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副会长满脸的笑容,说:“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要回来。?? ?中文 w≈w=w≤.=8=1≈z=w≠.要账这种事情,特别是向炼药师同盟要账,我们最擅长。”
说完,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丫头很会做人嘛,不错,不错。”
我从斗丹场上下来,窦麟高兴地扑进我怀中,说:“元姐姐太厉害了,我就说嘛,你肯定能把他打个落花流水。”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小麟,姐姐很累,等我休息一下再跟你玩,好吗?”
他点了点头:“那我等你哦。”
我摆脱了那些来祝贺我,跟我搭讪的人,匆匆回了自己房间,然后露出痛苦的神色,吐出一口鲜血。
我立刻给自己施针,金针刺进头顶的几个大穴,然后又拿出几颗解毒的丹药,再运行大玄天诀,足足治疗了整整十个小时,我的七窍都流出了黑色血液,浑身散着恶臭,这才将余毒全部排干净。
那个斯图尔特确实有点本事,他所炼制的毒药十分霸道,差一点就着了他的道儿。
好在挺过来了。
欧洲炼药师有两把刷子,他们炼药的技巧比华夏的高,所用的药材也比华夏的好。
看来,他们的整体水平的确要高些。
我洗漱干净,正打算去找窦小魔王玩玩,忽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一听,居然是忠叔。
忠叔是唐家的下属,从小看着唐明黎长大,是唐明黎最忠心的家臣。
“忠叔,有事吗?”我的语气很冷淡,他一直看不起我,认为我不过是唐明黎的玩物而已,唐明黎对我稍微好一点,他就认为我是个红颜祸水,会害了唐明黎,最后还是我露了一手,他才算是对我改观。
“元女士,大少爷出事了。”忠叔的声音满是焦急。
我皱起眉头,唐明黎不是去寻找摆脱魔物的方法了吗?
“他出了什么事?”我立刻紧张起来。
忠叔急切地说:“大少爷留在唐家的本命玉牌出现了黑斑,这说明他命悬一线,在生死的边缘徘徊,情况恐怕很不好。”
我怀疑地问:“你怎么知道他本命玉牌出了问题?”
本命玉牌是大门派大家族专门请实力强大的高手为重要子弟制作的玉牌,制作之时,需要滴入一滴精血,与主人命运相连,如果主人死了,本命玉牌就会碎裂。
像这样重要的东西,一般都供奉在家族的祠堂之中,由专门的高手看护,等闲人不得靠近。
忠叔说:“我……现在被家主安排来守祠堂了。”
我明白了,叛逆的唐明黎让唐老爷子大为光火,所以他迁怒于忠叔,把他打去守祠堂了。
“元女士,你知道大少爷现在在什么地方吗?”他焦急地说,“我们才好去救他。”
我也心焦起来:“他离开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要去哪儿。”
忠叔沉默了片刻,说:“元女士,请你来一趟唐家祠堂。”
“去唐家祠堂干什么?”我不解。
“我们唐家的玉牌不仅能知生死,用特殊的办法,还能看到他所处的位置。”忠叔道,“不过,只有在玉牌的主人有生命危险时才能使用。”
我沉吟片刻,道:“好,我很快就到。”
唐明黎有难,自然刻不容缓,我给彭副会长和谭委员长等人打了个电话告辞,然后吞下风行丹,从金陵一路跑到了都,足足跑了四个小时。
等到了唐家附近,我已经精疲力尽,吃了两颗聚灵丹,才稍微好一点。
“元女士。”离唐家还有一条街,忠叔忽然叫住了我,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跟我来。”
我紧跟其后,说:“明黎的事情,你没有告诉唐家其他人吗?”
忠叔又看了看四周,带着我悄悄地从后门溜进了唐家,低声道:“如今的唐家不太平。大少爷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唐家的小辈们都开始兴风作浪了,连唐进先生都受到了排挤,处境很艰难。”
我心中冷笑,这就是世家大族,亲人不像亲人,主仆不像主仆,一切都只是为了利益。
“如果让那些人知道大少爷出事,恐怕会变本加厉。”忠叔一边解释一边带着我悄悄地穿过唐家后院,来到了一处很偏僻的院子。
走进院中,里面有一座高大的明代建筑,上面挂着一块黑色的牌匾,上书:唐氏祠堂。
祠堂门前有两个全副武装的人在站岗,忠叔朝他们点了点头,他们便一言不,让开了路。
忠叔带着我走了进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烛的味道,正厅有一个很大的架子,架子上面摆满了牌位,放在最醒目位置,最大的一块牌位,上面写着:先考唐公海和老大人之灵位。
唐海和,这就是唐家的先祖吗?
“元女士,请这边来。”忠叔打开了旁边的一个小门,门内又有一个神龛,里面供奉着二十几块玉牌。
放在最醒目位置的,上面刻着明黎二字,此时,那块玉牌上面出现了很多黑色的棉絮,就像是往水中滴入了几滴墨汁一般。
“元女士,您看。”忠叔说,“上面的黑斑越来越多,这说明大少爷的情况越来越差了。”
我心中焦急,问道:“怎么做才能找到明黎现在的位置?”
他打来一盆水,将明黎的玉牌取了下来,放在水中,然后抓起香炉之中的香灰,洒在水盆之中。
那水盆似乎是特制的,盆底有金色的符文,忠叔念诵咒语,符文泛起一层层金光,水面荡起涟漪,现出一幅华夏的地图,西南的某座大山之中,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光点,但那光点明明灭灭,仿佛很快就要消失。
“大少爷就在这里。”忠叔脸色凝重地说,“元姑娘,我们必须赶快找到他,他可能受了很重的伤。”
他顿了顿,直直地看着我,说:“元女士,现在我能信任的人只有您,只有您是愿意真心帮助大少爷的。”
他的目光无比真切:“只有您能救他。”
我望着那个光点,沉吟片刻,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他救回来。”
说完,我转身往外走,刚到门边,忽然听见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一大群保镖冲了进来,将祠堂围了个水泄不通。
忠叔立刻冲出来,挡在我的面前,面色阴冷地看着这些人,保镖们自动退开,让出一条路,接着一个身穿风衣的年轻男人缓缓走了过来。
这个男人和唐明黎长得有几分相似,但年纪要大个两三岁,没有唐明黎那种天生上位者的王者气质。
“勤少,您带着这么多人到祠堂里来干什么?”忠叔沉着脸说。
唐明勤冷笑一声,说:“带外人来我们唐家的祠堂,这是什么罪,忠叔,你来说说吧。”
忠叔抬起头,说:“我犯了错,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唐明勤看向我,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说:“元女士,你在我们唐家,可算得上的名人啊,我们唐家被你搅得不得安宁,你这次鬼鬼祟祟地潜到我们唐家来,是想要烧掉我们唐家祠堂吗?”
我轻笑了一声,说:“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什么?”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我淡定地说:“我对你们唐家没有任何兴趣,不要有被害妄想症。”
唐明勤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说:“元君瑶,不要以为你有个厉害的后台,我们唐家就奈何你不得。”
我声音清冷,说:“没错,你们唐家,就是奈何我不得。”
“你!”唐明勤气得就要冲上来,被他身后的一个年轻女人给按住了,那女人道:“勤少,家主下过命令,不能动元君瑶。”