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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重归于好(1 / 1)

()“鳄……”玛法怯生生地说出一个字,便在鳄凌厉的眼神之下,将后面的话尽数咽了回去。【高品质更新】

“玛法,好久不见。坐。澄月,你不要走。”鳄走到澄月身边,拉住了她的手。

澄月抬起头,一双妙目之中已经溢满了泪水,哽咽道:“鳄,我……我以前一直不知道你……”

鳄轻轻拍了下澄月的手,柔声道:“澄月,没有关系的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傻乎乎的鳄了。好了,我们不要站在这里了,大家都坐下来,坐下来说。”

玛法看着鳄温柔地搀扶着澄月坐在一堆兽皮上,眼圈不禁一红。阿铃走了过来,伸手拉着玛法坐到了鳄的对面。

“澄月妹妹,你们这里有不少好东西啊。”阿铃见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干笑着说道。

澄月微微一笑,道:“阿铃姐姐?你是鳄的亲姐姐吧?果然长得很像呐!呵呵,其实我们这里,论起出产可是比不上你们南方的。”

“呵呵,妹妹说笑了。我们那里,可没有你们这里好。虽然……可能……大概……”阿铃支吾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来到少方这里半天也没有,怎可能知道这些?不过是想找个话题来缓和一下气氛罢了。

澄月善意地笑了起来:“阿铃姐姐才来到我们这里,想必对我们四方的情况还不甚了解吧。可惜现在外面热得厉害,我只能晚上凉爽些的时候再带着姐姐四处去看看了。”

“啊,呵呵,这感情好。呵呵……”阿铃挠挠额角,尴尬地笑了起来。

鳄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玛法,却一句话也没有说。玛法的目光有些散乱,躲躲闪闪着不敢与鳄对视。

“玛法。”鳄忽然张嘴说道,“有些事情,也许还是应该说一下的好。对于那件事情,我不想再作解释,过去的是是非非就让它随风而去好了。刚刚你们在外面,大概也听到我说的话了。玛法,这个巫术,我并不了解,但是我方才在部落大门那里的那一记剑气,威力之大你也看见了。这个巫术的威力,我想不会在那之下。而且,你们八部,还有我们四方的巫者,就是被拉去作盾牌的。盾牌,知道吗?就是让你们在前面送死。”

玛法淡淡地回道:“在尘和酋长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已经猜测到了。巫术我以前从未与你说起过,就是因为太过危险。若说医术是用来救人的,那么巫术便纯粹是用来杀人的。”

鳄微微点头,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其中的危险就不需要我再说了。当然,作为以前的朋友,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玛法微微一笑,却是说不出的难看。“呵呵,我们还是不麻烦鳄酋长的好。其实这次神意大军实力强大,不一定会让我们上去,鳄酋长也是多心了。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这就回去休息了。一路上虽是有天青长老的牛车帮着运送东西,大家还是走得乏了。阿铃,我们还是不要在这打搅鳄酋长两口子了。”说着,玛法就要起身。

“玛法!”阿铃再也忍耐不住,拉住玛法的手,硬生生将她拖了回来。

“鳄!玛法姐姐当时不过犹豫了一下,你就这样记恨在心吗!”阿铃猛地站起身来,走到鳄的身前,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指,指向鳄的鼻子,“你可知道,自你走后,玛法姐姐每天晚上都很晚才能睡下。你难道没有看出来,玛法姐姐已经瘦了很多吗!不要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受过苦!兰因为你的事情,百般刁难玛法姐,我们也就认了。可!可是你竟然也这样无情!鳄,你太让我失望了!”

鳄冷哼一声,一股庞大的杀意透体而出,霎时间笼罩了整个屋子。众人只觉瞬间从炎炎的夏日回到了寒冷的严冬,不禁搂着身子发起抖来。

“哼!是了!这都是我的不好!我当初要是什么都不作,就那样被那个贱人杀了,你们就不会吃这些苦了。说不定那个贱人还会因为一点愧疚而善待你们呐!看来都是我这个人,惹得天怒人怨喽!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五体投地,跪在你们的面前乞求你们的原谅啊!”说着,鳄猛地一拍地面,借着反击之力站了起来。

玛法抱紧了身子,颤声道:“鳄……当初的确是我的不好。你先……先松开术法可好?我和阿铃倒不要紧,可是澄月妹妹已经有了身孕,这样……这样会对孩子不好的……”

“什么!”即使在盛怒之中,鳄听到这个消息,也忍不住惊喜万分,急忙收回魂力,反手搂住了澄月,递过一道魂力去。其实澄月也是有些魂力的人了,鳄的杀意虽重,她却不是特别难受。不过玛法自然不知这点,无意之中恰好解了自己的苦难。

“澄月,我刚才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玛法姐姐,麻烦你给看看好吗?”惊闻喜讯的鳄,也顾不上对玛法的怨恨,着急地抱着澄月走到了玛法身边。

玛法此刻还在那不住颤抖,哪里还有气力去为澄月诊断?哆嗦着伸出一只手,玛法强撑着想去握住澄月的手腕。

“刚刚抱歉了,玛法姐姐。”看到玛法这副模样,鳄心中的怒火也散去大半,随手输了一道魂力过去。之后又给阿铃输去些魂力。

“澄月妹妹,我看你脉象很平和,想来没有什么问题的。”玛法默默地把了会脉,轻声说道:“不过鳄,你若是希望孩子不会有什么事情,最好以后不要这样了。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对母女都很不好吗?”

鳄急忙点头应道:“是是是!玛法姐姐教训得是。姐姐,澄月她真的没事吗?”到底是不放心,鳄又问了一遍。

“啊呀,鳄你这已经是第七次问了,玛法姐姐不烦,我都烦了呐!”澄月娇嗔道,却暗暗在鳄的手心捏了一下,轻轻靠上了鳄的肩膀。

鳄搂着澄月,深深一吻,柔声道:“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不过澄月,你今年才多大啊?这么早怀孕,会不会对身体不好?”这个时代的女子,有很多活不过二十岁,就是因为过早地怀孕生育,导致了身体过早衰竭。

玛法在旁宽慰道:“鳄,这你可以放心。我看澄月妹妹似乎身子和普通人不一样,想来没有什么事情的。”

“这倒也是,我可是经常给澄月姐伐筋洗髓的哦!”鳄说着手不老实地在澄月腰间摸了几下,惹得澄月两颊之上霎时飞起两朵云霞。

“讨厌啦鳄!竟然在两位姐姐面前说那么羞人的事情!”澄月娇羞地将头埋进了鳄的怀中,一对小粉拳不住在鳄的胸口按摩,却惹得鳄一阵欲火中烧,险些就要把持不住自己。

“咳咳!这个,鳄,你们两个……能不能待会再亲热?”阿铃在一旁脸烧得滚烫,再也忍耐不住,急忙出声打断了旁若无人的这对鸳鸯。

澄月急忙推开鳄,整了整衣裳,端正身子坐了起来。“鳄,都是你不好啦!晚上回去再找你算帐!”眼角眉梢,掩不住的春情荡漾,看得鳄又是一阵冲动。

鳄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欲火,一正神色,缓缓说道:“好了,过去的事情,大家还是都不要计较的好。既然你们因为我的缘故也吃过不少苦头,那么,我们就算是两清了。从此之后大家谁也不再亏欠谁的。将来我挥军南下的时候,大家若是在战场上相见,也不要怪我出手无情了。”

澄月急忙拉住了鳄,狠狠瞪了眼鳄,又换上副笑容,看向玛法二人,温言道:“二位姐姐,我家鳄就是这个脾气。谁对他好,他就是再辛苦也要好好回报那人。可若是有人欺负过他,哪怕自己没有那个本事,鳄也会去报复的。”

玛法惨惨一笑,涩声道:“澄月妹妹,鳄的脾气我还会不知道吗?从他七岁的时候,他就跟在我身后了。唉,我那时候怎么就……怎么就……”说到这里,玛法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凄苦,掩面痛哭起来。“鳄,是姐姐对不起你,你不肯原谅姐姐,姐姐不怪你。我……我那时候为什么就不能跟着你一起逃走呢?”

阿铃在旁轻抚着玛法微微耸动的瘦削双肩,低声安慰道:“姐姐,这不是你的错。毕竟谁知道还可以在占卜之中作手脚呢?再说了,这事还是得怪鳄跑得太快了。姐姐你不过是慢了一步,那个臭小子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若是他稍微慢一点,怎么会有这些事情发生?”阿铃说着瞪了眼鳄,心中暗道:“你个鳄,怎么还不过来帮我安慰一下玛法?”

鳄对这三大绝杀之首的绝技,几乎没有抵抗力。玛法刚刚开始哭泣的时候,鳄的心就已经软了下来。回想自己和玛法几近三年的相处,想到自己与玛法相处时候的点点滴滴,鳄的心中不由六国阵阵暖流,眼圈不觉红了起来。

“姐姐……”不同于喊澄月她们或是阿铃几人,这两个字是只会对玛法说出的语气。随着话音,鳄的手落在了玛法的肩上。“姐姐,我知道这一年来,你也吃了很多苦。可是……可是……”

“鳄,你不要说了!”玛法猛然扑进了鳄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都是姐姐不好!姐姐不应该抛下你一个人的!鳄,姐姐对不起你啊!”

鳄紧紧地抱住了玛法,泪水也缓缓流了下来。“姐姐,你当时已经尽力了,不是你的错。假如我那时候要是再小心些,这些都不会发生的。”

阿铃在一旁悄悄对澄月做了个手势,二人蹑手蹑脚地站起身来,踮着脚尖走了出去,只留下屋中的二人。

鳄到底不比从前,抱着玛法又哭了一会,便止住了眼泪,轻轻拍抚着玛法的脊背,低声安慰起来:“姐姐,我们现在不都没事吗?大家离别了一年,重新相见应该高兴才对啊。来,姐姐,不要哭了,让我们笑吧。”

玛法将头埋在鳄的胸口,抽噎着说道:“不,我笑不出来。姐姐只要一想起那天你离开时候的情景,就忍不住想哭。可是在风方,我要应对兰,绝不能让她们看到我的泪水。今天,让姐姐哭个够好吗?”

“好的,姐姐你要哭,那便尽情地哭泣吧。在这里,没有人敢笑话你的。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为难我的女人!”鳄说着,握紧了双拳,一股强大的自信散发出来。

玛法嗅着鳄身上发出的强烈男子气息,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只觉在这个男人身边,自己再也不需要烦恼忧愁,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自己。绷紧了几近一年的心神放松之下,玛法低低呜咽了一会,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鳄抱着玛法,轻轻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儿,缓缓拍抚着玛法柔弱的后背,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屋中。这一刻,鳄的心中满满充溢着喜乐平和,恨不能时间就此停顿,再也不向前流淌……

可惜鳄暂时还没有达到控制时间的程度,所以太阳还是缓慢而又坚定地滑过天穹,落下了西山。

“姐姐,这一年辛苦你了。”鳄端着个陶碗,举着个小小的木勺,舀起了一个肉丸,喂进了玛法的嘴中。

玛法此时靠在一堆兽皮上,脸上的彩粉已经尽数洗去,显露出自己那张足以使月亮失色的绝美容颜来。只是现在这张脸蛋却是苍白之中透出一种病态的红晕来,虽是别有一番风情,却是让鳄心疼不已。

原来玛法在鳄离开之后,既要应对兰等人的威逼,又要分心照料阿铃三姐妹,还要尽力弥补鳄造成的损失,早已是心力交瘁,纯是靠着一口意志硬撑着。这天见到了许久未见的鳄,更是听到他作出了一番事业,心情放松之下,便再也支持不住。

鳄自是大为心痛,将阿铃托给澄月照顾,自己便来玛法身边小心照料。好在玛法平日里身体不错,又吃过不少药材,元气充沛,这次不过是过于劳累,并不是什么重病。以玛法或是鹤梅的医术,这点小毛病不过静心调养几日,便无大碍。只是鳄关心玛法,不放心旁人笨手笨脚,执意要亲手来照顾玛法姐姐。

“姐姐,这是肉丸,加了盐和姜的,多吃点,对身子有好处。”鳄又舀起一个肉丸,递了过去。“这些东西在南方那里都是没有的。盐可以补充身体损失的盐分,姜是驱寒生暖的,都是对病人有好处的东西。姐姐你多吃点。”

“鳄,你慢点,我这口还没咽下去呐!”玛法看到鳄又递了个肉丸到自己嘴边,苦笑着道。这个鳄,脾气还是没有太大变化啊,有点好东西就献宝似的跑到自己面前来。看来自己今天不把那个大陶罐里面的肉丸都吃完,鳄是不会放过我啦!想到这里,玛法看了眼身侧的那个一尺多高的陶罐,暗暗叫苦:“天呐!那么多肉丸,就是三天我也不一定吃得完啊!”

“姐姐你可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啊!那个陶罐里面的肉,还要给阿铃姐她们呐。而且姐姐你生病,可不能一次吃太多东西。吃完了这碗,我那还有不少人参,姐姐吃一点补补身子。那个风髓,这么小气。我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都告诉他了,竟然只给我这么点人参,不够意思!”鳄似乎想到了什么,愤愤地说道。

“风髓?这个名字好像听谁说起过……”玛法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我是什么时候,又是从谁那听说这个名字的呢?”

“想什么呢?”鳄放下陶碗,回身自腰间取出个果子来,递到了玛法嘴边,“来,姐姐,把这个吃了。”

玛法下意识地拿起那个果子,放到眼前仔细看了下,又凑到鼻尖之下嗅了下,这才好奇地问鳄道:“鳄,这是什么?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果子。这是治什么病的?”

“呵呵,这可不是治病的药物。哎呀,玛法姐姐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快些吃了就是啦!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吗?”鳄急急催促道。

玛法又看了眼鳄,见鳄的眼神不似作伪,这才犹豫着将那果子塞进嘴中。玛法可是对自己以往拿鳄试药的种种情景记忆尤深,虽然不担心这果子有何害处,但若是有些个难受,那就不美了。

果子的味道很甜,隐约还有一些酸味。也许是采摘的时间太久了,这个果子的汁水有些少,但没有一般那种果子失去水分之后的绵软,反倒有种说不清楚的奇妙口感。这个果子有拳头大小,但果肉入口即化,玛法几乎是片刻之间便将果子吞了下去。

“鳄,这果子没什么奇妙的地方啊,虽然和我们平常吃的果子比起来,要好吃不少。可是……”玛法忽然停住声音,伸手捂住了心口。“鳄,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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