剩被她的笑吓了一跳,后退几步,吞吞吐吐的说:“小,小姐,你怎么了?”

徐敏卸站起来,向狗剩走去。

“你,你好了?那我走了。”狗剩见徐敏卸站起来了,赶快把地上的柴背起就走。

“狗剩儿!”

狗剩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与这位姑娘素未谋面,她怎么知道自己叫狗剩呢?于是也没有理会,而是加快了脚步。

“轰隆!”一声巨响,狗剩前面的一棵大树就倒了。狗剩吓的后退一步,大树怎么会倒?狗剩回头看那姑娘。

徐敏卸轻蔑地一笑。狗剩又看看那棵大树,心想:难道是她吗?怎么可能?那么粗的一棵大树,要不是她,她怎么不会害怕?甚至不惊奇?狗剩又回头看徐敏卸。

徐敏卸一伸手,发出一道金色的光,那道金光直射一棵大树,瞬间只见那棵棵大树又拦腰折断,这棵比刚才的那棵还要粗,倒下的大枝干压倒旁边很多小树苗。

狗剩惊呆了,他吓地后退几步,脚下一软就跌倒在地上。

徐敏卸走近他,用狰狞的眼睛看着他。

“妖怪,妖怪!”狗剩连怕带跑,气喘吁吁的跑了好远。他以为自己摆脱了那个妖怪,仗着胆回头看看,果然不见徐敏卸的踪影,他大口喘气,准备开始再跑。一回头,徐敏卸就站在眼前。狗剩吓的俩腿发抖,连连后退,吞吞吐吐的说:“你,你想干嘛?我没有钱。我今天还没有卖掉柴。”

徐敏卸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真是不敢相信,你的胆子尽然这么小。”

狗剩吞下一口唾沫,胆怯地说:“是啊,我的胆子很小,吃了我也没有用。”

徐敏卸听到他的话,‘噗嗤’笑了一声,说:“谁说要吃你了?”

“你不吃我?”

“当然,我不吃你。”徐敏卸走进狗剩,又说:“我来找你帮点小忙。”

“帮,帮,帮忙?我,什么也,不会呀,我,只会砍柴,你要是要,刚才那捆都给你。”狗剩吞吞吐吐的说着。

“唉呀!你这个笨蛋,我要你那捆柴能干嘛?”徐敏卸斜着眼睛看看天,又对狗剩说:“我要你去给我带一个人来。”

“带人!?”狗剩一听,心想:难道是崔翠兰吗?因为这会在狗剩心里崔翠兰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人。于是,狗剩赶紧说:“我不认识什么人!我是一个孤儿,家里什么人也没有,你要杀要刮,就是我了!”

徐敏卸一听,笑的浑身颤抖,用手捂着肚子笑的快上不来气了。

“真的,我没有骗你,我家里就我一个人。”狗剩装出一副特别真的样子来。

“唉!狗剩,看来你是真的爱崔翠兰和她的女儿,”徐敏卸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

狗剩一听,对方真的是要崔翠兰和旦儿,就跪在地上哭着求徐敏卸说:“翠兰母女很可怜,你要杀就杀了我吧,我替他们去死。求求你,这位神仙姐姐,你就行行好吧,旦儿还小,还没有明白人生是什么,你就饶了他们吧。”

徐敏卸一副痛苦的表情,摇摇头说:“你对崔翠兰的爱可真是感天动地啊!我真是不想拆散你们,看见你如今找到幸福了,我多么不忍心来打扰你啊。”

狗剩一听对方的话,以为自己的哭声使自己没有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他停住哭声,莫名其妙的看着徐敏卸。

“狗剩。”徐敏卸走到狗剩的身边,蹲下身子,看着狗剩的眼睛。狗剩躲闪,徐敏卸不理他,继续说道:“你不记得了,我们以前是好朋友呢。”

“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狗剩说着。

“你记得也罢,忘了也行!总之,我来找你办事了。”徐敏卸站起来,冷冷地说。

“你只要不伤害翠兰和旦儿,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狗剩说完又说:“只是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你放心,我不吃你崔翠兰,也不杀你的旦儿,更不要你的命,我们是老朋友了,看见你今天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能那样对你吗?”

狗剩听着对方的话,心想:难道她真的和我以前认识?狗剩想到这里,他抬起眼睛看去:

只见对方一席白衣飘飘,一头乌黑的头发像山里一泻千里的瀑布,头上两个发髻上砸着两个毛茸茸的白色绒球;两条白色的丝带,顺着头发落下;俩条柳叶弯眉,眉梢稍翘,眉下一对丹凤眼,看着更聚光;一张清丽白腻的脸庞上鼻梁耸立;她身材苗条,四肢芊细,千娇百媚说的就是她,这样芳菲妩媚,风情万种的女人说和自己认识,那简直就是天下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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