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了一下把口里的一口灰给吐了出来,跟着盛况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进入了盗洞,里面是个甬道两条叉路,但从甬道的墙壁来看,这是一个环形甬道,心中不禁害怕,走不去了吗?难不成我的推断是错的,再看那墙上,墙上的石块上刻满了文字,大多是一些,咒语,放眼望去,这如同一个咒语的世界,诅咒着这些非法入侵者,或说神奇的咒语、环形的甬道正带我们通往另一个世界。
无数的咒语遍布甬道的墙砖,层层相布,砖砖相连,沿着弯曲的甬道自地宫深处而去,给人留下无尽的恐惧的暇想。
进入甬道的一瞬间,我猛的问道一股腐尸味,味道浓烈至极,几乎熏得我要晕了过去,我赶忙又戴上防毒面具,左手边的方向我看到卢小康蹲在那里不停的用小铁锤拨动着什么东西,走过去一看差点没吐出来。
那是一幅还没有完全风化的尸骨,衣物和皮肉半挂半掉的搭在几根骨头上,胸前的军旅大衣从中被拨开,一根根的白骨在光照下艳色耀目,血迹在地上呈了一片方形,可以想象当时的血流出来的剂量。
“是个死人!”
我白了盛况一眼“你这不是废话么?”然后看了一眼卢小康“嗨!你没事吧!”
卢小康摇了摇头:“没事,你看着具尸体。”
而盛况并不理会我,只是徒自的说道:“这里有一个死人,很显然是个现代人。这样不值得我们深思熟虑么?他是怎么来的?这里来的路上基本都没有痕迹,他是怎么穿过前面的墓室来到的这里?”
“也许有别的路。”卢小康用托着下巴的手,再次拿起了那个小铁铲又在那具尸体上拨弄。
“喂喂,我说你们别对一具尸体感兴趣好么?那些虫子就在甬道外面呢。”
盛况看了看我“你还没弄明白吗?之前那个椁室里的那具尸体为什么能穿过层层毒气的屋子到达地下?为什么来时的路上毫无痕迹却这里又会有一个人?也就是说这群人是在地下分散开了,椁室里的那个人从地下挖掘的时候哦不小心误入了有毒气的椁室,所以还没有从地砖里钻出来就毒死了,他们放弃了那个人,继续从地下走,又一个从地下钻出来死在这里,就是这个人。”盛况指了指他“也就是说这座墓的下面可能还有一座墓,我们在上层他们在下层,他们是想用这样的方法避过上面墓室里的机关陷阱直接到达冥殿。”
“你的意思这是一座双层陵墓?”
盛况点了点头“也许吧!我其实是想说,我们现在可以从这里下去,沿着他们的来路回去。”
这句话很明显是问卢小康的,我同时也像卢小康看去,只见卢小康全然不顾及我们的话,只是把那具腐尸的衣物和碎肉扒开。他冒着浓烈的气味说道:“这个人死的不寻常。”
“怎么”我咦了一声,戴上面具走了近前。
走近一看,我嘘的吸了一口倒气,才知道为什么地上的那么多血迹的来由。因为这具尸体的胸前的肋骨齐齐的断了10根肋骨,肋骨总共就12根这一下就断了10跟,我实在是想不到那是什么东西所致的。
“他是从下面爬上来的时候中招的,果然如同我预料的一样!我们进来的入口便是这个墓的尽头,只不过这个墓是一个双层墓,所以我们只是在上层,不过......。”
卢小康的话还在嘴边打转这时突然“啊”的一声惊叫,在这黑魆魆的甬道中激越而起,穿进每个人的耳中,使我们伈伈的向表哥那头望去。
只见他双手成拱形捂在墙砖,从侧面看去,嘴角还渗着一些血迹,在手电的光照下他诡形谲状的身势和墙上的咒文,蓦的让我们为之一惊。后忙把身子已僵硬的表哥拖到了地上,却惊见他的外衣明显的凹进了他身体里,一个触目的凹块如陷入了肉里一般。
“还有呼吸,把他的衣领打开,可别让他憋了气。”听着卢小康的话我忙解开梁振稀的衣领,可盛况却顺势一把把他的外套掀开,那内衣上惊悚的一幕……让我们都震慑了好一阵子。
内衣上的一块布料比外衣更是嵌了肉里几分,简直就是溶入了梁振稀的体内,而且一个汉字的“王”深深的印在了上面,我和盛况看到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什么?”我急道。
“不知道”卢小康摸了摸头上的汗“我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东西。你呢?”很显然最后一句是问的盛况。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第一次下墓,其他的都是道听途说和书里看的,你问了还不是白问。起码我知道他没有事,只是晕了过去。”
“呼吸平稳,只是面色苍白。”卢小康把放在表哥鼻子上的手抽了回来“他一定看到了什么诡异的事情,瞬间才会面色苍白。”
“什么?”
“不知道。”
正为表哥担忧,身后的洞的砖块以在不停的掉落,是死亡之虫正在撞击那个它们进不来的洞,死亡这虫的物理攻击,也是它制敌之死的重要攻击手段,死亡之虫的头上除了那张怪异,长满倒刺的嘴只剩下那高突而起的坚硬头骨了,具说死亡之虫的头可以顶死一只强大的骆驼,而它的尾巴也是极其有力,之前把卢小康打飞了一下,就证明细长的尾巴常年不露出沙地,酷热的沙子炼就了它尾巴上那层坚实厚重的鳞甲。
“我们会死在这里的。”盛况在此向卢小康问道“还是那个想法,我们要不要找到这个人上来的地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