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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时的明颂就是对先皇有意见的,可是他可以感觉到安亲王对先皇是足够敬畏的,所以明颂丝毫不敢表现出自己的想法。直到后來,先皇去世,楚渊继位,明颂看到那时候的安亲王有过一阵子的阴暗和消沉。
明颂认为安亲王是心里气愤又不平衡,毕竟他当初拱手让出了兵权,放弃了皇位,成就了先皇一国之君的大业。可是,先皇去世传位给了他的儿子,对安亲王却沒有一句的交代。
无诏不得入皇城,有谁知道这样的旨意对一个从小从皇宫里长大的皇子皇孙來说,是多么大的一个讽刺。可是,先皇到死,都沒有想起这个被他放置大漠,为他卖命一辈子的安亲王。
因此,明颂心中是有怨气的,对待楚渊更是沒了那份敬仰和尊崇。而现在,安亲王的死,更是让明颂对楚渊的态度恶化,他此时的感受几乎是和寒枫一样,恨不得亲手杀了楚渊,看着他死!
“寒枫,暂时要怎么做我还沒想好,我想到先等等,等着楚渊派來送信的人來到,我倒要看看楚渊在信中是怎样说明这件事情的。”沉眸凝思了片刻,明颂有些冰冷话语,对着寒枫这么说道。
“这么做也好,待我们听听楚渊怎么说,看他的意思究竟打算做什么,我们也好采取接下來的行动。”寒枫听了明颂的话点头,这事情急不得,而且现在形式严重,需要他们谨慎策划。
明颂从寒枫这里离开之后,就回去住处,來到安亲王生前所居住的房屋,明颂把自己关在里面,也不告诉别人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个人灌着酒,直到喝的烂醉如泥,蜷曲着瘫在地上,眼神悲伤迷离,口中迷蒙喃喃。
第二日,明颂从安亲王的房间出來,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新生的阳光洒在身上,明颂就那么静默的站了片刻,而后抬眼望向天空,被那刺目的强光一番洗礼,用力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之时,眼中的情绪沉敛深邃,他似乎在这一瞬间成熟了许多。
这日的下午,出來率先派人送信的人來到,明颂在王府中招见了來人。当明颂接过楚渊的來信,不由自主的收紧指端,还沒打开信纸,便恨不得将这送信之人一剑杀掉。
送信的人看着明颂沉凝阴暗的脸色,心中有些踌躇,他在想着难道是明颂知道了些什么吗,为什么连信都沒有看,就会有这样的态度。
“明颂小王爷……”來人轻轻疑问了声,明颂回过神來,向着他有些精神不济的轻笑一下,而后打开信纸,缓缓看上去。
信上楚渊所说,自然是先表达了对于安亲王去世的悲痛之情,而后便是简单的将事情经过道來。楚渊并沒有多说太多,但主要的是说安亲王之死,是他自己自缢而亡。
明颂看到这点,不由自主的唇角溢出一抹冷笑,看完楚渊信中所说的话,才故作讶然悲痛的将手中信纸无力松开,看向來人满是不可置信道:“怎、怎么会这样呢,皇上所说,这……是真的……吗,”
“小王爷,请您节哀,属下虽不知道其中内情,但是安亲王自缢而亡是属实,皇上也深表伤痛。”
“是嘛……”明颂轻轻的,有些恍惚的开口。
“小王爷……”那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明颂的反应有点不太对劲儿,这和他设想的情境完全是不一样的。
“无事儿,你一路奔波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此事儿,本王需要一点时间來缓缓,你、先下去吧……”明颂神情悲切,话语悲痛隐有哽咽之意,來使看到这样的明颂,才觉得是明颂该有的状态。
“那么,小王爷,属下就先告退了!”來人向着明颂深深一躬身,缓缓后退两步,转身由下人带着离开。
明颂在來使离开之后,眼神里瞬间充满了阴狠之意,看着來人离去的背影,更是寒冷弑杀的。
“楚渊,你可当真够无耻的!”明颂看着地上掉落的信纸,那上面所写的自缢二字,明颂看着格外的刺目,他本是好奇楚渊对此事究竟会怎么说,沒想到好一个自缢,就将此事撇的一干二净。
“自缢,呵,怎么可能,好端端的父王为何要自杀,就算父王真的会自杀,楚渊,那也一定是你逼迫的,是你逼的父王不得不以死來解脱!”明颂只能这么认为了,不然他真的想不出安亲王为何要自杀的缘由,所以这一切肯定是源自楚渊的所作所为。
“父王的遗体,我自然是要带回來,皇城我们不稀罕,那样肮脏的地方,我不会让父王多在那里待一天!”明颂暗自说道,说完便让人传话下去,让安亲王手下的将领前來商议此事。
与此,安亲王去世的消息便在大漠传來,这事情顿时在大漠引起轩然大波。楚渊信中所说的自缢,在场的人大多数都是持怀疑态度,并不相信的。
“事情大家都清楚了,皇上所说的自缢,我也是不相信的,父王沒有必要会在皇城做那样的事情。我不能让父王的遗体在皇城多待,我要尽快前去,将父王的遗体带回來。同时,我会弄清楚父王的死因,绝不让父王枉死。”明颂对着大厅里一干安亲王的部下如此说道。
“对,决不能让王爷枉死,一定要查明真相,还王爷一个公道!”
“对,不能让王爷枉死……”
“说什么自缢,我们不相信!”
……
顿时间,大厅里闹哄成一团,明颂看着大家如此态度,更是沉凝了神色,坚定了态度。
暂时,这事情就告一段落,至于要前去皇城的事宜,明颂还要做一番安排。
明颂在这天晚上,便秘密会见了寒枫,明颂将楚渊送來的信给了寒枫查看,寒枫在看到信中说安亲王是自缢而死的时候,心里轻微一“咯噔”,其实他是有些相信了楚渊所说,安亲王很可能真的是自缢。
但是,“楚渊在信中说王爷是自缢而亡,这明显的是胡说八道,无缘无故的,王爷怎么可能会是自杀。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一定是楚渊逼迫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王爷忠心楚国一辈子,自然不会违抗楚渊的话。=
“是啊,忠心了楚国一辈子,到头來,就换到这么一个结局!”明颂黯然沉声,很是嘲讽的一笑。“所谓的忠心,便是这般吗,这真的是忠心,还是愚昧,而且,父王的死,是惨遭杀害,是楚渊心狠手辣!”
明颂将所有过错全都怪到楚渊身上,寒枫是乐得看到这样的结果的,有了明颂带动的大漠人,给楚渊搅起一场内乱,无疑是让楚渊头疼的。
“明颂,你打算什么时候前去皇城,”寒枫开口问道,这样的事情宜早不宜迟,明颂肯定是不愿耽搁的。
“明日,明日一早我便打算启程!”果然,明颂早有想法,要去皇城他是迫不及待的,他要接回安亲王的遗体,同时向楚渊讨一个说法。
“明颂,明日一早我同你一起走,我带着人易容混进你的队伍里,若是有什么事情也好照应。”寒枫定然还是要回皇城一趟的,他既然要对付楚渊,就要处在离楚渊最近的地方。
“好,明日一早你前去与我汇合,我们一同启程!”明颂答应下來,谈好这些明颂又慌忙赶回去,安排他的事宜。
与此同时,林墨轩所带领的队伍,也踏进大漠的边际。不过,由于之前赶路很紧,到了夜晚林墨轩便吩咐下去,暂且在这边城暂住,待明日一早再前往大漠不迟。
第二天清晨,明颂已经整合好了随他前去皇城的队伍,其中就有易容后的寒枫一干人,还有着两支以前安亲王最重视的属下所指挥的队伍,他们一同前往皇城,接回安亲王的遗体,为安亲王之死讨一个合理的说法。
“现在,我们要前往皇城去,父王的遗体还在旧王府之中,我们要去将父王的遗体带回來,入殓大漠。大家做好准备,即刻出发!”明颂站于队伍的前列,面容沉静,不露丝毫情绪,只是那话语却是说的阴沉,有种阴恻恻的感觉。
“是!”一片高昂的应是声,而后整个队伍的人都翻身上马,在队伍的中间处,有着数位精兵围护着的一辆马车,马车上摆放着一尊偌大厚重、镶着黑金华贵的棺材,那棺材由四匹精悍的汗血宝马拉着,稳健前行。
看着整个队伍的人都整装待发,明颂与一旁装扮成他贴身护卫的寒枫对视一眼,轻微一点头,拉着马缰,踩着马镫正好翻身上马之际,却听到远处传來一阵纷踏的马蹄声,望过去便看到一地尘土滚滚而來。
这來人便是林墨轩,林墨轩策马直接來到前方,被一干护卫拦下之后,林墨轩居于马上,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掏出一卷明黄的圣旨,悠然的展开,等着所有人看到那圣旨又下马跪地行礼之后,才清嗓朗声念道:“传皇上圣谕,因安亲王突然离世,世子明颂又带人前往皇城,朕知各位悲痛之情,却担忧大漠一时间无人管束,闹出纷乱,特派钦差大臣林墨轩前來暂理,待明颂來到皇城之后,再谈安亲王王位继承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