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把门反锁了,你……”怎么进来的,不止话没说说完,紫苏试图转移话题的意图也被打断。
“我家里会有我进不去的门?”靳泽曜看傻瓜一样看着她。
“你先出去,我自己穿。”紫苏无法使用不知是否能打得过他的武力,却也做不出撒娇的那一套来。
只能语气僵硬地让靳泽曜出去。
“你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靳泽曜双手环在月匈前,就是不动。
看到他眼底的坚定和不容质疑。
紫苏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下,转身背对着他快地换内衣。
智商还没有上线的紫苏并没有看到,她虽然背对着靳泽曜,可是侧身却完美地映在了旁边的洗脸镜上。
从月兑掉旧的内衣,再弯腰,让月匈部自然下垂,方便隐形内衣正确穿戴,不至于下垂或者一边大一边小地难看。
她伸手快地取下挂着的黑色礼服,弯腰从脚底下把裙子套到自己的身上。
反手去拉背后的拉链。
试了好几次。
正当也焦急地继续想用手指勾到拉链时,一双温热的手帮助了她。
拉链被那双温热的手拉到最高处,顺便还帮她调整了一下左右。
紫苏的心情非常的复杂,这种时候,她都不知道要道谢,还是骂他色狼!
刚想到这里,靳泽曜从她的背后拥住她,双手放在她月匈部的下方向上托了托,再次调整了礼服与位置,防止它掉落。
“你……”紫苏侧回头,又羞又气。
却不敢再暴露太多。
靳泽曜环着紫苏的腰,带着她走出浴室。
浴室外是一个衣帽间,衣柜全部都装上了大大的镜子,只有一面是贴在墙壁上的。
眼前这四面的镜子让两人的身影全方位清晰地呈现。
他拉着她的手,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星光很配你。”靳泽曜这么说着。
星光是这套礼服的名字,纯黑色,走动的瞬间,点缀在布料间精细的银丝就会折射出异样的光点。
这就是这件礼服名字的由来。
紫苏的腰很细,身材很均匀,常期的训练让她的肉非常的结实,前凸后翘,带着力量的完美。
靳泽曜毫不掩饰的打量,让紫苏的耳根红通通的。
垂下头,她自己都感觉到了两人之间莫名的气氛,带着喜悦,带着娇羞。
看着紫苏那低头的一抹羞涩,靳泽曜喉头一紧,栖身上前,快把紫苏推按在她身后的贴墙镜子上。
低头,一记深口勿落了下来。
双手更是紧紧地环住她的腰身子,上下其手。
一记长口勿结束,紫苏喘着气,无奈地想推开压制住自己的男人:“宴会,要迟到了……”
生硬的转移话题没起到丝毫的作用。
“不去。”靳泽曜咬着紫苏的耳朵,霸气十足的低语。
听到这话,紫苏心中一紧。
这个混蛋。
她已经明白他想干什么了。
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她就被靳泽曜拦腰,一把抱起走向衣帽间外。
卧室,这个地方时刻都准备着接待两人的大战。
抱着紫苏在走动时,靳泽曜的手指一点也不得空闲,刚才他亲自帮她拉上的拉链,此刻又被拉从容地拉了下来。
拉链大开,星光随着他的走动掉落在地上。
靳泽曜抱着只剩内衣的紫苏,一脚踩在星光上,不待她惊呼,就把她压在了那张两人缠绵许多次的双人水床|上。
一轮疯狂过去,靳泽曜不止瘾,不顾她的气喘,再一次压了下来。
连续三**战,他给瘫着不愿意动弹的紫苏盖上柔软的空调被,优雅从容地起身洗澡换衣服。
没有一丝疲惫感。
时间还早,宴会还是去一下好了。
紫苏腰酸腿疼地,还是被拉起来冲洗,泡了五分钟的热水浴,这才缓过一点气来。
再次把星光穿在身上,她皱着眉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脖子有肩膀上清晰的草莓和齿印让她羞耻。
这样根本不能见人啊!
“我要换件衣服。”紫苏烦躁地瞪着自己肩膀上的这些痕迹,心中满是不想去参加宴会的想法。
靳泽曜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简单的调整动作都散着让的看了都会晕倒的性|感。
他听到了紫苏的话,却只是挑了挑嘴角。
沉默。
正当紫苏再次准备开口时,房间门响了。
卫见师轻轻地推门进来,左手手臂上挂着一条浅灰色暗花的真丝披纱。
他走上到紫苏面前,左臂抬高:“柯小姐,这是少爷为您精心挑选的披肩。”
一瞬间,紫苏的肩垮了一下。
拒绝去宴会的话她都还没说出来,立刻就被这一举动打消了。
所谓的精心挑选,呵呵……
说得好听是在乎她,亲自选的,说得难听,就是不允许她有任何不去宴会的借口。
妈蛋。
这个臭男人真是精明得可怕。
无可奈何地接过披肩,紫苏把它整理了一下,挑选一个精准的位置打结,然后套进脖子里,对照旁边的镜子,随意地调整了一下角度。
浅灰色的暗花,单层很是清透,可折叠后,双层却让真丝上的暗花若隐若现,跟她身上的星光搭配非常合适。
重点来了。
披肩整理好,居然刚好把肩膀上的齿痕给遮住了。
位置分毫不差。
难道……
想到这里,紫苏侧头看了一眼靳泽曜,在看到他嘴角得意的弧度时,她确定了她的想法。
自己肩膀上的齿痕是他故意弄的。
我去!
不想她穿得太过暴露,直接弄件保守点的礼服不行么!
礼服是他自己去选的,为什么最后糟罪的是她!
心底气得牙痒痒。
可是她却不好生气,不好怒。
柯铭心是个好脾气的女孩,有点逆来顺受的那种,遇到这种事,肯定想不到靳泽曜是故意的。
啊啊啊!
装傻也是一件力气活。
竭力让自己不气的活!
心中爆怒,表情却要维持得顺从。
眼不见,心不烦!
紫苏连余光都不想留给靳泽曜,拼命忍着烦躁开始梳头。
既然都被逼着去了,也不能让自己看着太丑。
随意给自己编起公主髻来,脸颊两边留下一缕丝,大方又不失礼数。
“你的心情似乎挺好的。”靳泽曜走到紫苏的身后,看着镜子里认真整理头的小女人,低声问。
“还好吧!”紫苏淡淡回了一句。
心底却在疯狂地吐嘈!
混蛋,你哪里看出我心情好了,哪只眼睛看到我心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