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手机铃声突然打破屋内紧张的气氛,苏溪米双手一颤,回头,看见办公桌上搁着一只闪烁着灯光的手机。这手机,是她的,刚才她被带去沐浴的时候,手机就被人收走了。原来手机就搁在他的书桌上,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她才发现。
阳睿低头就看见闪亮的屏幕上,豆大的三个字,“云大哥?”阳睿冷笑,“在听见你被人玷污了之后,他还是这么对你念念不忘?”
苏溪米眉头猛锁,表情聚冷,“不需要你来提醒我自己有多脏。”
她刚才的顺从,在她得不到她父亲墓碑的许可后,身上的刺猬,慢慢尖锐了起来。语气也变得有些嘲弄。
这一说,阳睿表情变得越渐阴鸷,“脏?”阳睿猛地抓着她肩头起身,把她往桌上狠狠一压,覆上身躯,咬牙低吼,“我碰你,你就觉得脏?他碰你,你就觉得自己是干净的?是吗?”
苏溪米把头一撇,避开他狂暴的视线,“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你的奴隶了,你想怎么折腾我就怎么折腾,不管是谁来,我都来者不拒。”
好一个来者不拒,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他十年来从未出现的怒火,彻底爆发升腾。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派过来的卧底?为什么她能够这般轻易的挑起他的怒火?又能在莫名其妙的环境下,平息他心头所有的骚动?她的一言一行,就像是一条绳索,紧紧的拴着他的脖子。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若不叫人好好的满足你,你肯定会失望的对不对?”说罢,阳睿按下内线电话,接通后,狂吼一句,“给我叫十个男人过来!不,给我叫二十个男人过来!”吼完,他按掉电话,垂头瞪着身下的女人,阴冷着说,“死女人,我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哄我,如果我满意的话,我就撤走刚才的命令。”
苏溪米悠然地闭上眸子,浑身乏力的仰躺在桌上,一句话也不吭。
阳睿捏紧她下颚,力道十足,想逼她睁开眼睛,“该死的,你给我说话。”
苏溪米无力地吱了声,“你想听我说啥?听我求饶?还是听我点头答应?让我知道你现在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都能满足你。”
她的答案,都取决在他自己身上。她这般放纵的答案,叫他有气不打一出来,一团子火气憋在胸口,怎么也宣泄不了。
“你这个女人真够欠揍!”阳睿阴沉着脸,呼着怒气,冷声说,“既然你这么无所谓,那成,改天我就把你我的录影带,在你学校里公开播放,让你身边所有同学都看见你被我玷污的那一幕,怎样?”
如果她心里还有一点羞耻心的话,她一定会跟他妥协求饶,而她却选择再次闭上眼睛,认命似得由他摆布。做出这个决定的她,到底摆着什么样的心态面对着身前的男人?别人不知道,只有她自己清楚,那种绝望的,毫无一丝生存欲念的绝决。只有把自己生命抛之脑后了,她才有这个勇气,面对他一次次的羞辱和威胁。
得不到满意答案的阳睿,捏紧她下巴的手指越来越用力,他一身的怒气实在无法宣泄,索性扯开自己裤腰带,就在办公桌上狠狠要了她。
他得不到她热情的反应,他就选择用痛来让她为他蹙眉,之前那次,她用嘴死死咬着被单,愣是不肯出声,而这次,他就捏着她脸颊,逼着她开口,听她闷哼。这一做,整整一个小时都没法停歇,因为心里有怨气,他连一次也没法宣泄,两人就这样僵持在办公桌上,谁也不肯率先低头。
这顿僵持的折磨,突然被电话声给打断了。这次是他办公桌上内线电话。
阳睿伸手取下电话,沉着火气问,“什么事?”
电话那端传来年鱼的声音,“大哥,您要的人,我已经给您准备好了,需不需要……”
“滚!”说完,他猛地把电话砸上。
砸完电话,他又埋头苦干,继续折磨她,可是电话声再次响起。
阳睿脾气火爆,抄起电话吼她,“你敢再打个电话进来试试看?”
年鱼不急不躁,慢吞吞的说,“大哥,苏溪米的母亲想见您。”其实她打这个电话,最主要的就是说这件事,刚才那个,她知道她家大哥在跟苏溪米开玩笑,什么找二十个男人?一个男人她都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