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司弋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周有余,只从那日下午离开离开那所茶馆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任何未知的人在司弋的眼前。
司弋与西陈离飒平平静静的度过一周的课程,再无任何事宜徒增烦恼。
恰巧今日就是周六,二人皆不用再去学校,所以西陈离飒到了大中午依旧还躺在呼呼大睡。
太阳都已经完全升到的正中,繁华的街道上人影并不是很多,大多都是躲在家内或者上班等阴凉地方,街道上只有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个别卖着凉茶和冰棍的摊位。
然而却有着那么一个十分引人注目的女孩如同带着微风袭来一般漫步在街头上,连把伞都没有拿,但哪怕是强烈的太阳光线照耀在她白皙的脸上都没有丝毫不耐。
她身穿一套白色短袖衬衫,浅蓝色牛仔长裤,一双白色帆布鞋,身材高挑大概一米六七左右,齐肩的碎发只用了一根皮筋松松的束在脑后。
只见那位女孩路过下一个路口时,了一个巷口中,随即就消失在了巷子里,唯一留下的便是地面上缓缓消失的橘色传送阵法。
然而就在下一刻,巷口处又再一次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的兜帽罩住了身形,分不清楚到底是谁。
只见他急忙往巷子内走去,却发现这里只是一个死胡同,原地站定些许时间后,便毫不犹豫的往巷口外跑了出去。
“喵——”
忽然就在这时,一只黑色的猫陡然从墙角之上跳了下来,稳稳的落在了巷子内,只是在巷子内微微躬起修长的身子转了几圈后,便猛地向最里面的黑暗处跳了过去,一时之间来客颇多的巷子再一次寂静无声。
这时西陈离飒的房门忽然传来了清脆的敲门声。
“笃笃笃!”
“………………房门内并没有回应声”
“笃!笃!笃!”弃而不舍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将自己埋在被窝里的西陈离飒咒怨一声还是爬了起来。
带着满身的怨气晃晃悠悠的向门口走去。
“咔嚓……”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根据生理学来判断,早上六点到七点是最佳的起床时间”
司弋面无表情的站在西陈离飒的房门,目不斜视的直视着西陈离飒光裸的上半身。
鸡窝头的西陈离飒半迷蒙着眼,脑子里全是嗡嗡的,随即传来嘟嘟囔囔的声音。
“恩…然后呢?”
司弋眼角余光一瞥,便看到西陈离飒房内床头柜上的闹钟,语气冰冷:“现在已经到了中午十二四十八分零六秒,然而你的身体还在熟睡中,你是在想不开吗?”
根据晚睡晚起的身体休息时间来判断,西陈离飒这样的行为是在慢性自杀。
只见西陈离飒晕晕乎乎的闭着双眼,忽然感觉到周围传来一股冰冷至极的冷气,猛地打了个哆嗦,瞬间睁开了眼。
“怎?怎么了?”
司弋默……只见她略微珉了珉嘴,微垂着眸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良久后司弋缓缓说道,语气淡然但冷意却如同刚从冰潭中取出来的冰块一样。
“你想死跟我说,我帮你”
毕竟司弋还没有杀过人,先练练手也是可以的。
被司弋周身气势所笼罩的西陈离飒已经完全清醒了,他看向司弋的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惊恐。
这个司弋怎么整天开口闭口就是死死死的,真的是太暴力了!
“难得周末我睡个懒觉怎么了!”
丝毫没有眼力见的西陈离飒不要命的跟司弋辩驳着。
然而司弋只是微微从小到上的扫了一眼西陈离飒,他便立马禁声了。
“那你继续睡”
话落便往大门走去的司弋丝毫不拖泥带水。
西陈离飒傻眼了,眼看司弋就要打开大门了,一个健步冲出来就开始吼。
“你干嘛去!”
“吃饭”司弋淡淡的说道。
西陈离飒默……
“怎么?”司弋转过头说道。
有些怔住的西陈离飒立马点了点头。
司弋语气淡然看起来十分的一本正经:“如果你要这样子跟我出去吃饭的话,我不建议,但是你可能会保安赶出去”
“嘎?”不明就以的西陈离飒茫然。
这时他好似感觉到一股凉风吹到了他的背心上,一阵鸡皮疙瘩冒了出来,一种不祥的预感随之而来。
眼底缓缓的浮现出惊慌,一点一点低下头往上身看去的西陈离飒,脸都快白成纸了。
只见他瞳孔迅速紧缩,原本惨白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紧接着……
“啊————蹬蹬蹬……嘭!”惊慌的尖叫声,紧随着一连串的脚步声随着房门被猛地关上后,一切声音都嘎然而止。
可怜的西陈离飒堂堂一个玉树凌风的汉子,如今却好似一个被侵犯的少女一般,惊叫着环抱着身体娇羞的了房门遮挡着身躯。
司弋的眼底不禁闪过一丝笑意,这番如活宝一般的性子,她还是从弗尤明跟知岳…………
一时之间想起知岳的司弋不禁又有些低落了起来。
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如今每一步棋都是险境,如何才能够带着众人逃出生天。
沉重的担子再一次重重的了司弋原本就不强壮的肩膀上,她除了苦苦支撑便别无他法,担子里装的是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生命,她若是倒下,那么担子里的一切也都会随之破碎。
司弋深吸了一口气,眼里的越发的坚定了起来,握着门把的手也越发的用力了起来。
这时房门内已经收拾好的西陈离飒走了出来,一身白色t恤与破洞牛仔裤略微缭乱的头发显得他依旧是那么青春富有活力。
然而就在西陈离飒不敢看司弋的脸只敢微垂下眸时,他看见他家大门的手柄在司弋的手中开始缓缓的变形……
“梆!”终于门柄在司弋的手中,西陈离飒惊恐的眼中顺利阵亡。
司弋被手中的门柄传来的声音惊醒,身形顿了顿,眼神茫然的看着手中的面目全非的门柄。
“恩…………这个我会赔的”司弋抬起头看向西陈离飒很是真诚的说道。
西陈离飒呆滞的盯着司弋手中的门柄,呆呆的点了点头,茫然的张了张嘴,唯一发出声音的便只有他吞咽口水的喉咙。
西陈离飒渐渐的被司弋,不管是司弋做任何事情,他都会不由自主的拍手叫好,比如现在。
太……太……太暴力了!可是……好喜欢啊!!!
“咳……”
有些不自在的司弋,低了低头抬起手拨了拨散落在鬓角处的发丝,尴尬的咳了一声。
随后转过身子,一把就推开了大门走了出去。
西陈离飒立马就像个小媳妇一样屁颠屁颠的跟在了司弋的身后走了出去,一点也没有理会自家大门摇摇欲坠的随风飘零。
这是一处面朝大海,脚下沙滩的酒店,建在浅滩上的建筑往往会让许多的人慕名而来,而且这里还有一间修在浅海底面七米深的一间全部透明墙面的体验室,就连西陈离飒都还没有来过。
因为从小就在国外,回来也不过才两个半月,自然是没有时间去观赏这个家乡的景象。
光裸着玉足站在被海水所包围住的体验室内的司弋,神色十分淡然宁和。
这时一旁扯着司弋袖口的西陈离飒一脸便秘的说道,
“司弋……我听朋友说过,这个梦中的女神是整个西城区最贵的一家了,你哪儿来那么多钱的呀!”
哎呀,可千万不要是去抢银行,虽然那个瞬移很厉害,但是也有摄像头什么的,太危险了!
一旁显得十分焦心的西陈离飒脑子里不停的闪过各种各样叛道经离的事情。
“正常渠道”司弋目不斜视的看着那不停在面前游来游去的小比目鱼,语气清丽淡然。
西陈离飒瞬间被噎住了,瞬间把脑子的不正常思想全部清空。
“那……那你是什么渠道来的?”
还有有些不放心的西陈离飒接着问道。
正常渠道?上班?就这么几天上班能赚多少?肯定不是上班!那除了上班还有啥?
对待西陈离飒这般刨根问底的做法,司弋很是不看好,她直接选择无视西陈离飒所说的每一句话。
然而这时西陈离飒好似忽然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看向司弋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隐隐还能看出一阵痛心的眼神。
“司……司弋,你……你不会是去……”西陈离飒显得很是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形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