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洛书,上古先天灵宝河图洛书的一部分,相传不是被伏羲得到后成就天皇,后不知道何故被鲲鹏所得到的吗,如果被你得到那伏羲怎么证得那天皇之位,后世为什么流传河图洛书在鲲鹏那,没有洛书伏羲怎么证道的,那几位能让你轻而易举的得到这洛书?
前辈是不是诓骗与我?’听完袁守城的话语我再也抑制不住激动地神情呼喊而出。
但是那道大罗巅峰的符豪已经让我震撼了,那道符豪完全为那大罗巅峰的强者手绘可镇压一位中期大罗强者,那上面更有丝丝的上古妖圣的气息,只是那道气息为雪白,没想到是那袁天罡所掷,那位袁天罡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的因果可就大了,这上古妖圣算计的必然是大,尤其是现在诸多人族大战,那位神秘的大庭氏可是得到了灵巫和那妖族的支持,难道算计的是大罗国,以大罗国的背景和实力,恐怕也很难抵挡妖族和灵巫的了,毕竟妖族有位圣人,而这大罗国却需要对抗三个国家,尤其是这佛门更有两位圣人支持,真的是这样看来只能联合这太清圣人扶持的李唐了,还有依靠自己的祖师了,不然大罗国危矣,怪不得自己能看到李唐长安城纯白色的信仰之力,除了依靠上古人族至宝遂人灯的灯焰以外,还有那丝丝的帝皇之气看来也有李唐的允许和太清圣人的暗允了,恐怕现在有李唐的中枢和那位袁天罡也关注我和袁守城的谈话了,难怪袁守城隔绝虚空还动用蒲扇,想必也不是防备那些宵小那么简单了,也怪自己太大意,不过幸好自己暗中埋伏了射日箭,相信关键时刻也许能抵挡一二,依靠光阴殿堂和殿堂内两大高手和阴阳符豪自保还是没问题的,说不定这也是太清圣人借此来示好自己的祖师,想明白这些我也就不过与担忧了,只是这袁守城曾说用洛书也算不出我的跟脚倒是令我惊讶,先天灵宝之一的洛书尤其是神算的洛书也算不到,可就让我有些想不明白了,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这袁守城自称是不周山破碎后偷偷潜入洪荒的域外笔魔神,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魔神,能够潜入洪荒且不被那圣人击杀,更得到了洛书这件异宝,怪不得这一身因果缠身的袁守城丝毫不离开长安城半步,那位袁天罡也近乎不离开长安城即便帮我镇压日光也是亲自耗费大法力凝成大罗金仙的符召还不惜暴露了自己,有着李唐气运和太清圣人的护卫当真是没有几个存在能够将其击杀或者镇压,我说这袁守城哪来的底气竟敢要求进入光阴殿堂中,相信这袁守城和洛书进入光阴殿堂可以让我得到更好的修炼和机缘甚至是诸多气运,袁守城说的好处居然是这个,当真是妙用无穷了,要是这样自己考虑的也就多了,因果也就大了真的值得吗,当下我在心中盘算起来,不由得愁眉苦展了,‘嗡’就在我思考接受不接受时元神中的阴阳符豪突然传出了道道玄奥的气息进入我的脑海,使我所有的愁容仿佛被一刀展开,使得心神舒畅无比,当下收敛心情淡淡的看着袁守城,等待其接下来的解惑。
仿佛知道我心中的所想和挣扎,此时的袁守城微微点着头随后缓缓的说道,只是神色间仿佛回忆着什么,满是惆怅,满是凄凉。
‘当年不周山坍塌,吾有幸从域外来从混沌灵河中来到这洪荒之中,亲眼目睹了巫妖大战,随即牺牲了一半的修为凭借着墨笔强行吞吐洛书,随后也算是机缘巧合下撞入了半黑半白的巨大恐怖的旗帜,随即那道半黑半白的旗帜突然飞出两道阴阳二气融入了我一半的本源之中化作了一个伪洛书,随后那道旗帜把我卷入了好几个元会直到现在才被释放了出来,也是因为那几位忌惮那道旗帜所以我才侥幸逃过那几位的击杀,苟延残喘至今,也正因为如此才不得不联合那位长安城中的妖圣找寻与你,因为吾的身体已经深深的打下了那一道阴阳烙印,也是凭借着那道烙印感应到了相同的气息,那道气息就是你的殿堂,看来吾想要超脱就得偿还此因果啊,这是那破碎的五指山,这洛书等你实力强大了从鲲鹏那里夺得河图在交给你,顺便告诉你吾和那位妖圣也正是因此有着同样预知能掐会算的神通所有被那些洪荒强者所忌惮,因此不得不托庇人间皇朝遮掩气息,不然也不会一个隐于市一个隐于朝了。
’那道半黑半白的旗帜一定是祖师的宝物了当年要不是那道旗帜护卫我恐怕已经被西方那两位击杀了,想不到还有这样一个隐秘,这些隐秘牵扯自己的祖师不是自己所能够评价的而祖师让我做的恐怕就有那一步了,当下把这些隐秘下意识的忘掉接过袁守城的五指山翻手镇压在殿堂深处祭炼着,随即拿出第三层天天主符召扔给袁守城,袁守城笑了笑随即化为一位身穿白色道袍头顶着一本不停翻动充满玄奥的书本,左手拿着一只纯白色的毛笔,只是笔尖上低落的墨汁让人有一种庞大的儒家文明气息,让人不敢直视随即接过第三层天主符召也没有查看其中的禁制吞入腹中直接炼化随即飞入光阴殿堂之中,使整个光阴殿堂的气息略微沉重和文明了些,不再是杀戮和灵海翻滚,而那股庞大的文明气息就是灵海上漂浮的那一叶小舟,虽然渺小,却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感觉,处理完这间因果甚至都来不及炼化这五指山也没有查询这域外笔魔神的跟脚,这些因果也不知自己可以考虑的范围当下也不去想就马不停蹄的朝着皇宫走去准备了解那一旨符召的因果。
‘阴阳境倒是好算计,看来大师兄这回更胜一筹啊。’就在我朝着皇宫走去的时候,昆仑山玉虚空内一位长发飘逸手中托着玉如意面色白皙的中年道人缓缓的说道,随即也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