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在书房里看闷书的五爷,裴松决定多嘴插一句了:“五爷,你难道不打算把花伊小姐找回来吗,现在到处都是警察找她呢!!”
坟五冷眼看向他,低声道:“那……他们找到了吗?”
裴松怎么那么觉得五爷似乎不在意花伊小姐呢,难道之前是他误会了?难道五爷压根不关心小姐?
裴松失落道:“没找到。”
坟五冷笑,没找到不就结了吗,何况找到了那又怎么样。
“不过……你挺担心花伊啊?”坟五冷不丁的一句话把裴松吓得够呛。
裴松觉得自己委实委屈啊,他担心?不是五爷你自己担心吗?你平时也不这样啊。
中午下班的时候,林一带着花伊去吃了顿火锅,花伊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那么丰盛的了,仿佛这一切就在一朝一夕之间,果然……富贵是一朝一夕改变的,贫困也可以,当然,看你的命运掌握在谁的手中。
“林一,会不会太破费了。”因为林一坚决要请客,花伊拦都拦不住,为此花伊不怎么敢点菜,一直在说“够吃了就好。”可是林一这个倔强一直在说什么:“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让花伊多点一点。
没办法了,最后还是点了很多菜,把花伊吃撑了。“小花,你慢慢吃,还有水果没上呢。”
……
这到底点了多少啊。“等我发工资了我请你吧。”花伊觉得让她太破费了,怪不好意思的。
“没事没事,以后再说。”
不得不说,花伊觉得林一太豪爽了吧,花伊心里暗叹:“真幸运遇到她。”
趁着五爷在泡澡,裴松想出去溜溜弯,这几天五爷都去什么歌舞厅,天天半夜三更才回来,差点把人给整没了,说到底还是五爷年轻啊,不过……五爷到底几岁啊!
他跟在五爷身旁的时候,那个时候五爷才10几岁吧,大概五爷现在是25.还是27?终归还是年轻啊。
看看五爷那腹肌,那肌肉,那线条,迷死人,要是眼神不那么冷冰冰,要是说话不那么毒舌,要是……不那么杀人如麻,那就完美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完美的人啊,裴松叹气,突然看到树林里似乎有一个黑影闪过,他心一紧,揉了揉眼睛,难道歌舞厅去多了,出现幻觉了!!
“裴松~”突然楼上传来了一阵喊声,裴松赶紧上楼,看到五爷安然无恙地躺在浴缸里,裴松挠挠头,这是干嘛呢?
“您没事啊!”
坟五怎么看他很想自己出事了一样啊,裴松赶紧解释:“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怎么了,突然叫我。”
坟五刚刚想喝点酒,可是见了半天没找到人,平时他的房间除了裴松能进之外,其他人要是进去的话会被弄死的,所以不管坟五怎么叫都没有人进来。
看到五爷气得脸都黑了,想给他倒酒来着,可是又迂回来了:“那个……您好像不能喝酒,您还是注意身体吧!”
说到这里,坟五突然咳嗽了一下,裴松赶紧给他倒水,坟五轻笑,这个家伙倒是挺关心他的哈。
好吧,不喝就不喝。
“那个……”
什么?裴松眼巴巴地看着坟五,想要听他下一句话。
“你去找金轩,想办法告诉金轩说花伊出事了。”
裴松愣在原地,告诉金轩?为什么啊?
“愣着干嘛?等我给你下刀子啊!”坟五厉声说道。
裴松心想这都几点了,人家金轩都睡觉了好吗。“明日再去可以吗?”
坟五竖起拳头,裴松“滚”出去了,还真是暴君,一点儿没变。
已经全城部署了,可是至今还没有看到花伊的踪影。
“闭路电视全给我看一遍,不要错过任何蛛丝马迹。”不论是给死者交代也好,或者是给若兰交代也好,总之必须把花伊找出来,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韩国风在各个岗位盯着他们,必须要尽职尽岗,这可是他们警察的面子啊。
过了晌久长安大喘气地跑出去对韩国风说:“韩警长,没看到,都看了”
“都看完了?”韩国风很明显的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样,长安有些气愤,这是不相信他吗?“我亲自把守的,全程,未曾离开过。”
这很明显也不是韩国风想要的答案,长安也知道的,可是这是事实。
最后还是无功而返了,无疑,最失落的就是韩国风了。
长安跟在后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安慰他好。
“警长,为什么你如此肯定那个人一定在金城呢?”
……
看到韩国风突然的转过头来,长安倒吸一口冷气。
“我没有肯定吧!”语气在反问又像是陈述。
的确,他也没有说花伊一定会在金城,可是,她觉得她就是在金城,她一个弱女子,肯定不敢随便跑动的!而且,她不会如此没有脑子的吧。
不过……要是她真的不在金城呢?如果,真的高估了她的智商呢。
“长安,为了以防万一,你明天去安排,把通缉赶出来,带着花伊的画像去邻省,我会提前和他们的警署沟通好,不过……我们是合作,不要让我们的警员和其他省的警员有什么联系,工作就是工作,懂吗?”
长安依然是懂的,现在正处在政治敏感期,想必韩警长之所以会猜测花伊还留在金城的缘故就是,她认为花伊是个有脑子的人,因为杀人如此干净利落还逍遥法外那么久,如果真的是她的话,她不会傻到送自己进虎口,不会轻易把自己直接干掉的。
要知道金城的在上位者跟其他城,还有省的关系那可不是一般的僵。
现在的社会局势就是,商人的天下,政治者有些已经不堪重负要去和商人狼狈为奸了。
现在的局势越是混乱,商人就越是吃香,所以现在商人的地位也是最高的,这可是前所未有啊,从前的“士农工商”如今已经全然改变风貌,果然啊,时代在进步,不得不服输啊。
长稚风兴高采烈地哼着歌摁开电梯,然后在门口看到冯落在门口嘀嘀咕咕什么,长稚风跑过去拍拍他肩膀:“想什么呢!”
冯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真的是有病啊你,我在干正事,别闹!”冯落拍掉了他的手,然后正经认真地把自己的领带弄好。
……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长稚风看着冯落这一套西装革履的,大晚上的,这是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