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明天能出门,不管靳泽曜提什么要求,她都基本上会答应,不就是画h漫吗,不就是加道具吗?
她没见过,还不会去网上抄吗?
她就不信他会去翻她是不是抄袭了。81
“别玩花样,被我现的,惩罚可是要加倍的。”靳泽曜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紫苏,弯下腰在她的耳边低语。
成功地看到她的脸瞬间变色,他得意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离开。
紫苏瞪着靳泽曜的背影,心中窝火又憋气。
为了明天单独出门,她真的是亏大了。
有时候她能很准确地看出他的想法,可是有时候,她真的是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
夜晚。
月亮散着皎洁的光亮。
紫云楼的28o1,紫苏被压制在靳泽曜身下,满房的腥檀味和似哀似喜的低吟声。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紫苏搂着靳泽曜的脖子,混乱地求饶。
她努力让自己攀登在他的身上,试图用体重盘住他,让他不得动弹。
靳泽曜的体力实在太过逆天,她承受不来。
连翻的求饶并没有让靳泽曜慢下来,他反而加快了度冲刺。
紫苏被顶得整个人都是晕眩状态。
实在熬不住,她一口咬到了靳泽曜有脖子上。
牙齿咬着肉不放,反倒是让靳泽曜更加地兴奋,度更加的猛烈。
终于……他挺在她身体里的那玩意抖着,一松一紧地释放他的精华。
浓烈的液体冲劲十足地浇灌着紫苏。
她被冲得松开了咬着他脖子的牙关。
紫苏脖子努力地向后仰,喉咙里含糊不清地低哼,直到他松紧结束,她才松了一口气,双臂松开他的脖子,软倒在床。
浑身大汗地赖着,紫苏一动不动。
身上粘呼呼的,非常想去洗个澡,试图起身,抬了一下头后,果断放弃。
太累了。
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靳泽曜的汗水滴落得更厉害。
他下床,看了一眼光溜溜动都不愿意动的紫苏,嘴角露出满意的浅笑。
伸手给她一个公主抱。
他帮她完成了洗澡,上厕所,穿睡衣等所有的项目。
两人洗漱完,卧室的床单薄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
无力地靠在靳泽曜懐里,任由他帮自己吹头。
紫苏在暖和的吹风声中,疲惫不堪地睡着。
……
第二天,紫苏浑身酸痛地坐起来,昨晚的靳泽曜比平时奔放好几倍,她不住地求饶,他居然都不肯放过她。
直到做得她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才肯放过她。
半眯着双眼,现靳泽曜已经穿戴整齐站在自己面前。
腿间传来的不适让她对眼前这张俊脸格外的不满。
“你还行吗,需要我把泽八留下来送你吗?”靳泽曜摸摸紫苏的头,火上浇油地对她说。
嘴角邪恶的弧度和眼神里的得意彻底出卖了他。
他是故意的。
“不用。”没好气地咬着牙,一脸怨怼地瞪了靳泽曜一眼。
紫苏不开心。
为了今天的出门,她亏大了。
吃亏就是福,一想到拿到证据就可以甩他的脸离开,这点亏吃得值了。
似乎看出了紫苏的想法,匠泽曜弯腰与她对视,俊美的脸上从容又冰冷:“昨晚还享受吗?”
她想得对了。
他昨晚就是故意的,她想单独出门,没有福利给他,总要付出代价给他吧。
闻言,紫苏的脸勃然变色。
她恨不得一爪子抓到他脸上,让他的俊脸变成菌脸。
靳泽曜在怒火冲天的小嘴上印下了一个吻,浅尝即止:“我的缪缪真香。”
昨晚洗澡后的沐浴露香味还有一丁点的残留,不浓烈得好闻。
无视这张无耻的嘴脸,紫苏伸手:“钥匙。”
答应她出门的,钥匙做为附属品,必须是要有的,她不怕他出尔反尔。
没等靳泽曜回话,紫苏又加了一句:“给我一辆低调一点的。”
靳泽曜点了点紫苏的鼻子,拉开床头柜,从里面随意拿出一把钥匙丢给她:“车库自己开走。”
他是个守信用的男人,不是么。
“谢了,我等会自己出门。”紫苏拿着钥匙下床,准备洗漱完了出门。
来着脚刚踩在地毯上,她就被人圈住了腰。
一脸疑惑地回头。
她脸上写着‘你还有什么事。’
“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出门?”靳泽曜的唇贴在紫苏的耳边,不太开心。
紫苏歪着头想了想。
昨天她从衣柜里找了一身黑色的没什么装饰的低调衣服,顺便还找卫见师要了一支望远镜。
还有他的那只金属片也提前放到包里了,就为了以防一。
“东西都带齐了啊?”紫苏迟疑地说。
是不是自己有什么东西忘记了?
“不解风情的蠢女人。”靳泽曜拽着紫苏,让她转身正面面向自己,低声呢喃一句,他低头含住她的唇。
辗转反复,口肯咬不停。
他强行侵入她的唇齿,灵巧的舌在她的口腔里搅动。
“嘶……”紫苏双臂抵在靳泽曜的月匈前,被搂得太紧,又被掠夺得太投入,她快喘不过气来。
一记口水纠缠的湿口勿过后,靳泽曜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大口喘气的紫苏。
他用沙哑迷人的嗓音命令她:“在小离别的时候,记得我需要湿吻的安抚。”
小离别?
什么鬼。
她就是单独出个门而已,顶多晚上就回来了,还需要湿吻的安抚!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俩现在根本就不是甜蜜的情侣关系好吗。
他对她的身份心知度明。
两人根本就是有缘无份,何必纠缠得这么深呢!
这番感叹紫苏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她敷衍地答应下来:“好,你快去上班吧,肯定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吧!“
说完,她推开他快走向卫生间。
砰地一声。
她把卫生间的门关上,迅地落锁。
腿间明显的不适让紫苏扶着洗脸盆,皱着眉头,她在想要怎么处理一下,才会没有这么的灼疼。
靳泽曜双臂自然垂落在两边,看着紫苏落荒而逃,原本的好心情陡然下落。
怒目瞪着关上的卫生间门,他抬脚走出卧室。
路过沙的角几时,按捺不住怒火,一甩手摔掉了摆在角几上的花瓶。
花瓶里养着的鲜花落了一地,水渍也浸湿了地毯。
卫见师闻声,迅从厨房出来。
客厅的沙区所有的可移动物品都已经被靳泽曜折腾得乱七八糟,卫见师一脸无奈。
柯小姐总是惹得少爷脾气一上一下的。
“少爷,现在去公司吗?“卫见师走上前来,快转移话题。
“不去。”靳泽曜瞪了卫见师一眼,面无表情的脸上冰冷异常。
一想到那个女人呆会出门为了找证据,他就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