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夜正坐在那里看杂志，估计是用余光瞥到了莫小陶的小动作，他扭头看向一边。
即便他表现的很随意，还是没能逃脱莫小陶的眼睛。
得到了他的回应，莫小陶更加来劲儿了。
她轻轻戳了一下厉斯夜的胳膊。
“做什么？”
“戳戳！”
“小东西，欠收拾？”厉斯夜危险的眯起眸子。
莫小陶哼笑，到底是谁欠收拾，这还说不定呢。
再说了，飞机上这么多人，他怎么收拾她呀？所以没事儿，完全可以继续嚣张，然而，她忽略了，即便在飞机上，厉斯夜也仍旧可以收拾她……
她招招手，示意厉斯夜过来。
厉斯夜把杂志往她小脑袋上轻轻一敲：“什么事？”
“你为什么要坐飞机去美国？”她有意识的强调三个字：坐飞机。
“难道，我应该跟你手牵手走着去？”
“嗤，当然不是噢。”莫小陶才不会平白无故问这种没脑子的问题……她这样说，是有所指滴。
上次厉斯夜不是在飞机上跟秦霄见面了么？现在他又要坐飞机，所以，她闲着没事可以猜猜他的意思。哪怕问不出什么，也可以让某人郁闷郁闷，这样的话，她的目的就达到啦！
“是不是又在拿着照片的事说事？”厉斯夜每次都能轻而易举的猜透她的心思。
莫小陶被惊到了，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你这点小心思，我不懂？”
“那你能说说理由吗？说详细点儿。”她渐渐的接受了厉斯夜为了他心爱的女人跟秦霄树敌这件事。
人总是有无数的好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莫小陶想要知道一些细节。
刚好，飞机上的事是一个切入点，她趁机问问。
“想知道？”
“对啊。”要是不想知道，她用得着跟现在这样费尽心思吗？
“那你继续想吧。”说完，厉斯夜靠在位子上闭目养神。
莫小陶立马不乐意了。
厉斯夜这样做，这是对她的严重藐视。再说了，故意把话说到一半，最后不肯搭理人，只有混蛋才会做出这种事。
对待混蛋完全不用客气。
莫小陶不依不饶，轻轻拉扯着他的衣服：“来嘛，告诉我好不好？”
“乖，有些事不适合你知道。”厉斯夜说。
“说嘛，好不好？”莫小陶冲他眨巴眨巴眼睛，眼神都已经这样真诚了，她不相信厉斯夜不肯答应！
“真拿你没办法。”厉斯夜被她的态度弄得没了脾气，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一些。
莫小陶这次学乖了，匆忙贴上耳朵听他说。
只听他一字一句道：“为了成人乐趣。”
“成人乐趣，你到底什么意思？”莫小陶重复了几遍这几个字，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瞬间，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他的意思该不会是那个那个吧！
“知道就好，大人的事，小孩不要问。”他在她脑袋上轻轻一拍，语气宠溺。
迎上他那充满柔情的目光，在这一瞬间，莫小陶差点真的以为自己是个小孩，他是个大人了。
厉斯夜站起身，去洗手间了。
趁着这个机会，莫小陶开始找沈越打探消息：“沈助理，有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厉斯夜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少夫人，您怎么又问这个？”沈越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厉斯夜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这个问题不是很明显么？
他喜欢的人，是她。
但是莫小陶在感情方面反应慢半拍，貌似到现在还没弄清楚答案……
“我一会觉得他喜欢男人，一会又觉得他喜欢女人，所以连我也迷糊了。你别跟我兜圈子，直接告诉我结果，行么？”绕来绕去的太麻烦，只要沈越告诉她结果便可。
沈越思索了半秒，旋即笑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您亲自去看看就知道了！”
莫小陶歪歪脑袋，盯着沈越看着，顺便揣度着他这些话的意思。
“少夫人，您难道不好奇吗？”沈越又问。
每次莫小陶都在问他这个问题，也不知道厉斯夜跟她说了什么，让她存在这方面的怀疑。所以，沈越明明已经说了很多次了，结果还是跟以前一样。
于是，沈越决定让莫小陶自己找寻答案。等到厉斯夜把所有的事情都跟她说了，相信不再会有类似的误会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马上去！”莫小陶恍然大悟。
毕竟沈越跟了厉斯夜这么多年，肯定知道他的一些“小爱好”。另外，厉斯夜脾气那么差劲，沈越担心他发飙，所以他也不好把话说的太清楚。
在这样的前提下，只能靠着她自己揭开谜底。
让莫小陶庆幸的是，她太聪明了，get到了他的意思。所以，她要去看个究竟……
于是，莫小陶也站起身，走向那边。
“她知道什么了？”沈越一头的雾水，看着莫小陶一脸了解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但愿，她并没有误解他的意思。否则，让厉大总裁知道了，他还不得被虐死！
莫小陶走向洗手间的方向，还没到就遇到了厉斯夜。
出来的这么快，看这个架势，厉斯夜什么都没做。或者说，他已经作案结束。这样的话，莫小陶没必要过去了。
但是，如果这样回去，这样显得目的性太强，闲着没事在飞机上走来走去，不知道的还会把她当成神经病。
所以她又往前，假装去卫生间。
“你去哪？”厉斯夜明知故问。
“我去卫生间啊，别告诉我，只允许你去，我却不能去！”莫小陶扬起小脸看着他。
“可以。”
“那我先走了。”莫小陶越过他的身体打算开门。
结果厉斯夜胳膊一拉，把她搂到怀里，和她一起往前走。
“喂，你要干嘛？你放开我！”莫小陶不敢喊的太大声。
最后的结果是，不情不愿的，她被厉斯夜拉到了洗手间里。洗手间空间狭小，毫无防备的，她被按在了墙上。
熟悉的一幕上演！
这场景何曾熟悉。
上次坐飞机，莫小陶见过厉斯夜对秦霄这样……
不同的是，他这次没忘记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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