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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觥筹错以后,郭伯明就说,“黄秘书,你跟着罗市长肯定经常吃香的喝辣的,前途一片光明呀。”
黄建国摇了摇头,“错了,前途说不上,再说,罗市长不喜欢应酬,除了工作上的聚会,别人很难请得动他,我呢,每天也就只能回家吃外卖了。”
“这样呀,真的假的?”郭伯明有些不太相信。
“我骗郭总你干什么?”黄建国说。
“看来真是辛苦老弟你了,不过,放心,以后只要有哥我吃的,绝不会拉下你,只要兄弟愿意,每天都有饭局。”郭伯明拍着胸膛说。
“多谢郭总抬爱。”黄建国感激地说。
“哎,说这个就见外了,咱们以后就是兄弟了,能不互相关照一点么?”郭伯明说道。
“既然这样,那你们再来三杯。”陈正海笑道。
“对对对,再来三杯。”袁子才也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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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喝不了了。”黄建国急忙告饶。
“咦,这才哪到哪呀,如果看得起我,就喝;如果不给面子的话,那就算了。”郭伯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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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这么说了,黄建国也不好推辞,只好喝了。三杯酒一下肚,开始头昏眼花,思维也大受影响。
“黄秘书,南风酒店的事情,罗市长是怎么知道的?”看到时机成熟,郭伯明就直奔主题。
“他接到了市民的匿名信。”黄建国大着舌头说。
“那他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交给郑祖勇来处理?”郭伯明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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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球学不仇岗方独战诺通所话都这么说了,黄建国也不好推辞,只好喝了。三杯酒一下肚,开始头昏眼花,思维也大受影响。
“他和郑祖勇很早就认识了,他初来乍到,可能没有相信的人吧。”黄建国说。
“除了这个郑祖勇,他在政府人员中,和谁还熟悉些?”郭伯明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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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望城区的唐书记比较熟,唐书记是他以前在这里挂职时候的老领导。另外,还有唐书记的表妹赵玉琴,市电视台的记者。”黄建国想了想。
“哦?和电视台的赵记者熟悉?”郭伯明有了点兴趣。
“是呀,这个赵记者每次来,都不用敲门的,比较随便,直接叫名字的,关系应该很好。”黄建国肯定地说。
“太好了!那依你看,他们私底下有没有那个……”郭伯明用两个大拇指比了比。
“这个不清楚,但应该没有。罗市长的爱人很漂亮,而且他们结婚也没有多久,夫妻关系很好,罗市长又很顾家。”黄建国明白郭伯明的意思。
“呵呵,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家花没有野花香,老婆总是别人的好?”郭伯明笑道。
“这个不太可能,罗市长上次离开滨海市有些年头了,现在又刚过来,他和赵记者之间应该不会有什么。”袁子才插话说。
“那我们就不谈他了,谈谈自己吧。黄秘书,我听说罗市长接到的举报信里面,提到我的名字,哎呀,这真是天大的冤枉!现在,小围寨派出所的陈所长就在这里,让他说一说。”郭伯明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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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恨察科远克情方陌主所早“如果真是这样,只要南风酒店的吴老板认罪伏法,那郭总不是洗清罪名了吗?”黄建国说道。
“对对对,案子已经调查清楚了。南风酒店的老板吴胜华已经招供了,他的酒家里发生卖银漂娼的事情跟郭总没有一丁点关系。”陈正海急忙证实说。
“陈所长呀,这件案子你早点结案,到时我去市政府向罗市长专门汇报。”袁子才适时地说。
“都弄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就把材料给您送去。”陈正海急忙答应。
“你看呀?黄秘书,现在社会上很多人都知道我和郭书记的特殊关系,有人看不得我好,也嫉妒我哥的身份地位,暗地里阴我,打击我哥,真是阴险!其实呀,我是我,我哥是我哥,风牛马不相及。这事情呀,说来说去,就是犯红眼病的人不少,一天吃饱了没事撑的,总是无是生非。我被无辜冤枉,我找谁说理去?”郭伯明无奈地说。
“如果真是这样,只要南风酒店的吴老板认罪伏法,那郭总不是洗清罪名了吗?”黄建国说道。
“借黄秘书的吉言吧,只怕这种事情以后还会出现,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郭伯明趁热打铁地说。
“不会的,罗市长这个人很好,不会无缘无故去冤枉人的,有什么事情只要说清楚,他不会为难谁的。”黄建国肯定地说。
“那以后还请黄秘书在他面前帮我美言美言。”郭伯明说。
“好说,好说。”黄建国心里很舒坦,这些曾经不可一世的人现在有求于他了,这种感觉真好。
“那个,黄秘书,下面送上去的举报信之内的都经过你的手,是吧?”郭伯明又问。
“那当然了,各种电话呀,各种材料呀,都在我手里过滤一遍,我觉得有必要让罗市长知道的才会送给他。否则,每天那么多的事情,还不得烦死他呀?”黄建国得意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郭伯明心情大好,“来,我们接着喝,谁不喝倒下,就不是我郭伯明的朋友!”
听到这话,饭桌上的人又开始轮流向黄建国敬酒……
还没等转完一圈,黄建国真的就倒下了,白眼一翻,就扑到了桌子上!
随后,郭伯明发了个微信。房门一开,进来两个青年。
郭伯明指了指一动不动的黄建国对他们说,“找个妹子好生侍候着,把过程给我录下来。”
“是,郭总。”
两个青年架起黄建国就出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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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黄建国迷迷糊糊醒来,看到一个年轻女子光着身边躺在他的身边,大吃一惊!他定了定神,小心地移开她的手,蹑手蹑脚下了床,手忙脚乱地找衣服穿……
还没等他穿好,那名女子也醒了过来,支起头问,“这么早你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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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建国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说,“你是谁?怎么和我在一起?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你问那么多,我先回答哪一个呀?”那名女子娇嗔地一笑,说,“我是郭总叫来陪你的呀,这个地方,就是昨天晚上你们喝酒的楼上客房。郭总说了,你去上班之前,要先给他打个电话。”
“我打电话给他干什么呀?”黄建国问。
“我怎么知道,你打下电话问问不就清楚了?”那名女子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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