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本利从李淮安家里出来之后情绪一直不稳定,加上路上堵车就更加烦躁了,看着前面堵得死死的,周围都是刺耳的喇叭声,他整个人都爆炸了。
“我可去你妈的!”许本利摁着喇叭,和其他车主一般,谁也不甘示弱。
车水马龙,就在不远处又发生了追尾事件,一系列的流程,吵架,劝架,妥协,拖车,许本利叹气,看来又得延长回家的时间了,许本利看着导航里红色的一大段路,停下了摁喇叭的动作,内心崩溃极了。
他其实似乎不是因为堵车而不开心,反倒是因为被李淮安那个女人给影响到了。
李淮安那个女人怎么那么厚脸皮,抛弃他就算了,还对父亲如此狠,如今谈起往事就好像自己是个局外人似的,还真是令人恶心。
她说她过得不幸福,就算她过得不幸福那又怎么样,那是她自找的,活该,不过许本利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羊癫疯,在听到她用那种哀怨的语气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居然有点同情她,他一定是疯了。
她住豪宅,天天去美容院,保养得好好的,衣食无忧,她有什么不幸福的。
许本利突然陷入沉思,难道是因为那个男人?
……
……
“你是说,那个女人还在滨城?”许安手里转动着笔,若有所思,随后挥挥手让那人下去。“行,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那个女人也在滨城?她不怕死吗?伤害了他还想要全身而退,恐怕有点困难吧!
不过,比起她,许安更加好奇那个女人身后的人到底是谁,谁的胆子那么大,居然动土到他的头上来了。
好一个不知死活,不知好歹。
花伊吃过饭后顺便洗了个头,洗头发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最近或许是不太注意皮肤护理,所以长了点黑头还有粉刺,她一看,不得了。
等到洗完头还来不及吹干头发就跑下楼去了。
已经把坟五交代她的话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找了家生意比较火爆的美容院,毕竟一般生意好的技术都不赖,这种比较安心。
正在排队呢,店员看到花伊就屁颠屁颠跑过来为她端茶倒水了,花伊再一次感叹金钱的魅力,以前没钱的时候总觉得省省还可以过活,以前觉得吃饱饭后起码就还可以生存下去,现在看来,其实她还在生存的生活,别人就已经开始享受生活了。
看来人生还真是不同。
花伊就在外面的沙发上坐着喝茶,看着里面的人一批一批出来,花伊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和她同一批的居然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花伊赶紧拉过店员问道:“请问一下,我可以单独一个房间吗?”
店员有些犯难:“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他们都是事先预定好的了,所以……我们没办法让别人现在还改换到别的房间去。”
花伊自闭了,她也不想为难店员的,可是怎么在这儿碰到刘芬琳了呢,不然还是免了,不然待会被她看到了不得一顿较量,花伊哆嗦,倒不是她怕,只要是因为比较讨厌去应付这种讨厌的事情罢了。
“算了,那我改天再来吧!”花伊跟店员说了一通,虽然她很想把脸上的那些不好元素去掉,可是她还是觉得避开刘芬琳才是正经事!
店员只好惋惜作罢,鞠躬让花伊下次光临,花伊不得不感叹这里的美容院服务真的挺不错的,她准备开溜的时候刘芬琳看见她了,她拔腿就跑,刘芬琳不打算错过这次机会,直接追了出去。
“花伊~你站住?!”刘芬琳大声叫喊着,不少路人看了过来。
花伊愣住了,果然,还是难逃命运捉弄,如果现在她还跑的话,那她就太逊了,所以她干脆撩了撩头发优雅回头,假装不知道对方在这里。“呦,是你啊,你怎么也在这里??”
刘芬琳嘴角一扯,露出鄙夷的笑容,装什么呢,刚刚明明就看见她了,还想逃跑,现在还假装一副没看到她的样子,以前觉得这个女人还挺清高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你来这里干嘛?你有钱?不会是……来这里蹭的吧!!”刘芬琳丝毫不给面子地出言讽刺道,说这话的时候嘴角都是上扬的。
……
花伊是真的不屑得理她,看她那副模样,真是欠揍。
花伊真的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优越感在这里叭叭叭的。
“关你什么事啊?”花伊再次不耐烦,才不想理会这个智障呢,就知道她会找麻烦的,果然不出她所料啊。
“呦,还不让人说啊,你知道这儿做个皮肤护理要多少钱吗?就凭你?打工人!”
花伊在学校打好几份工的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传开了,可是花伊也不在乎,想必刘芬琳是在她这里找到优越感了吧,真是可笑。
“我有没有钱关你什么事?我能来这里我自然有钱,不像你,经常拿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事,你还真是挺没品的!”花伊说着朝刘芬琳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你的外表和你的内在真是不太符合,外表虽然不华丽,但是也没有内心的那么肮脏得凹凸不平。”
“你说什么呢,你这个穷鬼!!”刘芬琳大喊,她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对她指手画脚。
“呵呵,不知道的人以为你发财了呢,怎么样,离开成易没地方可去了吧,也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进了成易的,不过没关系,你已经没有资格待在那里了!”刘芬琳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说着,还不时用她那能亮瞎别人眼睛的美甲晃荡在花伊的面前。
花伊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我们不熟吧,我也不至于要和你在这大街上讨论的人生志向还有我的光明未来吧!!”花伊轻笑一声。“花瓶!!”轻飘飘说了一句。
没想到刘芬琳瞪大了眼睛看向她。“你说什么?”她居然敢骂她花瓶?她平生最讨厌这个词语了,她居然……敢说。
“刘芬琳,我警告你,别不识抬举,在我眼里,你不算个东西,说你花瓶都是抬举你了,我劝你还是离开吧,不然~我可能会让你走不了!”花伊瞳孔渐渐失去焦距,眼神变得迷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控制了一般,她紧握拳头浑身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