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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么快查出线索,都是罗子良的功劳,现在听到分局那边又遇到了困难,唐月燕习惯性地又看了看他。
“我倒是听到一点风声,可是没有什么证据,不好办呐。”
黑寡妇会跑,在罗子良的预料之中,当初让警方接手,是想取得阶段性的效果,给早已经意见很大的群众一个交待,但警务人员众多,消息是瞒不住的,再说肯定也有一些害群之马,根本防不胜防。
“你听到什么风声了?快说说!”袁子才很惊奇,脸上微微发烫,手下那么多警务人员,居然比来上一个外来的区长助理,丢人丢大了。
“有一家碧波银沙桑拿中心,袁局长应该听说过吧?这个黑寡妇与这家高档会所有来往,不过,这家会所的幕后老板神龙见首不见尾,来头大,听说是什么官二代,怕是有些棘手。”罗子良沉吟道。
“罗助理的意思是这家会所涉黄?”袁子才有些惊呀。
“是有这回事,但这家会所是会员制,一般人根本就进不去,听说那幢建筑是还是特别设计的,没有证据闯进去,到时可能会很麻烦。”罗子良担忧地说。
“罗助理的意思我懂,但你说的话是真的吗?”袁子才又问。
“不瞒你说,我进去过,这事情千真万确的,只是采用了一些歪门邪道才进去的。”罗子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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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老板是官二代,多大的官二代?”袁子才下意识地问,在这个滨海市,官职比他大的多如牛毛。
孙学术不仇克情鬼由毫封技“说得有道理,不过我怎么听,好像袁局长被你当枪使了呢?”唐月燕笑了起来。
“这个我也不知道,都是道听途说。”罗子良笑笑。
“不管是多大的官二代,对于违法犯罪份子,我们一定要绳子以法,给人民群众一个交待!”唐月燕铿锵大力地说。
袁子才却露出苦笑,唐区长可以不怕,但他却有所顾虑,他在滨海市有家有业,考虑的问题就多了。打蛇不成,反遭其害,可不是他想要的。
对于这种官员明哲保身的思想,罗子良能理解,就说:“事情嘛,也不算太难,袁局长可以让手下带人大张旗鼓地去查,找个理由让他停业整顿,看到时候谁会跳起来,大不了,到时背个处分啥的,有唐区长支持,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袁子才深以为然,这种娱乐场所,让它停业整顿的理由好找,什么消防不合格啦的大帽子一盖,谁也找不出毛病出来。
“放心大胆去做,工作上有一点误差,是可以理解的,上面的压力我来顶。”唐月燕说。
袁子才要的就是她这句话,当下就表态:“唐区长放心,我件事情我一定做好。”说完告辞走了。
看到袁局长走了,唐月燕笑道:“子良,你看袁局长去查那家会所会有所收获吗?”
“啊?那你还建议他去这么做?”唐月燕有些惊呀。
“那家碧波银沙桑拿中心在我们辖区经营了那么多年,可说是能通天彻地了,能量大得很,让袁局长去查,只不过是让他去打草惊蛇罢了。”罗子良笑笑。
“说下去。”唐月燕扶了扶眼镜。
“那家会所一封,就会有官员来说情,咱们就可以推敲一下那个幕后老板的来历;第二,我怀疑那个黑寡妇就藏在那家会所里,这边一有动静,她就会觉得那里不安全,只要她跑出来,我就有把握抓住他。”罗子良认真地说。
“说得有道理,不过我怎么听,好像袁局长被你当枪使了呢?”唐月燕笑了起来。
“可不是这么说,战略上有明有暗,有虚有实,我也想带头冲锋陷阵呢,可分局的警察叔叔能听我的吗?”罗子良和唐区长已经很熟悉,说话就不用这么拘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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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十点,望城区公安分局几十个干警就把碧波银沙桑拿中心所在的那幢楼围住了!一番交涉后,干警们鱼贯而入。
五六辆警车停在大楼前,警灯不停地旋转,引起了大量行人围观。
十几分钟以后,后面不起眼的一幢居民楼的大门开了,从里面相继走出二十来个年轻女孩子,都是职业套装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个大型商场的人员刚下班呢。
但是当她们刚转过巷道,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抓住,还没来得及惊叫,就被塞进了面包车里……
面包车开进了小围寨派出所,那些女孩子看到派出所的标志,脸都白了!
原来,罗子良早就对碧波银沙桑拿中心那幢楼作了专门研究,认为那个会所多次被查而抓不住他们的把柄,肯定人员被转移了。所以在袁局长他们在前面查的时候,他让小围寨派出所的人都着便装,借来几辆面包车在后面巷道里守株待兔。
果不其然,被他一网打尽!
在办公室,郑祖勇一脸纠结地说:“罗助理,我们袁局长出动了大批警力,在碧波银沙桑拿中心辛辛苦苦地查场子,可是我们却跑去摘他的劳动成果,而且还不能让他知道,会不会不太合适?”
“不会,我们这么做,也只是为了保密,袁局长是大人物,他不会计较的。”罗子良笑道。
“人是抓了,可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抓不到现场,我们也不能把这些女孩子怎么样,处理不好,我们会很被动的。”郑祖勇还是苦着脸。
“没关系,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些女子里面有黑寡妇。”罗子良淡淡地说。
“黑寡妇?就是那个我们想抓而抓不到的那个黑寡妇?”郑祖勇惊呆了,要是真能抓住这个倒买年轻女孩子的罪魁祸首,那可是大功一件。
“没错,搞这么大的阵势,为的就是抓这个人而已。”罗子良胸有成竹地说。
“那罗助理,我们现在就去审一审,我都有点等不及了。”郑祖勇高兴地搓着手。
两人于是来到派出所的会议室,里面靠墙的地方都排满了截来的女子。但一个个都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面容。
“谁是黑寡妇?给我站出来!”郑祖勇一进去就急不可耐地说。
可是,任凭郑副所长怎么吼,靠墙的女子都一动不动。
“你这样是问不出来的?”罗子良把他拉出来说。
“这么多人,不可能一个个的用刑吧?,再说,也不允许呀。”郑祖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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