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却骗了你,根本没有将你的话放在心上。“夏云初走了过来,接着翠珠的话往下说。
听到夏云初的话,心中悔恨的翠珠将头垂得更低了一分,修长的手指紧紧的绞着手中浅碧色的丝帕。
再接着,翠珠双腿一软,便跪了下来,垂下头去开口,“小姐恕罪,奴婢知错了。”
“翠珠,既然你说你知错了,我便希望你知错能改,这样的事情不能再犯,若,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你就直接走吧。”
夏云初将乌亮的眼眸闭了起来,叹息一声开口。
翠珠听到这里,心中一骇,然后缓缓回答,“是,奴婢知道了,奴婢保证不会再犯。”
“起来吧。”夏云初慢慢的睁开眼睛,目光淡然沉静。
翠珠闻言,站起身来,垂首立在夏云初的身后。
夏云初身形微微顿了一下,便往外走去。
与符妍比试的日期越来越接近了。
夏云初这几天,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于是她这几天来,便一直在温习龙墨寒教习她的轻功,同时将龙墨寒给她的内功心法,也结合起来一起练习。
双琴看到夏云初坐在梨花树下,拿着一本书,在那里斯条慢理的翻阅着,便走下台阶,朝着夏云初走了过来。
“小姐,明天就是你和符妍公主的比试日期了,小姐你怎么还坐在这里,一点儿也不着急啊?”双琴看着夏云初慵懒的依在梨花树下的模样,夏云初不着急,她都有些替她着急了。
听到双琴的话,夏云初缓缓的抬起头来,她慢悠悠的道:“双琴,不是要明天才比试吗?现在急什么?”
双琴叹了一口气,竟不知如何再劝夏云初,只得低声的夏云初耳边开口:“那小姐也不能什么事也不干呀。”
夏云初知道双琴的意思。她垂眸看着手中的书籍道:“我不是在看书吗?”
双琴摇了摇头,不知如何开口了,遂不再地劝夏云初,心情低落的走远了。
在双琴走了之后,夏云初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而后又低下头去,看着手中的书籍。
四王府
赵嬷嬷一走进自己的房间内,便不由的被吓了一大跳。
因为,此时在她的房间内坐了一人。
那人穿着浅黄色的衣裙,如墨的青丝挽成了堕髻,眉眼细长,模样清秀。
她的纤长的手指摆弄着桌前的白瓷茶杯,雪白的茶杯衬着她的皓腕,将她纤细的手腕衬得更莹白了一分。
在赵嬷嬷走进来的那一刻,她便微微侧过头来,看向站在房间门口有几分傻愣的赵嬷嬷,“嬷嬷为何不进来?”
站在房间门口的赵嬷嬷反应过来,立即朝着房间内走来,然后抬手将房间的门关上,便朝着坐在桌前的人走了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这可是四王府,”赵嬷嬷的目光中带着几分颤意和害怕,“若是被人发现,可就”
赵嬷嬷的话还没有说话。那坐桌前的女子便打断了她,“我家主子是何许人?她让我来这里,自然是将一切安排好了的,嬷嬷放心,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赵嬷嬷听到这里,不由的将心下来一些了,她看着眼前的女子问,“你来这里找老身有什么事?”
“我来这里,自然是有事。”那坐在桌前的女子,目光沉静,然后突然朝赵嬷嬷招了招手,示意赵嬷嬷再过来一些。
赵嬷嬷闻言,迈开脚步,便来到了穿着浅黄色衣裙的女子的身旁。
穿着浅黄色衣裙的女子见赵嬷嬷走了过来,便缓缓朝赵嬷嬷开口,“主子要你去对付一个人。”
赵嬷嬷一愣,而后缓缓的问:“姑娘她要对付什么人?”
“夏云初。”那穿着浅黄色衣裙的女子极其简洁的说出三个字。
赵嬷嬷听到这三个字,心中一骇。
她以前就和夏云初交过手,夏云初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这次让她去对付夏云初,这不是?
那位穿着浅黄色衣裙的女子看出了赵嬷嬷心中的担忧,她徐徐的从宽大的浅黄色衣袖中拿出一个玉瓶,然后放在桌前,笑着道:“其实主子要你做的事,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你只要将这个瓶子里的药放入夏云初的茶水之中,便什么事都解决了。”
“真是只要将这东西放入她的茶水之中就可以了?”赵嬷嬷听到这里,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怎么?很困难吗?”浅黄色衣裙的女子看着赵嬷嬷反问。
“不,不,不难。”赵嬷嬷立即摇头。
”对了,这件事你必须在明天正午之前完成,主子说,如果你完不成,以后就不要来见她了。”
穿着浅黄色衣初的女子的声音落下之后,赵嬷嬷立即恭声道:“是,我一定会在明天中年之前,将事情办好,你回去之后,转告姑娘,请她放心便是。”
听到这里,赵嬷嬷隐隐有些明白了。
赵嬷嬷也听到京中有传闻说,明天中午之时,夏云初会和西离的符妍公主进行比试。
她看了黄衣女子一眼,然后小声的问道:“不知姑娘的让老身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房间的大门已经关了起来,不过坐在桌前的黄衣女子还是忍不住朝四周张望了一眼,才缓缓道:“明天夏云初不是有比试吗?主子要她明天去不了比试,所以,特意让我拿这东西给你,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先走了。”
黄衣女子站起身来,走到窗外,然后立即将窗户的其中一扇打开。
然后身影一闪,便闪了出去。
赵嬷嬷抬起头来,朝着窗户的位置看去。
便见方才还站在窗前的人,此时已经跃了窗户,消失在窗外了。
赵嬷嬷低下头去,缓缓的拿过放置在桌前的玉瓶。
她将玉瓶之上红色的塞头拔下,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浓浓的刺鼻的气味便传了过来。
闻到那一股浓浓的刺鼻的气息,赵嬷嬷立即将玉瓶盖上。
与此同时,阴冷的光在她的眼中一闪而过。
夏云初,既然有人要让我害你,那就不要怪我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翌日
阳光刺破云层,透出明朗的光芒来。东楚京城的每一处,都笼罩在阳光的沐浴之下。
夏云初院落之内,也被温暖的阳光笼罩,明亮的光线洒落在庭院的每一处,将整个庭院都映照得斑斑驳驳。
今日的夏云初穿了一身浅蓝色的长裙,如墨的青丝依然如之前一般,没有太多的装饰,只在鬓发左侧的位置簪了一只玲珑剔透的玉簪。
那碧色的玉簪在她的有心间泛着莹莹绿光,与她今天与所的衣服倒也相配。
她缓缓的抬手,将房间的大门推开。
当她将房间的大门完全推开的那一瞬间,便看到在她的院落门口的位置站了一人。
那人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年纪,手中拿着一个朱漆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白玉壶,白色的玉壶旁边,放着两个小小白净的玉杯。
除此之外,在白玉杯的旁边还放了一个朱漆刻着花纹的锦盒。
站在门口的人看起来似乎是四王府的丫鬟。
夏云初看到站在院门口的人,不由一愣,这小丫鬟一大早来她这里做什么?
那名小丫鬟见夏云初正看着她,便缓步走了过来。
她走过庭院,走上台阶,便来到了夏云初的面前,朝着夏云初低声开口,“夏小姐,奴婢是来替王爷送东西的,王爷得知小姐爱喝茶,便将方得到的上好的茶叶拿了过来。”
那丫鬟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便又继续道:“王爷说,这一壶茶是他新泡的,夏小姐可以尝尝,若是觉得合适,便不妨将整盒茶叶拿走,若是觉得不合适,可以不要。”
“哦,是吗?拿来让我尝尝。”夏云初朝那名丫鬟笑了笑,然后走进了房间之中。
走入房间之后,跟在夏云初身后的那名拿着托盘的小丫鬟,也立即跟了进来,她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后抬手倒了一杯茶,递到夏云初的面前。
此时的夏云初已经在坐桌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她看到那名丫鬟朝她递到来的茶,她缓缓的伸出手来,然后接过,然后缓缓的饮了一口。
再接着,夏云初将茶杯放在了她所坐在楠木桌前,朝那名小丫鬟挥了挥手,“你下去吧,茶不错,茶叶留下,你回去吧。”
那名小丫鬟闻言,朝着夏云初福了一礼,便走了下去。
在房间的桌前坐了一会儿,夏云初突然感觉有些头晕,于是她站起身来,来到房间门口,将朱色的房间大门关了起来。
东楚,京城,
较武场
恢宏大气的较武场宽阔平坦,场中有不少比试武艺可以用到的武器。
在较武场的周围,围了不少人,或坐或站,来的人很多,有天朝贵胄,商贾富人,闺阁千金,亦有文人名士,更有普通百姓。
此时,他们的目光都聚集在一个地方。
那便是比试台上。
较武场的比试台是一个两米多高,宽长各十米的方形比试台。
此时那比试台上,只有一人。
那便是西离公主符妍。
她的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目光定定望着坐在比试台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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