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思提着一串葡萄进了营帐,“野生的,比玲姨院子里种的小很多,但是甜,你要不要尝尝?”
傅凉就着顾相思的手吃了一个,只说,“太甜了。”
“甜也没错,我爱吃甜的--对了,旧城那边的院子你让人修了没,我听说咱们从那走后那个叫李德贵的所长被青叔的蛇咬到了,青叔的蛇不会轻易伤人,你猜猜发生了什么事?”
顾相思坐在傅凉身边,他看文书,她就捏着葡萄吃,时不时喂男人一个,虽然男人不怎么喜欢,但好歹没拒绝。
“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他还真不知道,就顺着她的话问。
顾相思啧一声,“李德贵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要找到我们,就查到了我们住的小院子的位置,带着一帮人去了,他们要砸门,青叔那帮蛇你也知道,就咬到了,两个人中毒不治身亡,李德贵幸运一点,活下来了,但下场也不太好。”
傅凉想了想,问,“这些人的后事处理就没人闹起来?李德贵孤家寡人一个暂且不论,那死的两个人家里就没有人闹?”
“说的就是啊,我一听这事想到的就是得有人去找青叔玲姨要赔偿了,而且据说那个叫李德贵的上面也有人罩着,但奇怪的是,最后不仅没有人深究李德贵中毒的事,那两个死的人的家属显然也没有闹,这显然有人出钱摆平了啊!但是会是谁呢?”
“那就要看是谁在背后要李德贵找我们了。”傅凉说,“不过,能想到去找李德贵这样的人出头,并且李德贵也给那人老老实实的办事,只能说明那人没多大权利而且有让李德贵恭敬为其办事的本事,若是那个人就是李德贵仰着鼻息倚靠的人就能对的上了。”
“可这个人是谁呢?”顾相思拧着眉想,就这时候还不忘吃葡萄,傅凉眼睁睁看着她拿着一个葡萄梗往嘴里塞,搁下趣÷阁,抬手。
“嗯?”
顾相思又试探着咬了一下,这嚼劲明显不对啊,她转过来头,“你把手放进我嘴里干什么?”
“这个。”傅凉捏着手里的葡萄梗,“你吃错了……吃东西的时候就不能随便乱想。”
顾相思吐吐舌头,小声说,“这不是有你嘛!”
“而且啊,我想到那个人是谁了,准确的来说是两个人。”
傅凉看着她,“谁?”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的家族远在京城就奈何不得你了,那你可就想错了,在这小城里多的有人为我们前赴后继的办事……
顾相思就想起来了这句话,“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去龙华寺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被两个女人拦着了?她说这个小城里有人为他们办事,但这小城里除了派出所这种还算一种有办事能力的机构,其他的都不算了,太有钱的人家都没有,所以找也该找上李德贵。”
“两个年轻女孩子,李德贵还会为她们恭恭敬敬的办事,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她们背后的家族再有势力,那也和李德贵没有关系,他顶多忌惮,做表面功夫,却不会到了亲自带着人去帮她们办事的地步;但要是你说的这两个女孩背后的家族就是李德贵在小城里横行无忌的倚仗,那就能说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