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又被某男圈在了墙边,几番厮磨亲‘吻’过后,云不染再次被拆食入腹……
又一阵暴风雨过后……
云不染‘腿’软脚软的缩在墙角,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萧逸庭爱怜的将她打横抱起,重新放在‘床’塌上。
云不染水样的双眸里满是幽怨的控诉,他却只当没看见,再次把她圈在怀中,一阵‘乱’‘吻’过后,他又拿着那本书认真研究,看一眼书,看一眼她,目光里是**‘裸’的**之火,一脸的兴致勃勃,全无一夜未睡的疲惫和萎靡。
云不染却有‘毛’骨悚然之感。
难道,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就是这货?
房事一百式……
呜呜,这才刚来两式,还有九十八式,虽然感觉越来越美妙,可是,这个晚上,她真的不想再做实验室的小白鼠了!
在某皇强大的锁链功中,逃是注定逃不掉的,她只得使出最没出息的一招:装死。
撅起嘴,‘揉’着腰,她用快要断气的声音低低的唤:“啊……头好晕……我好难受……”
出‘色’的演技终于骗得某皇紧张兮兮,双手抵在她的后背上,也知捣鼓什么,云不染只觉得后背一阵温热,身体里似是突然注入一股神奇的力量,她眨眨眼,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力护体?
源源的热力比温泉的水还妥帖,真正是贴心润肺,她惬意的闭起了眼,身后响起萧逸庭急切的声音:“云丫头,好点了没有?”
她点头:“好多了!”
萧逸庭松了一口气,松开手,云不染回头一看,见他面‘色’倦怠,浑身汗湿,竟似刚从水里出来一般,便知他费尽气力,心中顿感愧疚,拿了汗巾去拭他脸上的汗,他微笑着轻啄了她一口,哑声说:“朕太心急了些,却忘了你身子柔弱。”
“我没事。”云不染摇头,“你怎么样?”
“朕休息一会儿就好。”萧逸庭伸手将她揽在怀中,两人头抵头躺下,萧逸庭的手向‘床’边‘摸’了‘摸’,又把那本书‘摸’在手中,兴致盎然道:“云丫头,你看这个姿势……叽里呱啦……啪啦啪啦……”
云不染被迫上了一堂生理卫生课。
读书时上生理课,老师的讲解是含糊而过,自然是一知半解一头雾水,长大了看‘成’人片,从那里学来的生理知识太过生猛香‘艳’,若真按那个实施,难免走火入魔,如今到了古代,总算得了一良师益友,可以传道授业解‘惑’,亦可临‘床’示范亲身体验,经由某皇倾情讲解,云不染总算醍酩灌顶大彻大悟。
同样都是‘门’外汉,你瞧人皇先生这自学能力和领悟能力,要不怎么能当皇上呢?
云不染一脸崇拜的看着他:“皇上,您懂得真多!我膜拜您!”
萧逸庭开始挠头,嘴角微‘抽’:“那个……其实朕都是从书上看来的!”
“这本书的内容竟这么丰富吗?”
“那自然不是,朕有好多这样的书……”萧逸庭起身,拉开‘床’前一只小柜,云不染探头一看,差点昏厥,自此对古代的皇帝又多了一层深刻的认识,盘古至今,原来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一样的。
满满一柜子的‘春’宫图,且全是‘精’装本,质地那叫一个‘精’良,画面感那叫一个强,先天教育条件这么好,也难怪人皇先生自学亦有所成。
她渐渐听得晕晕入睡,皇先生却仍对她的身体百般好奇各种研究,研究到天光大亮,这厮头一歪,以蟒蛇缠小羊羔的姿势,搂着云不染睡着了。
太和殿,寒气凛然,文武大臣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雨‘花’池外,白雪皑皑,老太监苏景急得老‘腿’一个劲的‘抽’。
“皇上,皇上,早朝,早朝……”他‘欲’哭无泪的悲号着。
密室内,白‘玉’‘床’上,却是‘春’光四泄,明媚鲜妍。
“皇……上……早……朝……”云不染娇颜如‘花’,气息不稳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劝诫之词。
“朕要……朕还想要……”萧逸庭紧紧的钳住娇嫩的身躯,‘欲’罢不能。
阳光高高的挂在碧蓝的天空。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云不染是被抬回清凉宫的。
看到周边宫‘女’太监想笑不敢笑的暖昧表情,云不染很想地上突然裂一条大缝,让她钻进去。
多丢人呀,纵‘欲’过度,至手足酸软,无法成行,这万一传出去,有损她天下第一军师的美名呀!
中午时分,太皇太后出现在她的寝宫,带来了几味滋补的汤粥。
“一半送去甘‘露’殿,一半留在清凉宫。”她温言吩咐,转而又含笑道:“云妃,孤的第一个玄孙,就指望你了。”
云不染面如红布,讪笑不已。
黄昏时分,云不染才又恢复了些气力,采薇陪着她,随意的走。
“听说昨晚梅园的梅‘花’开了几朵,公主要不要去看一看?”
云不染点头,两人正缓步而行,后面却气喘吁吁的跑来一个小太监,急急的叫:“云妃娘娘,皇上正到处找您呢!”
云不染暗叫不妙,对采薇低语道:“别管他,我们快逃。”
“啊?”采薇愣住。
面前已没了云不染的影踪。
正四下里搜巡,萧逸庭已疾步而来,劈头就问:“云妃呢?”
“刚跑不见了!”采薇茫然答。
“死丫头!”萧逸庭咬牙:“居然敢逃开朕,看朕怎么收拾你!”
梅园的‘花’房内,云不染被某皇从‘花’丛里揪了出来,压在墙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狂‘吻’。
“云丫头,朕这一天一直想着你……”
“你以后别住清凉宫了,搬去跟朕一起住,朕要每时每刻都看到你……”
“云丫头,朕真的好爱你!”
沙哑灼热滚烫的话语在耳边轻喃,‘花’房内,各种奇‘花’异草遍吐幽香,那低喃声,那香气,让云不染像喝醉酒一样沉醉,她的脸一片酡红,软软的吊在萧逸庭的身上,微仰着头,痴痴的盯着他看。
“云丫头,你……爱不爱朕?”他抵着她的额头,略带些紧张的问。
云不染‘唇’角微弯,绽放一朵最甜美的笑颜。
她缓缓的握住他的手,掌心相贴,十指相扣。
她踮起双脚,额头抵住他的眉心,眸光幽幽,将他的容颜一丝丝刻在心头。
传说中,夫妻若是日日如此,佛祖见了,便会许此二人生同衾,死同‘穴’。
她一字一顿将内心话说出口:“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萧逸庭眸光一闪,随即,黑眸漫过无边无际的狂喜。
一片‘花’海中,二人的身体似是一株并蒂白莲,轻‘荡’于碧水清‘波’之中,无限旖旎缠绵……
两人同进同出,同起同眠,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莫说后宫的那些寂寞嫔妃,便连宫人也看得眼热不已。
“真是好幸福!”冬儿作捧心皱眉状,“原来一个男子若真爱一个‘女’子,她便是没有好皮相,也没有关系,涟漪,你说是不是?”
涟漪轻淡一笑:“是,可是,这天下,像皇上这样的男子,太少。”
“南宫将军不也是吗?”冬儿道:“云妃何其有幸,一生得这这样两个男子倾心恋慕,死也足矣!”
“是呀!她可真是幸运!”涟漪低叹一声垂了头,眸光微闪间,竟有晶莹的泪光闪动。
寝宫内,云不染又有些消化不良了。
‘欲’求无度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我吃饱了,不想再吃了!”云不染哇哇叫。
“朕才吃了三分饱……”萧逸庭面容‘阴’险。
“不要啊……”
“乖丫头,听朕的话……”低低的喘息声,“朕吃饱了,带你出宫玩。”
“玩一个月。”
“……”
“不要啊……”
“好吧,就玩一个月,那你给朕玩多久?玩一天一夜好不好?”
低低的调笑声自帷幔之间隐约传出,嫣红的纱帐内,却又有一头秀发散‘乱’而出,随着龙塌和纱幔轻轻颤抖,似是‘春’风拂过,万种风情尽‘露’。
阳光暖暖的冬日午后,御书房,云不染轻轻研墨,萧逸庭埋头批阅奏折。
魏景自前殿匆匆而入。
“皇上,北‘玉’国两位皇子来访。”
“他们来得可真是慢!”萧逸庭抬头,对云不染说:“走吧,去看看他们。”
云不染欢喜的叫:“好呀好呀!”
“嗯?”萧逸庭歪头问:“为什么这么开心?”
“有些日子没见到‘玉’公子了!”云不染欢快道:“正好跟他叙叙旧!”
“你跟他,有什么旧好叙?”萧逸庭轻皱了眉。
“怎么没有旧叙?”云不染仍未发现他的异样,只顾脚步轻捷的往前走,边走边笑说:“说起来,我跟‘玉’公子,也算是同患难过的好兄弟呢!”
“你的兄弟,只有朕!”萧逸庭猛地扯住她,“你的男‘性’朋友,只有朕,你的主人,也只有朕,记住了吗?”
云不染愕然,白了他一眼,撅嘴叫:“你好霸道!”
“那又如何?”萧逸庭挑眉。
“好吧!我以后不跟男人说话,连雄的动物都不说,只跟你说,行了吧?”
“很好!”萧逸庭满意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