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一群白花花的**。
被压在最底下的是一个华裔女性,她大张着手脚,全身布满了可怕的青紫色,脸上是艳丽的驼红色。
这个女人是叶芸儿,而她的周围,则是一群没穿衣服的黑人。
“啊!啊!”白卉死死抓着手机,目眦欲裂的怒吼出声,一颗心都碎了个彻底。
这些杂种!这些该死的人!
全身的怒火都在燃烧着,白卉扔下手机就要走。
阿诺德愣了愣,赶紧抓住了她,“你要去哪?”
死死咬着牙,白卉眼眶通红,“我要去克赛找那些杂种拼命!”
凭什么这么欺负我的宝贝女儿!她才刚流产啊!
无奈叹口气,阿诺德淡声劝道,“没用的,他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奉命行事?白卉冷到极致的目光猛然锁住了阿诺德,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你什么意思?”
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阿诺德淡声道:“猜不出来?那你想想你那宝贝女儿是怎么进去的。”
目光一凝,白卉用力的握住了手,“你是说叶梨?”
轻笑几声,阿诺德反问,“还有别的可能吗?”
是了是了,芸儿这么好,除了叶梨,谁还会一直针对她?!
一瞬间,滔天的怒火似要把全身血脉都给尽数撕裂,白卉赤红着双眼,拿上桌上的地址就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在她的身后,阿诺德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味道苦涩的茶,缓缓露出了一抹看好戏的笑容。
这个贱人!她的心怎么就这么肮脏!她非要对这个家赶尽杀绝吗!
一想到自己一直放在手心里疼的女儿遭受了那么大的侮辱,白卉的心就疼得支离破碎。
时光一转,她就看到了二十四年前那一晚。
叶正远不在家,整个客厅都被陌生的外国男人包围了,而那个恶魔!就在客厅里强占了她!
身子不停颤抖,白卉的眸子里带上了惊惧和害怕,她永远都忘不了男人那布满疤痕的脸,恶心得让她作呕!
得知怀孕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傻了,第一反应就是去打掉孩子。
然而,那恶魔又出现了,他不仅拿着叶正远的命要挟自己,还命令自己把这个孽种养大!
这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生下一个强女干犯的孩子,更何况这个强女干犯还长得这么恶心!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叶正远先屈服了,等那些人走了以后又在家里大发雷霆,还和家里的佣人厮混到了床上。
她永远也忘不掉,那个结婚前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会露出这么丑恶的嘴脸。
“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老子就是碰下人也不愿意碰你!老子嫌脏!”
她那时候是什么反应呢?白卉已经记不清楚了,反正好像是哭了很久。
遇到这种事是她愿意的吗?他没种报复那个男人,就来嫌恶自己。
“夫人,这位夫人?”司机提高了音量。
身子一颤,白卉回过了神。
司机好脾气道,“锦华到了,五百块块。”
“五百块?”白卉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包,怎么这么贵?
嫌弃的皱皱眉,司机不耐烦道,“看你这一身名牌,不会连几百块都出不起吧,没钱打什么车!”
还以为抓到了一条大鱼,没想到是只插了天鹅毛的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