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助的看向四周,目之所及那是一堵巨大的青石巨板,想来也有数吨重,门固若金汤不用炸药想是如何也不开了的。梁振稀和卢小康却似乎毫不放弃之意,他们用手推、用脚踢、无果,又用枪在石头上扫射,而一阵白烟散开留下的只有几个白色的弹孔罢了,表哥顿时又急又气。一把将面具摘了张口骂道“卢小康老子告诉你,老子要是死在这里,你。”表哥指着卢小康的鼻子叫着。“他妈也绝对在我之前”
卢小康撇开表哥的手却没表现出一丝慌张的神色,只是一直在看这间死室的顶端,我知道他想用炸药把死室的顶炸开,可又怕把墓炸蹋,在这个地方,我们更是无处可躲,炸蹋了就死。看来还准备另寻出路。
“你说话啊!你不是说有后援吗?你不是说什么为了国家财产名族大义吗?玛丽隔壁的就一挖墓的,来之前你不是嚣张吗?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作了你。”
卢小康还是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知道这3个人力有一个想杀我。我只需要冷眼看着一切“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只剩我一个?”我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我也吓了一跳。
卢小康走过表哥身边,眼神的擦肩而过带不起他的一丝波动。他慢慢的走到一面墙上蹲了下来,那面墙正是他们在穿过的墙上,他不停的在哪里收索着,看看有什么转门一类的机关,希望可以通过这面墙出去,看到了希望我也走过去在墙上摸索了起来。途中我拍了怕表哥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冲动。开什么玩笑我对着我内心的自己说道“冷血?那也许是上辈子的我。”
我们对盛况穿过的墙上的各类石砖一一清查,对于刚刚穿墙的事,他们因被背后的墓犬迫急了什么也想不起,只觉得脚下一旋就已经身在这里了,现在回想起来似觉的不可思意,这穿墙术也只是古人的幻想,怎么可能真有其事呢,一定是他们启动了机关把墙给转了过来,一定还有路出去,在说了夜郎王的主棺椁还没找到,在这谜一般的地下陵墓中,墓主可味是把虚棺,机术发挥到处了极至。
再次把墙上的每块砖都拍了一遍,依就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看来转墙的机控只能在一面启动,看来只有对这面墙来硬的了,把梁振稀叫了过来,让他把先砖砸开再说,用枪在砖上打了几个洞,然后三人随着表哥的节奏轮起了兵工铲,一阵猛凿,这种精钢打造的兵工铲,别看抓起来轻,可威力却是属牛b的,几个轮回下去洞已是越凿越开,越开越深。
“铛”的一声,飞舞的铲头似乎碰上了什么硬物,期待着把铲头移开一看,心凉了解半节。其他的墙面之后还有一座青冈的巨石。而这种感觉就像是热恋之中突然被甩的一方,孤独,无助,绝望。
“完了,出不去了。”我又叹道。
表哥拉开背包就要拿炸药,盛况一手按了上去“你是我亲哥呀!这一炸,上面的山体陷了下来你我谁也难逃一死。”
“不然怎么办?等死吗?”梁振稀吼道。
“你对我吼有什么用?能出去吗?”
“我他妈的原意你鸟我?”
“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卢小康那个B,妈的老子也是有脾气的.”
“怎么的?想干?”
我卷缩在墙的一角“不行,这样会把人先逼疯的,这死室太离奇了,活人穿墙而过、死尸火中复活、莫名奇妙的鬼音,以及四盏长明灯爆出的伏火和神秘的铭文;一切的一切,还会有更多吗,这个置盗墓者于死地的死室中,我们会死在这里吗?”我不禁的思考起来。“我们还能出去吗?”
卢小康很冷静,冷静令我很意外,而从他的眼中完全看不到愤怒,空白的眼中一无所有,令人心生寒意有他那空洞的双眼。
盛况和梁振稀的动作更大了,我也不想阻止他们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神经快撑到了极限,时间一点点的流去盛况和梁振稀的动作更大了,我也不想阻止他们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神经快撑到了极限,不发泄的话只能在沉默中死去。就像是鲁迅先生说的,没错慢慢的等死。
“听”我轻声道了一句,虽然我的声音在这充满了刺耳的砸墙声的死室中并不响亮,但却飘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梁振稀停了下来,都在期待着什么的来临,此时安静的出奇,甚至能听见我们的呼吸声。
不出片刻,这气氛便被一阵指甲饶墙的声音打破了,四人同时叫了出来“那是什么”
强烈的摩擦声在这千年无人踏及的阴暗墓室中,足以吓你两跳。
“棺材下还有地下室。”表哥小声说道,唯恐在这古老的地方惊奇了什么。
别高兴太早“有东西要上来了。”盛况把工兵铲轻轻的叠好,重新把枪端在了手上。
“这绝对不是幻觉。”我看了眼光秃秃的墙面说。
“上来了,听声音是沿着石壁爬上来的,要先下手。”卢小康的声音很坚决。
我们慢慢的移动到棺边,一人站在一面,等待着那下面的东西上来,但是我们谁也不敢往里面看,只能忍受着那声音对心灵的煎熬,我手中握紧工兵铲,准备待它一上来,咱不管它是人是鬼,先削了他半个头。
心里正准备进一步的筹划,可那东西的速度很快,听着就到了棺椁口,“不能让它上来”想着那具连体鬼尸可怖的样子,我对自己说道。
庐小康抓着的工兵铲已走到了身后,听声音,大概了解了位置后,马上先发制尸,只见一个紫色如头颅样的肉球猛的蹿了出来,我心头发表一紧,但还没见那东西出来,卢小康突然用工兵铲狂暴的拍了下去,只听又是一声尖鸣,但马上又变成了狂吼,同时听见的还有头骨的裂碎声。可这一铲下去它竟还没死,仍有一股蛮劲继续向上冲把庐小康手上的工兵铲顶起了几分,映入眼中的是几块肉团组成的不能称之为脸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