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筱琬歪着脑袋,可怜巴巴的向他挪了点距离。
可是男人却不为所动的沉下了眸子里的星光,手指微微弯曲着在桌子上敲了敲。
“站好!”
那低沉的嗓音,满满都是肃然的味道,吓得那小毛团子下意识的听从了这个指令,老老实实的像人一般站立了起来。
可刚做完这动作,它便想要抬起爪子,狠狠的给自己挠上一巴掌。
她这到底是有多蠢,竟然会连这种话都听进去。
这不是给自己以后挖坑嘛!
官筱琬抬起眼睛,偷偷的看了眼荀铭珩,却见他那熠熠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
“不要想着偷懒,不然……”男人见她这贼眉鼠眼的模样,即好气又好笑,抬手便在她的鼻尖上轻刮了下。
但后面的话却是怎么也没有办法说出口。
他实在是想不到能拿这么只小动物怎么办,打不得饿不得,也就剩下骂了。
可是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别说骂这么只小毛团子,有失体统身份。
平时在朝堂上,面对那些心怀鬼胎的大臣,他都从来没有直接开骂过。
“唧唧(不然怎么)?”官筱琬很是好奇的追问道。
荀铭珩漆黑纤长的睫毛颤了下,落着的阴影遮去了他眸子里,那无可奈何的光亮。
“若是不好好接受处罚,那朕便拿根绳子吊着你,帮你罚站。”他阴阴冷冷的威胁道。
可官筱琬听到这话,却偷偷的松了口气。
不过就是拿绳子吊起来而已,到时候自己被拉伤了小爪爪,心疼的还是他。
但是,自己的小爪子万一被拉断了,变成了只残疾鼠。
那恢复成人的时候,会不会也变成个残疾啊?!
官筱琬想到这个可能性,心瞬间就有些不好的漏跳了下。
晃了晃自己站立的小爪爪,她最终还是默默的屈服了。
荀铭珩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她那委屈却又认真的小模样,笑意一点点的在眼中弥漫。
不过他也就只是看了会,没过多久,便将心思全都放回到了奏折之上。
时间一点点的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沉香木的气息。
官筱琬很喜欢这个味道,整个人……
不对,是整只鼠都放松了下来。
她的眼皮不断的在那里打着架,还不等眼睛闭合上,小小的身子便向前栽去。
“这是打算偷懒?”男人的声音慵懒黯哑,让人不禁沉醉。
官筱琬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酥了,睡意便更深了几分。
不过荀铭珩显然并没有这么轻易的想要放过她,御趣÷阁在指尖转动了下,直接按在了那软呼呼的小肚皮上。
“唧……”官筱琬吃痛的叫了声,瞬间清醒了过来。
只不过脑子还多多少少有些蒙的。
她晃了晃脑袋,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只觉得自己后爪爪有些疼,便想要直接坐下来。
“站好!说了罚站,你这连一柱香都未站到,算什么惩罚!”荀铭珩厉声斥责着。
“唧唧(人和鼠能比吗)?”官筱琬不服气的哼唧了身,直接将自己像一摊烂泥似的,搭在了那趣÷阁杆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