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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后事(香)(1 / 1)

云水城咬牙切齿的痛恨的说:“那几日,听水城说你为了他去陪了楚长风,当听到这个消息后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恨吗?”

“我恨不能把这二个害你不浅的人都杀了,我恨不能把你抢回来好好的保护在身边。”

“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们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

“一定会比跟着他们任何男人都要幸福的……”

“你知道吗?我不忍,再不忍让你这般不爱惜你自己了。”

“我不会答应,不会答应让你用这种方式救他的。”

他抓住她的瘦弱的双肩,一脸的伤痛。

他不忍,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

她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却终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今天的他,是那么的不同。

他一脸的伤痛,痛到心底深处。

以往,她没有感觉也看不见他因她受了伤。

可这一次,她忽然就感觉到了。

她再无心也没有办法去伤害一个真心去关心她的人。

他又说:“要死,那也是他的命,与你没有关系,你没有必要对他的性命负责任的……”

他激动的,悲愤的,痛心的和她讲和她说。

可是,她却不能。

听到他说到要死,也是他的命,她摇头,那不是他的命。

即使是他的命,也是可以改变的。

她看着他对他说:“他是我的夫君,我不要他死!”

他若就此死了,留下她一个人独活,她此生,只怕,再也不能开心。

“云兄,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们之间,错过了,早就已经错过了。”早在那花开花落之时,他们之间,就错过了最好的相识。

“我没那个命,我求你,饶了我吧!”

他摇头,看着她,她求他,饶了她!

可他,怎么能……

“我现在,只想救非墨,我不想他死,也不能看着他死。”

“如果他死了,我的心会很痛,会很痛的……”既然他现在没有死,就这样子静静的躺着,她也会很害怕会很紧张,会怕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更怕他身上的毒不受控制,到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你走吧云兄,我不麻烦你了。”她猛然又推着他往外走。

既然他不肯帮她做这件事情,她只好自己再另想它法了。

她总是要救他的,不能让他死的。

云水寒被她推着往外走,可是,他的心里是多么的不甘。

他不甘心,也不愿意走,只是伸手就又抱住了她冲她吼:“香儿,我不许你这样子做。”

“你不能为他去死,你不能……”

“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可以带你离开这里,远走高飞了。”

“从此以后他们皇家的事情再与你没有关系,你依然可以和过去一样开心的生活……”

“云兄你不要逼我,我不会离开非墨的。”

“要是他死了,我长陪他于青灯前的……”她用力挣开了他,冲他喊。

陪他长伴于青灯前?

他再次怔,她的心,为何会这么般的沦陷至此!

他俊美的脸染上深深的痛楚,她却是猛然就拉开了门,拉着怔然的他就往外推,随之便又把门死死的关上了。

她无力的靠在门上,门外,那男人一动不动的站着。

“啊…公子你……”有个丫环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迷迷糊糊中刚好碰见站在这里的云水寒。

这都几更天了,这里居然有个男人站在了王妃的门前……

如果不是她出来小解,远远的看这里有个人影似的,她也不会走过来的。

云水寒乍见有个丫环走了出来看见了自己,便是一声不响的飞身就离去了。

“啊?人呢?”乍见眼前的人忽然消失了那丫环又奇怪的四下看了看,看了半天确定是没有人的,不由得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难道自己刚刚是看花眼了?

不应该呀,明明是看到有个人站在这里她才走过来的,而且,是一个男人……

满腹的狐疑,又朝王妃的房间看了看,里面还亮着灯,这说明里面的人还没有入睡。

思前想后,这丫环也就一个人磨磨蹭蹭的离去了。

……

此际,寒香已经慢慢走到非墨的身边,转身脱了衣上了穿,安静的躺在他的身边抱住了他结实的腰身和他一起睡下了。

以往他没有出事的时候他都会伸手也抱着她的,让她睡在他的臂弯里,可现在,她只能一个人抱着他,然后孤零零的睡在他的旁边。

现在就有点不习惯了,如果他一直这样子不醒,以后的日子她一个人该如何的过。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样深陷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可现在,她明显的陷进去了,不能自拨了。

“墨,我不会让你死的。”她翻转了个身趴在他的胸膛上对他讲。

他不能说话的夜里,她睡不着了。

睡不着了,她只能和他说说话了。

她没有把握,当把自己的血全部给他的时候,自己还能活下来吗?

应该是活不下来的吧,哪个人没有了血还能活命?

可现在,这个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可以活下来。

小嘴微微靠近他,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个时候的他,唇依然是温热的。

只可惜,她吻他的时候他却动也不能动。

如果现在他还能热情的回应着她,抱着她该多好啊!

她苦涩的笑,如果他知道自己在他昏睡的时候还在偷亲他,他一定会笑话自己的吧。

可是漫漫长夜,她能做什么!

又能做些什么!

一夜,孤寂。

而云水寒,也同样的,一夜,寂寞。

回到云府后他就再也没有办法入睡了,想着她要为他去送命,他如何睡得着坐得住。

一个人徘徊在房间里,想起自己之前对她说的话,现在他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当时,他也不过是出于私心,刻意那样说说,就是想看一看她究竟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却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愿意为他去送命。

她愿意了,他却不干了。

她若死了,自己这一生又该何去何从。

她活着,好好的活着,他知道了,想她的时候便可以看看她。

兴许哪一天她厌倦了这个傻子也可能会离开他。

可现在,明显的事情,她并没有想过要离开这个傻子,不仅如此,还陷得很深了。

她居然会对一个傻子产生感情?

一定是产生了感情,不然,她又怎么可能会愿意为他付出这么的多。

次日,黎明破晓。

云府里的下人已经起来又忙呼开了,毕竟,云家二少爷才刚新婚,云府还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的。

云水寒一夜无眠,眼眸里有着血丝的红肿,一看就是睡眠不足所致。

不过,像他这种生意人也早就习惯了睡眠不足了。

因为心中掂记着寒香的事情,他没有办法令自己沉得住气的,因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开始行动。

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再去看看,免得她做了傻事他到时却什么也不知道。

就算不能阻止,他也要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

只是,才刚走出房门,就遇上了云烟正走出来。

昨天她是新娘,今天的她一身的新装,脸上有了淡淡的妆,依然是那个看起来又温柔又可人的美人儿。

他走得匆忙,并没有看见这人迎面走来,直到这人儿先开了口。

“大伯这么匆忙,是要去哪呀?”温柔动听的声音,令他微微顿了步。

抬眸看她一眼,她梨花带雨浅笑着,身上有了一种官夫人的高贵气质。

她是刚刚给云老儿和夫人几位长辈请了个安,二次进了云府,虽然有人看不上她,但这一次却并没有人再敢明着的欺负于她,要知道她嫁的男人不仅是当朝相爷,还是一个愿意疼她爱她护着他的男人。

的确,在一个在家族了,只要自己的男人会护着疼着,被人欺负的机率就会少很多。

云水寒看了她一眼,就算当初自己休了她,但如今那也成了过往。

与她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多的深仇大恨,惟一的过往不过是她错嫁了自己,而自己想要的又非她而已。

现在她又嫁了进来,嫁给了云水城,细算起来他也没有对不起她。

所以他也就以友好的态度相对,应了她一句:“去铺子里看看。”

“大伯子,你一夜未睡吗?”

“这精神看起来不大好嘛。”她又上下的盯着他打量着问。

尽管他精神不好,可他还是云水寒,那个风华绝对,令她自幼就仰慕的男人。

只是,这男人从来就不屑于她罢了,不然,也不会娶了她又休了她。

云水寒听她这么也就随口应了句:“昨夜看帐本晚了点。”

“这样子呀,那大伯子以后可以注意点了。”

“不要太熬夜了,不然时间长了会疲劳过渡的哦。”她体贴的关心了一句。

他听了也就道:“嗯,我先去铺子里了。”一边说罢一边抬步就准备走。

“哎呀……”就在他准备与她擦身而过之时她却忽然就朝前一跌,朝他的身上跌了过去。

当然,如果是在被休之前,他可能会不屑于扶她,甚至于会闪了开。

可现在,乍见她忽然就软软的跌了下来他本能的就扶了她一下问:“怎么了?”

“有点头昏了,你扶我回去好不好……”她显得有点无力的对他说。

不经意般的朝他的怀里靠了进去,似乎是真的体力不支要晕倒一般。

听她这么他也就当真以为她头晕不舒服,自然是要扶她一把,只不过她才走一步脚就又软了下来。

云水寒见她这样子立刻就准备抱她进去,只不过,双手才刚搂过她的腰,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冷戾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就见云水城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了。

刚刚,他原是陪她一起请安的,只不过请安过后就被外面的一点事情给绊住了,云烟这才会一个人走回来,可万没想到,这才一会功夫,她居然与云水寒…

尽管明知道云水寒对她无意,可见他们这么亲亲热热的搂在一起了他也是不舒服的。

何况,他们没事干嘛要搂在一起?

这会功夫因为他的一声沉喝云烟就慌忙推开了云水寒,随之娇柔的朝他叫:“水城……”

看云水城那黑了的脸云水寒大概也明白了些什么,只是说了句:“她说她头晕,我扶她一把。”说罢这话抬步就走了。

看着云水寒头也不回离去的身影云水城也就没有再当回事了,只是问云烟道:“头晕了?”

“怎么回事?”一边说罢一边搂过她,关心的摸了摸她的脑门。

云烟娇嗔的朝他怀里靠了进去,小手在他的胸前打了一记,娇嗔道:“都是你害的。”

“一直要一直要,早上又那么早起来去请安,害我现在都头重脚轻的。”

他听了忽然就笑了起来,他还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索性伸手就抱起了她道:“那是你身子骨太弱了。”

“以后早起多煅炼一下,不然,你以后都满足不了我怎么办呀?”

“讨厌,你坏死了。”她娇羞着在他怀里小打,他则是抱着她就走了。

身后,那四姨太和几个丫环们远远的看了过来,有人冷哼,有人不屑。

有人说:“真是想不明白,二少爷这么好的人怎么会看上一个嫁了二次的女人。”

“没看她那一身的狐骚味,把二少爷的魂都给勾走了。”四姨太酸酸的说了句。

楚王府

一大清早的贵妃就已经来到儿子的房门前,身后跟了一些她的贴身丫头。

看看这门,还在合着,敢情是里面的人还没有起来。

到现在还没有起来?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冷戾。

昨夜,她门口出现一个男人的事情,一大早的丫环就已经和她通报过了。

现在,她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别想趁着她儿昏迷不醒期间胡来,竟然把男人都引到这里来了,当她是死的还是瞎的!

贵妃心里愤愤的,伸手就推开了房门。

里面没有上拴,她倒是一推就开了。

此刻,寒香人还躺在床上。

由于昨夜一夜没有合眼,直到天亮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所以她还没有醒过来。

直到有人推门而入了她方才睁开了眼眸,就见贵妃的人已经站在了她的房间里了。

而她,还搂着他的男人睡觉。

此情此景,令贵妃脸上又是一寒,冷戾的道:“你居然还在睡觉。”

“我儿子病成这样子了,你都不想个办法给他看病,你是不是想我儿就这样子一辈子长睡不醒?”

不知道贵妃一大早上又是发的哪门子脾气,寒香只是忙由床上起来了,对她道:“母妃,你放心,非墨不会有事的。”

“我会想办法救他的。”

如果说这话她昨日还信,可今天她就有点不信了。

她只是冷眼打量着她道:“怎么?”

“没有睡好觉?”

“嗯,不碍事的。”寒香不知旧里,应了她。

态度还是好的,毕竟她是非墨的娘,非墨现在又这样子了,她不能处处顶撞她的,要是让非墨知道她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和他母妃吵了架,他心里应该会难过的吧!

可贵妃俨然不打算放过她,依然对她冷声道:“你当然是不碍事。”

“趁着我的墨儿昏迷不醒勾搭野男人,这就是的本事吗?”

“在宫里你勾搭太子,说好听点是为了我墨儿回府,说难听点你还不是想攀龙附凤。”

“……”寒香一时之间怔了怔,不知道她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一大早的就跑来朝她发这些脾气,侮辱她!

她有些恼火,但还是压抑的道:“母妃,请你不要随便冤枉人。”

贵妃听了冷笑道:“冤枉没有冤枉,你心里最明白了。”

“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可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允许任何人再欺负我的墨儿。”

“你是墨儿的八台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在这墨儿昏迷的时候与别的男人鬼混,你对得起墨儿吗?”

寒香被她一早骂了个狗血喷头,虽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可心里还是气愤的。

什么时候她也成了勾搭野男人的女人了。

……

且说,云水寒再一次来的时候便看到这里站了很多的丫环,一个个都规矩的站在房门之外。

这一次,由于是白天,他也就光明正大的走了进来了。

随着他的出现立刻就有人认出了她,正是昨晚那个半夜起床小解的丫环,一看见他那丫环立刻就抬步朝里面走来了,对正在训斥寒香的贵妃小声的低耳说了几句。

贵妃听了她的话立刻就抬步朝外走了出去,果然,下一刻云水寒就堂而皇之来的了。

一看见云水寒贵妃的脸就又黑了一圈,猛然她一个回身指着寒香道:“你还敢说你没有背着墨儿做什么,他该如何解释?”

云水寒也没有到自己一早上过来就又碰到这种事情,看了看寒香,听她说了句:“这是云水寒,是我的朋友……”

乍听她提到云水寒的名字贵妃也就立刻悟了过来,了然的道:“云水寒?就是休了云烟的那个云水寒?”

寒香听了默然,云水寒看这气氛不对也就解释了句:“在下云水寒,也是楚王的朋友。”

“听说楚王病了,特意来看他。”

“墨儿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墨儿什么时候交上了你这样子的朋友?”贵妃是显然不相信他的。

云水寒只是道:“是真是假,等楚王醒了,贵妃一问便知。”

“那现在,你看也看过了,我的墨儿还没有醒过来。”

是啊,他看过了,这里不欢迎他。

所以他也便道:“香儿,什么时候楚王醒了,再通知我,我会再来看你们的。”这般说罢也就转身退了出去。

香儿?

贵妃的眼睛又盯向了寒香道:“你们倒是熟得很……”

“嗯,很早就认识了。”寒行如实的应了句,若是说不熟她又要有话说了。

“哼……”贵妃猛然甩袖,抬步就朝外走,又吩咐道:“来人。”

“给我贴份告示,但凡是能医治我墨儿的病者,本宫悬赏十万两……”

……

贵妃离去了,寒香也就洗漱了一下,也给非墨擦了一下脸。

虽然他现在不能动的,一直昏睡着,可还是要帮他洗一洗,动一动的。

等做好了这一切后就又有丫环进来了,端了一窝有营养的汤进来道:“王妃,贵妃让你喂楚王把这汤喝了。”

寒香听了也就走去接过了碗,随之一声不响的来到了非墨的身边坐下来。

丫环悄然退去,躲在外面偷看。

因为贵妃的吩咐,要时刻盯着这里的情况的,所以就有丫环刻意来放哨,免得王妃趁着楚王昏迷期间做下令楚王蒙羞的事情。

寒香也不管那门外偷看的人,贵妃对她误会很深,一直都看她不顺,有些不是解释她就会相信就会对她另眼相看的。

现在,她也懒得去与她再解释什么。

她只是把非墨微微扶了起来,令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半躺着对他道:“非墨,现在是我喂你喝汤,你乖乖的喝哦。”一边说罢一边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他喝汤。

只是,这汤送到他的唇边,他却不能下咽,又流了出来。

她忙又放下勺子拿布来擦,不小心把他身上的衣服也弄脏了。

“非墨,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我一会再帮你换哦。”

“现在你要配合着我喝汤哦,不能什么也不吃的,不然,你还没醒过来的时候就会给饿死的。”她又试着去喂他喝汤,可结果都是如此,汤在他的唇边并不能下咽,一直往外流……

她又手忙脚乱的去为他擦,毕竟,是第一次这般的照顾人。

看着他连汤也喝不下去她就有些急了,不知道当年贵妃是如何照顾昏迷中的他。

望着碗里的汤,再看他依然沉睡的样子,她又拿起勺子,这一次她再没有直接喂他,而是给自己先喝了一口含在小嘴里,随之她伏到他的身上,对着他的唇把自己小嘴里的汤一小口的喂了下去。

这般,他居然就真的喝了。

她见了脸上露出笑颜,对他戏谑着娇嗔:“非墨你好坏。”

“你是故意的吗?”

“故意要让我这样子喂你吗?”

她自言自语着,可又觉得这般很快乐。

他肯喝下去就好了,她又这般用自己的小嘴喂了他一口,他果然就又喝下去了。

她欢喜起来,立刻就又接着这么的喂,结果一整碗汤都被他喝下去了。

她笑了,笑嘻嘻的趴在他的怀里对他讲:“非墨,你知道我的是不是?”

“你可以感觉到我的是不是?”

“非墨,你要快点醒过来就好了。”

“我真害怕你会一直醒不过来,我好害怕一个人睡觉哦。”

她像个傻子似的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和他说话,尽管他一句也不能回应。

外面的丫环终于离去了,她还忘情的伏在他的怀里不愿意离开。

虽然他不动不能言声的,可他应该是有感觉的,能感觉到她的。

她去吻他的嘴,去抚摸他的胸膛,感觉他的体温,他依然是热热的,很烫很烫,这种烫的感觉真让她害怕,害怕哪一天他的就血管爆炸了。

忽然想到言桑的事情,照顾完他后她还要去照顾言桑的。

言桑是他的兄弟,现在也受了伤,不能把他给饿着的。

她便又对着他的耳光悄悄低语,告诉他要去给言桑送饭了,让他等着她,她会很快回来陪她的。

能陪他的时间并不多,现在,她只想多一点点的时间陪着她,等到她找可以与他交换血的办法,她就会给他换血,让他尽快醒过来,而趁着这个时间,她也得把自己身后的事情全安排好了。

她只怕,自己与他换过血后,会再也不能活下来,她的手里还有太多的事情。

而这件事情,她铁定是不敢告诉爹爹的。

如今的尉迟家,就指望她了。

如果她不在了,这么大的家业,爹爹该怎么办!

他已经清闲很多年了,现在如果把这么大的家业全部给他打理,他一定是力不从心的。

所以,这所有的事情她都得有个交待,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的扔下一切就死了。

……

心里要掂记的事情,其实有很多。

可是,现在又不得不为之。

和非墨聊了一会,临走时又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这才一个人出了门。

只是,随着她出门的那一刻贵妃立刻就又得到了这个消息。

她儿正在生病,她不好好的陪着,居然就又出了门,简直可恶至极!

……

寒香出了府的时候就遇上了云水寒,确切的说是他一直在外面等着她。

既然她要救非墨,终是要出来的交代一些身边的事情的,毕竟,她若这么做了便是九死一生的事情,所以他一直等着她出来。

看见她终于出来了他便迎了上去叫:“香儿……”

寒香并没有停步,只是一边走一边对他道:“你以后,别再来了。”

“我婆婆现在对我误会很深,你再来,她会以为我们二个人之间有什么事情发生。”

本来,她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

可现在,非墨都昏迷不醒了,她却不能不在意,不能不避嫌的了。

她不愿意非墨到时醒过来后听的到是关于她与别的男人的各种流言。

在宫里的时候关于太子的事情已经令他很难堪了,现在她不想给他制造太多的困扰,让他将来觉得因为她而蒙了羞。

云水寒看着她又漠然的脸,跟着她道:“你要去如?”

“去做我该做的事情。”

“你走吧,也去忙你的事情。”她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与悲。

他紧盯着她,是痛心疾首的。

“既然你下了决心要救他,那就让我以后也陪在你的身边吧!”

“就算是死,我也要亲眼看着你。”他也是下了决心要这么做了的。

可她,却坚决的摇了头,对他道:“我不要你这样子。”

“我刚刚的话你没有听懂吗?”

“你这样子一直跟着我,会让我很为难。”

“我现在是有夫之妇了,别人会怎么看我,会怎么想我?”

“非墨醒来后若听到了别人的闲言碎语,会如何的难过。”

“我不想再让他因为我的事情而觉得难堪,所以你以后不要常来看我。”扔下这话她抬步就一阵风的跑了。

她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有些事情是他不能参与的,所以她必须支开他。

她说得够直接够坦白,他听了满肚子的火与痛。

到现在她的心里有的只是那个傻子,她为他考虑一切,却从来不考虑自己,也不顾及他的半点感受。

以前觉得她没心没肺的,可现在她有了心有了肺,这一切却只对另一个男人,而不是为他。

他心里不痛快极了,可又该死的不能阻止自己的情不自禁。

他就是这样子,骂也骂不走赶也赶不去的,他只想守着她。

……

寒香终是甩开了身后的跟随,再一次走进花间留香小院。

她再一次进来的时候言桑已经起了床,一个人在地上走动了。

看见她进来的时候他打量着她道:“有事吗?”

“嗯,给你送吃的来了。”她一边说罢一边把吃的放下来。

“我是问你,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他再一次道,因为她的表情有点阴郁,不像平日里那般的明朗了。

她沉默不语,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

见她不说话他就知道了,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猛然,他走向她,有些急切的问她:“是不是非墨出事了?”

“你告诉我,非墨他怎么了?”

“你还是先把饭吃了吧。”她低语了句。

“不,你先告诉我。”

“你吃完我再说。”她坚持的应他一句。

他听了不再言声,只是走过去坐了下来,拿过她送来的饭菜大口的吃了起来。

虽然他吃得很大口,可样子依然是优雅得很,一点也不显得狼狈,也不会给人狼吞虎咽的感觉。

这就是皇室出身的人,自幼就有着良好的教养。

自然,寒香也没有闲情欣赏这些,她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把饭菜都吃光了,之后他便放了下碗筷站了起来道:“可以说了吗?”

她微微点头,沉吟着道:“非墨他,又和五年前一样,昏迷不醒了。”

“什么?”他显然吃了一惊。

“昨天,我们去了云府……”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遇见的人和事情说了一遍。

襄王言桑听了眸子里微微染上怒意道:“一定是他做的。”

“一定又是他做的,他在怀疑非墨,所以,他不肯放过非墨的,他是非要墨死才罢休的。”

“他怕墨报复于他,所以他又先下手为强,害了墨一次……”

他的情绪多少是有点失控的,也许,是痛心的!

寒香只是道:“以后我可能不能常来看你了。”

“我会把米菜都准备好,你身子还没有好,最近这些日子不要到处跑,想吃什么自己想办法做点。”

“这段时间我要照顾非墨,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怕我有时候会顾不上你了。”

“但我会抽空来看你的……”看他这样子,应该会很快就康复的。

只要他康复了,他行动自由了,她就不用担忧什么了。

他抬眸看着她,看她像交待后事一样。

“趁天黑,我想去看看非墨。”他忽然对她道。

寒香闻言立刻摇头道:“别,你别去。”

“如果是长风对非墨下的药,现在他一定还会派人暗中盯着非墨,如果你出入进去,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到时如果被发现你出入楚王府……”后果显而易见了,他一定会给安一个窝藏罪犯的之名,把楚王府一次给端了。

到时,还有谁有挽回这个局面。

如今,只有非墨醒过来,这一切才有转机的机会。

不然,楚王府一直都会在别人的监视范围里,而言桑也一直不能光明正大的由暗处走出来。

寒香的顾虑言桑也意识到了,也许,他就是为了引出自己,才刻意又给非墨下了毒。

“这是一食二鸟之计!”言桑低喃一句。

“也许,他已经在怀疑救走我的人就是非墨了。”

“所以,他又一次对非墨投毒,只要非墨出了事情,我总会忍不住想去看他的……”

言桑喃声道,应该是这样子的没有错。

“他一直都是一个狡猾的狐狸,即使是非墨傻了五年,他也一直始终不相信非墨是傻了的,试探不断,花样百出,乐此不疲!”

寒香冷嘲的道:“是啊,他是个狐狸。”

“他不相信非墨是真傻了,是因为他的毒,原本是要致人于死地的。”

“结果,这毒用到非墨的身上却有了别的变化。”非但死不了,还能昏迷高热一个月,之后造成了所谓的痴傻。

这也正是他怀疑他不可能傻的原因之一吧!

毕竟,能在这种剧毒之下活命,的确是一件奇迹。

……

安置好了言桑,她留下了一些银两给他,是上他以后用的。

之后她也就走出来了,走进了院子里,却见天空忽然就出现一道烟火。

那烟火,通常是为她所用的。

本来,如果有什么事情也是可以给她飞鸽传书的,只是最近襄王住在这里,她便令人不要再用飞鸽传书,而是用一种特殊的烟火通知她。

看见这种烟火她也就抬步走了出去!

再一次离去,前往的地方是暗香阁。

……

暗香阁是一个极为隐秘之地,一般人是找不到暗香阁的入口的。

此刻,在暗香阁那大殿之上,俨然坐了一个戴有斗粒之人,脸被一层纱遮盖住,一身的华服,高贵又气派,乍一看去俨然是一个翩翩公子般的人物。

殿下,有一位年轻的女子正在朝她汇报:“公子,外面有消息传来。”

“有人出了大价钱,要买公子的命!”

“哦?出了多少钱?”她略有兴趣的问了句。

“一百万两……”

她听了冷然道:“才一百万两而已。”

“哪个这么抠门。”

“公子,听说是当朝云相放出来的消息……”

他?……

看来,他是站在太子那边的……

“好,我就会一会他,看他如何的捉我。”她嘴角扯过一抹冷意。

既然他是为长风所用的,那上一次,他请她与非墨去他的云府喝酒应该是有意而为之了。

也许,正是长风授了他这个旨意,借其机会又一次给非墨下了毒。

毕竟,在他与云烟成亲的那个场合,当时的情况,是令人不曾设防的。

危险,原是无处不在的。

是她与非墨大意了,又上了他们的当!

可这一次,她是有备而来了。

这该死的云水城,他居然合着长风要非墨的命,这些人,一个个的真当她的非墨是好欺负的不成?

敢如此算计她与非墨的人,也扬言要她脑袋的人,她倒是要看一看他,究竟有几斤几两重!

上一次在云府与他过几招,知道他是有点功夫的,但,她还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过。

如果连这些人都收拾不了,她暗香公子,也就白混了。

……

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这一天,她一直在忙碌着,又去了几个铺子里,去把生意交待一番,瞩咐一些她信得过的心腹好好管理着,自然,没有人会知道她,在不久的几天后,也许就会香消玉殒了。

她一直都有一批自己的忠心属下,不论是在暗香阁,还是在生意上,她所挑中的人,往往对她都是忠心不二,誓死效忠的。

所以,她也不担心自己真的死了之后尉迟家会很快跨掉了。

……

等到她终于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夜幕时分了,忙了一天,她也习惯了。

习惯了忙碌习惯了疲惫,也就不觉得累了。

只是,当脚步再一次回到自己的门口时,便又看见自己的房门口站了很多的丫环。

看这架式,贵妃应该是在她的房间里了。

她一声不响的走了进去,果然就看见贵妃正坐在那里,大概,就是在等她回来的。

见她终于走了进来,贵妃那阴着的脸猛然就起了愠怒之色,抓起身边早已经准备好的棍子,朝她就狠狠的打了过去。

现在,她不动用自己民的丫环来打她了,免得她到时又打得哪个鼻青脸肿的也收拾不了她。

她亲自出手,她就不信了,她还真敢打她这个婆婆了。

做婆婆的教训她这个不自捡点的媳妇,那也是天经地义的……

------题外话------

唉,大家的兴致不高嘛,本来想搞个活动和大家一起乐和的,既然无人感兴趣,活动只好取消了,关于奖励云端视情况而定吧,当然,极积分子才有机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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