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我和盛况的对话。表哥则是饶有兴趣的在四个铜鼎旁绕了几圈,忽然他指着其中一个鼎文叫道:“这他娘的是什么鸟字,怎么写成这样子了?”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这些鼎上的字,哪个在你眼里不是鸟文。”
“不是”梁振稀晃了晃头,“这几个字与别的完全不一样,跟小鸡、小鸭样的。”
小鸡小鸭,我靠,动物世界,这鸡、鸭刻上去还是字吗、......等等”我一听,那不是象形文字,吗?说来鼎上的大量夜郎文也有几个属识图认字的“象形”文字,可小鸡、小鸭之太象形的字会出现在夜郎的钟鼎文中,当时的汉朝也没此类的字啊!
跑到表哥身在的那个鼎旁,果然在槃瓠的上下两半都刻有几行竖着的象形文字,而且只有这东南角的一个鼎上刻有。
这个遗漏下来的文字立马勾起了我的兴趣,可是我走过去一看时才发现我对这种字体的陌生,在我的印象里中国古代压根就没有这种文字,中国古代的文字虽然怪异多型其实仔细看还是可以从中区别的最为出名的就要数甲骨文了,其次铸刻在殷周青铜器上的文字,也就是金文,然后还有大篆和小篆以及隶书、楷书、草书、行书。可是这种文字就好像是来自于外太空的幽灵符号怪异而诡异。于是我连忙叫道“盛况,他娘的还睡,是真的,下面有象形文字,连我也看不懂,你快过来瞧瞧”。
盛况一听马上一副“重死病中惊坐起”的样子也跑了过来,鼎上的那几个文字就好像是生命的音符在我们目光的注视下翩翩起舞,又好像是宇宙中的黑洞,目光之处已无尽头。深邃,神秘。
闭上双眼感受其中的节奏,盛况脱掉了手套把手轻轻的贴了上去,轻抚。“这是......这个是......古代埃及的象形文字啊!”
盛况的言语到了最后几乎是小道不能去用耳朵听见,但是我们对着嘴型还是能够完整的推理出来后面的字意。“什么?”听盛况这么一说,我好像一下掉进冰窟里,一下落到了火炉中,身上忽热,当时能感到的只有震撼,脑中一片白色,空空如也,抓着盛况的肩膀,“真的......真的是埃及的字?”我和表哥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虽说表哥在古文字,以及古代的知识方面,一无所知,可他听了盛况的话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历史将被改写。一切的所有都要被重新推翻洗牌在从来。
别小看这些文字的力量,他们代表的不仅仅是一些符号和含义,他们还代表这历史与文化。可是在这种现代历史被定论的时代,这么几个小小的文字必将会掀起一阵阵大波大浪。
文化的交流与影响是双向的,一方面是外国文化传入中国,另一方面则是中国文化输出外国,拿来和送去的结果是相互渗透、彼此促进,走向综合创新。就文化的典型性与影响的深远性而言,在历史上中外文化的交汇主要有两次:第一次是从汉到唐几百年间,中国传统文化和南亚印度佛教文化的交汇;第二次是从明清之际到近现代,中国文化和欧洲西方文化的交汇。可是那个时候的埃及。
盛况被我这一问,一时也不知所措,再加上这话,一说出也太震惊了,中国千年之前的古墓中竟刻有古埃及文,这绝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接受的,答道:“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可能不是吧!我想不是。”
“你能分别中国甲骨文与埃及文字的差别么?”表哥疑道。
“这个大概还是会一点的。”盛况点了点头“古埃及象形文字可以横写也可以竖写,可以向右写也可以向左写,到底是什么方向则看动物字符头部的指向来判断。可是我国的甲骨文的字体的数量和结构方式就已经有较严密的系统不会像是埃及文字那般零散。在字的构造方面,有些象形字只注重突出实物的特征,而笔画多少、正反向背却不统一。而且甲骨文的形体,往往是以所表示实物的繁简决定大小,有的一个字可以占上几个字的位置,也可有长、有短。”
我头脑风暴了一下自己脑中的素材“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埃及的文字怎么匀称美观怎么写,只要不影响意思,上下左右天地自由。但是中国的文字却是结体上虽然大小不一,错综变化,但已具有对称、稳定的格局?”
“对的,我就是这个意思。但是这个字体只是第一眼看上去有点儿像是古埃及的文字。如果要强加辨别的话,那么就要看专家们的解答了。对了你们谁带了手机么?拍一张看看。”
我胡乱的摸了摸口袋,还真把手机给带来了,只是这样的光线不太好,这款索爱的机子又没有闪光灯,只能模糊的拍到一点影像。我存储好了记录“妈的”骂了一句,这件事决不简单,我在四川的一座夜郎墓中,而爷爷也及可能在贵洲的庄王墓,同时被发现的两座夜郎墓,还有一座是庄王的墓,这几乎能成为考古界的神话了。
“不仅是这个棺椁的侧面也有。”表哥突然说道。
我们走到棺椁的旁边果然它的侧面有一副如同画的文字,不过这不是埃及的文字“一个太阳,一棵树?一根树枝?”我思索的的说道。这整张图只有3个图案一个太阳在上方,而那颗树的树枝高端却又平行与太阳之处,它们的下面则是一跟零散的枝任,整个图大致成一个三角之势。
盛况绕着棺椁走了一圈“很奇怪这个棺椁上只有这一副画?甚至这算不算画我都不能肯定。萧楚你看的懂吗?不过有点值得疑问既然要成三足鼎立的势头,又为什么要让大叔的树枝与太阳齐高呢?这样岂不是破坏了平衡?”
我听着盛况的说道,自己的头里还是茫然一片,自从卢小康死后,我就迫使自己的大脑发疯的运转起码可以为盛况分担一点儿疑虑,可是现在我对着这个大笔细纹描画出来的画,我还真是一点儿想法都挤不出来。就像是一个......一个猜谜游戏?对。这幅画就像是一个谜语。“盛况你没有觉得这样子像是一个谜语?”
“谜语?”盛况有点儿惊讶“不过这么一看确实,可是墓主要给我们透露什么?还需要透露什么?如果一切都是你说的那样,那么这个地方会有我们意想不到的结果。”
“是也许!”表哥纠正了一下。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呻吟响起“为什么!”我看见盛况捂着胸口“为什么感到很闷。”
“闷?这里的空气很好啊!”忽然我看见面前的事物不断的一分为二,由二合一,我用力的锤了一下头“晕。头很晕。”
“生气。”表哥突然说道“我们的生气在逐渐的流失。”朦胧中我看到表哥静静的伸出一只手,那种就像是要接着空气中的颗粒一样的感觉。仿佛要迎接什么,仿佛要失去什么?
生气要散去了。
从未见过的死亡。
我莫名的回过头去背后的棺椁竟自己开了长线,绕细中我隐约的听见一些声音,那种战人心栗的确声音。来的从未如此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