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玦吃饱了喝足了,也没见墨溟渊动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觉得墨溟渊难得的通人性了一会儿。
结果……美事儿还没想一会儿,溟王殿下直接动手了。
“停停停!”慕容玦慌张的躲着,因为心虚也没还手,“小爷都成这样了,你还打啊?”
他这鼻青脸肿的,得好几天不能出门见人了。
想到那美人儿,他的心就一阵比一阵的抽疼!
墨溟渊冷哼一声,锐利的眸子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不应该说,你刚好鼻青脸肿,再多揍几下,也没什么区别了,还是你想等你恢复之后,再让本王揍你一顿?”
慕容玦闪躲着,冲着一旁看好戏的慕容绵求救,“绵绵,你救救小爷啊,别看热闹了成么?脸都伤成这样了,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好呢!”
虽然他很想去见那美人儿,可这脸不好,他怎么出门?
两个男人,慕容绵理所当然的选择了站在墨溟渊那边,“皇叔,你忍着点吧,让溟渊揍一顿,出了这口气,以后你就不用担惊受怕的了。”
慕容玦:“……”这还真是个亲侄女儿!
胳膊肘就会往外拐!
“皇叔,你别在心底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我已经嫁给了溟渊,便是他的妻子,我们夫妻二人才是一体,所以啊……你认命吧。”慕容绵微笑着开口,说出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直接戳中慕容玦的心脏。
妈个鸡!
无敌暴击来袭,玦王爷快抵抗不住。
慕容玦最后只得放弃抵抗。
见慕容玦不抵抗了,墨溟渊也没了逗弄他的意思,就停了手。
慕容玦欢快的蹦到一旁,理直气壮的道:“这次是你自己不打了,回头可不许再找这借口来欺负本王。”
慕容绵摇摇头,不再搭理这蠢货。
“皇叔,桌子你收拾了,我们先回去休息了,还有你那张脸,实在太难看了,能不出门,你就尽量别出去了,免得被人误认成坏人,又是一顿揍。”慕容绵略为同情的道,然后就推着墨溟渊出去了。
黎若也已经吃饱喝足,她冲着慕容玦笑笑:“玦王爷,辛苦您了。”
“哎……”慕容玦话都没来得及说,黎若就已经跑的没影儿了。
心好累……
这群混蛋!
玦王爷没办法,但是也得认命,只能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抱去小厨房准备洗。
毫不意外的,碗碟全部阵亡,还得赔钱!
“你说,我皇叔不会真看上了琉璃吧?”回到房间里,慕容绵递给墨溟渊一张帕子,让他擦手,自己直接把脸给洗了洗。
墨溟渊擦了擦脸,又把手擦了擦,才道:“他从小就喜欢美人儿,看到喜欢的美人儿,就不要脸的缠上去了,不过,维持的时间都比较短,兴致过去了,那事儿就算完了,所以他之前,没少祸害人家漂亮的小姑娘。”
虽然在他看来,长的都一个样儿。
“那你的意思是,他对琉璃也是一时兴起,过了这个热乎劲儿,就会放弃了?”慕容绵有点不太确定,毕竟对于慕容玦,她并不是很了解。
至于墨溟渊……
虽然两个人不和了那么多年,可终归是了解一些的。
墨溟渊摇头,神色染上淡淡的凝重,“这就像是一个猎人看中了一个猎物,猎物越是厉害顽强,他的兴致就越高,若是简单的小白兔什么的,他逗弄一会儿就直接收网了,那就自然生不起兴趣了,因为没有挑战性。但是若是猎物是一只老虎,那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老虎厉害,会让人生出征服欲。
但是与此同时,老虎也危险,它很有可能会进行反扑,战胜猎人。
这些都是说不准的事情,就看那两个人的道行,到底是谁深了。
墨溟渊这么一说,慕容绵脸上又染上了几分忧愁。
要是按这么比喻的话,白琉璃就是一只老虎,特么的还是一只凶残的母老虎,一般人可真斗不过她。
在这一场角逐里,慕容玦肯定不占上风啊。
慕容绵莫名的心疼起自家的皇叔来。
蔺阳好歹也锲而不舍的追了两年了,结果……哦,没有什么结果。
她这皇叔,本来给白琉璃的印象就不好,如果真的行动的话,那会有什么样子的结果,还真不好说。
“你说,我们让皇叔打消这个念头可好?”
“你越是劝他,他就越想要去征服她,这种事情,越劝解越容易钻牛角尖。”墨溟渊淡淡的开口,一副很有心得的模样。
当初百里睿不就一直暗示他,表明他心里有慕容绵的么?
可百里睿越是这般说,他就越不承认自己的心情,总是给自己的作所作为找理由,时间久了,他自己估计都快要相信了。
“那我们就这么不管不问了?”慕容绵深深的无力,白琉璃是什么人,她比谁都清楚,狠起来的时候,基本上没什么人能招架的住。<igsrc=&039;/iage/3621/2715489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