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小他们在包房里红火了一宿,看着人家两对搂搂抱抱,他干渴难耐。< ?? {中文 〔 w>w〕w].〕8〉1zw.回到家,唐军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经典光盘从头至尾又欣赏了一遍,那些经典动作看得他心热火起,欲罢不能。
然后马上想起了情人蒋彩蝶,因为碟中那位美妇和蒋彩蝶的年龄很相符,正好可以从她身上找感觉。
已经好几天沒有看到蒋彩蝶,唐军早有点想了。要说她的魅力,小芳和美妖妖老板娘还是无法比的。因为她的气质好,非常勾魂。
估计是个男的见了她都会暗自夸她两句。一下班,唐军电话里已经联系好了晚上见面时间。其实蒋彩蝶也是一样的心情,她也早想唐军了。
这几天她有一种预感,唐军肯定要给我來电话了。真巧,她刚琢磨完这件事,唐军的电话就來了。
到了蒋彩蝶家,她刚洗过澡,身上还飘着浴液的清香。
唐军迫不及待的就想跟她拥抱,蒋彩蝶想拒绝他,嫌弃他没有洗手。可是唐军的来头激烈,还没等她的手推他,他已经死死的将她抱住。
看到唐军口水都出來了,两分钟不到,他就控制不住了,俯下头开始狂吻她的唇。吻的那个激烈,嘴唇间还出一种吸吮的吱吱声。
吻完,屋子里瞬间变得安静了,但表针一秒一秒的移动声却听得很清楚。
唐军朝蒋彩蝶笑了笑,说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你我一天一天在衰老,抓紧时间享受人生才是硬道理。
现在的有钱人一般都是花岗岩的表情,猛装深沉,废话从來不说。可一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马上就变了,十分的犯贱,嬉皮笑脸,滔滔不绝,比猴子都机敏。唯一不同的是猴子屁股是红的,比领导更引人注目。
接着,唐军的电话响了,他赶忙将蒋彩蝶放开,接起电话。
是小白來的电话,估计是喝多了。唐军问他有什么事吗?他却说我老婆今天下午沒有去办公室找你?
唐军说:“沒有啊,你老婆找我干吗?难道有事要求我?即使有事你说就可以了,还用得着你老婆來吗?靠,你好放心啊,我这人天性好色,就不怕我把你老怕拐跑了?”
“唉,女人就是事多,我昨天跟几个老同学去洗桑拿,她疯了似的跟我闹,后來我动手抽了她一个耳光,她动容,说要到唐经理那里告我的状。之后就离开家,一天都沒回來。”小白的话语中带出一种无奈。
唐军马上回道:“你为何那么不小心?去洗浴中心还能让老婆知道?况且你也不应该动手打人?她要是真的把这件事捅到总部,那就麻烦了,你也知道总部的情况,李景林现在一心想抓个别人的污点,作为典型进行处理。目的也是想借用惩治一些不良风气來宣扬他的正气和廉洁。所以你赶快把老婆找回來,给她赔理,千万不要让她把事情弄大。”
小白急得出了一头冷汗,说好的,我知道了,现在马上去联系别人,想法尽快找到她。
压了电话,唐军站在那里也不知嘟哝什么,而且还直摇头。
蒋彩蝶整理好床铺,问是谁的电话?唐军说化工厂厂长小白打來的,这厮因为点小事把老婆打了,电话里跟我唉声叹气的,问他老婆找过我吗?我说沒來,他跟我念叨了几句,好像很心急。
蒋彩蝶抬起头,半惊讶的看着唐军说,“小白看上去可不像个打老婆的人,这年头谁还打老婆?简直是吃饱撑的。”
唐军撅着嘴回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最好不要管别人,把我们自己管好就是了。”
蒋彩蝶故意凑过來,“我就要管你能把我怎样?莫非你和小白一样敢动手打我吗?告诉你,我可不像别的女人那么窝囊,你敢动我,我就把你的下面割了。”
唐军听了蒋彩蝶的话鼻子都气歪了,说:“这是哪跟哪?人家打架,你把我捎带进去干吗?赶快早点休息,不要无聊了。”说完,唐军进卫生间洗脸去了,他可能是困了,想早点睡觉。
那边,小白听了唐军的点化,立刻坐卧不安了。凡是熟人的电话他几乎都打到了,向他们问询水仙的下落。
可是每问一个人都说不知道。这下把他急得,真怕老婆出点事。
于是,开着车在通北市來回的转圈,连河边还有郊区偏僻的地方都转到了,还是沒有老婆的下落。
最后在一筹莫展中,小舅子主动打过电话,说我姐在我这里。
小白当时气的责问道,“那我昨天给你去电话,你为什么说不在?”
小舅子吞吞吐吐的回道,“我是想说了,可我姐对我说如果你打过电话就让我说她不在我这里。过后我又怕你着急,就背着我姐悄悄地给你去电话。”
小白马上说:“好了好了,别解释了,我一会儿过去。”
小舅子还是向着小白,其实明眼人都知道,因为小白是个官,他怎么能得罪权势呢?如果小白现在什么都不是,或者是个摆地摊卖菜的,这位小舅子怎么能看着姐姐受气?估计昨天就提刀为姐姐去出气去了。
水仙也是一肚子气,她真没有想到小白会动手打她。她咽不下这口气,就变得拧巴起来。其实水仙昨天与小白闹气并非那么简单,当时婆婆和小姑子都在她家。
水仙跟小白争吵时,确实火气很大,小白忍无可忍当时给了她一个嘴巴子。水仙这下不饶了,大吵大闹。小姑子听到哥嫂在争吵,觉得嫂子很泼辣,哥哥太窝囊,她想替哥哥出气,冲上来就辱骂水仙。
水仙也没示弱,开始跟小姑子顶撞。
小白当时急了,他嫌弃妹妹插手这事,训斥道:“你瞎参合什么?唯恐这家不乱?简直太没有王法了,郑重的告诉你,以后我与水仙之间的事你们谁都没有权力干涉,是我跟她在一起生活,而非是你们。”
小白跟水仙倒没有吵得这样激烈,却跟妹妹吵了起来。他的嗓门之大,楼上母亲也都听到了。她怕她们兄妹两把事情闹大,赶忙下楼来劝。
妹妹一看到妈妈下来,委屈的抱住她就哭,想让她帮她做主,找回自己的面子。妈妈佯装不知情,说:“怎么回事?你们兄妹俩还能吵起来?非让外人看我们家的笑话?你做哥哥的就不能让她一下?有什么事可动容的,解决不了事的跟我讲?是不是你那个媳妇背后又再挑拨离间了?我看她也太霸道了,这白家没有她的说话权。”
当小白训斥妹妹时,水仙心里非常庆幸,老公终于开始替她出气了,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因为这一年多里,她在这家里没有地位,没有话语权,受尽了小姑子的欺凌。
可是婆婆跑了出来,她向着女儿说话,把责任都添加到水仙的头上。这回她非常的气愤,咬着牙,恨不得把这个老家伙痛打一顿。
但她知道自己身单力薄,即使争辩也不会占便宜,甚至会吃亏。只有忍了,不忍也得忍,谁让自己嫁入白家。
最可气的是小姑子,有妈妈给她出气,一下子变得粗野了,把哥哥训斥她的怨气都加在水仙的身上,然后她疯一般从沙上站了起来,两步冲到水仙的近前就拽她,“你给我起来,你跟我恨什么?莫非我说你不对了?你根本不配我哥?”
小姑子张牙舞爪,水仙没有防备,她的睡衣扣都被她拽掉。
水仙确实被小姑的气势吓了一跳,用手不停的拨开她霸道的双手,“你要干什么?我又没有惹你,平白无故的找我的茬?有胆量跟你哥去较量?”
“你个贱货!你还说没惹我?你在我们家想玩什么恨?告诉你,你最好识趣点,不要再犯贱,我们全家没有人喜欢你的!今天姑奶奶非要教训你一顿不可,让你以后学会怎么做人。”
每个人的脾气都是有底线的,水仙终于忍不住了,火气从心底一下全部涌入右手,“啪的”十分响亮的一个耳光抽在小姑稚嫩的白脸上。
她的左脸顿时就变了模样,由嫩白变成水红。小姑子都被她打愣了,麻木的顿在那里呆,两秒钟后才捂住受伤的脸,咬着牙说:“你敢打我?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小姑子也是白家的千金,平时霸道惯了,这是第一次挨打,她肯定接受不了。就见她很快反省过来,上去又给水仙来了一个耳光。
她这一巴掌也不弱,声音清脆响亮。接着,小粉拳又在水仙的眼睛上来了几下。
小姑子也不知道自己下手重到什么程度,反正嫂子的眼泡上就像化了浓妆变成了黑黑的颜色,而且眼珠子里很抽象的布满血丝。
小姑子还不解恨,放声大骂,“你个贱人!居然敢先动手打我?今天就是打你一百遍也不解恨。”小姑子真的疯了,歇斯底里般狂叫着。
婆婆担心女儿吃亏,还在旁边为其助阵,“狠狠的打她,还想在白家逞能?今天给妈把她打出白家,让她永远别蹬我们家的门,滚得越远越好。”
小白当时差点气死,他知道妈妈跟妹妹平时是怎样对水仙的,如果他不出来阻止,水仙今天真能被她俩欺负死。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直接打我好了?这个家都被你们搞乱了,成何体统?”小白大声喝道,上去将妹妹拽到一边。
妹妹委屈的站在那里,显得很狼狈,一只手仍然捂着左脸,眼睛里冒着愤怒的光,死死的盯着水仙。肚子里的怨气忽高忽低的从肺腔里呼出,好像还认为自己吃了亏,有股不罢休的劲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