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这丫头的爪子,越来越锋利了,那小爪子在他心头不抓上几道伤痕来她闹心是不是?
苏溪米心头打鼓得不行,其实她早就准备好了,她说这些挑衅的话来,结局很有可能是被他推进屋里头,就在客厅里被他那啥。
可没想到,他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她门口前盯着自己,那沉默的表情让人琢磨不透他现在的心情到底已经坏到什么程度。
阳睿一伸手,苏溪米立马闭上眸子,准备好被他折腾,不料,他温柔异常的捧住她两只小耳朵,赤辣辣的大掌灼烧着她的耳鬓。
苏溪米惊讶的睁开大眼,她在好奇,这家伙怎么没对她动粗?
就在她睁开双眼的那刹那,她眼前放大的脸庞,越压越近,直到小嘴上覆上一股温热,这才反应过来。她被吻了。
没有深吻,只是嘴皮子轻轻一贴,贴得那般自然优雅。
噗通——
为了这莫名其妙的短暂接触,她清晰听见自己心脏重重跳动了一下,这种跳动就仿佛被石头猛砸了一回似得,有些酥痒,痒到全身四肢百骸都会发麻。
当他离开她的红唇,他用极度轻柔的嗓子,咬着她嘴皮子说话,“你这张紧得跟蚌壳一样的小嘴,总有一天我会叫它一张开,吐出来的不是惹人厌的话语,而是你发自内心的淫荡呻吟。我要把你最厌恶的东西,变成你嘴里最美味的宝贝,每天晚上都把它当奶嘴一样含在嘴里睡觉!死野猫,你给我等着。”
丢完这句话,他轻轻退开身子,扭头下楼。
苏溪米把门碰地砸上,房门被关上的那瞬间,她那酥麻的双脚再也无法撑住自己躯体,软趴趴的靠着门板跪坐在地上。
她的身子在发寒,颤抖,心在恐慌,那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侵略的气息。他只不过说了一句威胁的话而已,她的城墙竟然就这样坍塌了下来。这么没骨气的模样,要是让他看见了,她肯定会被他嗤笑死。
阳睿憋着盛怒回到娱乐城,上楼,电梯门刚打开就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叫骂声和男人淫荡的欢笑声。
走出电梯,打开玻璃大门,看见年鱼正趴在她的办公桌上,一只手臂被反扭在身后,另只手为了支撑自己的身子只能紧紧撑在桌面,她身后,某个男人把头埋在她后颈处不停啃咬,桌子还在哐当晃动,那规律的节奏一看就知道被那书桌遮挡的部分已经谢绝观赏了。
“大哥!”年鱼看见来人,急忙拧眉痛苦大喊。
一听,身后男人立马从她身上爬起来,背过身子拉着拉链,系着皮带。
阳睿脸色更加阴沉了,满身的怒气没地方宣泄。
“你在干什么?”
背对着阳睿的男人,嬉皮笑脸的转过身来,“鱼妹说身体不舒服,我在给她检查呢!”
阳睿白了他一眼后,也没骂他什么,笔直往休息室大门处走去。
经过年鱼身侧的时候,年鱼立马伸出小手指,夹住阳睿的衣袖,脸色灰白的恳求,“大哥……”
阳睿回头看了她一眼后,随口一句,“你进来,我有事要你办。”
年鱼瞬间裂开笑容,迫不及待的说,“好。”
相反,司千嘴角一扯,扯得表情特僵硬,“老大,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您不是说今天要给自己放一天的假嘛?”
司千这蠢货傻了,他不提这事倒还好,一提,阳睿那双吃人的眼神,咻咻咻地朝他射来,“你有意见?”
司千懵了两秒后,立马严肃的转口,“没,老大事业心重,小弟甘拜下风!”
说完,他只好苦逼的看着阳睿把年鱼带进休息室内。
门关上的那瞬间,他掏出电话打了过去,“妈的,三哥!老大他自己欲求不满,凭什么把我也憋成这样?这事办到一半,人就被带走了,大哥是纯心要弄死我是吧?”这些话,他当着阳睿的面,为什么不敢说出来?
司千找三哥打小报告,谁知道电话另一端却传来宫三军的破骂,“什么?你妹的!我都说了不准你出手,你怎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你这死小子是不是讨打?”
“对,我现在一股火,没地方撒,三哥你给我回来,咱俩干一架!”
“行啊,你等着,我叫老二一块回来,你就等着被我们修理吧!”
啪嗒一下,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