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不会第一时间淘汰那些进化失败的物种,同样,变成了异兽的人自然也就拥有回归正确道路的机会,所以才会出现恢复了神志的异兽。”
白稷辰说着说着,忍不住激动地站了起来,一把握住虞不离的肩膀,大声道:“所以,我一直相信殊途同归,异兽终有变回人类,哦,不,应该说是新人类的机会!而你,很有可能就是第一个能够从异兽变回人类的先驱者!”
虞不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心中感慨,难怪人家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认真起来的白教授真的很平时大不相同,冷情,别扭,坏脾气,仿佛都成了无伤大雅的小点缀,就连削瘦的身躯似乎都伟岸了两分。
虽然她也不懂为什么连异兽都不是的自己,怎么就成了异兽变人的先驱,可是白教授的话听在耳朵里,就是这样叫人深信不疑。
她用力地点了一下头,认真道:“辰哥,你一定可以研究出让异兽变回人类的方法的!我一定会努力配合你的!要不然这样,我一个人出去走走,看能不能再引来那些傀儡。你就隐藏在暗处,这样说不定就能看到鳞片是怎么出现的了。”
“不行!”
原本还在畅想着未来无限希望的白稷辰,闻言瞬间便清醒了。
满心的热情顿时凝成了冰。
“你不要命了吗?好不容易从傀儡手中逃了两次,竟然还傻乎乎地主动送上门?真以为自己的运气每次都这么好?这次是多亏桐桐及时出现,你才侥幸逃过一劫,下次它们再出现,肯定会有专门针对桐桐的傀儡!你根本不可能再有逃走的机会!”
虞不离瘪了瘪嘴,“那我……换一个方法?单挑一只3级异兽?不,估计得4级才能让我真的感到生命受到威胁。”
“你说什么傻话呢!”白稷辰气恼地摇了摇她的肩膀,“清醒一点!真想体会这种感觉,去我实验室模拟一个恶劣环境就是了,用得着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吗?”
“可是……”虞不离纠结道,“可是,我都知道那是你的实验室了,怎么可能还会有真的危机感嘛!您刚才说了那么一大堆推测假设的,不都得建立在这鳞片真的来自于我这件事的基础之上么?不尽快验证这个前提条件,您后面的研究肯定会耽误的吧?”
“耽误就耽误!”白稷辰脱口而出,“总之,我不允许你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你要是敢擅作主张,私自行动,我就……我就打你屁屁!”
“哈?打我什么?”虞不离想掏掏耳朵,她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屁屁这种词怎么可能从白大教授的口中说出?
白稷辰瞬间脸色爆红,完了!
他一着急就把教训念念的话给说出来了!
这绝不能怪他!
要怪就怪这傻丫头比念念还傻!
自己看起来难道就像是一心只有研究的实验狂人吗?
连她的性命都不顾?这么丧心病狂?
虞不离脸色也有些微红,作为一个有弟弟,且还是个熊弟弟的人,稍稍一想就能猜出这话惯常用的语境。
只不过她自认和白稷辰的关系还没那么熟悉,和念念这样从小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妹妹相比,自己最多也就是比陌生人再熟悉一点而已。
没想到白教授竟然真的这么爱惜她的小命,而且,还不单纯只因为她是珍贵的实验体。
虽然莫名有点感动,可是亲眼目睹白教授的失态和激动,她还是有点怪不好意思的,总觉得会让白教授太羞窘。
两个红了脸的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虞不离那只一直握着苏世安的左手正隐约发出一片朦胧的白色微光。
微光沿着苏世安的手指,再到手腕,最后没入被子之下。
而被虞不离握着的这只手上,淡淡的老人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褪去,干瘪褶皱的皮肤在微光的映衬下似乎也在慢慢变得水润充盈起来。
苏世安那紧紧锁在眼帘之内的眼珠微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
一头白发渐渐染上了一层绯红色的光影,虽然仔细看去颜色依旧没变,可是却连雪白的枕巾都似乎染上了红色。
苏世安的意识隐约清醒时,只觉得身边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话,随即感到的便是从四肢五骸中传来的沉重感,重得让他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仿佛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倦,让他忍不住将本就闭着的眼睛再闭一次,让好不容易聚拢的意识再次散去。
虞不离脸色也有些微红,作为一个有弟弟,且还是个熊弟弟的人,稍稍一想就能猜出这话惯常用的语境。
只不过她自认和白稷辰的关系还没那么熟悉,和念念这样从小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妹妹相比,自己最多也就是比陌生人再熟悉一点而已。
没想到白教授竟然真的这么爱惜她的小命,而且,还不单纯只因为她是珍贵的实验体。
虽然莫名有点感动,可是亲眼目睹白教授的失态和激动,她还是有点怪不好意思的,总觉得会让白教授太羞窘。
两个红了脸的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虞不离那只一直握着苏世安的左手正隐约发出一片朦胧的白色微光。
微光沿着苏世安的手指,再到手腕,最后没入被子之下。
而被虞不离握着的这只手上,淡淡的老人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褪去,干瘪褶皱的皮肤在微光的映衬下似乎也在慢慢变得水润充盈起来。
苏世安那紧紧锁在眼帘之内的眼珠微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
一头白发渐渐染上了一层绯红色的光影,虽然仔细看去颜色依旧没变,可是却连雪白的枕巾都似乎染上了红色。
苏世安的意识隐约清醒时,只觉得身边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话,随即感到的便是从四肢五骸中传来的沉重感,重得让他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仿佛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倦,让他忍不住将本就闭着的眼睛再闭一次,让好不容易聚拢的意识再次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