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乐意多管闲事,看来你们也不是盯了我一天两天了,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你夏四爷的厉害!”说罢夏四爷快步上前,凌空一跃右手出拳直奔大金牙发力,李默看到要动手了,赶忙上前一步想要帮忙,结果突然想到自己刚才的囧样,又意识到这事他帮不上忙。
大金牙一动不动,只等对方挥拳,只见夏四爷马上打到他的那一刻,大金牙瞬间发作,右手握住对方手腕,左手挥拳重重的打在他的下巴上,然后右手又用力向身后一甩,夏四爷直接趴在地上来了个狗吃屎,摔的满脸血,昏死过去了。
李默在一旁看呆了,惊得合不上嘴。“卧槽,这个大光头是干啥的?这么厉害?”李默寻声望去,是张良捂着还在出血的脑袋站在一旁说话,番淦也醒过来了,把头伸出窗外看着他俩,他自己脑门上面撞了个大包。
“不知道,刚才车祸就是地上这两个人搞的鬼,然后趁咱们昏迷想抢龙鳞,是这个女的和那个光头把咱给救了,对了番淦怎么样了?。”
“我没事,张良流血了。”说罢,番淦伸手去把张良的手拿开了,看了看然后用自己的手给他捂上了,不到半分钟的工夫,张良的伤口还在但是感觉脑袋不疼了,张良看着番淦说道“兄弟,你还学过医呢?你这手能止疼啊!”番淦点点头。
此时大金牙和小短发已经把夏四爷绑好了,将他和地上躺着的那个人都给扔进了后备箱,然后走到车前说道“还好,都没什么大事。”
“谢谢两位出手相救。”李默说道。
“客气了,请问哪位姓番?”大金牙笑呵呵的问道。
“我,是我。”番淦答道。
“借一步说话?”大金牙说道。
“你们是干什么的?找我朋友什么事?”李默用手拦住了番淦问道。
“呵呵,我们是干什么的。你刚才不都看到了,惩恶扬善的。”小短发说道。
“你们为什么会认识番淦?”李默问道。
“小伙子,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来帮你们的人,也是来帮你朋友的人。”
“那既然这样,有事就在这说吧,不用单独说。”李默寸步不离番淦。
“嗯......好,那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来金存,道上的朋友都叫我大金牙,这个是我徒弟,巫菲,我们是金山道馆的。”
“金山道馆?是不是去年卖假药丸上新闻了那个?”张良问道。
“嗯......对......那是我师兄,不过那也不是假药丸,是山楂丸,吃不死人的,嘿嘿。”大金牙说道。
“那你也不能人家去治不孕不育你给开山楂丸吃吧,那得吃到啥时候能怀上啊?这要是怀上了还不得生个山楂罐头出来啊!”张良说道。
“小伙说严重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咱就不提了好不好?”大金牙有些尴尬。
“说正事,你们怎么知道番淦的?”李默问道。
“是我师父怀宁真人未卜先知,算到了今天的事,让我们来这请一位姓番的小哥儿到金山道馆坐一坐。”大金牙说道。
“怀宁真人?没听过,番淦,你认识吗?”李默问道。
“不认识。”番淦答道。
“我朋友不认识你师父,所以也不会去你们那个道馆,救我们的事我们非常感谢,但是那两个人你们不能带走。”李默说道。
“为什么?”巫菲问道。
“因为我们是警察,这两个人现在涉嫌抢劫,我们要把他们带回去。”李默把工作证掏了出来。
“唉!师父千算万算怎么没算出来跟着的是个警察啊?”大金牙小声嘀咕着,“好,那我们走,不过番小哥儿,如果你哪天想去见我师父了可以直接去找我。”
“对不起,你们两个现在也不能走。”李默说道。
“为什么?我们又没抢你们东西。”巫菲说道。
“因为你们是目击证人,需要跟我们回去取证。”张良一见巫菲说话,顿时来了精神。
巫菲一听这话,迅速的跟大金牙对了一下眼神,只见巫菲忽然捂着肚子开始大叫“哎呦!哎呦!师父,我刚才抓那个小子的时候好像是伤着了,疼死我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我平时就说让你别太大意了,你就不当回事,你这是内伤啊,得赶紧上医院啊,警察同志,我这徒弟一介弱女子为了帮你们抓坏人被打成内伤了,现在是不是得先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然后我们再去公安局取那个什么证。”大金牙说道。
“行,把你们的电话号留下,一会儿我们把那两个人送到局里就去医院找你们。”张良掏出手机对巫菲说道。
“1xx...xxxx...xxxx......”巫菲缓慢的说着,然后张良认真的记着。
“我的是1......”大金牙刚要说号码就被张良给打断了,“你的就不用了,你俩不是一块去医院吗?留她的号就行了。”
“好吧,那警察同志,我们就先走了哈!”说罢大金牙和巫菲互相搀扶着迅速离开了。
“就这么让他们离开了?”番淦问道。
“人家是证人,并且又说自己有伤,我们现在是受害人,不是办案人,能有什么办法。没事,张良那不是有电话号吗,回头分局会找到的。”
李默和张良还是头一次被人取报案材料,因为他们这次是受害者。番淦被李默和张良给藏车上了,因为他没有身份证,容易暴露身份。夏四爷和他的同伙虽然一直否认抢劫,但是当晚还是被刑事拘留了,可是找大金牙和巫菲却是好个费功夫,这师徒俩始终不肯露面,推脱好几次,最后还是在金山道馆给找到的。
第二天,三人早早起床,李默做了个最拿手的泡面,哥仨吃的不亦乐乎,上街给番淦买了几套衣服,收拾的干干净净,张良开着车正带着番淦领略北山市的风景,而李默则心不在焉。
“你信不信龙王说的事?”李默问道张良。
“学校着火的事?瞅他那个不正经的样,他的话我不太信。”张良说道。
“不过我记得太阳盆确实每次有火情的时候都会下雨,我记得那天没下雨。”李默说道。
“关键你父母就是两个普通人,会得罪什么样的人能招来这样的事,如果否定了线路老化起火,那就是故意纵火!如果真的是奔着你父母来的,那就是故意杀人!”张良说道。
“是啊,可是我也琢磨不透,到底是什么人会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做?”李默说道。
“可是现在除了咱们仨跟龙王,你跟别人说当年是有人施法布阵放火,会有人信吗?”张良说道。
李默的脑子很乱,已经在内心接受了这么久的事如今一下被否定了,并且还是这么让人没法接受的否定,按照龙王所说的话,那这里面一定是有蹊跷,至于是什么事才会让父母招来这样的祸端,他决心一定要查个明白。
“我想再去见一次龙王!”李默说道。
“去见他干嘛?”张良问道。
“我想再去问问他……用我自己的方式。”李默看着自己的双手。
“明白了兄弟,我去买点酒,再整几个菜,一会儿咱就去!把这事整明白!”说罢,张良一脚油门闯了个红灯,“完了完了,得少买两个菜了……”张良说道,旁边的李默则一下被他给逗笑了。
今天是太阳盆的大集,街上人挤人,人挨人,张良的车艰难的从集市里钻了出去,路过大牛家熟食店的时候还特意进去买了两只烧鸡。
三个人拎着大包小包的来到龙王庙,庙门紧闭,张良用力的砸着那两扇眼瞅都要碎了的庙门,“龙王!开门!开门啊!这都几点了还不起来?你不是要去赶集吗?再不起来集都散了!”张良喊道。敲了半天终于有人从大殿里面出来了,一边向门口走来一边应到,“来了来了!再使点劲门就掉下来了。这地方还真有人来!”
伴着“吱扭”一声庙门开了,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站在门里,问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你是干什么的?”张良疑惑的问道。
“我是这里的庙祝。”大汉说道。
“那个打更老头呢?”张良问道。
“老头?你们认识他?”大汉皱起了眉头。
“当然认识,他不是这里的庙祝吗?怎么昨晚上还在这,今天就成你了?”张良问道。
“哦,他不干了,出远门了,以后别来这找他了……”大汉说罢就要关门。
“等会儿大哥,先别关门,我们是来找龙王古涞宁的。”李默上前说道。
“你们几个到底是什么人?”大汉问道。
“我是昨夜刚刚封了龙官的千山玄灵密藏感应神龙,今日来找龙王是为了还金袍,这两位是龙王的朋友。”番淦对门口的大汉说道。
“你是番……哦,古涞宁已经被龙庭召走了,今日起这里换我镇守了,我是深潭龙王关安。”大汉一听是番淦于是说道。
“召去哪了?怎么这么突然?昨晚上还在这呢?”李默问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只听调令,不该问的不问,你们赶紧走吧。”大汉说罢拿过番淦手中的金袍就把门关上了,任凭张良怎么用力的敲门都没有一声回应。
“怎么办黑狗?”张良无奈的问道。
“走,去见太爷!”李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