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雅兰遭遇蒙面施暴
。ET雅兰离开之后,他立即换了一身装扮,不但戴上诡异的蒙面,以防万一他还将脸上也弄成了大花脸。鬼鬼祟祟的跟踪雅兰而行。
当雅兰推开家门那一瞬间,他飞身而入。将房门反锁的同事,双手抓住了雅兰的手,旋即用不干胶将她的嘴封住,只留下两个鼻孔可以出气。雅兰原本以为爸爸在家呢,还没有来得及呼喊一声,就被背后的黑手擒获了。她在黑暗中还没有太多的恐惧感,一直与神秘的人进行挣扎。当身后的人将她的手脚捆绑上后,她才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了。
身后这个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将她推倒沙发上之后,居然大摇大摆的将客厅里面的灯打开了,然后将窗户一一关闭。雅兰此刻才明白,老爸也许遇到不测了,要不然,面前这个人不会这样猖狂。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讲,这个作案者可能对她的作息时间和家庭都是十分了解的。当然,这个时候的雅兰根本不可能这样清晰的意识到这些,她只是觉得爸爸可能出意外了,就像当年的妈妈一样。
当灯光雪白的照亮整个客厅时,雅兰看清了面前的蒙面大汉,她立刻吓得半死。蒙面大汉并没有潜入其他的房间,而是手握惨白的匕首向她走来。蒙面大汉越来越近了,她能清晰地看见门面大汉的那双乌黑的眼睛。蒙面大汉似乎并没有想象中残忍,并没有立即将匕首刺进她的胸腔,走到她面前,似乎在欣赏什么。这让雅兰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突然,蒙面大汉用锋利的匕首将她的上衣挑烂,退去了胸衣。.丰满而富弹性的……,就像清晨瓜棚柳巷中疯狂生长的嫩瓜。蒙面大汉蹲下身子,像爸爸观摩考古碎片一样观摩她的胸部,她想挣扎,可她是实在是无能为力,她只能无奈地闭上了羞涩、惊恐、绝望的眼睛。
绝望之中,她听到锋利的刀锋削碎布匹的声响,还感觉到腰臀一阵冰凉。她再一次睁开眼睛,天啊!面前的蒙面大汉居然将她的裤子从腰间划破了,外裤已经敞开了,如失去了花期一样的惨瓣,了无生息。只有丝质的内裤,仿佛正在绽放的黄花,在灯光下耀眼迷人。她的衣裤在挣扎之中已经变形了,内裤勒紧之处,露出了性感的外阴形状。蒙面大汉象欣赏玉器一样欣赏着她的惊恐瞬间。她知道,灭顶之灾就要来临了。果然,她再一次听见了刀锋的“嗤嗤”声响,她唯一的那一层富有弹性的实质内裤被挑破了,鲜嫩如脂的隐秘处暴露出来……这个万恶的流氓并没有急于进入她的身体,而坐到了她的身边,把她当成万物一般慢慢玩味。她暗自祈祷爸爸能快点回来,她的心脏一直都在突突地乱蹦。可是,最终她还是绝望了,没有等到爸爸的身影出现,蒙面大汉就开始享受她的身体盛宴了。太怪异了,他进入她身体那一刻,他居然将灯光熄灭,一屋子的黑暗伴随罪恶的节奏,直到蒙面大汉离开……
她苏醒过来的时,首先洗去了身上的污物,换上干净的衣服。而后才冲进爸爸的房间。可是,爸爸并没有回来,所有的物品依旧。她马上想到了汉浩浩,或者汉威,要是有他们在也许就好了。浑身颤抖之中,她给汉浩浩拨了电话。
汉浩浩接了手机,有些迷糊地问:“谁呀?”
听见汉浩浩的声音,她突然向见到了救星似的,马上哇的一身哭了。汉浩浩又问:“怎么啦?你是谁?”
雅兰这才抽泣着说:“浩浩哥,我是雅兰,你知道吗?我做了一个噩梦,熬好害怕啊?呜呜……”
汉浩浩顿时清醒了,立刻坐起身来,镇定情绪之后问道:“是雅兰啊,你怎么啦?慢慢说。”
雅兰还是哭泣着说:“浩浩哥,我知道你病了,本来不该打搅你的,可是我只能给你打电话啊?我没有别的亲人。”
汉浩浩下意识地问:“你爸爸呢?”
雅兰说:“我爸爸没有回家,我好害怕啊。他的电话也打不通了,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汉浩浩若有所思地说:“哦,你不要乱想了,你爸爸会回来的,早点休息吧?听话。”
雅兰的电话挂断了,汉浩浩拿着手机久久没有放下。他预感到汉威有可能动手了。面对雅兰的哭泣,他突然动了恻隐之心,他很后悔当初让弟弟知道实情。他拿起手机,准备给弟弟一个电话。但是,他很快又否定了。要是弟弟已经采取了措施,自己有何必联系他呢?要是事情东窗事发,自己面对警方怎么交代呢?他将手机缓慢地放下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索性将床头的台灯打开来。通过对面的镜子,他看见了一张没有血色的脸,面容憔悴而苍白的脸。那是自己吗?他觉得自己变得人鬼不是了!
也不知道雅兰是怎样度过的这个恐怖夜晚,但是,她就是没有想到过要报警。她担心失去自身的名声,一个人卷缩在床角,硬生生地睁眼熬到了天亮。当她出现在汉浩浩面前时,汉浩浩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人是雅兰,眼圈乌黑,脸色惨白,双眼无神。虽然身上的衣服昭示着她青春年少花样年华,但她的神情那样麻木,气质那样暗淡。汉浩浩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雅兰摇摇头。
汉浩浩说:“你该上医院了。”
雅兰坚决不去。汉浩浩也不明白雅兰的心思。一个女儿家,自然也有她不去的道理,要是到了医院,一身检查到她的下体……在她看来,那将是一辈子的羞辱和名节。她忧郁地说:“浩浩哥,我担心我爸呢?”
汉浩浩只得硬着头皮安慰她说:“没事的,没事的。也许你爸爸他出差了呢?”
雅兰说:“他出差也应该给我电话呀,或者给我一个留言条。”
汉浩浩又说:“也可能走得太急了,或者是别的其他原因。你爸爸以前有过类似的经历吗?”
雅兰说:“就是没有啊?所以我很害怕,害怕。”一边说,汉浩浩发现她的身子一震哆嗦,他也染上了一丝寒意。但他还是平静地说:“没事了,我一会要开会了,你要是不舒服,你就到我妈那去吧?好吗?”
雅兰像一片枯朽的枝叶,从汉浩浩的视线中飘走了。汉浩浩内心有一丝淡淡的惆怅,暗暗的失落,但更多的却是无限的自责与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