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初出了院门之后,便立即往外走去。
这其中有不少丫鬟看到夏云初走了出来,皆用战战兢兢的目光看着她。
虽然他们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他们隐隐的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情。
于是他们看到夏云初走出来,皆用小心翼翼的目光看着她。
虽然夏云初没有朝她们动过怒,但是他们却知道太子府的这个女人连皇后身边的人都敢动,定然不是什么善主。
指不定,她一生气,将怒气发泄在他们身上,倒霉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奴才?
夏云初看了一眼那些小心翼翼打量她的太子的丫鬟仆从,收回目光,继续往外走。
出了太子府,夏云初独自一人走在集市之中。
在西离的集市逛了好半晌之后,夏云初来到了她来过两次屋宇前。
她看着扁梁都没有悬挂的店铺,再普通不过了,但是说来可笑的是,里面的那个人是她在这里唯一认识的人。
所以,在离开之前,她打算去跟他说声再见。
这次,夏云初走了进来,也许有了来了两次的经验,那些人没有再阻拦,所以夏云初很快便走了进来。
在大厅中打量了一眼,夏云初问站在一旁的小厮,“你家公子呢?”
那小厮见夏云初问他说,立即殷勤的道:“夏姑娘,我家公子在原来的房间。”
夏云初听到那小厮说夏姑娘时,不由一愣,她从未说过自己的名字,并且她在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眼前的这个小厮怎么会知道她姓夏?
夏云初想到这里,心中有一分迷惑,但是她缓缓的将心中的疑惑压下,微微点头,向那名小厮说了一句谢谢,便往她之前常去的地方走去。
她将房间的门推开。
果然见那人在里面。
只是不同的是,这人依在了软塌上,虽然被帘帷遮得得不甚真切,但那人躺在那里的慵懒之气便不觉的流露而出。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被帘帷遮拦的依在软塌上的人声音低沉的开口。
“我是来向你告别的。”夏云初看了那人一眼,便径直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要去哪里?”帘帷内的人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夏云初。
“不知道。”夏云初眸光向转,低声回答。
那人看了夏云初一会儿,突然人软塌上坐起身来,“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也没有方向,那便一起吧。”
夏云初听到这里,正在疑惑间,便看到那人已经将身上有几凌乱锦袍整理好,然后将一顶灰青色的斗篷戴上自己的头上。
“你也要去?那你的店怎么办?”夏云初看着转眼也说要走的人,她明明是来告别的,现在怎么变成一起走了?
“嗯,我在这房间呆得久了,的确应该出去散散心。“那人抬指向宛如烟云一般的帘帷掀了起来,微微躬身走了出来,“店铺你不必担心,我手下的人会打点好。”
当那人走了出来之时,夏云初只看到站在她面前的人穿着一身蓝色的锦袍,衣袍之上绣着精美的回形花纹,身材高大挺拔,宛如青松。
可是那人的容貌,因为被斗篷遮住的缘故,夏云初依然看不真切。
“不走吗?”那人看向夏云初问。
夏云初回过神来,收回目光,然后同那人一同走了出去。
门口早已准备好了马车,马车前的骏马毛色油亮,时不时打了一个响鼻,目光精亮有神,一看便是一只难得的好马。
夏云初径直坐在马车里面,然后那穿着蓝色锦袍的人也走了上来,但是他却没有坐进马车里面,而是坐在马车前头。
夏云初一怔,将马车车青色的帘了掀了起来,看着马车前头的人。
只见马车前头的手握缰绳,身形挺直,背靠在车壁上。
夏云初看到这里,将马车精致的帘帷完全撩了起来,问道:“我还以为你会让你的小厮为你驾马车呢,既然这样,我也坐到到马车前头来好了。”
那人回过头来,看了夏云初一眼,悠悠笑道:“你坐上来?是害怕我坐在马的前头独孤吗?”
夏云初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同他开玩笑的心情,“我坐到马车前面,是想等你驾马驾累了,我们也可以换着驾车。”
“看来你还是挺关心我的。”坐在马车前的人淡笑着开口。
夏云初有些怒了,“你能不能不要贫嘴。”
那人没有再说了。
夏云初躬身走了出来,坐在他旁边的位置。
二人也没有再说话,坐在夏云初身旁的人一扬马缰,马儿立即扬起前蹄,飞快的向前奔去。
马车很快便驶入熙熙攘攘的街道,距离原来的地方越来越远。
碧蓝的天空之下,青草如茵,一望无际,宛如一张巨大的绿色的地毯。
在草地的旁边,是一块弯弯曲曲如柔软绸缎的湖泊。
湖水幽蓝澄澈,平静宁和,在熠熠的阳光下,宛如一块镶了水钻的镜子。
青色宽敞的马车一望无际的草地前停了下来,遥遥望去,显眼淡渺小而沉静。
夏云初将马车窗户的帘子掀了起来。
这些天,她心情一直不太好。
坐在她身旁的人也没有打扰她,只是一直静静的坐在他的身旁,不时全以怪异的眼神看她一眼,让她感觉他身旁的人看赶快来有些怪异。
但是此时,看到眼前一望无际的美晾,碧蓝的天空,幽深的湖泊,夏云初的心情也跟着不由的好了起来,她通过轻手掀起的帘帷而四处张望。
坐在马车前头的带着斗笠的人回头看了夏云初一眼,然后提议开口:“不如我们停下来歇歇吧。”
夏云初心情不错,也想停下来看一看这周围的景致。
甚至,她有跑到宽广的草地上打几个滚的冲动。
于是她转头对马车前头的人道:“好啊。”
夏云初的话落下之后,马车便立即停了下来,停驻在碧绿的青葱草地之上,没过马蹄的青草将马车与地面相接的车轮掩映了起来。
在夏云初走出马车之时,那坐在马车前头的人已经下了马车了。
他看了夏云初一眼,然后朝夏云初伸出修长而略带薄茧的手来。
夏云初的目光放在了他的手上,心中一怔,这个人手上的澕茧明显应该是练武时留下的。
一个以算命为生的人也要习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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