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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袁大无敌咸猪手(1 / 1)

第五章袁大无敌咸猪手

初容很紧张,趁着空当转头看了看欢沁的方向,见其一动不动趴在榻上,显然被人弄晕了。不着痕迹地拢了拢身上的红绣小朵金丝木香菊柔纱寝衣后,将手自然地放在枕侧一边,枕头底下就是自己藏的垂银丝流苏翡翠七金簪子。这地方木窗木门,初容极没有安全感,所以每晚都藏着这根合手的簪子在枕下。

“她到天亮才能醒,莫担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坏了你的名声。”袁其商直起身子,看了眼周遭说道:“这地方你也待得下去?侯府的富贵你也见识过,虽说已不如从前,但府邸却还在。乖乖的,你想在此住些时日也成,只不过要明白,你是一定会嫁进袁家的。”

窗外月光渐渐透了进来,照在他头上的乌纱描金帽上,显得他的脸色也柔和了些。飞鱼服上的图案看不真切,但就着淡淡的光线看去,可依稀辩得乃青织金妆花飞鱼过肩罗布料。

随着他的动作,碰到腰间绣春刀发出清冷的声音,初容不禁心里发颤,看着他腰间的鸾带谨慎起身。

初容慢慢起身,紧紧靠着床头看着袁其商,拉紧被头护在胸前,斟酌用语道:“您是侯府的少爷,我爹只是个五品官,要娶什么高门大户的女子不成?何必非得是我?侯府的富贵是好,但我怕自己消受不起。再说您低娶了我,与您脸上也无光啊。”

渐渐适应了屋内黑暗的光线,初容见他本来毫无表情的脸,慢慢浮上一记笑,笑得很浅。“总算肯好好同我说话了,只不过有些不伦不类。我是庶子,且袁家侯位已经被褫夺,如今看来倒是般配了。不过你放心,我早早晚晚挣回来,不必荫袭,我自己便能挣回侯位。”袁其商微微挑眉,微微诧异看着初容。

陈初容心想还不曾打听到这一层,听了袁其商的话,决定明日细问欢沁,先前怕叫人怀疑,这才没有深究细问的。

“强扭的瓜不甜,您何必……”初容话未说完,便见袁其商又露出了腕子。

“这东西都在我这儿,你还想旁的?”夜里看不清颜色,但陈初容看得出是那日见过的红绳。

陈初容不清楚它的来历,心下着急,只好试探问道:“这有何妨?你很在意吗?”

袁其商有些诧异地看了眼初容,逼近说道:“这是你亵衣后的带子!我若张扬出去,你便只能嫁我了。只不过我不想轻易这般对你,但你若是执意不肯,我也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原来是私密物,怪不得袁其商如此有把握。初容也觉得此物重要,若还是原主,恐怕多半会羞愧难当,但此时早已换了人。他迫近自己,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叫人看了生厌,也触发了初容心底的抗拒。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没有一丝慌张,她垂眸想了想,试探说道:“你说是我的,我也可以说不是,这东西又没刻了名字,若是我抵死不认呢?”

初容说完这句话,便见袁其商顿了顿,随即猛地欺身上前将自己按住,拿手去摸耳下处。初容吓得护住自己前胸,又想到应该摸出簪子戳他,却早已腾不出手。他的胳膊轻轻抵在自己胸前,与绵软高耸的两峰肆意摩挲,挣扎间,他在自己耳下来回抚摸。

两人挣扎了许久,袁其商略略停手,不待初容回过神来又伸向她的寝衣。感觉到角度不适,袁其商索性上了床,分开双腿跪骑在初容身上,一手将她两腕并拢举到头顶,一手肆无忌惮地探入寝衣里。

这家伙行事如暴风骤雨,前番瞧着不似下流登徒子,此时却这般肆虐举动。初容想要大喊,刚张嘴便被早有准备的袁其商吻住,只能无力地“呜呜”。上半身被制住,那手很快探入亵衣里,合手握住绵软两团。一下子如触雷般,初容猛地睁大眼睛,恨不得用眼里的怒火烧了这家伙,急得左右挣扎,却只是使得两团在他手上肆意随型。初容急得眼里带了泪,瞅准机会弓起右腿,对准他的下身狠狠踢去,却被其灵巧躲过。

整个人被控制住,喊又喊不出,初容欲哭无泪又急又气,泪便止不住,顺着耳下滚落下来。袁其商本是为了阻止她大喊,这才俯身吻住她,左右都是自己要娶的人,本就不是正人君子的他不认为这有何不妥。

伸手进了她的寝衣,待打消疑虑之后,袁其商这才觉出个中滋味。虽说两人间没有深情厚意,但自然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因为角度不适外加没什么气力,初容踢向他的腿恰如引诱般抵在那处,更激得他心猿意马。袁其商原本只是堵住她的嘴,趁她张嘴要呼救时,却下意识顺势探舌入了她的内里桃花源,身下一阵悸动便肆意掠夺起来。

初容没想到他一改常态竟做起了这勾当,气得一口咬下去。对方躲得快,但还是被咬到舌尖,血腥味顿时溢了满口。

意识到初容满脸泪痕,外加怒目而视的模样,袁其商停了动作。似心有不甘般,最后舔舐了一下她的唇,这才起身。

见对方不再侵犯,初容慌忙拉着被子往床里缩,也趁乱将簪子摸在手里。

袁其商听了陈初容有些无赖的说词,这才由最初的诧异转为怀疑。难道是被人易容顶替了?所以他按住对方,检查她的脸颊下是否有异样?未发现有易容的痕迹,又探入她胸前,大小手感也是以往般,确定还是她之后,袁其商真的迷惑了。

要说袁其商怀疑,也是正常,还没哪个被拿了私密物的小姐能冷静处之的?多半是又急又羞继而为了名声被迫接受的。可眼前的她竟然毫不在意,甚至还说出了有些无赖的话,袁其商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真正的陈初容,印象里的那个陈初容。这女人还非常准确地踢向那里,袁其商满脑子疑惑更甚。

“你变了。”袁其商说道。

“人总是会变的,我不可能一直没长进。”陈初容有些紧张,心想这家伙有些怀疑了,看他刚才动作,显然不是想要侵犯自己,而是证实着什么。

袁其商听了,久久未动,过了半晌才说道:“总之不论如何,你都要嫁给我,既然你不在乎这东西,现在我就取了你最重要的东西,看你还如何嫁旁人。”说完便探身上前拉过初容,掀开了她的寝衣,一把扯下亵衣。

初容脑子嗡的一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握紧簪子就狠狠向袁其商戳去,踢打了两下说:“不,不要,我死给你看。”

险险躲过两次,脸上还是被簪子戳了一下,顿觉火辣辣地疼。本是怒从胆边生,袁其商听了这话停下手,忽觉好笑促狭道:“六小姐想多了吧,我只要取你的亵衣,这东西上的针线总能证明是你的吧?你方才想了什么?”

初容听了脸一红,羞得无地自容,光着身子忙拉过被子将自己遮好,浑身燥热。

“我本不想逼你,到底如何才肯依我?”袁其商皱着眉头摸了摸脸上的划痕,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初容仍将簪子紧紧握在手里,顾不得方才用力过猛已划伤自己的手,不敢放松警惕。只小心地看着袁其商,不发一言。

“仗义每多屠狗辈,读书最是负心人。你看好的我家老五是读书人,可又如何?你有难还不是我帮你!”袁其商大咧咧将亵衣塞进自己的怀里,说道:“我承诺你绝不会像你堂姐夫那般,你再选,多半会碰到他那般的。”

“这也不见得。”初容拉紧被子,听对方这话,好似自己跟他的兄弟有些渊源,便就坡下驴说道:“我是觉得你五弟不错,你不会连自家兄弟的人都要抢吧?”

听了此话,袁其商沉默许久,站直了长出一口气。对于初容的回答,他已经怀疑到极点了,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家老五早死了。”

又说错话了,初容心道逃不过他的眼睛,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心、鼻尖见了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屋内的熏香仍旧淡淡燃着,却无法叫初容平静下来。先是几番予取予夺,已叫自己身心俱疲,此番几句话便露了馅,她骗过陈家所有人,却栽在这个外人面前。屋内静得很,仿佛落发可闻,又好似有无数声音充斥在她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感受到他越来越深的寒意,初容慌乱开口,却发现嗓子已经微微嘶哑。“我从假山上跌下来,磕碰了脑子,许多往事已不记得了。”

“原来如此,这才对。”听闻初容的话,袁其商这才有些释然,边说边走向门口,回头道:“记不记得不打紧,你只要晓得你需得嫁给我便是了。若你不想,便是我做得不好,我做得更好,你便会乐意了,所以我定会做得更好。这几日我会一直在扬州府的卫所办事,你有事尽管来寻我。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

袁其商撂下这句话便走了,还轻轻关了门。呆坐了半晌,初容细听了一阵,确定其已走远,这才慌忙下床将门掩好。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叫人知晓自己就没法做人了,心砰砰跳着靠在门板上,细细回想方才的一切。

这人显然对自己无情,不然怎会听到她说磕碰了脑子也不关心询问。初容感受不到他有爱意,那么他处心积虑非要娶自己,便是有别样目的了。初容不明白里头的缘由,只能想办法从旁的法子得知,看样子他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动作,老爹也不会被动等着,想必会为自己做好打算。此时自己远离家人,少不得暂时忍耐着,待回了京城陈家,就不怕他夜半骚扰了。

再想也无用,初容探了探几人的鼻息,呼吸尚在,估计皆被下药迷晕了。回到床上躺下,想着明日要如何向欢沁解释丢失的亵衣。

话说袁其商离开陈宅,便赶往扬州府而去。扬州府大牢,后三排倒数第二间囚室,阴暗、潮湿,外加不似人声的呻吟。坐在牢室后面旁观审讯的万通腿上一抽搐,手指不禁紧紧攥成拳头,随着袁其商刀尖的划动,眼皮一跳一跳的。

“这回晓得何为锦上添花了吧?这才十一朵,待你咽气儿前还可再开上个十朵八朵的。”袁其商拿着刀尖在那块凸起的肉上划下两条交叉的线,接着用刀尖一挑,下面可见油脂粒儿的皮肉便翻了起来,彷如花朵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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