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出租车上,惠兰望着窗外穿梭的车流又想到了刚才的一幕:费加一个劲地要送自己肯定没安好心,今天早上和中午他都摸了我的屁股,这大晚上的要是和他坐一辆车那还躲得开他的骚扰,不知道这家伙要干出什么坏事来呢!幸亏有钟姐的保护,他才没好意思坚持送我。?w?w?w?. 8?1zw.钟姐真是好人,是我的保护神。
那钟姐会怎么样呢?他们俩坐着一辆车走了,钟姐肯定是被骚扰了,而且一定是严重的骚扰,说不定他们俩就会在车上干坏事呢!千万别让巡逻警给抓着,这要是被抓住那就麻烦了!他们俩算是干什么呢?噢,可以说是搞对象,这样可能还好点,搞对象的事巡逻警是不会管的。
不管怎么说,他们俩今天晚上一定会出事,不是出治安的事,而是出男女的事。为什么呢?你看刚才费加那个迫不及待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憋好屁。他们俩坐在一辆车里,费加一定不会放过钟月灵的。因为钟月灵说过,费加就是一个爱情流氓。
他们俩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最后都是双方愿意,你说谁强奸谁都是不可能的。费加绝不会强迫钟月灵,钟月灵也不会被强迫,这就是不愿意中的愿意,愿意中的不愿意。
刚刚八点多一点,惠兰就到了童水荷的那个独居。敲开门进屋后,童水荷围着惠兰上下打量着,然后失望地说:“你没有喝醉呀!”
“今天是钟月灵主喝,我只是帮个腔,所以我就喝了一杯,什么反应也没有。”惠兰走到了衣架边上,把挎包挂在了衣架上,脱掉了上衣,换了拖鞋,“我的脸都没红吧?”
“一点变化都没有,”童水荷打量着说,“只是嘴里有点酒气。”她突然问:“是费加送你回来的?”
“他想送,可是被钟月灵拦住了,说打车给报销,所以就打车回来了。”惠兰很得意地说,“可是钟姐大概就比较麻烦了!”说完便端起茶几上的茶杯猛喝了几口茶水,她知道这是童水荷给她准备的。
“那是他们两人都愿意,各有各的打算,各有各的所求,这你就不用瞎操心了。”童水荷分析着说,“他们俩的关系已经到这了,要想彻底断绝关系只能分开,如果不分开那肯定是藕断丝连。”她坐到了沙上,“不过钟月灵还是很关照你的,你很幸运。”
“是啊!她自己可能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但是她不希望我再惨遭不测,所以处处保护我。”惠兰有些感激地说。
“你要充分利用这个保护伞,保护好自己。”童水荷嘱咐着,然后突然问,“是不是那个费加开始对你变本加厉了?”
惠兰点点头,接着坐在了童水荷身边,摇着头叹了一口气:“哎!那个家伙今天对我进行了两次骚扰,而且是严重骚扰。”
童水荷一听立刻扬起了眉毛问:“怎么骚扰的?把你抱住了?”
“不是,他,他摸了两次我的屁股。”
“什么?”童水荷很吃惊,“他居然都敢摸你的屁股了?完了完了,他不会收手了!你也躲不开了!”
惠兰似乎不太明白,赶紧问:“为什么?”
“因为这相当于已经进行了中级性接触,进入这一档次的性接触,从接触上讲就没有什么阻碍了,而且很快就可以达到高级性接触。要想阻碍他进行高级性接触,就只能采取躲避和远离的措施了。可是你们在一个单位,要想躲避和远离恐怕很难啊!”童水荷一通分析。
你别说,她分析得很有道理。真像是一个教授用自己专业的理论在分析一道难题。童水荷就是用性接触理论来分析费加的,她希望惠兰离他远一点,否则将会受到严重骚扰。
“可是,我现在也不想离开这个单位,我怎么才能躲避和远离那个家伙呢?”惠兰似乎感到了一点害怕,她明白在这个时候女人总是处于不利和被动的地位。
“这个具体的不好说,主要靠你自己了。”童水荷摇着头,“不过有一条你要把握住,就是千万不要单独和他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要是出现了那种状况,你就死定了!”她看了看惠兰,因为在那种情况下,他绝不会强忍着自己的,他一定会像饿狼扑小羊一样吃掉你。”
惠兰打了一个寒颤,她似乎已经预感到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因为就算远离和躲避他,可是他会千方百计地找你呀!他是你的上级,他叫你去你能不去吗?显然是不行的!她看着童水荷小声地不好意思地问:“要是真的遇到这种情况,那怎么办呀?”
“那你就喊就叫啊!”童水荷张嘴就说。
“那是一个封闭空间,喊叫谁也听不见。就算是有人听见,也不会有人来管的,谁爱管这种闲事呀!”惠兰凭自己的感觉说。
“在那种情况下的确很麻烦,女人处于非常不利的位置,百分之百是逃不掉的。”童水荷想了想说,“所以最好不要和他单独到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去,只要去了那就是百分之百地完了!”
“难道就没有一点应急措施了吗?”惠兰相信这种机会一定会出现的,所以就想找一个管用的解决办法。
“我在这方面真没有体验,所以很难说出有什么具体的反抗措施。”童水荷琢磨了一下,“在这种情况下最主要的是一定不能慌,很多被害人一般都是自己慌了,光想着怎么躲避了,而忘掉了进攻。只要你以进攻的姿态进行防御,那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那怎么进攻呢?”惠兰想问个究竟。
“我教你一招吧!”童水荷压低了声音,“在那种情况下,对方一定是想干那个事。所以,你就甭管他脱没脱裤子,找准时机抓住他裤裆底下那一堆肉,使劲地抓住不放。他要是敢打你,你就更使劲地抓,千万不要松手,最后他一定向你求饶。”她拍了拍惠兰的手,“到时候你就这么干,肯定没错!这是自我保护最可靠的办法。”
惠兰伸出手看了看:“怎么抓呢?手掌冲那边呢?”
“傻丫头,只能手掌冲上。”童水荷伸出手来,手掌朝上朝着惠兰的****比划了一下。接着说,“你也试试!”惠兰手掌朝上朝着童水荷的****伸手比划了一下,童水荷接着说,“对,就是这样!”
惠兰点着头说:“我明白了!这是男人最强势的地方,也是最薄弱的地方。在足球赛场,为什么男人用身体挡球的时候都要捂住这呢?就是因为这最薄弱,很怕打击。”
“你说得太对了!知道了男人的薄弱处,就知道怎么还手了!”童水荷推了惠兰一把,“你学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