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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徐敏卸再次见太子(4)(1 / 1)

猫仙顺着孔雀仙子用余光看的地方看去,什么也没有。

猫仙又回看了一眼孔雀仙子,低声问道:“孔雀?你?”

“狐媚儿就在附近,”孔雀仙子对猫仙说。

猫仙微微一笑,打趣般的说:“你的鼻子够灵的。”这话的意思是说什么动物的鼻子是最灵的。

而孔雀仙子抿着嘴瞪了一眼猫仙说:“我是孔雀。”这话的意思是说自己不是那个鼻子灵的动物,而自己是一只孔雀。

猫仙嘴角勾上一个弯弯的弧度,看上去那么狡猾,迈开脚步留下一句话:“那么就交给你了,我先上灵山了,我在灵山等你。”

孔雀仙子点点头还给猫仙一个狡邪的笑容。怪不得猫仙要和宁玲歌回家的时候,孔雀仙子想让猫仙留下来,原来自己有事,暂时不能回灵山了。要猫仙回去。

猫仙走了后。孔雀仙子整理一下自己原本就一尘不染的衣裙,说了一声:“你不准备出来和我交代一声吗?”

半刻时间,狐媚儿走了出来,来到孔雀仙子的身后,低声叫了一声:“仙子。”

孔雀仙子没有转身,淡淡地说:“狐媚儿,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不是,仙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孔雀仙子转过身来,看着狐媚儿,狐媚儿立刻停住嘴,低下头来。

孔雀仙子看了看她,淡淡地说:“你为什么要跑出来?你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狐媚儿低着头,抬起眼睛看看孔雀仙子,抿了抿嘴说:“仙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孔雀仙子打断了狐媚儿的话,看着狐媚儿,孔雀一副无奈,走到狐媚儿的身边,又问:“周镜的玉是你抢走的?”

狐媚儿抬头看看孔雀仙子,点点头,又将头低下,说:“我是……”

“你是怕那个老魔头把周镜独占了。”孔雀仙子抢着狐媚儿的话,又对狐媚儿说:“你不要再有任何幻想,想要周镜的真气,周镜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不是你们这种邪恶之物能得到的。”

孔雀地话说的那么斩钉截铁,那么语重心长,她希望狐媚儿能明白,不要自找死路,要看清事实的真相,孔雀对狐媚儿说:“你以前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周镜和宁玲歌都可以不计前嫌了,都能原谅你了,你若在痴心妄想,继续做白日梦,继续伤害别人,你真的就无可救药了,你跟我回灵山,跟着我,一样可以修仙,你何必去走那条险路?”

听着孔雀地话,狐媚儿点点头,但眼底闪过一丝诡异,她走进孔雀仙子,低声下气地说:“仙子,我听你的,我和你会灵山修炼。”

“这就对了。”孔雀仙子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轻轻地点点头,说:“铤而走险的事,你最好不要做,能及时回头是你的造化,这条修仙之路虽然枯燥乏味,且又漫长,但是总归是一条正道,你留在我的身边,我会带你一如既往,并且会保护你的安全,你要做的就是心无杂念,一心向善,诚心诚意的跟着我,不能再有打周镜注意的想法。”

“是,我会的。”狐媚儿讨好地对孔雀仙子说:“仙子不计前嫌,大人大量,肯再次收留我,我一定要好好跟着仙子修仙,绝对不再觊觎周镜的真气。可是……”狐媚儿眼珠子一转,说的话听了下来。

“可是?可是什么?”孔雀仙子打量着狐媚儿,像是在打量一个刚认识的人。

“仙子,你放心好了,我说了我要痛改前非,我就会做到,你看,自从这次遇到您,我不是已经学着改正错误了吗?周镜的玉佩,我抢走了,又还给周镜,这才避免了那个老魔头对周镜下毒手嘛。”狐媚儿见孔雀仙子那副可怕的表情,赶紧把自己的‘功劳’给孔雀仙子报了一遍。

“那你还可是什么?”孔雀仙子淡淡地说道:“你是把玉佩还给了周镜,但这也不能代表你没有私欲,你是怕周镜的真气让那个老魔头吸取了去,你就得不到了。”

“不是,不是。”狐媚儿赶紧摆手,摇头,极力的为自己辩解说:“我是在赎罪。我知道我以前做了那么的对不起周静的事,我真的是在赎罪。仙子您一定要相信我。”

“那你还可是什么?”

“只是,我抢了玉佩之后,您知道的,以我的功力是绝对不可能吧玉佩还给周镜的,如果我直接给周镜,周镜也不见得回相信我,于是,我找了乌尔塔多帮忙,你知道,乌尔塔多虽然是一只狼妖,可是她的本性是不坏的,她和科澜又是好朋友,还有仙子乌尔塔多成了蒙淖格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不能连累她,我想再去看一眼乌尔塔多,您放心好了,我只要确保了乌尔塔多是安全的,我就回灵山。”

孔雀仙子看着狐媚儿,把狐媚儿看得浑身发麻,直躲着孔雀仙子。

“仙子,我说的是真的。乌尔塔多和我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帮助过我不少,我真的是只要确保了她的安全,我就跟您回去。”狐媚儿极力地争取着,想说服孔雀仙子,让自己好迟一些再回灵山。

“乌尔塔多很好,她在那个老魔头的心里还是有一定位置的,她做的一切,和做的一切,我们都知道,所以,她是否安好,你不必担心,这也不是你担心的事,所以,你现在就得跟我走!”孔雀仙子说完这句话,不给狐媚儿留下任何话,就又说:“没有商量的余地,就现在,必须,走吧。”

狐媚儿低着头,本来还想要说的,可是孔雀仙子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也再无话可说。只好跟着孔雀仙子走。

狐媚儿一路都心里怀着‘鬼胎’,想着怎么逃脱孔雀仙子,跟着孔雀仙子修仙的路,漫漫又长长,尤其还有玉章的存在,即使是玉章走了,但是,那个事情真实的存在过,怎么能当做没有发生呢?

孔雀仙子好像发现了狐媚儿有心事,就站下来,对狐媚儿说:“媚儿,如果你不想和我走,不想听我的话,不想和我修仙,想走你自己的路,我现在给你机会,你自己选择,不要勉强自己。”

“我没有。”狐媚儿连连摆手,她知道,如果不和孔雀仙子走,就是和孔雀仙子作对,到时候,孔雀仙子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也不会帮助自己,更不会姑息自己。

孔雀仙子摇摇头,把眼睛眯起了,伤心地说:“媚儿,你最好能是心口如一的,不要存在着侥幸心理,那样,你即使是跟着我,可能永远也成不了仙。”

“即使是成不了仙,我也会跟着仙子,无怨无悔。”狐媚儿说。这可不是他的心里话,她跟着孔雀仙子,纯粹是为了保命。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一旦离开孔雀仙子,孔雀仙子就绝对不会再保护自己,而如今,魔尊和蒙淖格也在找自己,离开孔雀仙子,就是死路一条。

孔雀仙子轻轻地‘哼’了一声,说:“媚儿,我希望你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孔雀仙子实在很为狐媚儿担心,她的心里一天有哪些邪恶的想法,周镜就一天有着危险,而狐媚儿自己也没有得道成仙的可能,但是如今,狐媚儿自己为了保命,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的‘贼心’孔雀仙子心想:这样也罢,跟在自己身边,总比把她放任出去的好。

“那么,希望你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今天,你要急着你所答应我的,也要对自己的承诺负责。”

“是,我会的。仙子您就放心好了。”狐媚儿满口答应下来,心里却盘算着下一步的方案。

妖界——

乌尔塔多为了给救魔尊被孔雀仙子打成重伤了,魔尊倾尽全力救治。蒙淖格才知道,原来在魔尊的心里,原来乌尔塔多从未离开,魔尊真正心疼的心爱的一直都是乌尔塔多。

嫉妒的怒火在心中燃烧,真不应该姑息,早一点儿把乌尔塔多就像灭掉异道斯那样,灭掉乌尔塔多。这时,魔尊因为为乌尔塔多疗伤,元气大伤,差点跌倒。幸好跟前有小妖扶着。

“蒙淖格呢?!”魔尊问小妖。

躲在一旁的蒙淖格气愤地心想:都要死了,还那么大声。想到这里,蒙淖格突然在眼前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可怕的念头。

“我马上去请。”那小妖回答魔尊的话,把蒙淖格从那个幻梦中惊了回来。

蒙淖格嘴角勾上一个邪恶的弧度,走出来,走到魔尊的身边,带着伤心和担心的表情,对魔尊嘘寒问暖,“魔尊,您怎么了?”

魔尊抬起手来,简单地说了一句:“没事。”

“魔尊,您就休息一下吧,乌尔塔多这里,有我呢。”蒙淖格扶着魔尊站起来,又命人给魔尊送上一碗药,说:“魔尊,您把元气都输给了乌尔塔多,你喝点药休息一下吧。”

“嗯。”魔尊接过药碗,没有多想,端起来就喝下了。

蒙淖格看着魔尊将那碗药一口气喝下,心里暗自高兴,那碗药里有她为魔尊准备的慢性毒药。她假惺惺地扶着魔尊离开。心里暗暗庆幸自己的手段高明。

而昏迷中的乌尔塔多却依然不知道,一只魔抓可能正准备向她袭来。

皇宫,太子府——

徐敏卸低着头,仿若一株含羞草,她那娇羞的身姿,看上去是那样的弱不禁风,她坐在那里默默无语,双手放在腿上,两手的手指互相掐着,从进门到现在,她都没有干抬头看看这里,这里,似曾熟悉,曾几何时,她在这里被狐媚儿占着身子,在这里耀武扬威,嚣张跋扈,以至于现在的宫女见了她都退避三舍。

“太子殿下!”

从外面传进来的声音,徐敏卸知道,这是太子来了。徐敏卸赶紧站起来,心里紧张的感觉紧握着的手心都出汗了。就在这时,太子走进来,看见她的时候,脚步停了片刻,但又紧接着走了过来。

“太子殿下!”徐敏卸给太子鹤都行礼问安。声音如黄莺般清脆婉转。太子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鹤都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号称自己是徐敏卸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徐敏卸,鹤都不应声,徐敏卸也不敢起身,就那样跪着,低着头,此时的徐敏卸心里不住的打鼓,她知道太子在打量着自己,那么就让他看个仔细吧。

鹤都看了看徐敏卸转身坐在椅子上,把那件金线织的袍子潇洒地放在双腿上,淡淡地说:“你真是徐敏卸?!”

这样的问话,徐敏卸是想到的,她声音又小又细,且又低沉的回答着太子的话,“民女徐敏卸拜见太子。”

“起来吧。”鹤都喝了一口茶水,慢慢地把茶碗上的盖子在茶碗上来回拨动,不时抬头看看徐敏卸。

“谢太子。”徐敏卸站起来,依旧低着头。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

鹤都的话一说。徐敏卸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就发烫了。太子的话她也不敢不从,她慢慢地抬起头来,眼睛躲闪着。

鹤都看去,只见两篇红霞泛起在徐敏卸的脸上,青涩的脸庞,玲珑剔透,这个面孔曾经给他带来过不少快乐,当然也给他带来过不少伤心。但此时眼前这个满脸羞答答的女子,看着那么弱不禁风,那么想让人怜爱。而以前那个是那么的一副盛气凌人,同样的面孔,同样的一个身体,怎么就完全两种感觉?鹤都心里想:这个可能才是真正的徐敏卸。

于是,鹤都站起来,走到徐敏卸的身边,看着这个始终没有抬起头的女子。

站的距离太近了,徐敏卸几乎听到了太子鹤都的心跳声,这个权高位重的男人,曾经和自己身体整日里嬉戏玩耍,甚至还夜夜缠绵,现在如此近的距离站在面前,徐敏卸怎么觉得那么的不自在呢?

鹤都伸出手来,抬起徐敏卸的下颌,看到她瞬间的黑眸,那么清澈,只是那双黑眸立刻躲闪,鹤都看着她羞红的脸庞,感觉到她发颤的身体,这份纯情是装不出来的。鹤都基本断定,眼前这个,就是名副其实的徐敏卸。

被太子抬着的下颌,徐敏卸无法说话,也不敢躲避,只好把眼眸怯生生的,向下看去。

太子见他那份腼腆,看得出她羞见于他。太子鹤都嘴角挂上一个弯弯地,有喜色的弧度,鹤都放下手来,去抓着她的手。

徐敏卸的手被鹤都碰到的那一刻,徐敏卸像是被雷公用最厉害的雷击中了一般,立马将手撤回,心跳的速度使她自己都害怕。

鹤都看去,徐敏卸的脸红的像是秋天果园里熟透的红苹果,而胸前随着心跳的速度,衣服里藏着那两座小山峰放肆的一起一伏,直让人向往着去那里一探究竟。

鹤都上前一步,徐敏卸后退一步,鹤都再次笑笑,这样的女人正是极有让人探索的**。鹤都一把抓住徐敏卸的那双白皙柔滑的小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徐敏卸。

徐敏卸用力挣扎着,想挣脱鹤都的大手,鹤都却紧抓着不放。太子那双有力而修长的大手抓疼了徐敏卸那双只会弹琴作画的小手,徐敏卸抬起双眸,眼泪闪着晶莹之物,声音极其微弱的说道:“太子殿下,请您放手。”

“你来找我,不就是想我了吗?”太子鹤都轻蔑地说着,说的那么邪魅,那么挑逗。

“不,不。”徐敏卸想后退,却被太子紧紧地抓着不放,徐敏卸再次抬起双眸瞪着鹤都,想到以前她爹徐太医在世时说过的话,关于太子鹤都人品的话。之前她被狐媚儿占着**时,和太子在一起,那时狐媚儿完全控制着她,她没有好好体会一下这个人的人品,现在看来,她是错了。

“你不是想我了,你来找我干嘛?”鹤都一抹得意挂在嘴角。

徐敏卸看去,觉得鹤都的哈喇子也快要流出来了,她只感觉到一阵儿恶心,原本以为这个有钱有势的男人能帮到自己,现在看来,她是错大方了。要不是为了请她去救王玉娇,徐敏卸单单是自己有难,也不会求上鹤都的门。

徐敏卸顿时抬起眼睛,瞪着鹤都,失望地说:“太子殿下,请您还是自重一些吧。”

“是你来找我的,可不是我去勾搭你的。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我们早就不是……”

“太子殿下!”徐敏卸立刻用尖如利刃的细嗓音制止了鹤都的无理话语,失望地摇摇头说:“是因为周镜的母亲被妖怪带走了,我才来求您帮忙的,如果您不愿意帮忙,我就走了。”徐敏卸准备从鹤都的手臂中抽出自己的手来,要走。她一刻也不想再看着这个轻浮的人。

太子鹤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给徐敏卸留下了极其不好的影像,那些个为了爬上枝头想当凤凰的女人们,只会讨好的投怀送抱,而这样的贞洁不羁的女人,这世间也只有两个,那就是徐敏卸和宁玲歌。

这时一边低着头的宫女们都不敢抬头和说话,甚至不敢大声喘气,可是只有一个,上前一步,跪在了太子鹤

都的面前,哭着求饶道:“太子殿下,放了我们小姐吧。”

徐敏卸看去,正是伺候她多年,和她一起长大的侍女明月。

“明月?!”徐敏卸顿时泪水决堤,明月在她眼泪更是亲人,更是姐妹。

而依明月看来,这个徐敏卸,正是自己伺候多年的小姐——徐敏卸,她从小就陪着徐敏卸,又经过徐敏卸被狐妖占着肉身的经过,她太了解了。

徐敏卸受过太多的苦和罪,对于这样一个不经风雨的柔弱女子来说,这已经够多了。为什么还要让她承受这么多?

“明月!你确定这是你们小姐吗?”鹤都问道。其实他早已确定了这个就是徐敏卸,货真价实的徐敏卸。

“是是是。太子,她肯定是我们小姐。”多年的朝夕相处,徐敏卸在她眼里太熟悉了。

鹤都放开徐敏卸的手,徐敏卸用另一只手揉揉那只被鹤都抓疼的手,把明月扶起来,俩人抱头痛哭。互诉多日里思念之苦。

鹤都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徐敏卸和明月停下哭泣声。

鹤都说:“你刚才说周镜的母亲怎么了?”

徐敏卸抬起洁白如玉的手抹了抹眼泪,说:“因为我出去了,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回来的时候,夫人就不见了,只听那昏倒的丫鬟说,是被几个妖艳的女人带着了,而且她们是在一瞬间不见的,所以,所以,我怀疑可能是那只狐妖带走了夫人。”

徐敏卸抬手擦眼泪的时候,鹤都看见了他刚才抓着徐敏卸的那只手的手臂已经发青了。可见她的皮肤是多么的柔嫩。

徐敏卸又抬手用手帕拭去泪水,淡淡地说:“那只狐妖一定是来抓我的,可正巧我不在,这才带走了夫人,是我连累了夫人。”

“小姐。”明月抱着徐敏卸,心疼的真想自己去替下徐敏卸这一切苦楚。

“可是,我该怎么去救周镜的母亲呢?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里?”鹤都心里一丝怜爱,更觉得自己刚才对徐敏卸是无理了一些,也觉得徐敏卸既然开口来求自己,以她这样的性格,想必也是下了一定的决心才求上门来的。所以,鹤都决定帮助徐敏卸。

徐敏卸却生生地说:“以前我被那只狐妖占着肉身的时候,她去过妖界,我记得那里的路。”

鹤都怒目一震,将袍子一摆,说:“正好去收拾一下这些妖怪,让他们知道一下我们人类的力量。”其实鹤都心里还想:收拾了妖怪,正好也能显他太子的风度和本事来。

于是,太子带了一对人马,和徐敏卸走了。

宁玲歌和周镜一路马不停蹄地赶路,宁玲歌担心着徐敏卸和海丽和山喜他们的安危,对于徐敏卸这个半路相认的妹妹,她们之间有过太多的仇恨,也有过太多的不忍。

宁玲歌和周镜回到府里。海丽带着旦儿和山喜就哭哭啼啼的向周镜和宁玲歌涌来,宁玲歌高兴地把旦儿拉进怀里,在旦儿的脸上捏来捏去,当宁玲歌见没有徐敏卸的影子时,站起来,眉头轻轻地皱起来。心里上下打鼓。就问海丽徐敏卸哪里去了?

海丽哭着说王玉娇被抓走后,徐敏卸进宫请太子帮忙去了。

宁玲歌一听,心里大叫“不好”,宁玲歌把旦儿放在海丽的手里,对海丽说:“照顾好旦儿。”说完后对周镜说:“周镜,我们快走!”

“小姐!姑爷!你们去哪里?”海丽吃惊地问道。

“海丽,山喜,如果徐敏卸回来了,告诉她千万在家等我们。”宁玲歌担心会和徐敏卸也错过了,就这样安顿着海丽。

当海丽正要再问时,宁玲歌和周镜已经出门了。

在半路的时候,宁玲歌突然停下来,对周镜说:“周镜,你说我们现在去皇宫里找徐敏卸的话,他们会不会已经出门了。”

周镜点点头,他认为宁玲歌的话不无道理,太子鹤都那个人虽然为人不是很好,但是如果是徐敏卸真心求上门了,他也一定会帮忙的,也许现在他们已经出门了。

而徐敏卸在狐媚儿占着肉身的时候,带过她去过很多地方,徐敏卸会带着太子到哪里去呢?宁玲歌和周镜商量,徐敏卸可能会带着太子到妖界去救人。

于是,宁玲歌和周镜去往妖界的路上,也许能截住徐敏卸和太子。周镜见徐敏卸心急如焚。就劝说宁玲歌不要急,就算是到了妖界地段,他们也进不去。

宁玲歌则担心,即便是进不了妖界里,可是那只蒙古狼蒙淖格的鼻子比狗还灵,会不会闻到徐敏卸和太子鹤都的味道?

带着担心,周镜和宁玲歌加快脚步。

心急如焚的徐敏卸恨自己身体不行,即便是在马上,也不能赶的上太子的脚步。太子勒住马缰绳,对徐敏卸说:“敏卸,是这条路吗?”

徐敏卸抬头看看,记得自己曾经让狐媚儿的灵魂带着是走过这里的,她也疑惑地点点头,模棱两可的说:“应该是这里吧?”

“嗯?”太子鹤都没有听清楚徐敏卸说的肯定句,还是一句疑问句。他看见徐敏卸已经是满头大汗,一阵儿怜惜涌上心头,太子跳下马来,对徐敏卸说:“敏卸,我们歇一下脚吧。”

徐敏卸看看太子,太子已经把手伸过来了,徐敏卸的脸上顿时爬上两团红云。

“来吧,休息一下再走。”鹤都把手又往徐敏卸的跟前。

徐敏卸说实话,要她自己从马上跳下来,这似乎太不可能,就把手放在太子的手上,太子把徐敏卸扶下马,徐敏卸略带羞涩,点头向太子致意。

说真的,这骑在马上,其实也蛮累的。下来走走,也好。徐敏卸和太子一边走,一边说话。

太子发现徐敏卸真的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女孩儿,完全不是以前那个工于心计,很会讨好说话的徐敏卸。

这样的女人才是识大体,能得人心的女人。(也许这还是一个母仪天下的女人,这是后话。)

宁玲歌和周镜远远的看见一队人马,周镜拉着宁玲歌激动说:“玲歌,你看,会不会是徐敏卸和太子?”

宁玲歌看去,心想:一定是。看来她们是走对路了。

果然,徐敏卸听到了宁玲歌叫自己的声音,大喜的看着前方,她确定那就是宁玲歌。

宁玲歌见到徐敏卸是安全的,心里无比的高兴。俩人抱头痛哭。

周镜参见了太子,宁玲歌也擦了眼泪参见了太子。

太子很高兴见到宁玲歌。那目光里有无限柔情。

徐敏卸赶紧对宁玲歌和周镜说了王玉娇被妖精抓走了,宁玲歌安慰着徐敏卸说王玉娇现在很安全。一番相见把她们彼此之间的担心和想念都化解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宁玲歌把徐敏卸托付给太子鹤都,要和周镜上灵山了。徐敏卸有太多的不舍,宁玲歌也是一样有太多的不忍。/>/>

太子鹤都带着徐敏卸告别了宁玲歌好周镜。

宁玲歌和周镜回到府里,宁玲歌决定把旦儿带上灵山,想让旦儿在那里长大。如果她有那份天赋,就让她在那里学习一下,不管是修炼什么都好。以后好可以保护自己。再说了那里有孔雀仙子那样的仙子,一定是错不了的。

于是,宁玲歌带着旦儿和周镜上了灵山。

水族——

科澜正要急匆匆的走。被对面来的小黑妮撞个正着。小黑妮问科澜倒哪里去。科澜马上假装慢下脚步,告诉小黑妮自己哪里也不准备去。

其实科澜是知道了周镜被魔尊抓去了,但是她不知道周镜已经被救出来了,科澜很气愤宁玲歌的无能,觉得宁玲歌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周镜,周镜跟着宁玲歌吃尽了苦头。她想去看看周镜。

小黑妮自然不信科澜是随便溜达那么简单,因为科澜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她一撒谎就会眼光躲闪,小黑妮见科澜不肯说,就对科澜说:“那好吧,我陪你走走。”

科澜只好应下,可是他们溜达的心不在焉。基本是‘各怀鬼胎’。

科澜心里惦记着周镜,对小黑妮说自己累了,不想溜达了,想回去休息。

小黑妮点点头,离去了。

科澜见小黑妮走了,就到了人间。她哪里知道其实小黑妮根本就一直在跟踪着她。

半路上,科澜碰到了宁玲歌和周镜带着旦儿正在路上。

灵敏的宁玲歌发觉了隐蔽处有人在偷窥他们。

周镜看见了宁玲歌眼神,就四下看看,问宁玲歌怎么了?刚问道这里,周镜的耳朵里也听到了躲在不远处的的声音。

宁玲歌和周镜提高警惕。宁玲歌对周镜小声说:“如果现在上灵山,背对里的人我们还不知道是谁,万一把她(他)领上灵山,会给孔雀仙子带去麻烦的。”于是,他们停下来,想把这个‘暗鬼’揪出来。

科澜发觉他们不走了,估计是他们发现了自己。没想到宁玲歌和周镜越来越武功高了。

心里也放心了不少。

可是宁玲歌和周镜却不知道躲起来的是科澜,宁玲歌把旦儿搂在怀里,对着藏在暗处的科澜说:“既然来了,为什么躲躲藏藏。”

科澜听到声音,从树林后面走出来。

宁玲歌一看是科澜,心头的火就冒三丈,尽管科澜每次的出现,都没有恶意,甚至是在帮助自己,可是宁玲歌就是看不顺眼,也许这就是情敌的缘故吧。

科澜看到宁玲歌对自己那副不待见的模样,心里也很是不好受。

此时的周镜这样和科澜见面,还是第一次。

“你又来干嘛?”宁玲歌打破了尴尬的沉寂。双眼怒瞪着科澜。

科澜嘴一张,正欲说些什么,可是要说什么?她尽然不知道,可能也是说不出吧,毕竟每次离开的时候,都是自己信誓旦旦地说不会再出现,而每次有出现在宁玲歌和周镜的面前。她顿时觉得自己也很理短。

周镜见宁玲歌对科澜的态度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因为这样,既不能改变宁玲歌对科澜的看法,反而还会招来宁玲歌更多的猜忌和刁难的话语。

宁玲歌瞪着科澜,一副得理不饶人的语气,“你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哑巴了吧?知道自己理亏,就不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周镜见科澜嘴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话来,被宁玲歌顶的张不开嘴的样子,周镜拉了一下宁玲歌,小声对宁玲歌说:“玲歌,你少说一句,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她能有什么事?!”宁玲歌把声音扬大,如果是别人帮了自己和周镜,宁玲歌都会记得,可是科澜帮的忙,宁玲歌真的不愿意记得,也不想记得,她总是觉得今生里,科澜会和自己抢周镜,现在表面上看上去和善的科澜,其实都是科澜在装模作样。她是一条鲤鱼精,怎么会这么好心?怎么会这么善良?在她看来,每个妖怪都是十恶不赦的。

‘忽’地一下,小黑妮又出现在面前。

“黑妮?你怎么来了?”科澜诧异。因为自己以为摆脱了小黑妮了。

“我不来,你会被这个刁钻的死丫头欺负成什么样子?”黑妮气呼呼地看着宁玲歌。仿佛一个抱打不平的大侠女。

“呵呵,又是组团来了,今天我们没灾没难,你们来是为了什么?”宁玲歌一开口就要把他们的嘴住,因为每一次科澜和小黑妮来就说自己是为了替他们解围来了,而今天他们平安无事的,看他们有什么说法。

周镜很想为科澜和小黑妮说话,可是,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自己要说话的话,只会给科澜和小黑妮招来宁玲歌更多的说词。

“你们不要告诉我,你们是来看周静的!”宁玲歌吹胡子瞪眼睛的,一副毫不示弱的样子,好像这是要打架一样。

“我们就是来看周镜的!你想怎么样?”小黑妮早就看着宁玲歌那副嚣张跋扈的架势不顺眼了,就她着个性和脾气,是根本忍不了的。干脆就直截了当的说:“我们想了九太子,我们就是来看他的!”

这话一出,周镜的心里百感交集,一方面担心小黑妮的话是肯定要招来宁玲歌的不痛快了,二来,他明白了,小黑妮和科澜其实一直是多么的惦记着自己,可是,他该怎么说呢?

黑妮的话一出,宁玲歌像是一只准备战斗的公鸡立马一股激动涌上头顶,上前一步,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毫不客气地冲着小黑妮大叫道:“你们俩还真是不要脸呢!现在周镜已经是我的丈夫了,你们俩只妖精,怎么还惦记着别人的男人,你们也太不要脸吧?”

科澜就在黑妮的话一出时就知道这场架是比定要吵了,她只感觉脑子里乱哄哄的,她不想再开口劝说黑妮了,本来想好好来偷偷地看看周镜就离开的,这下弄的鸡飞狗跳的。科澜闭上眼睛,听见宁玲歌和小黑妮二人一句不让一句的对骂。

周镜上前拉着宁玲歌,反倒惹得宁玲歌对周镜一顿数落,“周镜,你是不是和他们一样,也想她们了?想早点回去做你的龙太子去了?”

“玲歌,你在说什么?”周镜皱起眉头,周镜不知道此时的宁玲歌已经像是被惹恼了的老虎,整装待发。

科澜和小黑妮看到周镜在宁玲歌的面前,尽然连一点儿自由和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心里无比的心疼。科澜的心都要碎了。

小黑妮也是怒气冲冲,瞪着宁玲歌大骂宁玲歌不配周镜。宁玲歌完全不顾及周静的心情,和小黑妮展开了激烈的对面。

把一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旦儿吓的哇哇大哭。

周镜过去,抱起旦儿,狠狠地对宁玲歌说:“玲歌,你们在这里狠劲的吵吧!”说完抱着旦儿就走。

宁玲歌一下子就僵住了。

“周镜!”科澜终于叫住了周静,听到科澜的叫声,周镜站下来,但没

有回头。

科澜不顾宁玲歌,往前走了一步,对周镜说:“周镜,正如黑妮所说,我们是想了你了,可是,我们除了来看看你,我们并什么也没有做啊!”

科澜又对宁玲歌说:“宁玲歌,我们更清楚今生周镜只属于你宁玲歌一个人,我们没有妄想着要得到他,反而每次的出现都是在帮你们,可是,你们不领情就算,为什么还要这样重伤我们对你们的感情?难道我们在你的心里真的那么不堪吗?那么可恨吗?”科澜说到这里,把嘴一张,吐出半颗龙胆,递在宁玲歌的手上。

宁玲歌不接,科澜拉起宁玲歌的手,硬塞到宁玲歌的手里。

“科澜,你不要命了?!”黑妮叫道。

科澜抬手阻止黑妮的话,她看上去虚弱的很,对宁玲歌说:“宁玲歌,我每次都失信于你,我每次说不再来了,可是我每次都不能兑现自己的承诺,每次又会出现在你的眼前,我知道你是多么的讨厌看到我,可是,你就那么认为我会伤害你吗?”

“科澜。”小黑妮的泪水滑下她清秀的脸庞,扶着科澜,不再像那只斗胜了的雄鸡一般趾高气扬。满满的心疼挂在脸上,满满的担心涌上心头。

宁玲歌对这样软的场景确实不够处理的能力。只是呆呆地听着科澜的话。

“这是周镜的龙胆,上次我给过你半颗,现在我将这剩余的半颗也还给你,这回,我真的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们了,宁玲歌你一定要对周镜好一点儿,咳咳。”科澜吐出一口血来。

“科澜!”小黑妮哭着,“你干什么?!”

宁玲歌也吓坏了。周静走到科澜的身边,心里万般的难受。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他却没有能力帮忙。

宁玲歌赶紧把那半颗龙胆给科澜,科澜拒绝,小黑妮骂科澜傻。

科澜用微弱的声音说:“这颗胆本来就救我多活了十八年,如今,周镜不再属于我,我应该把这颗胆还给你。”

“宁玲歌!十八年前,你刺破科澜的胆,害死了九太子,今天你又要害死科澜吗?”

“我没有要她的胆,是她自己要给我的。”宁玲歌把那颗胆捧在手心,不知该如何办才好,科澜又拒绝服下。

科澜的胆早在十八年前,也就是宁玲歌的前世,被宁玲歌刺破,要不是生为九太子的周镜取胆救科澜,科澜早就死了。而现在,科澜重新取出胆来,这就意味着科澜的生命即将画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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