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薄出的气息带着寒意,令白卉身子一颤,立即朝旁边躲去。
警惕的看着叶梨,她防备道,“你想怎么样?”
“呵,”轻笑一声,叶梨开口道,“剪了你的舌头还是自己乖乖喝下哑药,自己选一个吧。”
她嘴角的笑容十分温柔,配上那张人畜无害的清纯脸蛋,就好像问的是今天吃什么一样无辜。
但是她不是啊,不可置信的瞪着她,白卉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不然一向好欺负的叶梨怎么可能用这种无辜的表情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呢?
“大小姐,还应该废了她的手和眼睛。”手下贴心的补充道。
眨了眨眼,一秒钟后叶梨恍然大悟,“是哦,那还得加上这两样。”
“你疯了吗叶梨!”白卉瞪大着双眼大喊一声,眸子里满是错愕和震惊。
“没空和你瞎扯,我要走了。”冷笑着说完,她匆匆转过身就要离开。
看来她是死了一遍,人也疯了。
但当她刚走两步,那两个小山一般的男人就严严实实的堵在了她的面前,与之同时的还有叶梨带着冷意的声音,“我让你走了吗?”
凉意攀登上她裸露的肌肤,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的发颤。
白卉抓紧了手里的包,猛的转身就忍无可忍的大喊,“你到底想干嘛?这是你对自己母亲说话的态度吗!”
‘啪’
叶梨伸出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内响起。
看着白卉那傻眼了的表情,叶梨冷笑着一字一顿说道,“你不配提母亲这个词!”
如果只是生下孩子就是母亲的话,她无话可说。
愤怒迅速在心头燃烧,难以言说的屈辱在全身蔓延开来,白卉的眼睛都气得发红,但又不敢反抗。
眼神淡漠的看着她,叶梨心里并没有解恨之感,反而增添了几丝悲哀。
不被祝福的降生,又能期望谁善待自己呢?
安德鲁看着叶梨的表情不对,站起身就朝那两手下使了个眼色。
手下心领神会的点头,伸出手就钳住了白卉的手臂,稍稍用力就把她拖出了客厅。
“你们要干什么!……啊放开我放开我……”
眉头越皱越紧,叶梨刚要开口就被安德鲁打断了,“小梨,不能心软,这个女人只会给你带来不幸。”
“呵,”嘲讽一笑,叶梨冷漠道,“这么说自己以前的女人真的好吗?你不喜欢她怎么还强女干了她?”
尴尬笑笑,听到强女干这种词从自己的宝贝女儿嘴里吐出来,安德鲁似乎有些难以接受。
“小梨,爸爸那个时候是被人下药了。”他干巴巴的试图解释。
又是下药啊……
疲惫的伸出手扶住额头,她转开了话题,“是下午五点的飞机是吗?”
安德鲁点头。
“那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淡声说完,她就转身朝楼上走去,脚步虚浮无力,带着浓浓的疲惫感。
可是她没想到自己睡了一觉起来会发现这么可笑的一幕。
“带上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