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道家的炼丹道流,分“外丹”与“内丹”。外丹一派,即是烧汞点金、烧药炼丹之类,到了本朝,外丹烧炼的性质变了,变成专科制造春//药。
内丹一派,是道门的正宗,专主炼气养生,认为人体即是炉鼎,以天地之气为药,便可以在人体炉鼎中结丹,丹成即便升仙。内丹一派分为两宗四派,即南宗、北宗,与东派、西派,除北宗外,其余的二派又分为清修与阴阳两派,所谓阴阳派,即兼修房中术。因此无论外丹与内丹,其中都或多或少跟房中术有关。
《参同契》云:“物无阴阳,违天背元”。丹家以天下万物皆须阴阳配合才能成丹的道理,认为内丹的人体修炼工程也须男女双修,阴阳配合才能结丹。女子外阴而内阳,如坎卦;男子外阳而内阴,为离卦。内丹家利用阴阳栽接的功夫将女子的先天真阳采回来,补入男子离卦中间阴爻的位置,称为取坎填离,是阴阳派丹法的基本功夫。
他们茅山的道士有的是以炼内丹为主,有的以幻术变化为主,两种都兼摄符籙。不过茅山也修房中术,只不过传授得非常秘密。像师父就从没教过她,只偶尔的时候跟她说些修炼的道理。
道家的混乱是为时已久的,早已成了诟病,朝廷都不明令禁止,还有些王公大臣,也跟着一起起哄,像明澜这样私下里修习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是身为女子,她无论如何也见不得这些腌臜之事在眼前发生,这些臭男人,混没把女人当人看嘛。
在密室里等了一会儿,想跟那些女子说说话,却没一个搭理她。有的小声哼着歌。还有的拿自己的衣服一条条撕着,听着衣服破裂的声音哈哈大笑。*的摧残之后是精神的摧残,想必这些人长久关在这儿。都有些神智不清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明虚也是心急。天还没黑就叫人把她带了出去。
屋里摆放着一桌饭菜,都是素斋,清淡可口,精巧细致,看着就很有食欲。
明虚一见她,便露出笑容,赞道:“越看你这丫头越觉得漂亮。尤其是一身好肤,真是光亮的好像丝绸一样。”
春心低着头,她怕她一抬头就恨不能在他脸上扇两巴掌。
明虚却以为她见生人羞涩,笑道:“你倒说看看。你偷偷跑到道观来是做什么?”
春心强压着怒火,心里默念清心咒,好一会儿才抬起脸来,换了一张灿笑,“我是仰慕道长的风姿。才会偷偷潜入道观,想与道长一会……。”说着又垂下头,做出一副娇羞不已的模样。
这样的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恶心,明虚显然没被恶心到。而且还信了她的话。
他自诩相貌出众,在一干道士中是最显眼的,不知有多少姑娘媳妇对他动情动意,心甘情愿和他共枕鸳鸯,谱一首巫山好曲。那些藏在密室的女人,有的是强摞来的,有的却是被勾引来的。
他闻言大笑,“你这丫头倒是有眼光的。”
春心也笑笑,“小女对道长仰慕已久,今天大着胆子到道观中相会,还请道长勿怪。”
“不会,不会。”明虚笑着对她招招手,“来,到这边来坐。”
春心极慢地挪过去,恨不能几步路走出一年去,虽心中不愿,面上却还要做出喜悦的样子,这个感情实在难拿捏。
几步路终不能走一年,她到了他身边,被明虚强拉着坐下。他刚要欺过去,春心立刻抄起桌上的筷子,夹着菜大吃起来。
明虚笑笑,“你饿了就先吃,吃完再说。”
春心甩开肚子吃起来,她也是真饿了,从上午出来到现在还滴水未进呢。
她一边吃一边故意套他的话,“听说道长是道观里法术最高的,不知您都会什么法术?”
明虚微微一笑,“一般的都会,不过最精通的还是房中术。”真难得他说这话还是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
春心心里讨厌,面上却笑问:“勾人魂魄的术法,道长也会吗?”
明虚面色一沉,“你说什么?”
春心假意试了试眼泪,哭道:“实话跟道长说了吧,我有一个后娘,心肠歹毒之极,总是借故殴打我,身上常青一块紫一块的。”她说着把袖子撩起来给他看,上面好大一块青紫。
这青紫是她刚才自己掐的,自从在狐族皮肤重生之后,身上的肌肤就变得娇嫩无比,不仅滑不留手,随便掐一把就能留下很严重的痕迹。
明虚伸手去抚她的手臂,入手的滑腻感让他一阵心驰荡漾,饶是他修行术法多年定力奇佳,也不禁有些冲动,很想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的爱怜。
他强压住心中欲火,心中暗道,这丫头真是极品,这样的美人是天生迷惑男人的,若用她练功,可是要万万小心。他们阴阳派所修行的采阴补阳,胜负生死,分野在于某一方先到极乐境界,女方先到,元阴被男方摄去,男方先泄,元阳就尽归女方。所以一般练功的时候,他们绝不敢选这种绝色女子。可是今日瞧见春心,把他男人的冲动都唤起来了,现在只想享乐,享受真正的男女之欢,至于练功之说倒在其次了。
他心中对她有了欲求,自是要极力满足于她,便道:“这女人恁是可恶,你想怎么对付她可告诉道爷?”
春心托着一杯茶递到他手里,脸上绽出柔媚笑容,“勾了她的魂魄,让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到时候查出来也与我无关。”
明虚看她花容月貌的脸上,绽出两个小小酒窝,更觉心中瘙痒难耐。
他伸手接过茶杯,在她手上轻轻一抚,随后笑道:“没想到你这丫头心肠这么狠,不过这也难不倒道爷,你只要说出她的生辰八字,道爷施法在她头顶一抓,回来后扎个草人,把魂魄搁在草人上,念动咒语,不出七天,那人必死无疑。”
春心心道,这就对了,她找的就是他。
在屋里四处看看,还真叫她看到几柜上放着一个盒子,很奇怪地造型,上面刻着八卦图样。
她不敢久视,眼望向别处,装作好奇问,“什么样的草人,能叫我看看吗?”
“这有何难。”明虚说着站起来,把几柜上刻印八卦图的盒子拿过来。
“就在这里了,这是我前几天抓的一个小孩的魂魄,等到明早日出之时,这个小孩就魂魄不归,遍再难还阳了。”
春心打开盒子,见里面真是一个草人,也就一扎长,细瞧那草人,上面隐隐有一点蓝光闪烁,应该是精魂附在上面了。她也是精通术法的,但要能从人身把魂魄抓出来,也完全做不到,如此看来,这个明虚的本事是在她之上的。
心里盘算着如何对付他,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既然人都活不成了,那这草人就拿给我玩吧。”
“你要玩可以,不过要等明早,你我一夜*之后,便是要什么都依了你了。”明虚说着收了木盒,随后放在身后的地方。
春心眼看着那盒,却够不到,心里这个急啊,暗想,韩骄子怎么还不出现,难道真要等她被人练了功,他才肯来吗?
明虚放好木盒,转回身抱住她,嘴里叫道:“我的心肝,你可叫道爷*死了,一会儿我教你一个修行的好法,保管你红颜永驻,和贫道一起永享幸福。”
春心被他紧紧搂住,挣了一下,这老道臂力奇大,竟是挣脱不开,不由心里暗暗叫苦。故意拖延时间,问道:“道爷,你还没说答不答应我的事呢?”
“你想要什么?若是你那后娘给了处理了就是。”他说着嘴凑过来又要亲她。
他的嘴离她不过一寸距离,春心实在忍不了了,大叫一声,“韩骄子,你再不出来,真要看我受辱吗?”
话音刚落,就听一个优雅地声音道:“我只等你叫我,你迟迟不叫,要我如何?”
随后那个声音对明虚道:“你个臭牛鼻子,你与她永享幸福,那我要怎么办?”
明虚一惊,撬行市的来了?
他抬头看去,只见身后不远处出现一个身穿道袍的男子,那男子美的好像天上晨星,饶是他平日里自诩美貌,看见这人也有一种自惭形秽之感。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站在他身后了?
明虚喝道:“你是何人?”
韩骄子笑笑,“我是何人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怀里那个是何人。”
“她是何人?”
“她是我要练功的炉鼎,现在被你抢去,你说我该如何?”
春心只觉自己大汗满头,理由那么多,非得用这个,难道争争自己很好玩吗?还炉鼎?他怎么不说自己是她养的宠物?
明虚听得连连冷笑,“还没人敢跟道爷抢女人的。”
他说着一把推开春心,从剑架上拿过宝剑,对着韩骄子斩了过去。
道家人一般身上都带剑,所不同的是茅山派带的都是桃木剑,捉鬼画符用的,可这老道身上这把却是真家伙,削铁如泥甚是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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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眼睛实在疼得厉害,明天打算去医院查查。也不知吃点中药能不能调养好。其实我也想每天双更的,实在是眼睛不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