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mmm.
所长露出了很意味深长的表情,与之相对的黑发男人则是一副教科书式的乖巧。等雪莱打着哈欠揉揉眼睛的时候,所长和库洛洛已经开始闲聊了。
所长在聊他的女儿。
“40多了都还没结婚,真让人忧心。”老头子叹了口气:“我又不敢说她,怕她生我的气,只能逮着机会侧面提示一下,或者让皮特罗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结果啊结果啊,相亲的时候分分钟亮肌肉就把人家吓跑了。”
库洛洛配合地惊讶了一下,抬眼看到雪莱趴在沙发背上,一副也要听八卦的模样。
只是所长发现雪莱醒了之后就把他们都赶回去睡觉了,他自己则留下来守夜。
“又是一年,希望今年也平平安安的。”
所长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开个好头,也收个好尾。”
雪莱一脸问号,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开始问到底所长刚刚说了什么。年轻男人抿着嘴,嘴角勾起来,想了一下回答道:“一点微不足道的育儿经验吧。”
“……”
你又驴我。
雪莱的脸皱了一下,噘着嘴跑去洗澡了。她过了一会儿穿着睡衣跑出来,很严肃地问了库洛洛一个问题。
“我是不是胖了。”
被问的人有点意外,伸手摸摸她的手臂和腰,最后又把她打横抱起来掂了掂分量。
“我觉得没有。”库洛洛得出了一个科学的结论:“所以就算是胖了,也胖的不多吧。”
雪莱很满意,起码她对库洛洛造作的评审流程是很满意的。银发姑娘伸了个懒腰便要继续洗澡的流程,但库洛洛截住了她。
年轻男人低下头,很诚恳地问。
“一起洗吗?”
然后也不要雪莱回答,直接一把抱住进了浴室。
新年第一天,迟到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雪莱伸了个懒腰,感觉有些困,但还是坚持着爬了起来——库洛洛下去和所长打了个招呼,并且给老头子打了早饭。
“别人家的女婿。”
所长又忍不住说:“嫉妒使我衰老。”
帕里斯通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同时也在打哈欠。酷拉皮卡倒是活蹦乱跳地,看到雪莱之后第一个跟她打了招呼。
“师父新年好!”
帕里斯通鼻孔出气:“狗腿。”
酷拉皮卡有点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两只金毛立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内斗氛围中。雪莱摸摸酷拉皮卡的毛,顺了两下,坐下来吃饭。
吃的是帕里斯通昨天提前做好的新年第一餐。
“别人家的男朋友。”
雪莱含糊地说了一句:“嫉妒使我丑陋。”
“库洛洛一会儿就回来,你当着他的面说。”所长很坏地建议道:“不用怕,我给你撑腰。”
“老头子不要新年第一天就扇阴风点鬼火的啊。”帕里斯通嘴里塞了半个面包:“我可不想让我自己成为新年开门第一红。啊,那个比较甜。”大金毛说:“那个,不对不对旁边的,对对对,里面有新莱梅酱,前一阵子我同学寄给我的。好吃吧?”
雪莱眯着眼睛点头,然后给酷拉皮卡也分了半个。
“他昨天吃了很多了,我试做的时候。”大金毛说:“你少吃点。”
酷拉皮卡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一大口。
新年就在这样诡异又欢乐的气氛中度过了,银发姑娘全副武装地爬了山,在之前登高远望的那个地方,又四处地看了下风景。
远处都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异常地干净,就好像一块无暇的画布。
雪莱伸了个懒腰,想起当时的心情。
她又看了一眼陪她上山的年轻男人。
“你现在觉得我会突然跳下去吗?”
库洛洛右眼皮跳了一下:“……我希望最好不要发生这样的事。”
银头毛姑娘眨眨眼:“那万一发生了呢。”
库洛洛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觉得雪莱不会想知道后续的。”
“?”
“回去吧。”他伸手把雪莱往回拉,一如他曾经那样:“山顶有点冷。”
“等下,你看那边。”雪莱指了一个方向:“揍敌客家的那个老大,叫什么来着,上次跟我说那边有鳄鱼。你说这个时候他们冻死了没?”
“……”库洛洛倒是一时不知道正确答案,看着雪莱的模样,知道她想去看看,没办法地叹口气:“那就去看看吧。”
雪莱蹦了一下,抬头亲了他一下。
鳄鱼没死,揍敌客家喂着呢,还给搭了过冬的窝棚。
雪莱离远了看到那些鳄鱼舒舒服服地趴着,内心油然而生一种羡慕。她回去的时候吐槽说她也想这么懒,什么事情都不做,每天躺着就好。
而系统先于库洛洛回答了她。
【你现在其实和他们也差不多啊。】
库洛洛倒是并不太认同雪莱的样子:“雪莱有没有注意到,那群鳄鱼看起来大部分都不大?”
“两米长还不大啊……”
“我刚刚查了一下,”库洛洛拿出手机:“这种鳄鱼的平均成年长度在四米到六米,两米算是幼年期的身长。”
雪莱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有几条处于比较高的地位的鳄鱼,他们大部分在洞里面,但我远远看去,也还是能看到一些明显的疤痕的。就我看,不像是同类竞争时的咬伤。”
“你的意思是,大部分鳄鱼都是揍敌客家补充进去的,所以年龄都不大,而之前很多的鳄鱼都在揍敌客家扔人进去的时候被杀死了?”
雪莱的脸皱了起来,发现鳄鱼也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好当。
“我倒是觉得,雪莱现在这样就很好。”库洛洛说:“工作也没有特别危险和繁忙,环境也山清水秀的,而且所长人又很耐心宽容。”
“嗯……”雪莱觉得库洛洛忽略了什么,但她不计较了:“我也这么觉得。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要感谢金,一会儿我就去打个电话给他。对了,你是不是还没见过他?这个人超烦,但是蛮有意思的,我觉得你会喜欢……”
雪莱说了一阵子,回去之后又跟酷拉皮卡讲了鳄鱼。小少年听鳄鱼的凶猛及悲惨遭遇听得有些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好,而帕里斯通凉凉地说。
“揍敌客家啊,不知道为什么,打人都不彻底打死,总是保证那些人还有口气在,能垂死挣扎一下,但最后还是无力反抗鳄鱼的群体攻击。所以说,那些被扔下鳄鱼池子的人啊,都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撕碎的。”
酷拉皮卡捂着耳朵,面无表情地跑了。
“干吗吓他。”雪莱踢了他一下:“他胆子小。”
“他胆子小什么,亲手给族人收的尸。”帕里斯通笑嘻嘻地说:“你护着他,他才会胆子越来越小的——然后借机撒娇啊。”
雪莱想把帕里斯通赶走,但这个家伙也休假,在休息厅里玩起了棋。雪莱凑过去要跟他一起下,被那家伙顺势提了条件。
“那我也要卡。”
雪莱“哦”了一声,上楼取了张卡片:“本来就要送你一张来着。”
大金毛有些意外,问了下使用方法之后看起来有些不太想收的样子。
“……做一张这个东西要用很多念吧。”
“是啊。”雪莱说:“我当时累得不行,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一样,死狗般地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呢。”
说这话的时候库洛洛不在,而帕里斯通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切”了一声,放进胸前口袋里。
“那库洛洛要赢棋才能拿到的东西,你白送给我了,不是在暗示他在你心里的位置比我更低吗?”
“我主要是觉得这样比较有趣,赢不赢最后都是他的。”雪莱托着下巴,下了一步棋:“而且我是真的蛮想知道他那本书里都有什么的。”
帕里斯通学她托着下巴:“你可以把自己包成礼物,让他拆啊,然后借机提出条件。”
雪莱翻了个白眼。
“庸俗、色·情、下流。他是不会同意的。”
“我倒是觉得帕里斯通的提议不错。”
雪莱当时已经睡眼惺忪了,一听到这个提议一个激灵。库洛洛借着床头灯看书,看到雪莱的反应,嘴角勾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讨厌。”雪莱拿被子捂他:“还有你怎么偷听别人说话?!”
“公共休息厅里的对话,为什么不能听呢。”库洛洛问:“而且我倒是很感谢帕里斯通,能够这么心胸豁达地为我们提供新的点子。”
蛇少女翻身,内心翻了个大白眼。库洛洛则关了灯,躺了下来。
“雪莱,我最近要离开一下,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回来。”
“嗯?去哪儿?”
“不知道去哪儿,但我需要找个人,然后了结一下流星街的事。”
“找人就算了,流星街的事情怎么还没完啊。”雪莱又翻身回来:“怎么那么多的事儿。”
“上次是解决了长老会,这次是要安顿一下……朋友们。”
库洛洛低下头:“说起来能顺利地出来,又平安地活到现在,和朋友们的互相帮助算是最重要的原因,所以我应该谋划一下他们的将来。”
雪莱叹了口气:“嗯。”
库洛洛总觉得雪莱要说什么,但银发姑娘闭着眼睛,呼吸逐渐平缓起来。但过了片刻,雪莱又睁开了眼睛。
“往后让下,我觉得你压到我头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没更是因为手背烫了个巨大的泡
买的杯子不隔热,最后沦落到了这个地步quq
我最近微博首页看到了有关抄袭引用之类的事情,内心觉得啊,一个同人作者,本身依靠原著世界的框架来讲故事,如果不是从其他的角度入手,写一写原著里空白的,可以供别人和自己想象描绘的东西,而是大段地使用原著的文字,其实是挺遗憾的事。
原著之所以是原著,是因为那是原作者自己的脑子和手写出来的故事。同人之所以是同人,是因为那是作者个人对原著的理解和感受,也是一种站在巨人肩膀上的瞭望和扩充。写同人本身就是借用原著来表达自己,引用一些来保证原汁原味不ooc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比着写真的让人惋惜。
这件事情出现之后,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尤其是我自己有一篇文被抄袭过。那篇写k的文,我写完之后就没有再关注过了,后来看到一条评论说某篇文很像我的女主。我后来去看了下,的确遣词造句,还有初步的情节冲突都很像,但看了之后我不得不说抄袭我的作者抄错人了。
我的女主人设是像一只兔子,看起来毛茸茸的很可爱,但是是个暴躁又会咬人的小少女。很多俏皮话啊,都是根据人设来的,比如什么挖祖坟,比如什么老菜皮。抄袭的作者立的是女王人设,把我的萌少女生搬硬套过去,整个人物前后就会很矛盾。这个作者在被我的读者提出之后就删掉了所有评论,还卖萌说不小心删除了。我觉得这不像是勇敢诚实的反应,但我也不想去追究了。没有什么高冷的原因,主要是我觉得她年级不大,觉得我文冷但还算可以,就给了我几分薄面抄了点东西。被人揭穿了也没再更新过,应该是体会到了尴尬和抄袭的后果。到目前这个阶段,我希望她能得到些许教训,知道自己的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不能偷,这就足够了。
其他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用我当时转发匪我思存的原创文章《今日踩原创,请从匪我思存开始》时写的一点评论结束所有的感想吧。
原创者笔下的每一个字,是她的情感、经历和自出生以来经历的一切。抄袭者以为扒去了字,其实是在妄图窃取原创者的灵魂和那一段人生。不过那又怎样?抄袭吧!就行你以为那是你一样!演戏吧!就像你以为你不是小丑一样!诡辩吧!就像你的把戏永远也戳不破那样!但才华不是你的,穷极你的一生都不是。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