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很有道理,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主动权!
不能把节奏和控制权,全部放在别人手里,否则就是分分钟把生杀予夺的权利,放在别人那里。 w一w小w一.说8八1八z说w .一c说o八m网
天清道长说完这番话,就开始筹备去了,在屋子里收拾。我们在外面谈论了一些具体细节,无脸鬼还在称赞那个老孺说她昨天做的好时,天清道长就出来了……
看见他,无脸鬼都惊掉了下巴。冲过去摸了摸他脑袋,啧啧有声。“臭道士,别这么想不开啊!好好的臭道士不当,干嘛要去当个老秃贼?”
天清道长一个暴栗揍了过去,“闭上你的臭嘴!贫道那头烧了,看着不伦不类,我就全部剃了,怎么了?”
无脸鬼笑的特别贱,“没怎么,就是觉得大光头太亮了,看着想笑。”
说完,在天清道长揍他之前,先行溜远了。
天清道长也没工夫跟他闹,哼了哼便来到我面前,“乔颖,记住贫道说的话,注意留意下信号。”
“嗯!万万保重!”
“放心吧!贫道要走,除非背后那个人出来,否则没人能留得住我。你要记住,这里万万不能呆了,我跟老孺说好了,让她另外找了个地方,她等会儿会带你去。”
说着,他便跟左将走了。我一直把他们送到了门口,到了门口后,左将忽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八 一中文 w说w w说.八8网1zw.“末将饶是拼了这条命,也定会救吾王出来。”
说完,他就站起来,跟着天清道长走了。他们两人身高,相差不大,体型的话,天清道长要瘦弱一点,但也有不少肌肉。可偏偏这两人在风中,显得那般单薄,背影凄凉。
…………………………
直到他们身影彻底看不见了,我才回到院子内。
老孺已经在开始收拾东西了,有条不紊的将自己的家当,放在了马车上。我让无脸鬼去帮她,自己去房间里,现善儿歪倒在床上,睡着了,像是累极了。我轻轻的走过去,蹲在了他面前。
善儿的皮肤白皙剔透的仿若凝脂般,我伸手在他的鼻头上点了下,他没醒。我又点了两下,他才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看见我,揉了揉眼睛,扑在了我怀里蹭了蹭。“要走了吗?”
“嗯,善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好……”
说着,我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但也许是因为鬼胎的缘故,他的体温从来都比正常人的体温要低,但有时候又因为是应龙后裔,身子烫的很,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这样的温度算不算有事了。
善儿揉着眼,“没有啊!”
“真的吗?”我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看着状况确实很好,没什么异样。后来走的时候,我让无脸鬼和老孺都看了,均没有生异常,我这才觉得我是不是敏.感过度了。
东西都全部搬到了马车上,老孺又把她那头老驴给牵着,拴在了马车上。中文w小w小w .一8小1一z八w.一步一步,走的格外缓慢,时不时还要停下来喘几口气。配合着这老驴的度,我们走的非常慢。在这里,有官道、小道一说,我们走的是官道。毕竟……这么大个马车,走在小道上更显得引人注目。大大方方的在官道上,倒反而不奇怪。
但官道上……危机与安全并存!
就在我们离目的地,只差几里路的时候,迎面来了一队人马。远远的就看见马蹄带着尘土飞扬,老孺本来是闭着眼养神的,在那批人马出现后,她立马睁开了眼,用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看着我,“躲进去。”
我立马会意,连忙抱着善儿,将马车的凹槽打开,跟无脸鬼一块儿缩了进去。
很快,那队人马靠近了。
在这凹槽里,有一个小孔,是留着可以呼吸换气的。但也可以方便看一下外面的情况,我瞪大了眼凑在这小孔里望着,他们过去时,我能勉强看到马肚子那,以及坐在上面的人穿的鞋子。再往上,就看不到了。
他们原本没有停的意思,但忽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喊住了他们。“停!”
然后这队人马就在周围停了下来,一个人夹着马肚子,往马车这边靠近了。马车的帘子像是被掀开了,老孺赔笑的声音响了起来,“贵人有何事吩咐吗?”
之后便是一片安静,我也不知道上面生了什么,但是听见有人在说。“瞎老婆子,你这是要去哪?”
老孺赔着小心说,“去隔壁村子投奔故友。”
“蹬蹬蹬”的,似乎有谁走上了马车,在这马车里转悠了一圈,还故意踩了踩。我听见这动静,都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了面具上。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点异动,这人又连忙走出了马车。没一会儿后,我听见他很是晦气的在骂,“这是什么鬼东西?”
老孺也跟着下了马车,“这驴子陪我老人家大半辈子,已经老的不行了。官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犯不着跟个畜生过不去……”
“哼!我今天还就跟他过不去了……”说着,他似乎是踹了一脚,那老驴便“哇啊哇”的叫着,倒在了地上。这人还想再上,被另外一道声音拦住了,像是他们的领队。那人说,“好了!要赶紧回复复命,别耽误时间了……”
“诺!”
应了一声后,这队人马终于走了。我趴在小孔上看着他们一个个路过马车,最终走远。他们穿的靴子,都是一样的,但是到了最后那一个的时候,竟然是个光着脚丫的!
不止光着脚丫,那脚丫子还很小,就比善儿大一点点。
我的心,瞬间颤了颤。等他们一走远,我就爬了出来,脸上还是一阵惊愕。无脸鬼也看见那脚丫子,他半响才回过神来,“大祖宗,小贼尼混在这队人当中?”
我沉重的点头,“嗯!”
她那双脚,我怎么可能忘得掉!不是说她的脚有多么珠圆玉润,多么好看,而是……她就算走在沙地上,那双脚上都不会留下一点灰尘和伤口!仿佛永远……冰清玉洁,不沾尘世烟火。
这种脱俗的气质,不是一般人能够模仿来的!
所以看见脚丫子的第一瞬,我就想到了她!
后来问问老孺,她也点头确认了是有个小尼姑跟在里面,只是……她的地位好像很高,这队人都很尊敬她!我的心,顿时更慌更难受了,本来一个辫儿就很难对付了,现在又来了个小尼姑,她们都在这里面好像混的很好……但是从地位上来说……
都是在臣服于……在这王都背后的那个人!
能够让辫儿和小尼姑在他手底下办事……
我不由紧蹙着眉,看向了王都的方向。在这里面……到底住了个怎样的人?又到底是谁,在推动这一切?还有……戮焰王他,还好吗?
我坐在马车上心乱如麻,就连自己到了哪都不知道,直到老孺说到了,我们才走下了马车。这里是另外一处村子,离王都多增加了十多里的路程,但是这里隐蔽的同时,也相对比较破败。我下了马车,看着这村头,微微一滞……
这里怎么感觉……如此熟悉?
这村子名叫“漯河”村,名字很陌生。村头的建筑也很陌生,可是这股熟悉感哪来的?我疑惑间,听见无脸鬼在帮老孺搬东西下来的声音,想着也过去帮帮忙,结果一回头,我就愣住了!
终于反应过来,为何会熟悉了!
这条阡陌古道,可不就是曾经戮焰王鲜衣怒马,穿着一袭红袍奔腾过来的那条古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